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諸天神魔的團(tuán)寵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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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又露出又甜又乖巧的笑臉, 跳下去趴在魔尊的膝頭, 推卸責(zé)任道:“都是*t 大總管逼我看的, 不是我自己要看的?!?/br> 魔尊竟然也不追問, 指尖碰了碰她的臉,道:“好。” 這就哄好啦? 花兮覺得自己干的很不錯,正在沾沾自喜, 尾巴都要翹起來了,就聽到魔尊又緩緩開口道:“那你學(xué)會了嗎?” 學(xué)會什么? 學(xué)會雙修嗎? 這魔尊果然還是不肯放過她! 花兮警惕地看著他,垂著睫毛裝可憐:“我覺得, 我恐怕是, 學(xué)不會了?!?/br> “沒關(guān)系,”魔尊頓了頓, “你不用會?!?/br> 花兮覺得這話題進(jìn)行下去, 太危險了, 她生怕下一句就是“本尊親自教你”, 于是忙不迭開口岔開了話題:“魔,你,夫君……今天去做什么了呀?” “你喊我什么都可以。”魔尊說了聲“起來坐”,自然地把她拉起來抱在腿上,兩手交疊,十指相扣,松松地?fù)е难?,懶散道,“處理了一些麻煩。?/br> 花兮坐在他腿上,渾身不自在,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也不敢靠著他,扭頭充滿希冀地問:“那明天,你還要去處理麻煩嗎?” 要,要,要。 “不去了?!蹦ё鸬溃坪跽`解了她亮晶晶的目光,又碰了碰她的耳垂,唇角幾不可見地?fù)P了起來。 “哪里都不去,陪你玩兒?!?/br> 花兮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玩兒,什么?” 魔尊:“隨你?!?/br> 這個隨她,總比隨他要好,玩兒什么,都比玩兒雙修要好。 花兮心道,當(dāng)個陪玩還不容易,她在碧落山玩什么游戲不是拔得頭籌? 花兮想了想要誆騙魔尊打開禁制的任務(wù),認(rèn)真道:“這樣好了,我若是贏了,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你若是贏了,我答應(yīng)你一件事?!?/br> 魔尊道:“可以?!?/br> 于是,他們玩了個通宵達(dá)旦。 花兮從一身輕松,到債多不愁,從斗志昂揚(yáng),到心如死灰,從興致勃勃,到形神俱滅。 只需要一晚上。 她輸了多少次,已經(jīng)記不清了,下棋憑實(shí)力,她不行,搖骰子憑運(yùn)氣,她不行,射飛鳥憑修為,她還是不行,甚至猜燈謎憑腦子,她依然不行。 她一晚上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個不算!!”“這是你賴皮!”“我不聽!是我贏了!”“不!規(guī)則不是這樣的?。 薄拔业囊?guī)則就是規(guī)則!”“嗚嗚嗚你都不讓著我我不跟你好了嗚嗚嗚……” 眼看著天際出現(xiàn)稀薄的日光,花兮哈欠連天,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了,魔尊的手依然是穩(wěn)的,輕描淡寫打出一張八條,還關(guān)懷地問:“困了么?困了就睡吧。” 花兮撐著腦袋,一拍桌子,齜牙兇道:“你要是認(rèn)輸,你就說,我這把……指定胡牌。” 她欠魔尊多少東西已經(jīng)記不清了,大概就是這輩子加上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得給他做老婆,還得喂他吃東西還得陪他睡覺,還不能喜歡別的男人,要是膽敢違反她就變成小王八。 ……都是她為了翻盤,自己提的賭注。 結(jié)果輸了,為了翻盤不得不提出*t 更加兇殘的賭注。 結(jié)果又輸了,賭注越翻越大,所謂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賭上頭了她連自己十八輩子以后的錢都賭上了,還毫不客氣地賭上了蕭九辰的錢。 魔尊饒有興致地問:“為什么要賭上蕭九辰的錢?” 花兮困得神志不清,心想反正蕭九辰那么厲害,你也沒本事真去搶他的錢,賭就賭了:“你別問了,他的錢就是我的錢。” 魔尊便道:“好?!?/br> 花兮終于還是困得看不清牌了,只聽到魔尊又一次,優(yōu)雅地從左到右行云流水般撥倒麻將,道了聲:“我胡了。賭注是,我想想,上上一盤是蕭九辰的劍,上一盤是蕭九辰的三清殿。” “這一盤,是蕭九辰衣柜里所有的衣服?!?/br> 花兮的頭終于撞到了桌子上:“不玩兒了,蕭九辰?jīng)]東西可以輸了?!?/br> 魔尊輕笑了一聲,嗓音很低,酥酥麻麻地抵到心里。 他俯身把花兮抱起來,抱在懷里,對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三頭金蟒道:“辛苦了?!?/br> 三頭金蟒的三個頭都誠惶誠恐:“不辛苦不辛苦?!?/br> 他做錯了什么,不就是開了個麻將館,凌晨的門突然被魔尊推開,說是要和他新娶的魔后打麻將,還讓他陪打,他只好一人分飾兩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陪著,還有一個頭負(fù)責(zé)端茶倒水,一句話不敢說,一把牌不敢開,唯唯諾諾膽戰(zhàn)心驚,生怕從今往后自己就變成了無頭金蟒。 他恭送了兩位大神,一扭頭,發(fā)現(xiàn)桌上還隨手丟了一把金葉子,不用數(shù)就知道只多不少。 三頭金蟒感動地六只眼睛熱淚盈眶:“尊上慢走,下次還來?。 ?/br> 花兮迷迷糊糊趴在魔尊肩上,感到眼前景物一晃,他前腳邁出金蟒麻將館的門,后腳就踏入了寢殿臥房,借了原本就有的門,開的其實(shí)又是傳送門。 層層疊疊的帷帳輕柔地拂過臉頰,花兮感到他要把自己放在床上了,嚇得一激靈抱住了他的胳膊,強(qiáng)撐著睜開眼,嗓音含糊道:“我不想睡,我還能玩。” 魔尊手指攏著她的眼睛:“乖,明天再玩?!?/br> 花兮急得咬了舌頭:“不行,我不睡,我不要雙修?!?/br> 魔尊指尖頓了一下,順著摸了摸她的頭,又是低低一聲笑:“嗯,不雙修?!?/br> 他嗓音沉沉地,像是滾水沖開的茶,每一根茶葉都被熱燙得舒展開。 花兮突然安心了,往枕頭里一埋,快要睡過去之前,嘴里還無意識地嘟囔著:“為什么一次也不讓著我?!?/br> 那邊安靜了很久,久到花兮真的要睡著了。 魔尊的嗓音很低,像一粒石子在冬日幽靜的湖心緩緩下沉,一直沉到了夢境里。 他道:“我怕你贏了要走。” * 花兮做了個夢。 夢到賭注都變成了真的,她被無良魔尊壓榨,當(dāng)他老婆,給他親親抱抱做各種羞羞的事情,結(jié)果好不容易熬過了一輩子,下輩子還是做他老婆,她氣急敗壞,摔桌子說自己不干了,結(jié)果嗖的一*t 聲,就變成一只小王八。 她變成小王八已經(jīng)夠凄慘的了,一扭頭發(fā)現(xiàn)葫蘆養(yǎng)的那只萬年大王八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她,用龐大的爪子把她翻了個身。 她用了渾身的力氣,才把自己翻過來,結(jié)果剛翻過來,那該千殺的大王八,又把她翻了過去。 她翻啊翻,翻啊翻,持之以恒,堅持不懈地翻,終于,大王八妥協(xié)了。 她剛松了一口氣,就看到渾身不著片縷的蕭九辰,烏發(fā)披散,幽怨地望著她,說花兮,你為什么要賭上我所有的衣服。 花兮急死了,她手舞足蹈地解釋,說蕭九辰,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她把自己急醒了。 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jīng)大亮了,她夢里夢到?jīng)]衣服穿的蕭九辰前來討債,口中就含含糊糊地,一直在喊蕭九辰的名字。 而她自己,正膽大包天地趴在魔尊的身上,像只睡得不知死活的小豬,騎在他腹肌上,扒著他的脖子,下巴擱在他肩窩里,枕著他的鎖骨,呼吸間吹動著他的發(fā)絲,嘴唇幾乎貼著魔尊的耳朵。 魔尊的膚色很白,像是那種常年不見日光的蒼白,不知道為什么,這只耳朵卻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得熱熱烈烈。 花兮嚇得不敢動彈,僵硬地瞪著眼睛,醒了個徹徹底底。 ……她從小就睡相很差,差到能把小青一腳蹬下床的程度。而魔尊的寢殿又很熱,熱得她只想找涼的東西抱著,而身邊最涼的就是魔尊本尊。 夢里大王八一直把她翻回去,就是魔尊一直試圖讓她躺回去。 她夢里一直在翻身,現(xiàn)實(shí)中就一直在爬魔尊。 她太執(zhí)著了,她斗贏了大王八,也斗贏了魔尊。 她很佩服自己。 花兮大睜著眼睛趴了一會,一動不動,她每次呼吸,輕柔的氣流就拂動著發(fā)絲,撲在魔尊的耳朵上。 她悄咪咪歪了一點(diǎn)點(diǎn)頭,觀察魔尊的狀況,他睡得很沉,呼吸平穩(wěn),側(cè)臉線條清俊流暢,銀面具扣得嚴(yán)絲合縫,面具下的眼睫極為濃密纖長,鍍了一層穿過窗棱的淺金日光。 還好沒醒。 花兮突然手癢,想悄悄掀開他的面具看一眼。 這委實(shí)不能怪她,她從小就被師父覆眼的白綾好奇得抓心撓肝,多年未能如愿,現(xiàn)在來了個魔尊同樣遮了半臉,她只是沒那個膽子像偷襲師父一樣偷襲他罷了。 或許……可以看一眼。 就一眼。 花兮的指尖碰到他的臉頰,恍惚覺得他睫毛微微一顫,嚇得立刻縮回了手。 不看了不看了。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花兮膽大但不作死,立刻用手撐著床榻,想翻回去。 一雙大手突然蓋住了她的后腦,輕輕把她按在了胸膛上。 花兮鼻尖抵著他心口,兩眼正看見蒼白脖頸正中那枚鋒利的喉結(jié),緩緩滾了滾,沉沉的嗓音從胸腔灌進(jìn)耳朵,帶著一絲好聽的沙?。骸皦粢娛裁戳??” 花兮裝聾作啞:“你醒了?” 糟了,他不會聽見自己喊蕭九辰了吧?。?! 雖*t 然她跟魔尊算不上感情深厚,也不至于吃醋,但抱回家的老婆半夜趴在耳邊喊其他男人的名字,這以魔尊的占有欲不得把她大卸八塊?! 花兮強(qiáng)行圓謊:“我夢到,我被人追殺?!?/br> 后腦的手頓了一下,半晌像是安撫似的輕輕順著她的背脊,像是給小狐貍順毛。 “被誰?” “被蕭九辰?!?/br> 魔尊:“……” 他微微睜開眼望著她,金眸竟然也有溫和的模樣,像是白玉小盅里微涼的桂花甜水:“那你,為什么要和他說對不起?” 花兮痛苦道:“因?yàn)槲野阉囊路斀o了你?!?/br> 魔尊定定看了她一會,須臾,靠在枕上低低笑了半天。 作者有話說: 你就寵她吧。 系系有話說:今天推推基友的奇幻文!感興趣的寶貝去康康叭!啵啵啵??! 《穿成替身后飛升了》/山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