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諸天神魔的團寵 第88節(jié)
玄慈將秉凡的魔尸帶到了先帝面前,說他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徒弟有走火入魔之征兆,未想天庭竟然如此疏忽,讓一個魔族混在其中這么久。 先帝感到慚愧,昭告天庭,玄慈有仁義之心,大義滅親,明斷是非,連夜提拔他成為德正仙官,侍奉左右,掌管公文。 而秉凡的尸體,被玄慈一腳踹下誅仙臺,流落魔域,逐漸散成一片無人能化解的魔障,萬萬年來*t 吞沒了數(shù)不清的生靈,變成了駭人聽聞的——萬魔冢。 “怎么會這樣……”花兮又氣又難受,“魔障之主怎么會是秉凡……不該是他,不能是他,他的心性,原本無論遇到什么事情,都絕不可能墮魔的?!?/br> “你注意到了嗎?”蕭九辰突然問。 “什么?” 蕭九辰冷道:“玄慈刺殺秉凡的那柄劍,是謫仙?!?/br> 仿佛渾身的血一瞬凝固,一瞬奔流,花兮腦中嗡鳴一片,渾身發(fā)抖:“難怪我看玄慈那樣眼熟,就好像曾經(jīng)見過……” 的確見過,和他只有兩面之緣,一次是在蓬萊仙島,一次是在東荒大陸。 萬萬年后的玄慈,在日日夜夜仙氣的侵染下,逐漸舍棄了從前□□凡胎的身軀,徹底化成了神仙之體,面目都和從前不同了,但那雙看似慈悲溫和、實則野心勃勃的眼睛,從來都沒有變! “是他……竟然是他!” 花兮咬牙切齒道,“他原本是凡人卓憫,后來是玄慈仙師,如今,是九重天萬人敬仰的天帝!” 作者有話說: =w= 明天十點加更~ 寫了個新預收?。。?!喜歡的寶貝別忘了收藏哦?。?/br> 《前任都是非人類》 桑恬一直覺得自己開的朵朵都是爛桃花,交往過的前任各個都是奇葩。 前任a,a氏集團的繼承人,英俊年輕身價過億,結果是個宅男,大白天躲在家里睡覺,死都不肯出門一步,堅稱陽光會導致皮膚癌,人生規(guī)劃是帶著她搬遷到一年下雨364天的雨城。 她不喜歡宅男,分了。 前任b,年輕有為的醫(yī)生,一身白大褂氣質出眾,有一雙蜜糖色的眸子,在他周遭的人總會控制不住的沉淪,但他卻不肯跟她親昵,總是推三阻四,再三推脫。 她懷疑他不舉,分了。 前任c,大學教授,卡其色風衣皮靴,年輕英俊的面容,一口流利的英倫腔,但年紀輕輕居然被時代甩在了后面,不會用手機,不懂表情包,對她說的流行語一竅不通,電話都不接,更何況是回微信。 她懷疑他有外遇,分了。 前任d,什么都好,就是工作太忙,深夜歸家,一身血味,問就是加班,加班內容是殺豬。 她不喜歡屠夫,分了。 后來她才知道。 a是隱匿人間的血族。 b是瞳色隨情|欲變化的外星人。 c是壽命以百為單位的妖精。 而d……是獵殺血族、外星人、妖精的異種殺手。 * 而且,他們都想跟她破鏡重圓。 第71章 下不為例 魔霧的景象變得紛亂而嘈雜, 從前的景象都是從秉凡的視角去看,剩下的這些,零碎不成條理,似乎是東拼西湊的, 其他被吞沒融入萬魔冢的記憶。 天帝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忌恨神獸白虎那一哮之仇, 用九品雪蓮下藥麻倒它以后, 用邪術碎魂之法, 震碎了它的三魂六魄,砍斷了它渾身經(jīng)脈。 受到重創(chuàng)的白虎沉睡了萬萬年, 才化形成一只蠢笨的小白貓,因為魂*t 魄受損, 心智不全, 靠喝天雨吃石頭為生, 因為法力盡失, 所以永遠感到饑餓,看到什么都想吃。 它被四處亂逛的小神女撿到,收為靈寵, 取名為小白。 天帝深恨著所有天賦異稟之人,而天賦異稟之人永遠層出不窮,如過江之鯽, 永遠有人比他強, 永遠有人比他晚生那么多年,卻輕而易舉地超過他。 想要不被超過, 就只有拼命往上爬。 他設計引誘魔族入侵, 害死先帝, 先帝臨死遺愿化成羽化仙殤, 天帝便就地建成皇陵,設為天族禁地,名義上是尊崇先帝,實際上是害怕他人探究先帝的死因。 他大批制造妖尸,又研制出cao縱妖尸的方法,他設計傀儡之術,號令鬼火蜂群,他以“恩師”的名號不斷收徒,專收那些天資很差,孤苦伶仃,沒有人愛的可憐蟲,他對他們施加恩惠,他們便感恩戴德,但他們始終只是天帝棋盤上的一粒棋子,可以用,也可以棄,一切只在一念之間。 他再不會收徒了,他再不會真的教別人什么,他恨透了師徒之情,每次別人喊他“恩師”的時候,他都在內心作嘔。 古往今來,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所以,在徒弟出師之前,全部殺干凈。 …… 花兮看完魔障里的記憶,久久不能平復,她原本是要進入魔心,渡化魔障之主的怨氣,可秉凡的心魔并非是他自己的心魔,他的魔丹也并非他的魔丹,又該從何渡化? “花兮,”蕭九辰輕聲說,“借你一滴血。” 花兮立刻把手送到他跟前,一邊道:“你想到如何渡化秉凡了?” “無需渡化?!笔捑懦綇乃珊缘膫谏陷p抹了一下,取了一滴新鮮的血,指尖燃起一絲金光,眸光冷冽,“他本心純良,從未墮魔。這萬萬年來……他一直在等著有人喚醒他?!?/br> 那枚金光,如箭般被他從指尖射出,倘若那血里只有羽化仙殤一分效力,那在蕭九辰手里,定能發(fā)揮出百分的作用。 那金色的光芒如箭貫穿魔障,刺穿霧氣,猶如金線竄出,牢牢地卷住一個人的身子,將他從層層魔霧中拽了出來。 那人一步步向外走,面龐從逐漸稀薄的霧氣中顯露出來,身形從模糊變得清晰,腳步聲愈發(fā)響亮。 他面容俊朗有神,真誠而單純,笑的時候好像陽光鋪灑在魔障中,刺目得讓人眼眶一酸,很難想象他經(jīng)歷了這么多,還是可以笑得像個大男孩。 正是秉凡。 他開口道:“我就知道,總會有人能走到這一步的。你們是?” “花將離?!?/br> “蕭九辰?!?/br> 他的目光落在蕭九辰身上,似乎琢磨了一會:“你認不認識一位,叫做離塵的人?” 花兮一愣。 蕭九辰道:“認識?!?/br> 秉凡道:“他是上一個,走到這里的人?!?/br> 蕭九辰道:“是我父親?!?/br> 秉凡恍然大悟:“難怪,好像是很多年前……我渾渾噩噩,記不清多少年了,總之*t ,他曾經(jīng)也走進第三重魔障,看到了你們看到的東西,他答應我會將真相大白于天下,不知后來如何。” 花兮答道:“他聯(lián)合所有能說服的人,發(fā)動了三萬年前一場‘傾天之變’,試圖令天帝伏誅,但力不能敵,所有知曉真相的人都死了,史書上稱他為叛賊,發(fā)動的是一場不義之戰(zhàn)。” 而天帝活著一日,真實的情況,就永遠不會在史書里提及。 離塵為了魔障里所見萬萬年未能伸張的正義,毅然決然地和天帝對立,最終失去了摯友,失去了妻子,被封閉五感,釘在同悲崖上數(shù)百年受盡屈辱,卻被冠上“叛賊”的名號,不被世人理解。 最終,讓他解脫的,還是他再也沒能見到的兒子。 “原來外面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原來他們都死了?!北矅@道,“當時離塵身邊的那位羽族姑娘還有著身孕,我怕她出事,一直用一絲神念牽著她,好在離塵護她護得很周全。當時她腹中的胎兒,原來就是你。真好啊。” 秉凡眼中又露出那種天真無邪的明亮光芒:“蕭九辰,是么?你長得很像他。” 蕭九辰垂眸片刻,道:“謝謝。” “我還記得她的心魔,她最恐懼的事情,是你不能平安長大?!北草p聲道,“真希望她能看到今天的你……雖然你好像少了一條胳膊,還……少了一顆心臟。”他遲疑道,“話說,你真的沒事嗎?” 花兮:“……” 蕭九辰微微一笑:“都是小傷?!?/br> “那最好不過了?!北矅@氣道,“可惜我留在這里的,也只是一縷游魂,幫不了你們許多,外圍的魔障我無法cao控,但走到這里的人,我可以送你們離開。你們往前一直走,就能走出去了?!?/br> “我怎么才能把你帶走?”花兮突然問。 “你說什么?”秉凡詫異道。 “你之所以是一縷游魂,是因為一直在用自己的魂魄之力送人離開,”花兮道,“再這樣下去,你會徹底消失的,這片魔障也會徹底失去控制,變成一片死地,吞噬更多的人……所以,我該怎么帶你走?” 蕭九辰開口喚道:“花將離。” 花兮聽出他不高興了,但固執(zhí)地對秉凡道:“我體內有一朵花,叫做羽化仙殤,是先帝——也是你飛升時的天帝,死后所化的一朵鎮(zhèn)魔破障花,或許,那朵花能收斂你的魂魄,將你從魔障中抽走,魔障的核心潰散,整個魔障或許也會消散,以后再不會有人陷入魔障在痛苦中死去。” 蕭九辰惱道:“花將離!” “干什么?”花兮瞪著他。 “我當初把羽化仙殤放進你的身體,不是讓你今天放血的!”蕭九辰是真生氣了,“從前割手腕引魔氣入體,現(xiàn)在割手腕渡化萬魔?!?/br> 他語氣沉下去,帶著一絲痛苦,“花將離,你為什么總是這么能耐,想要救所有人?!?/br> 花兮絞著手,道:“你當時做業(yè)火紅蓮陣,*t 不也是……” “不也是?”蕭九辰氣笑了,“我什么修為,你什么修為?我活了多少年,你又活了多少年?就你這身子骨能被你這么折騰么?我知道自己死不了,你呢?你心里有數(shù)么?” 他說話聲音并不急,也不兇,甚至稱得上一字一頓,緩緩道來,但正因如此,每個字都像刻在骨頭上一樣痛。 他是寧可自己死,也不想再看花兮流一滴血的人。 花兮低頭捏著指尖,像只耷拉著耳朵的小動物,小聲道:“你不要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笔捑懦接舶畎畹溃曇舴跑浟诵?,“……你做一件事的時候,從來不考慮后果,也不考慮自己會付出怎樣的代價。不能這樣。你知道定住他的魂魄抽離萬魔冢需要多少血嗎?還是你打算先放著再說?萬一不夠呢?萬一放完了血還不夠呢?” 他目光是漆黑深沉的,其中隱隱含著某種銳利的鋒芒,像是利刃在劍鞘中冷戾暴虐地震動,卻一直隱忍不發(fā),最終將劍鞘本身削得傷痕累累。 花兮抬眸望著他,聲音有些酸澀:“我沒有那樣想……我是想,有你在,肯定只需要一點血就能做到?!?/br> 蕭九辰冰冷的臉頰突然變得柔和了些許,但語氣依舊不善:“我是不會幫你的。” “蕭九辰……” “不要求我做傷害你的事情?!?/br> 花兮沉默地和他對視了半晌,突然抱著他的臉,鼻尖對鼻尖,嘴唇對嘴唇,親了他一口。 蕭九辰的臉突然一下子紅了,微微惱怒,蹙著眉毛:“你以為這樣就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