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諸天神魔的團(tuán)寵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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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兮立刻表忠心:“胡說!普天之下我最恨的就是蕭九辰,蕭九辰把我囚禁在這里,屢次三番要殺我,我才不跟他一伙!不信你問樂池!!” 樂池:“……” 花兮繼續(xù):“你幻術(shù)里的人,難道不是蝎王嗎?!你和蝎王又是什么關(guān)系?你要知道,三萬年前我可是蝎王的朋友!兩肋插刀、至死不渝的朋友!” 當(dāng)然,這句也是狗屁。 三萬年前,蝎王鐵了心要追殺她,追殺到天涯海角,不擇手段地殺她,恨不得讓她兩肋插刀,也算是至死不渝。 她和蝎王無冤無仇,和這男人當(dāng)然也是素昧平生,她當(dāng)年不知道是誰指使蝎王,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竟然在這里找到了一絲線索。 那男人竟然被她的胡扯八道騙住了,手猛地停下來:“你認(rèn)識蝎王?” 花兮嘴上不停:“何止是認(rèn)識,簡直是情同手足!生死與共!” 男人咧嘴冷笑:“既然如此,那你便跟我回去……為他抵命吧!” 話音剛落,無數(shù)紅線猛地收束,如萬千光線聚焦一點,瞬間封死她身邊所有的去路! 花兮心里大罵caocaocao,危難之際逼出了渾身的法力,引水凝冰,在身邊凝成一個厚實的冰殼。那紅線寸寸收緊,冰殼寸寸碎裂,大片大片的蛛網(wǎng)般裂痕密布其上,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嘎嘎聲。 眼看著就要命死當(dāng)場,卻突然傳來詭異的敲門聲。 “篤篤篤”三聲,又是“篤篤篤”三聲,聲音清晰可聞,不緊不慢。 在場的三人面面相覷,不會是蕭九辰,蕭九辰回宮斷不會敲門,那會是誰? 門“吱呀”一聲推開,厚重的朱紅色大門下是一個矮小的身影,穿著明亮的黃色小襖,踩著一雙虎頭靴,用小短腿費力邁過高高的門檻,手里捧著一只正面“吉祥如意”反面“財源廣進(jìn)”的寶葫蘆。 那小孩推開門,看到面前的三人和無數(shù)交錯的紅線,清脆的童音道:“仙君爺爺在嗎?” 雖然死到臨頭,花兮還是忍不住在冰殼里道:“什么鬼,你是蕭九辰孫子?” “不,”那孩子一本正經(jīng)地糾正,“*t 我叫稚京,是奏善殿福祿真君的孫子?!?/br> 花兮:“福祿真君?誰?” 樂池插話道:“你另一個師弟的孫子!” 花兮震驚極了:“另一個師弟?張福祿?葫蘆他都有孫子了?!他都是爺爺了?!那這孩子喊我什么?姑奶奶??” 稚京乖巧道:“小姑奶奶好。” 花兮無語:“……誒,大乖孫子?!?/br> 她這輩分屬實是有點,過于高了。 “小孩而已,一起受死!!” 那男人從腰間拔出彎刀,彎刀脫手而去,在空中瘋狂旋轉(zhuǎn),如一道明亮的圓弧,寒光四射?。?/br> 這人如此喪心病狂,連個路過的小孩都不放過! 花兮大叫:“躲開?。。 ?/br> 稚京捧起手里的寶葫蘆,笑嘻嘻道:“收?!?/br> 彎刀“嗖”的一聲,被吸進(jìn)葫蘆里去了。 花兮傻了,樂池傻了,男人也傻了。 那孩子敲了敲葫蘆,側(cè)耳聽了聽,道:“再收?!?/br> 無數(shù)紅線如水流一般,呼啦啦從那個看起來無比狹小的葫蘆口,“嗖嗖嗖”地流了進(jìn)去,簡直比嘬面條還要順暢。 紅線和男人十指相連,男人被巨大的吸力拽得趔趄,如果不是松手松得快,眼看著也要被拽進(jìn)去。 花兮在冰殼里揮舞拳頭:“把他也吸進(jìn)去!” “完了完了,可是我不會吸人誒,”稚京眨眨眼,“爺爺教過我,我忘記啦。” 男人烏發(fā)凌亂,辮尾松開,和彩繩一起編成的辮子旋轉(zhuǎn)著散開,掃過肌rou緊實的胸口,扭了扭脖子,冷笑道:“很好,輪到我了?!?/br> “不好意思,騙你的?!敝删┬ξ?,賤兮兮,露出一排小白牙, 他輕敲兩下寶葫蘆,葫蘆身驟然脹大,狂風(fēng)漫卷,倒灌入壺。 男人慘叫一聲,直接被吸進(jìn)了葫蘆里。 稚京垂著烏黑的睫毛,慢吞吞道:“我好像,突然,又想起來了。” 作者有話說: 葫蘆師弟即傳說中的財神爺,本文最大贊助商沒有之一。 人家都有孫子了,蕭九辰他還在守寡。 嘖。 ps.明天蕭九辰要認(rèn)出老婆遼??!明天來給大家發(fā)小紅包~~ 第10章 花之重開 那刻著吉祥如意財源廣進(jìn)的寶葫蘆,縮小以后,剛好被稚京拿在手里,拴根紅繩,在手里慢吞吞的,一晃一晃。 花兮問:“小孩兒,你找蕭九辰做什么?” 稚京還沒回答,突然眼睛一亮:“大腦斧?。。 ?/br> 說完,他邁著肥胖的小短腿,向小白撲了過去。 小白剛被松綁,驚魂未定,嚇得往花兮這里躲。 花兮念及這小屁孩姑且算她的救命恩人,于是,把小白后頸輕輕一捏,大氣道:“給你摸,隨便摸。” 稚京高興壞了,寶葫蘆也不要了,隨手一丟,撲上來熱情地?fù)闲“椎南掳停阉幕㈩^像棉花球一樣揉來揉去。 小白被花兮兩根手指輕描淡寫地一捏,趴在她腿邊乖乖任人宰割,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咕嚕聲。 花兮另一只手撿起地上的葫蘆,奇道:“這是葫蘆的葫蘆啊?” 她師弟,*t 張福祿,小名叫葫蘆,是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 從前在清凈道碧落山,山上寂靜無聲,夜里宵禁過后,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只能靠星光照明,山上樹林枝葉茂密,樹影婆娑如鬼影幢幢,經(jīng)常把起夜的葫蘆嚇得哆哆嗦嗦,一驚一乍,常常因為一只小蟲,慘叫得把全山的人都吼起來。 花兮雖然睡眠極好,但也架不住夜夜聽他鬼哭狼嚎,便問他,這師門唯一的女孩子是她,年紀(jì)最小的也是她,她都不怕,你怕什么? 葫蘆說他人間的話本看多了,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魎、山鬼精怪,都是在夜里出來吃人的! 葫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小師姐,你說我要不要去寺廟求神拜佛要個平安福。 花兮氣笑了,說你還真是話本看多了,看得腦子都生銹了,你自己就是個神仙,到哪里去找寺廟求神拜佛。 葫蘆去求師父,師父淡淡道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葫蘆深有感觸,回去了,晚上哭爹喊娘覺得還是黑暗更可怕一點! 花兮想起當(dāng)年師父擔(dān)心她怕黑,給她做了一盞精巧的六角長明燈,懸在她屋檐下,還溫柔地告訴她,如果夜里害怕,就把他喊醒,他一直在。 但是架不住花兮剛會走路,就漫山遍野地撒丫子狂奔,深更半夜上房揭瓦下鉤子偷師父白天釀的酒。 師父沒等到她膽怯地把他推醒,倒是等到了滿屋頂?shù)耐咂挈c一樣噼里啪啦落了一頭一臉。 花兮覺得葫蘆病入膏肓,點燈是不管用的,所以費了一番功夫,找了整整數(shù)月,在芳洲幽谷上找到了史書上記載的夜明獸,這種獸的眼淚滴在眼睛里,可以讓人深夜視物,如同白晝。 傳說夜明獸哭泣非常罕見,所以夜明獸淚千金難求。 花兮等了一整天,夜明獸都不哭,氣得她把夜明獸打哭了,第三天就帶著眼淚回來了,很豪氣地丟給葫蘆,讓他晚上不要再嚷嚷了。 葫蘆感激涕零,說小師姐,你是不是受傷了,你的胳膊在流血誒。 花兮一看,確實在流血,因為她把夜明獸打哭了,夜明獸也不是吃素的,把她頂了個跟頭。 花兮無所謂地拍拍肩膀,將衣衫上粘的血跡,用法術(shù)化成一片桃花瓣,拈起來道,沒有啦你看錯了。 然后葫蘆哭得更兇了,說小師姐你真好,我長大以后要成為像你一樣的大俠。 花兮從回憶中回神,因為小白一直在咬她的手。 花兮回過頭,發(fā)現(xiàn)稚京滿眼放光,兩手不停地薅小白的毛,往荷包里塞。而小白瞪著一雙水汪汪的藍(lán)色大眼睛,神色絕望而痛苦。 花兮道:“大孫子,別薅了,都薅禿了?!?/br> 稚京手上不停:“它這么多毛呢,給我?guī)赘彩呛玫?!?/br> 花兮問:“你來找蕭九辰做什么?” “我聽爺爺說這里有大腦斧,我想求仙君爺爺給我看看大腦斧?!?/br> 花兮沉思了一會:“那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到大腦斧了,*t 也不需要見蕭九辰了,這樣,你帶我去找你爺爺,小白隨便你玩?!?/br> 稚京眼睛一亮,眸子黑漆漆的:“你說的,別后悔?!?/br> 花兮隱隱約約覺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謎團(tuán),都指向了妖族。 她重生以后莫名變成了妖狐,三萬年前追殺她的蝎王,如今以幻影的形式再次出現(xiàn),那彎刀男人和蝎王認(rèn)識,還能驅(qū)動妖尸,也和妖界脫不了關(guān)系。 說不定,當(dāng)初一劍刺死她的人,也是妖族的人。 看來,她非得去羅剎妖谷走一趟不可。 但她現(xiàn)在身無分文,還沒有武器,總不能赤手空拳往妖谷沖。 而葫蘆師弟都三代同堂了,想必家底豐厚,偷一兩把劍不成問題。再不濟,葫蘆一貫好吃,她至少也能混進(jìn)廚房吃頓好的。 看上去是偷,但,師兄弟之間的事情,怎么能叫偷? 這叫師門和睦,互通有無。 花兮面目慈祥:“那男人被吸進(jìn)了葫蘆,他身上有塊白玉令牌,能不能單獨取出來?” 稚京點頭,中指彈了一下葫蘆身子。 葫蘆口“?!钡囊宦暎涯敲读钆仆铝顺鰜?。 花兮抬手接住:“你身上有你爺爺?shù)牧钆?,我手上有樂池的令牌,我們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出發(fā)?!?/br> 樂池原本默不作聲,現(xiàn)在卻突然開口道:“你就這么走了?” 花兮差點忘了她還在這里,被嚇了一跳,這才一拍腦袋,想起來樂池還在看管她! 花兮抱歉道:“這次又要連累你了,不過我要走,你是攔不住的,如果你攔我,我就只能把你捆在柱子上了,但我不想那樣對你。蕭九辰回來,如果同你生氣,你就全推到我身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