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諸天神魔的團(tuán)寵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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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身坐起來,發(fā)現(xiàn)床前單膝跪著墨狐大氅單臂刺青的左護(hù)法蠱尾。 花兮皺眉:“你怎么進(jìn)來的?” 蠱尾恭敬道:“您聽?!?/br> 花兮聽到遠(yuǎn)處傳來的如雷聲般隆隆的聲響,整個地面都在震動,床上的帷幔無風(fēng)自動,也虧得她能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睡得跟死豬一樣。 蠱尾道:“蕭九辰率天兵天將殺來羅剎妖谷,打得很兇,就快要打到這里了,指名道姓要您這個人。主上令我?guī)D(zhuǎn)移去更安全的地方,避免被戰(zhàn)火波及。” 花兮用力揉了揉臉,她竟然覺得毫不奇怪,甚至隱約覺得在意料之中。 她倒也不是不愿跟蕭九辰走,只是…… 只是有點(diǎn)不好意思。 這個念頭出來,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她向來是沒皮沒臉,臉皮比城墻都厚,再說蕭九辰昨天的狀態(tài)不大正常,像是醉了,又像是被魘住了,法力都有些失控。 大家交情這么深這么好,以她的脾氣有什么仇什么怨不能敞開了說,總不能親一下就躲著不想見他。 …… 還真能。 花兮不知道為什么慫了,耳尖通紅。 遠(yuǎn)處爭斗的隆隆聲越來越近,妖族的嘯聲沖天而起,隱隱聽見仙族法術(shù)炸開的巨響。 她索性翻身下床,披上外衣,把依然拔不出來的無敵插在腰間,收羅起昨天吃剩的零嘴*t 往懷里塞,抓起茶杯咚咚咚灌了幾口,潤了潤嗓子,又道:“小白呢?小青呢?” “情況危急,已經(jīng)有人帶著他們先行離開了。” 花兮點(diǎn)頭:“好?!?/br> 她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剛邁出一步,猛地轉(zhuǎn)身,順勢抽出無敵,連劍帶劍鞘往前一刺,冷銳的劍氣鋒利無匹,寒氣轟然炸開,將蠱尾手中的紅線凍在了原地。 蠱尾眼中冰冷兇狠的光還未褪去,緩緩抬頭,嘴角一挑:“你很聰明?!?/br> “騙我好玩兒?”花兮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蠱尾:“怎么看出來的?” 花兮:“小青不會丟下我先走?!?/br> 蠱尾冷笑一聲,緩緩道:“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只騙了你一部分,蕭九辰的確打過來了,主上也的確令我?guī)阕?,只不過,他要我?guī)闳サ牡胤剑臀蚁霂闳サ牡胤?,有點(diǎn)不同。你不想聽聽看么?說不定你更想去我選的地方?!?/br> 花兮左手捏訣,厲聲道:“你在拖時間。你在等誰?” “不在等誰?!毙M尾索性收起了手中的紅線,嗓音低沉,“你不想知道你父母是誰么?不想知道他們是怎么死的么?主上不忍心告訴你的事情,為什么不來問我呢?” 花兮腦子一懵:“你說誰?我的父母?我天生神女,你怎會認(rèn)識我的父母?” “天生神女,現(xiàn)在不也是一只妖狐么?” 花兮腦中突然閃過一絲明悟,仿佛之前很多無形中的線索都鏗鏘一聲勾連起來,露出一個隱隱綽綽的答案。 她收起無敵,笑道:“我的確很想知道……” 她足尖一點(diǎn),食指御氣在拇指指腹狠劃一道,飛身向前,帶著血的指腹向他眉心按去。 “但我卻不想聽你說!” 蠱尾出手如電,修長的手指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沾血的拇指離他的眉心只有半寸,卻顫抖地?zé)o法向前一步,血滴圓潤地緩緩滑落,流進(jìn)掌心。 花兮掙扎著,驚覺渾身的法力竟然瞬間消失了。 蠱尾斜睨了一眼桌上見底的茶杯,幽幽道:“你雖然聰明,但還是太相信人?!?/br> 花兮心里暗道糟了,轉(zhuǎn)瞬間藥勁上涌,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作者有話說: 系系有話說:卷一結(jié)束啦,下一章開始卷二,撒花花~~~ 顯示有修改都是在修屏蔽詞,不用回去看哦! 第26章 不打不識 三萬年前, 東荒大陸。 “我天,小青!你看這里有個好大的兔子洞!” 花兮穿著大紅的衣裳,襯著小臉稚嫩而明艷,蹲在草地上, 雀躍不已。 她饞大荒之東檳丘一帶入秋的肥兔子已經(jīng)饞很久了。 她見過很大的兔子洞, 但沒見過這么大的兔子洞, 足有孩童頭那么粗。 這兔子烤起來還不是滋滋冒油??! 花兮招呼完小青, 就輕手輕腳地?fù)荛_荒草, 取下腦后束著的紅綾發(fā)帶,往里輕輕一探。 剛一松手, 那紅綾發(fā)帶就像是活了似的,靈巧地往前延伸出去, 扎在她頭上的時候似乎只有一朵芍藥那么大*t , 伸出去卻能憑空暴漲幾十丈。 誰知這兔子洞深不見底, 探了半天也沒探到盡頭。 反倒是“騰”的一聲, 紅綾繃緊,紋絲不動,似乎被什么堅(jiān)硬的東西勾住了, 一頭釘在洞里,一頭繞在花兮腕上。 “抓住了么?”小青緊張地問。 “不像?!被ㄙ庾Я俗?,拽不動, 皺眉道, “還有紅綾抓不住的兔子?再說,這兔子再肥, 也不能肥出幾千斤重吧?” “小神女, 那怎么辦?。俊毙∏嗉钡?。 這紅綾是花兮打小就用的發(fā)帶, 是母親的遺物, 肯定不能撒手就丟在洞里,但收也收不回來。 花兮毫不猶豫道:“我下去看看?!?/br> 小青不放心道:“還是我下去吧,萬一有危險(xiǎn)呢?” “有危險(xiǎn)就更不能讓你下了?!被ㄙ馀呐乃?,“再說,如果真纏在什么地方,你也解不開紅綾,還是得我自己下去?!?/br> 花兮不由分說,跳入洞中,感覺身處一條陡峭光滑的斜坡上,滑得飛快,越往下越窄,撲面而來溫暖潮濕的水汽,還夾雜著一股血腥味,濃郁沖鼻。 花兮忍不住皺眉屏息,繼續(xù)下滑,雖然洞xue狹窄,好在她身量尚未長成,越滑越快,一路到底。 “撲通”一聲,她掉進(jìn)了一池淺淺的水泉中。 周圍漆黑不能視物,她只感覺水泉粘稠,沒至腳踝。 她一手拉著頭頂繃緊的紅綾,另一手抬起,打了個響指,食指搓出一點(diǎn)跳動的指尖焰。 火光一亮,花兮頓時心頭一跳。 地下的水泉竟然是一池血水! 濃稠的血液積在黑色的巖石上,殺氣沖天而起,不知?dú)⒘硕嗌偃瞬艛€出一個血池。 她落下的時候?yàn)R了一身猩紅的血跡,眼下連臉上都是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血痕。 一個黑影從暗處一晃,花兮汗毛乍起,猛地轉(zhuǎn)身喝道:“誰?!” 遙遠(yuǎn)的洞xue上方是小青的聲音:“……小神女……小神女你還好嗎……” 花兮來不及回答,只感到陰風(fēng)撲。 那黑影矯健如豹,一手竟然直直抓住她的指尖焰,硬生生掐熄了火光,另一手猛地取她脖頸,沖力加上重量,立刻把她摁在了水中。 血腥味倒灌入鼻,花兮立刻捏了個閉水訣,仗著水性好,想翻身,但來人兇悍如野獸,手勁奇大無比,又占了先機(jī),花兮幾下擒拿都沒能翻過身來。 血水四濺,那瘋子見她掙扎,口中發(fā)出森寒的嘶啞聲,語調(diào)古怪陰冷,大多是氣音,花兮根本聽不懂,反手一掌擊在了他胸前。 他勃然大怒,一頭扎下來想咬她喉嚨。 花兮猛地屈膝抵擋,那人咬歪了,一口咬住了她的側(cè)臉,差點(diǎn)咬下一塊rou來。 花兮疼得嗆了一口血,眼前一黑,混亂中感到那人的手臂不停奇怪地舞動,用繩索捆住了她的雙手,又把她摁在墻上,鋒利的刀鋒抵在了她的頸側(cè)。 只感到一股沖勁襲來,身后的力道一松,花兮在滿臉血水中睜眼,又打出指尖焰來。 搖晃的火光中,一條*t 兒臂粗的青蛇兇猛地竄過去,鱗甲光滑,反射著青碧色的光,半條蛇身兇橫地纏緊了那人,那人嘶啞地咆哮了一聲,吼聲響徹洞窟,傳出陣陣回音,但聽起來卻出奇地稚嫩。 匕首森寒的亮光閃過,直直朝著三角蛇頭扎去。 青蛇發(fā)出陰冷的嘶嘶聲,迅不可擋地竄出,狹窄的洞窟恰是蛇類天生的戰(zhàn)場,蛇尾一挑,挑飛了寒光匕首,然后一口咬住了那人的手腕。 花兮急忙道:“小青,別把他毒死了。” 那青蛇狹長的眸子睨了她一眼,松了口。 毒素迅速發(fā)作,那人手一松,匕首撲通一聲落入血池中,仰面倒下。 小青緩緩化出人形,纏著那人的蛇尾化成一只纖細(xì)的胳膊,將他單手拎著,臉飛速地紅了紅:“我看他攻擊你,才咬得重了一點(diǎn)……他……應(yīng)該沒死吧?” 花兮低頭看著自己被捆縛起來的雙手,哭笑不得,紅綾顯然是抓住了那人的身子,而他剛剛揮舞手腕,就是用花兮的紅綾捆住了花兮。 花兮道:“你怎么連我也敢綁?” 那紅綾好像也認(rèn)出來她是誰了,有點(diǎn)羞慚地松開束縛,討好地蹭了蹭花兮的手心,然后飛竄出去,自覺地將那人五花大綁,吊在洞里。 花兮將火焰點(diǎn)得高了一些,和小青一同抬頭去看,只見那人一身血污,黑發(fā)披散,身形瘦小。 小青咦道:“他還是個孩子?” 那男孩看上去比花兮還要小,至少比她矮一頭,瘦得映出骨骼清冷的形狀。 花兮伸手撥開他的頭發(fā),胡亂抹了幾把。 只見他烏發(fā)凌亂,猩紅的血跡襯著雪白的皮膚,長眉挺鼻,五官尚有三分沒長開的稚嫩,三分清冷俊氣,三分蒼白落拓,還有一分說不出的痛楚,就連昏過去都死死咬著牙關(guān),漆黑的額發(fā)下長睫不安分地顫動。 小青捏了捏他的骨骼,又道:“他骨齡比你大一些,只是太缺營養(yǎng),發(fā)育不良。” 花兮奇怪道:“一個大活人,怎么會住在這個兔子洞里?” 小青搖頭。 花兮又道:“他為什么要突然攻擊我?” “他認(rèn)為是小神女你先攻擊了他?!毙∏嗾f,“當(dāng)時他說的是蛇語,問的是來者何人,來之為何?!?/br> 花兮想,的確她當(dāng)時為了抓兔子,對紅綾下達(dá)的是活捉的命令。 她這個人一貫非常講理,算起來是她先動的手,還闖進(jìn)別人的洞里,雖然臉還被咬得疼,但立刻也就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