今天替身卷款跑路了嗎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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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晚竟然被天眼從埋骨之地的外圍,直直給推去了最里層! 這也就罷了,寧晚晚停下以后,抬頭一看—— 霍! 好大一個墓碑。 墓碑上赫然寫著六個大字:“吾師林菀之墓?!?/br> 林菀。 這名字聽著親切。 但不等寧晚晚咂摸出什么味道,天眼急促地道: “快躲好,人要來了?!?/br>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寧晚晚眼疾手快跳上林菀墓地旁那顆參天大樹之時,烏黑的天空開始露出魚肚白。 金光透過云層,斜斜灑在林菀的墓碑之上。 一個穿著黑色長袍,身形挺拔如松柏的身影由遠及近,緩步走來。 寧晚晚屏住了呼吸。 她掏了一顆靈石,讓一個擅長隱蔽的劍靈幫忙,將她的身影徹底藏在了茂密的樹葉里。同時,她睜大了那雙杏眼,仔細地盯著來人。 林欲雪當(dāng)然不是空手來的。 他右手提著一壺酒,左手則提著一個大紙包。 寧晚晚認(rèn)出,那是魔域最負(fù)盛名的一家燒雞店的燒雞。 寧晚晚心中不禁感慨: 好徒弟呀,人都死了,還不忘給師父帶燒雞。 卻見林欲雪輕車熟路,并沒有直接停留在林菀的墓碑前,而是又往前走,把燒雞放在了另一個墓碑下。 一壺酒,一只燒雞,若那墓碑中人泉下有知,定然心滿意足。 林欲雪在那人的墓碑前坐了一會兒,似乎是跟他說了些話。 又過了一會兒,才起身。 寧晚晚以為他這次該過了拜祭師父了,可沒想到,跟變戲法一樣,林欲雪竟然又變出了一壺酒和一只燒雞,這次是給那第一個墓碑隔壁那人的。 如法炮制,林欲雪還是在墓碑前坐了一會兒,又說了些話。 這樣的程序林欲雪大概走了六次,寧晚晚人都等困了,差不多她在樹上也已經(jīng)等了一個多時辰,這時,終于輪到了林菀。 根據(jù)墓碑上的字,林菀是林欲雪的師父,所以相應(yīng)的,林欲雪的態(tài)度也比之前尊敬不少。 他給林菀?guī)淼牟皇蔷埔膊皇菬u。 而是一盤圍棋。 所謂圍棋,一黑一白,黑白相映。 棋是要兩個人才能下的。 但顯然,此地并沒有活人陪林欲雪下棋,所以他只能一手執(zhí)黑,一手執(zhí)白。 寧晚晚看他獨自一人下棋,看得有些手癢。 寧晚晚也是很愛下棋的,從前在仙府的時候經(jīng)常和賀停云下。下棋的人多有棋癮,寧晚晚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乎,一個沒忍住,她偷偷動了手白子。 這手白子一動。 林欲雪自然有所察覺。 “誰?” 他處變不驚,語氣淡定地問。 寧晚晚拿出從前學(xué)過的配音功夫,刻意捏出上了年紀(jì),偏沉穩(wěn)的女嗓:“乖徒弟,連為師都不認(rèn)得了?” 林欲雪執(zhí)棋的手頓時一僵:“師父?是您?” 寧晚晚說:“當(dāng)然是為師。” 林欲雪也不慌亂:“哦?師父您不好好在地府呆著,來人間做什么。” “咳咳。” 寧晚晚咳嗽了兩聲,故作深沉的語氣:“前幾日,為師做了一個夢,夢見本門門丁凋零,后繼無人,心中實在難安?!?/br> 林欲雪不動聲色:“原來如此?!?/br> 寧晚晚厲聲道:“所以徒兒!你要速速找個徒弟,這樣為師在九泉之下也好安息?。 ?/br> 林欲雪說:“不知師父有何高見?” 寧晚晚道:“為師又做了一個夢,夢見一人,乃是你命中注定的徒弟。” 林欲雪:“師父請說——” 寧晚晚:“你的徒弟同為師一樣,是個女子,長發(fā)至腰,有一雙杏眼,眉心一點朱砂痣。長相么,不說決定好看,那也是漂亮的?!?/br> 林欲雪問:“哦?那她是不是還喜歡穿粉色?” 寧晚晚說:“對對,這你怎么也知道?你也做夢了?” 林欲雪輕笑一聲,道:“我不僅知道她喜歡粉色,我還知道,她此刻正在何地。” 寧晚晚:“……” 不等她反應(yīng),一切只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只見林欲雪兩指夾起黑子,朝著寧晚晚所藏身的樹干上隨意一扔,霎時幫助寧晚晚藏身的劍靈尖叫一聲離去。 而樹枝搖晃,寧晚晚一個不慎,直直從樹頂?shù)淞讼氯ァ?/br> 她捂著快摔裂的屁股,正要喊疼。 下一刻,近在咫尺的眼前出現(xiàn)一雙一塵不染,干凈漂亮的黑色暗紋長靴。 魔尊大人磁性的嗓音隨即而至,帶著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不打算解釋解釋?” 第37章 第三十七天 解釋? 怎么解釋? 說我因為看上你的靈石了, 所以說什么都要當(dāng)你的徒弟? 哪怕不擇手段。 寧晚晚心知肚明,要真那么說,她就涼了! 還好她早有準(zhǔn)備—— “嗚——” 寧晚晚嗚咽了一聲作為前搖動作, 與此同時以手指狠掐大腿,疼痛感讓淚水不要命的噴涌出來: “我錯了,我錯了魔尊大人, 我不該為了拜師不擇手段的。我不該假扮您的師父, 但是我,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呀!” “怎么個沒有辦法?” “誰讓我命苦,從小死了爹,五歲又沒了娘, 十歲領(lǐng)我回去的師父也在前年忽然暴斃。這不, 孤苦無依的我只能拜您為師了,如果您不收我, 我真的無處可去了?!?/br> 林欲雪:“……” 如果不是知道實情, 還果真要被她騙了去。 林欲雪想到什么,反問說:“因為你慘, 所以我要收你?” 寧晚晚淚汪汪地抬起眼看他,可憐道:“可是,我真的好慘?!?/br> 說罷又抹了把淚,一邊抹淚還一邊偷偷觀察著林欲雪的表情。 “哦?” 林欲雪也不反駁,只是淡淡一笑。 就在寧晚晚以為這法子對他根本沒用的時候,他再度拿起一顆黑子,以強勁的力道扔到另一顆樹上, 說: “出來——” 話音剛落。 “呀!” 又是一人從樹上掉了下來。 寧晚晚當(dāng)時就瞪直了眼。 此人是個女子, 身材窈窕, 著裝清涼露著肚臍, 頭頂還頂著一個大大的骰子,就叫她骰娘好了。骰娘掉下來以后,見到林欲雪,竟也是同寧晚晚一般立刻就哭: “嚶嚶嚶,魔尊大人,我真的好慘,我三歲全家人都死了,十五歲被賣到妓院,九死一生才逃了出來,如果您不收我為徒弟,我該怎么辦呦!” 寧晚晚:“……” 好家伙,三歲就家人全死,比她還慘。 不等她同情。 啪—— 林欲雪又是一子。 這次掉下來的則是一個背著書簍的書生,書生儒衫襤褸,手里捏著一個酒葫蘆,一邊噸噸噸喝酒一邊道:“魔尊大人,你莫要聽那瘋婆娘言語,吾才是最慘的。爺爺還沒出生那年,我就死了全家,后來,我長大成家立業(yè),去進京趕考那年,娘子和隔壁賣rou的老王跑了。我九考九不中,成了所有同窗的笑柄,沒臉再回去了。子曾經(jīng)曰過,魔尊,您不能見死不救。” 寧晚晚:先不說九考九不中這件事,爺爺還沒出生就死了全家,這科學(xué)嗎? 科學(xué)不科學(xué)的暫且押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