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怎么還是黑化了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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睢晝同她側(cè)身并肩,面對面而立,蝶翼般的長睫不斷輕顫,最后終于沒壓抑得住,緩緩低下臉,在鶴知知唇角印下一個輕吻。 鶴知知倏然瞪大眼,腰間忽然炸開了一層細(xì)汗。 她要掙動,卻被睢晝下意識給抓住,如同一只第一次成功捕獵的貓咪按住掙扎的蝴蝶。 睢晝依然記得鶴知知不愛這種親密接觸。 所以即便捉著她,也只敢用溫柔的力道。 克制著在唇角淺吻。 但最愛的美食在前,已經(jīng)嘗過、種下過癮的人,又怎么可能忍得住口腹之欲。 睢晝灼熱的氣息慢慢移動,從臉頰轉(zhuǎn)移到唇瓣上,和鶴知知緊張到快要窒息的鼻息交融在一起。 仿佛終于突破了某種禁制,睢晝終于沒扛住誘,惑,吻在柔軟唇瓣上。 青澀地碾磨、輕吮,彼此之間越來越親密。 鶴知知似乎想要呼喊,張開的縫隙卻被睢晝捕獲,壓著她越吻越深。 鶴知知的后腰抵在茶桌沿,茶杯被帶得傾倒,磕碰之間撞出叮鈴脆響。 那響聲像是警鐘,把鶴知知從怔愣、迷茫,還有不可控的飄飄然中敲醒。 鶴知知驟然深吸一口氣,用力地推開了睢晝。 她雙眼已然變得通紅,不敢再看睢晝,用袖子狠狠擦了擦嘴,跌跌撞撞地離開。 鶴知知雙腿發(fā)軟,渾身已經(jīng)嚇出了一身冷汗。 剛剛,睢晝在干什么? 這回她不會再犯傻了,睢晝很明顯是清醒的,她也是。 那為什么睢晝還要對她做這種事? 睢晝,到底在想些什么。 鶴知知頭腦發(fā)熱,臉頰漲紅,呼哧喘著氣,整個人好似突感風(fēng)寒一般燒了起來。 她頭好痛。 巨大的沖擊和與想象完全顛覆的事實(shí)齊齊扎進(jìn)她腦海深處,整個腦袋都好像快要裂開。 回到寢臥,鶴知知把自己牢牢罩在錦被里,不敢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外面不知道什么聲音鼓噪著,吵翻了天。 鶴知知煩了,仔細(xì)去聽,又好像并不是外面的聲音。 是她腦袋里面沸騰的聲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也并沒有很久。 綠枝敲門進(jìn)來,告訴她,皇后娘娘已經(jīng)到了。 鶴知知掀開被子坐起來,起伏不定地喘著粗氣。 綠枝小心地靠近:“殿下……怎么了?不是很盼著娘娘的么?!?/br> 是,她是盼著。 她必須要離開這里。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錯,但是,現(xiàn)在唯一必須要做的,就是讓母后放她離開。 鶴知知重新梳洗了一遍,叫綠枝往自己臉上多壓了幾層水粉,把臉涂得白些,越白越好,把那紅暈壓住。 綠枝擔(dān)憂得不得了,不斷地小心翼翼用手背碰公主的臉頰,看她的肩背一陣陣地打著抖:“殿下,您是不是生病了?您看起來好難受,要不,同娘娘說一聲,改日再見娘娘吧?!?/br> “不行,不行。”鶴知知堅(jiān)持著。 她竭力使自己看起來平靜,走到皇后面前。 睢晝也在,就站在皇后身后。 鶴知知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目光又變得驚慌,從睢晝的唇上一掃而過。 皇后看了她一眼,卻是微微皺起眉。 “怎么還是慌慌張張的樣子。是叫你來歷練的,現(xiàn)在倒好,見到母后都這樣一驚一乍?!?/br> 皇后想了想,微微偏過頭喚道:“國師大人。” 身后無動靜。 “國師?” 皇后疑惑地轉(zhuǎn)頭,見年輕英俊的國師雙目盯著虛空,似乎也在出神。 這真是奇了怪了。 難不成這山上的修行這樣累人? 好在睢晝已經(jīng)及時反應(yīng)了過來。 微微鞠躬回道:“娘娘?!?/br> “國師,知知之前差人來說,她的修習(xí)頗有成效,想同本宮請旨去東洲,處理金礦之事。依你看,她能擔(dān)此重任嗎?” 睢晝只彎著腰,拱手道:“殿下聰穎非常,請娘娘放心?!?/br> 皇后聞言頗為滿意。 但又端起嚴(yán)厲神色,對鶴知知道:“國師雖然替你說話,但還是不算的。我要親自考校你。” “知知,抬起頭來?!?/br> 鶴知知攥緊手心,竭力平靜地抬起目光。 卻在看清母后的面容之前,先觸到了睢晝投過來的眼神。 柔軟的,蜜糖一般的。 卻是剛燒化的蜜,燙得鶴知知險些肩膀一抖,呼吸也變得凌亂。 皇后倒吸一口氣:“這,這沉穩(wěn)到哪里去啦?” 鶴知知面露沮喪。 睢晝卻朝門外的方向退開一步。 “娘娘,是我的錯,我在這里,殿下靜不下心……我是說,我先出去?!?/br> 吱呀一聲輕響,睢晝帶上了門,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他好像有點(diǎn)同手同腳。 皇后還在思考,什么叫做,國師在這里,知知靜不下心。 鶴知知一臉木然,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她好像,終于,明白了。 睢晝究竟是誤會了什么東西。 第35章 攤牌那日,鶴知知對他說,他們從此把那件事忘了吧。 睢晝并沒有答她。 而是反過來問她,是不是不喜歡那日的行徑。 鶴知知現(xiàn)在明白了,分歧便是從那里開始的。 她要同睢晝忘卻前緣,睢晝卻只以為她是不想行親密云雨之事。 她以為她已經(jīng)講清楚了,只要她假裝忘記,不再提起,就可以還睢晝一身清白。 可誰能想到,睢晝那么死心眼子。 不就是親了一下,竟然要對她以身相許了。 不就是親了一下。 鶴知知感覺到自己的臉又燒了起來,好在敷的水粉夠厚重,一時之間也顯現(xiàn)不出來。 哪怕是顯現(xiàn)出來了,也只會覺得她氣色不錯罷了。 母后還在上首漫漫而談,時不時對鶴知知提問,鶴知知都對答如流。 或許人在極端的震驚、無措、不可置信等等情緒中,反而往往會爆發(fā)出無窮的潛力。 鶴知知一邊不受控地分心尋找著同睢晝誤會的根源,一邊對母后拋出的種種提問從容以對。 甚至,因?yàn)檫@種分心,她的不夠?qū)W⒁沧兂闪藷o波無瀾的冷靜,這般態(tài)度,倒是很符合皇后的心意。 一來二去,最后的結(jié)局是,皇后對考核結(jié)果非常滿意。 當(dāng)即下口諭,應(yīng)許鶴知知同景世子一道,去東洲,收金礦。 鶴知知卻流了一背的冷汗。 但是也只能裝作沒事人一般,曲起一膝謝恩。 母后啊母后,為何你總是這么突如其來,陰差陽錯。 簡直如同一棒子打得她眼冒金星,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起身欲出門,隨口對鶴知知問道:“你既然修行已滿,是現(xiàn)在跟我下山,還是……” “我要回去!回金露殿?!柄Q知知迫不及待道。 皇后略有疑惑,倒也沒深究,只又徐徐道:“嗯,那叫人去同國師說一聲……” “不!”鶴知知抱住母后的手臂,“不用叨擾國師大人了。我這就去收拾東西……不,不收拾了,我直接回去就是,其它的,綠枝會安排好的。” “怎么這么著急。” 鶴知知很及時地變得嘴甜:“我想你了嘛,母后?!?/br> 皇后笑出聲,拍拍她的手背,也沒再多問別的,帶著鶴知知下了將龍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