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諸天神魔的團寵 第68節(jié)
她背著手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有的玩具跟椅子一樣大,像蓮花又像蓮蓬,有的吊在半空中,像個躺椅,有的像個木馬,吱吱呀呀地晃。 還有的像個人形的骨架,只不過摸起來極為柔軟,她躺進去試了試,感覺比自己高了些。 花兮突然悟了。 這些東西,莫不是法力驅動的吧?所以她才不得章法,如果注入法力,或許就大不一樣了! 花兮試了試,那骨架猛地轟隆一聲,扣了下來,四角探出靈蛇一樣的軟藤,將她手腳脖頸都牢牢固*t 定住,然后唰地騰起吊在了半空中。 花兮:“……” 真好玩,孩子玩了都沒命了。 放她下來?。。?! 她越掙扎越緊,越掙扎越緊,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鬼東西,八爪魚似的伸出越來越多的柔軟枝蔓剝去她的鞋襪,勾去她的外衣,舔舐她的手腳心,鉆進她衣襟里面,像小魚似的啄她的身子,渾身又疼又癢,還要被活活勒死了。 花兮頓了半天,感覺這樣做太沒面子了,但還是扯著嗓子叫起來:“救命?。?!救命啊?。?!” 她還沒喊第二聲,門轟地就被踹開了,魔尊一身熱氣,渾身濕漉漉的,長發(fā)披散,攏著件大紅的寬大浴袍,松松垮垮束在勁瘦的腰間,露著大半潮濕的胸膛。 他肩闊腰窄,身形極為好看,臉上扣了一個銀質繁復的面具,兩側如羽翼般也揚起,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緊抿的薄唇和冷俊的下頜。 面具后的眸子燦若流金,洶涌的怒氣毫不掩飾地席卷而來,而后停在了花兮面前。 花兮被吊在半空中,模樣很是可憐,眼尾緋紅地望著他。 紅綾費勁地試圖救主,和另外一條藤蔓死死纏在一起,而她頭發(fā)也散了,脖頸無助地往后仰著,鞋襪散落一地,身上只剩一件貼身的褻衣,露出一截白皙的細腰。 花兮艱難咽了咽口水:“救……” 比眨眼還快得一剎那,那破爛玩具被摔得粉碎,而她被魔尊緊緊抱在懷里,像只小鵪鶉似的趴在肩頭。 他一只手抱著她,另一只手抵在她后心,蘊著法力在她體內游走了一圈。 熱氣透過薄薄的浴袍蒸騰而上,熏熱了她的臉。 花兮任他檢查了一番,只是原本就受了傷的右腕傷口裂開,滲出血來。 魔尊的指尖抵著她的傷口,緩緩挪動,那血很快就止住了。 魔尊嗓音冷硬:“還疼嗎?” 花兮心里盤算了一下,如果疼是不是就不用那什么了,于是立刻埋頭在他肩窩里裝哭:“嘶,好疼……真的好疼?!?/br> 魔尊身子僵了一下,一言不發(fā),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花兮尋思著,他好像覺得自己傷得不重???也沒什么表示嗎? 她覺得自己哭得還不夠狠,示弱賣慘還不夠慘,于是新賬舊賬一起算,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從睫毛下讓人心碎地擠出來,把原本就濕了的浴袍洇出一大片更濃的深色。 “嗚嗚嗚,本來就很疼了,剛剛那玩具使勁攥著手腕,就更疼了嗚嗚嗚你不要碰了,越碰越疼,不要你碰。” 魔尊的手又不敢碰她了,試探了幾下,終于狠狠攥拳,蒼白的手背顯出幾道青筋的痕跡。 他勾了勾手指,花兮的大紅外衣飛了過來,他松松把她攏在身前抱著,冷道:“過來。” 身后“嘭”的一聲響,仿佛憑空炸開了一道門,一個高大魁梧的黑影從中邁出,肌rou虬結,壯如莽牛,他轟的一聲單膝跪地,嗓音粗啞:“尊上!” 是大總管。*t 魔尊上前,二話不說,一腳把他踹飛了。 花兮:“……” 她差點忘了自己還在裝哭,打了個嗝,又繼續(xù)嗚咽起來。 那大總管一個翻身,如猛虎撲地,額頭抵著地面,大聲道:“屬下做錯了何事,請尊上明示!” 魔尊冷冷道:“我讓你準備的玩具,你準備的是什么?” 大總管露出迷茫的眼神,他環(huán)顧四周,大聲答道:“回稟尊上,這都是我搜羅來魔域里最時興最精貴的玩具!我特意選的是些溫和的,您是否覺得還不夠刺激,刺激的我也備了,以防不時之需,馬上就給您呈上來!此外,這些是玩的,內服的春山化酒我收在了抽屜里,您是不是沒看見?是屬下準備的還不夠!請尊上責罰!” 魔尊原本就足夠冷峻,足夠嚇人了,此時他金眸仿佛像流淌的巖漿般刺目,抬手虛指著大總管,其中一只戒指金光驟亮:“你確實該好好想想。” 花兮不知怎的,竟不覺得害怕,抬手按住他的手,開口道:“其實大總管也沒做什么?!?/br> 她向來不喜歡讓別人替她背鍋,更何況她也沒受傷。 花兮道:“只是我不會玩。” 魔尊垂眸望著她,眸光變得溫柔了些許:“你當然不會玩?!?/br> 他抱著花兮進了隔壁房間,放在了床上,道:“等我一會,我和他……聊一聊?!?/br> 花兮信以為真,直到聽見隔壁天崩地裂的動靜,像是有人在徒手開山劈石。 花兮:“……” 她赤著腳跑下去,推開一條窄窄的門縫,正好看見魔尊輕描淡寫地用手指捏著大總管僅剩的頭顱,一手挽著大袖,另一手用端起茶杯般優(yōu)雅的姿勢,將他的頭在指尖捏成了灰。 那灰倏地飄走了,像一陣煙。 “聊一聊”。 花兮目瞪口呆,她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害怕的,魔尊的目光移過來,好像看到了她,她飛速地關上門,狂奔上床,扯起被子,把自己蓋上了。 她一摸懷里,糟了,剛剛好不容易打造的黃銅暗器,被吊在空中的時候就當啷落地了,她也沒來得及撿起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原先沒見到魔尊還是怕的,見到以后反而不怕了,他說話很溫柔,動作也很小心,似乎她是陶瓷做的,一只手就能抱住她,另一只手還要虛扶著,時刻怕傷了她。 何止不暴虐瘋魔血腥弒殺,簡直可以說溫文爾雅彬彬有禮。 直到她看見大總管暴起的血絲眼珠盯著自己,大張的嘴巴一聲還沒喊出來,就被捏爆了。 花兮心想,閹了魔尊的路子可能走窄了,這魔尊明顯吃軟不吃硬,她得另辟蹊徑,還得哭,得裝柔弱,得哭到他心軟得什么都干不下去為止。 她醞釀了一下情緒,從前做錯事就在師父面前裝哭,現(xiàn)在熟能生巧,沒過一會眼眶又紅了。 她就等著魔尊掀開被子,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 誰知她悶在被子里,越躺越熱,越躺越燥,好像有火爐在*t 身下烘烤,渾身又酥又軟又燙,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腦子昏昏沉沉的,剛想起一點念頭,又消散了,只想找個冰冷的物什抱著貼著,最好再摸一摸她,吻一吻她。 花兮感覺自己可能是發(fā)燒了,渾身難受,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像只要吃的小奶貓。 被子果然被掀開了,魔尊單膝跪在床上,一愣,只看到她又把外衣自己脫了,穿著堪堪遮住胸前的窄小褻衣,露出大片白如落雪的肌膚,肩頭白里透粉,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柔軟紅艷,盈著一層濕漉漉的水光。 魔尊俯身把她撈起來,輕輕拍著她的背,啞聲問:“怎么了?花……你剛剛,難道吃了什么?” 花兮聽不清他說話,只覺得他身上很香,很涼,想離得近一些,更近一些。 她伸手,用柔軟無力地雙臂抱住他的脖子,guntang的小臉貼在他的臉上,哭紅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臉頰,嗓音低而微啞,帶著一絲哭腔的懇求。 “我難受……你抱抱我?!?/br> 作者有話說: 這誰頂?shù)米“。ê笱觯?/br> 第56章 新婚燕爾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花兮有些記不清了。 她后來才知道,就是自己好奇舔了一口那花蕊里的蜜露,不幸中了名為春山化酒的秘藥。 不過好在那藥性溫和,不傷身, 她吃得又少。 但饒是如此, 也讓她足足難受了一兩個時辰。 魔尊一直抱著她, 溫聲哄著, 用靈力疏導她體內糾纏在一起的法力。 但她還是熱, 那股熱不是法力造成的熱,而是從骨髓縫里擠出來的無處不在的燥熱, 仿佛只有貼在他身上才能變好一些。 她腦子昏昏沉沉,使勁往他身上湊。 他無可奈何地屈膝坐在床頭, 她濕潤的唇瓣從他的臉頰吻到鼻尖, 又從鼻尖落到唇瓣。 他的唇瓣看起來冰冷堅硬, 實際上微涼柔軟, 她每親一下就好像身子涼下去一點,就使勁地往深處吻,嬌嫩的舌尖笨拙地舔舐, 像是貓爪撓在人心上,癢得讓人發(fā)瘋。 魔尊任她擺弄,只有被逼得狠處才會突然按住她的后腦, 大力地吻回來, 直到她喘不過氣了,才緩緩松開, 又靠在床頭, 喉結緩緩滾動, 唇抿得很緊, 望著她的眼眸深不見底。 她又得不到回應了,急得想哭,濕潤的淚水粘在睫毛上,額頭抵在冰冷的銀質面具上,望著他的眼睛哀求他碰一碰她。 她嗓音委屈地讓人心顫,他就把她抱在懷里,一只手輕輕按著她的腳底,露在外面的腳極為漂亮,又凍得發(fā)紅,他用手心替她暖了暖,低頭唯一一次主動吻了她的額頭。 他閉著眼睛,睫羽下隱隱有金光涌動,那一刻側顏竟然極為安靜,極為虔誠。 她親夠了,又不知道該做什么,每次她無意識地拉扯自己的衣服,他都輕輕幫她穿好,她在他身上亂摸一氣,只有摸到身下的時候被捉住了手腕。 魔尊聲音很啞,很沉,道別摸那里。 最后她終于折*t 騰累了,體內的燥熱也緩緩平息,只有千絲鐲還燙得驚人。她困得趴在他肩頭打瞌睡,像只小貓一樣咬他的脖子,唇瓣濕潤地碰著脆弱的脖頸。 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過了好久才意識到,她難受的時候總在喊蕭九辰的名字。 魔尊什么都沒說,只是靜靜地一點點幫她揉,揉到她渾身都軟下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 花兮醒來的時候,非常想死。 魔尊已經不在了,她一個人縮在被子里,痛不欲生地滾來滾去。 她!竟然!不僅跟魔尊成了親!還一整晚都在瘋狂非禮他??! 花兮悲痛地咬著被子,覺得自己很對不起蕭九辰,雖然跟蕭九辰毫無干系,而且比起蕭九辰她應該更擔心那無所不知的師父氣得過來殺她或者殺魔尊。 但她莫名就是覺得決不能讓蕭九辰知道此事一絲一毫! 決不能! 她暗自下定了決心,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低頭發(fā)現(xiàn)手腕上的傷幾乎全好了,原本摩邪撕了袖口給她包扎的布料換成了一條干凈的紗布。 她一抬頭,嚇了一跳。 床頭有個小孩賤兮兮地捧著臉看著她,還有只白虎在沖她搖尾巴。 稚京拖長了聲音:“小姑奶奶,你的臉好紅哦——” 花兮把枕頭摔在了他臉上:“小孩子閉嘴!” 稚京抱著枕頭又笑嘻嘻道:“新娘子昨天跟魔尊做什么羞羞事情啦?難不成是醬醬釀釀醬醬釀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