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替身卷款跑路了嗎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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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逆天改命藥方的寧晚晚一路狂奔,恨不得飛回去。 她要趕緊去查查,這方子里那五味見都沒見過的藥材到底是什么寶貝,為什么連賀停云都拿不出來? 可是,她忘了,她到底還沒改命。 破碎的靈根運轉(zhuǎn)著稀薄的靈氣,跑了一小會兒就消耗殆盡。 她不得不停下腳步,喘著粗氣,坐在一處山泉旁休息。 “要到哪里去尋這五味藥材呢?” 寧晚晚一邊心不在焉地看著看著山泉里映出的自己,一邊發(fā)愁想。 忽然,她呼吸微滯。 怎么回事? 她今天早上辛苦畫了半個時辰的野生眉怎么不見了?! 第5章 第五天 眉毛的異常若是放在往日寧晚晚或許不會發(fā)現(xiàn)。但今早她刻意早起,專門畫了半個多時辰的眉毛,為的就是把平日里不太關(guān)注的眉毛化成了上輩子她最受好評的“野生眉”警醒自己。 結(jié)果現(xiàn)在泉水里的倒影,她的“野生眉”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則是彎彎細細的柳眉。 柳眉也不是不好看。 畢竟寧晚晚底子好,氣質(zhì)可以駕馭任何眉形。 然而寧晚晚若是沒記錯的話,女主角葉離的眉形,就是柳眉。書里好幾次描寫她的外貌,都或多或少提及了她淡淡的柳眉。 因為葉離的柳眉好看,又受寵,所以柳眉一度成為太一仙府女弟子最流行的眉形。 寧晚晚不想和葉離一樣,這才刻意畫了“野生眉”加以區(qū)別。 可現(xiàn)在…… 寧晚晚皺著眉頭,手指輕輕順著眉形摸了一把,她感到自己的眉骨處有種毛毛刺刺的觸感,而摸完以后,手指上還沾了些許細碎的眉毛下來,顯然是剛刮過眉毛以后產(chǎn)生的效果。 寧晚晚自己刮眉技術(shù)很好,絕對不會犯這種新手才犯的錯誤。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給她偷偷刮眉毛了。 寧晚晚身體一顫,很快想到了方才在藥廬里那場來得奇怪的昏睡。 她當(dāng)時只當(dāng)自己是太累了,如今一想,她心里藏著事兒,就算再累,怎么會在大師兄的藥廬里倒頭就睡呢? ——是賀停云。 是他故意用藥讓她睡著,然后趁著她熟睡,對她的眉毛下了手! 寧晚晚忽然覺得毛骨悚然。 她對賀停云從不設(shè)防,在藥廬里這樣昏睡從前也不是沒有過,以前心大,覺得有大師兄在,什么都不用cao心。 可誰能想到沉默可靠的大師兄會偷偷對她動手。 大師兄的醫(yī)術(shù)如此高明。 這次是眉毛。 那之前呢?是不是眼睛,是不是鼻子? 她是不是在不知不覺中,被“改造”的越來越像葉離了? 這事兒不能細想,一細想就覺得后怕。 她于是顧不得疲憊,拔腿就走,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寧晚晚的房間里有一面銅鏡。 雖是銅鏡,可因為靈氣的緣故,鏡面格外清晰。 鏡子里映出寧晚晚一張漂亮明艷的臉。 這張臉其實能看出和上輩子的自己相差不大,但因為年齡小,稚嫩許多,所以寧晚晚也拿不準(zhǔn)曾經(jīng)十七歲的自己是不是長這樣。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她的眉毛確實被賀停云動過了。 寧晚晚:“……” 現(xiàn)在的心情,說不生氣那是假的。 她承認,哪怕知道了她是身處于小說里,只是一個卑微的工具人替身,但在內(nèi)心深處,她對師兄和師尊還是有感情的。 十年的感情不可能一朝一夕磨滅。 可昨日的衣服,今日的眉毛,這些以前她從未注意到的細節(jié),都像一把刀子一樣,狠狠地扎在了她的rou上。 她已經(jīng)生氣不過來了。 不過,寧晚晚素來不是一個悲觀主義者。 說她心大也好,沒心沒肺也罷,只要那懸在她頭頂?shù)哪前褎€真正沒落下來,寧晚晚就覺得,這事兒還有轉(zhuǎn)機。 今天的眉毛提醒了她很重要的一點: 賀停云不喜歡她和葉離不一樣。 邏輯很簡單,既然寧晚晚是作為替身留在眾人身邊的,那她就理應(yīng)做好自己身為替身的本分: 替身就要有替身的樣子,搞個特立獨行的野生眉做什么? 所以賀停云替她刮了眉毛。 所以謝子陽要她穿粉色的襖裙。 這事兒乍一想挺憋屈的,好端端的一個人,非要活成另一個人的影子。 可再仔細一想,寧晚晚有選擇的權(quán)利嗎? 她已經(jīng)穿成了替身,如果在實力壯大前,她非要不當(dāng)這個替身,可想而知她在眾人心里就會變得一點用處都沒有。 謝子陽不會寵她了,不會帶她去拍賣會。 賀停云不會護她了,不會給她重塑靈根的藥方。 如果說把這一切都看做簡單的交易: 一個隨時都能換的眉形,換一張千金難求的藥方。 怎么想,都是寧晚晚賺了呀? 這么一想寧晚晚一點都不生氣了,反倒還有些高興。 上輩子她是女明星,最經(jīng)常做的事情就是換各種造型吸粉,而現(xiàn)在的她只需要換上“葉離套裝”,在葉離沒回來之前,就能獲得無數(shù)舔狗。 何樂不為呢? 寧晚晚的眼里開始閃爍興奮的火花。 她原本是真的發(fā)愁那些珍貴的藥材去哪里找,現(xiàn)在一想,何必費心。他們這么喜歡葉離,如果是葉離的要求,一定會想法設(shè)法辦到吧? * 次日。 仙府主峰。 山門處,一群仙氣飄飄,眉目如畫的內(nèi)門弟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能成為太一仙府的內(nèi)門弟子,都是人中龍鳳,千里,乃至萬里挑一的天賦,而眼下,那些平日里趾高氣昂的內(nèi)門弟子,卻如眾星拱月一般圍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女的著紅衣,男的著青袍。 紅衣的那女子,是青鶴劍尊關(guān)門四弟子,也是凡間大晟王朝奉若掌上明珠的公主,子車瑾。而另一人,修為雖只有金丹期,然而周身法衣、法器流光璀璨,無一不是上品中的上品,正是修真界富可敵國的謝家獨子,青鶴劍尊二弟子,謝子陽是也。 素來驕縱的子車瑾此刻有些嬌羞: “二師兄,我今天這樣穿,好看嗎?” 謝子陽溫和地笑了笑:“好看,師妹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子車瑾下意識松了口氣:“那就好,我還擔(dān)心……” 擔(dān)心你不喜歡。 子車瑾身后,兩個貼身仆從插嘴:“謝少爺可不知道,為了挑選這身衣服,公主殿下忙了整整一晚上?!薄笆前≈x少爺,公主殿下平日里為了練功,是不會帶任何首飾的,都是為了您。”“公主殿下還……” 子車瑾被戳穿小女兒心思,有些惱怒:“你們都閉嘴!” 她的仆從委屈:“可是公主,您做了這么多,總得讓謝少爺知道才好?!?/br> 子車瑾被這話說的一愣,一時沒能找得出話來反駁。 她垂著眸子,害羞地打量著不遠處的謝子陽,想觀察他作何反應(yīng)。 但謝子陽一點多余的反應(yīng)都沒有。 她有些失望。 子車瑾暗中心許謝子陽已經(jīng)很久了,她是公主,從來都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謝子陽對她卻一直冷冷淡淡,整日圍著寧晚晚那個廢物打轉(zhuǎn)。 直到昨日她打聽到,不知為何,謝子陽竟和他素來寵愛的寧晚晚大吵了一架。 謝子陽本來是要帶寧晚晚去拍賣會的。 這件事仙府弟子沒少聽寧晚晚嚷嚷,都知道謝子陽肯定會允諾。 但現(xiàn)在,兩人吵了架,子車瑾便覺得自己機會來了。 于是她故意堵在出山的必經(jīng)之地,果不其然,寧晚晚那個煩人的小廢物沒在。子車瑾以為是天降良機,于是咬著唇,上前一步主動道:“二師兄,你是要去山下的拍賣會吧,我也想去拍些東西,可以帶我一起嗎?” “這……” 謝子陽驚訝過后,有些猶豫。 他身上的確是有兩枚拍賣會令牌,可另一枚是他準(zhǔn)備給寧晚晚的。雖然兩日前他與寧晚晚鬧了小矛盾,畢竟不是大事,寧晚晚只要肯低頭認錯,他不會計較太久。 若是此時他把令牌給了子車瑾,寧晚晚那個小醋包,會不會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