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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怎么還是黑化了 第5節(jié)

    但幾年過去,如今的情形早就不似當年。

    皇后執(zhí)政數年雖然一直穩(wěn)穩(wěn)當當,但皇權把在女人手中總不體面。

    張大夫本想借著公主的把柄暗暗戒飭皇后,卻沒想到,反倒是自己被皇后隨口提起當年往事嚇得一身冷汗。

    皇后看著張大夫走遠,目色沉沉。

    這么多年來,她早已不會喜形于色,旁人哪怕大著膽子天天偷覷娘娘面色,也無法揣測出幾分端倪。

    門邊輕響,福安邁著胖胖的身軀挪進來,朝皇后拜了一禮。

    接著弓著腰背呈上一張診單,上述公主殿下偶感風寒,頭昏腹痛,不得不平躺靜養(yǎng)。

    皇后結果那頁紙掃了一眼,立時氣笑了,沒戴護甲的那根手指在福安額上敲了一記:“你啊,就寵著她吧?!?/br>
    “罷了,等她睡夠,再叫她來見本宮。本宮非要看看這只小貓崽子到底在胡鬧什么?!?/br>
    福安嘿嘿笑了幾聲,眉眼彎彎,又給皇后作揖奉茶。

    一覺醒來,鶴知知才后知后覺地慢慢涌上心虛。

    不用旁人提醒,鶴知知自動自覺滾去了中宸殿。

    皇后剛處理完奏折,正由一個嬤嬤替她揉著眼睛放松。

    鶴知知悄悄打了個手勢讓嬤嬤退下,自己代替了嬤嬤的力道。

    剛換人,皇后便睜開眼,戲謔地瞅著她。

    鶴知知訕笑兩聲,半跪半坐到皇后腿邊,軟著音調喊:“母后?!?/br>
    “自己說,我懶得問?!?/br>
    皇后換了個姿勢,靠著扶手半躺下來。

    “母后,我錯了?!柄Q知知訥訥,“可我實在有些憋不住了。”

    “我覺得我是在浪費時間。一屋子人,言之有物的一個也沒有,我天天從大清早聽她們說廢話,一直聽到晌午,真是厭倦?!?/br>
    這才是真正使鶴知知惱火的原因。

    一幫子人仿佛找茬一般,天天說些重復的抱怨,話里話外夾槍帶棒,看著就來氣,真不知道她們圖些什么。

    皇后原本美目微闔,聽到這里,“噗嗤”一聲笑出來,似是覺得十分有趣,道:“有時候,我真慶幸生下的是個公主,而不是皇子?!?/br>
    “為何?”

    鶴知知懵然。

    “你若真是個男子,就沖你對著后妃這股子嫌棄勁,我還要替你的后院子嗣之事cao心?!?/br>
    “我也不是嫌棄她們?!柄Q知知撇撇嘴,“我就是覺得,這樣活著好沒意思?!?/br>
    心尖如麥芒,明明錦衣玉食,卻一個個渾身怨氣??粗齻儯Q知知只覺得可悲,又可氣。

    “你有這般想法,才對了?!被屎笪⑽⑻ь^,轉眸看著她,“知知,你要做的事,本來就跟她們不一樣?!?/br>
    “母后……”

    鶴知知沉吟。

    母后說的那些大事,她暫時還不大明白。

    但是至少,她現在不能給母后添麻煩,讓母后還要為她的事煩憂。

    “總之,我以后不會這樣了。至少,不會再讓她們有理由來找你告狀?!?/br>
    鶴知知趴在皇后膝上。

    皇后眼中沁出溫柔笑意,輕輕撫摸著鶴知知的頭發(fā)。

    跟母后認完錯,鶴知知心里總算好受不少。

    她重新振作起來,回到金露殿做了一番安排,又溜達到文六所去看望無岐匠人。

    無岐匠人便是昨天鶴知知從集市上帶回來的那位制陶老人,他制陶手藝一般,但精微雕刻技術卻出神入化。

    鶴知知給他半個打碎的木雕鎮(zhèn)紙,他果真能還原出一模一樣的來。

    老人不知道經歷過什么苦難,雙眼失明,神智也大半錯亂,只記得自己故鄉(xiāng)是個叫做無岐的地方。

    他一路摩挲來到都城,甚至也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何處,誤打誤撞靠著雕刻手藝糊口。

    不過平民百姓能買得起木雕的不多,達官顯貴又嫌他面目可怖晦氣,他只好轉而制陶,靠一些新鮮玩意吸引客人。

    老人已經知道了面前站著的是金朝公主,顫顫巍巍想要行禮,鶴知知只道:“你替我復現了友人的心愛之物,便是對我有恩德,不必拘禮?!?/br>
    于是將他留在宮中,安排吃住,著一個機靈的小太監(jiān)侍奉,仍然讓他專心做自己擅長的木雕手藝,替他取名叫無岐匠人。

    鶴知知去探望他時,無岐匠人果然正在小院里摸索擺弄工具。

    木頭鋸成一段段堆在一旁,桌上是一個鏤空的木框,木框內已經有一些圖案,雕刻出來的小人兒、車水馬龍,栩栩如生。

    鶴知知驚艷地贊了一聲,細細看那木雕圖案,卻隱約覺得有些熟悉,但想了半天,卻始終想不起來。

    暮色四合,樹叢中鷂子咕啼,鶴知知同無岐匠人告辭,走出院外。

    過了沒多久,暗衛(wèi)悄悄跟至鶴知知身邊,低聲道:“昨天殿下問的那個人,已查到了?!?/br>
    鶴知知頓住腳步。

    “同國師大人子夜會面的,是崇山門的少當家,谷映雨?!?/br>
    第5章

    “崇山門?”

    因為那個預知夢的關系,鶴知知免不了暗中布置人手每日觀察睢晝的動向,看是否有陌生女子與睢晝來往過密,提防夢中“惡女”何時現身。

    結果卻被她偶然發(fā)現,睢晝有時候會秘密地見一些江湖中人,像是在與他們交易些什么。

    鶴知知雖然不會貿然插手,卻會背著睢晝將所有他見過的人調查個仔仔細細。

    她做這些,除了是因為本能的警惕和提防,同時也是擔心。

    鶴知知沒怎么接觸過江湖中人,只是透過傳聞留下一個粗淺印象,覺得他們大多粗獷不羈、總是喊打喊殺,國師重逾千金,同他們來往,若是不小心被他們弄傷了可怎么辦。

    不過鶴知知也明白,她的這些暗中調查,即便再怎么小心謹慎,恐怕也難以完全瞞住睢晝。

    但睢晝并沒有表現出來什么異常,既不曾提防,也沒有驅趕她的暗衛(wèi),以至于這種“監(jiān)視”就這樣相安無事地保持了數年。

    一只竹筒遞到鶴知知掌心,她將里面的紙條拆出來展開看了一遍。

    上面記載著崇山門的發(fā)家始末。

    崇山門本是聚集在南湖山腳下的一個商幫,經過一代代發(fā)展力量壯大,最后成了當地頗有名氣的富家大族,門下子弟上千人,在江湖中也是不可小覷的勢力。

    因是經商起家,崇山門很講義氣和公道,不論是當地百姓,還是有過交際的生意人,無不交口稱贊,名譽頗勝。

    幾個月前,門主意外過世,崇山門上下悲憤不已,似乎正在找一幫土匪尋仇。

    看起來是名門正派,并非jian佞之輩。

    鶴知知收起竹筒,又掏出一個蘋果,對暗衛(wèi)囑咐道:“崇山門不用再盯了,繼續(xù)留意月鳴殿那邊?!?/br>
    鶴知知回到殿中,被福安催促著上床,又在耳邊溫溫絮叨了半晌,總算肯閉上眼睡了一夜好覺。

    翌日一早,后宮六院所有宮妃門口都早早候著一個宮女太監(jiān),是從金露殿來傳話的。

    即日起,各宮無需面見公主,如有需上呈之事,預先以特定竹卷寫好,統一遞呈,公主統一評閱。

    每人每日只可寫三行以內,如有額外要事稟報,需提前向大總管福安呈請,再視情況是否同公主當面商談。

    除此之外,公主每半月在金露殿面見一次所有妃嬪,不論職級高低,名曰“例會”。

    此舉是仿照官員上朝的制式,既挑不出錯兒,也就無法違抗。

    妃嬪們有的臉色難看,有的卻是長松一口氣。

    自從先帝不在,這后宮之中的派系相爭就更加猖獗。

    有的人是想天天去公主面前露個臉,擺個譜。有的人卻是不得不依附隨行,還得天天去看他人的臉色,照著他人的意思說話做事,才能在宮中討得幾天好日子過。

    現在公主如此安排,倒是叫后者覺得輕松許多,也公平許多。

    其實嬪妃們日日拘在三宮六院,哪里有那么多的事要稟報,那些兜滿一袖子的話若真正要寫下來,有用的不過兩三句,大多數是根本無話可寫,直接留下竹卷不交。

    于是最終交到鶴知知那里的竹卷也就只裝滿了一托盤。

    鶴知知從母后那里請來了一位熟悉后宮事務的女官,替自己先行審閱。

    若是訴求符合后宮慣例的,直接發(fā)下各所照辦。其余的,再交給鶴知知親自來看。

    如此一來,原本要費上一上午工夫的事情,在鶴知知邊用早膳邊看竹卷的一刻鐘里便能解決,金露殿里清凈不少。

    忙完正事,鶴知知不忘囑咐侍女再收拾一遍隔間,不能有灰塵,瓜果要潔凈,最好再熏一遍檀香,國師喜歡。

    又到了國師來講經的日子,鶴知知心道,這回可不能再怠慢。

    上回氣得他拂袖而去,這回定要叫他高高興興的才行。

    圓臉圓眼名叫瞳瞳的侍女非常乖巧,拿起擦布結結實實地將桌椅又擦了一遍,見公主站在一旁嘴唇含笑若有所思,便悄悄對公主道:“殿下,國師來的時候,殿下總是很高興?!?/br>
    鶴知知抹了抹臉:“有嗎?我只是在想高興的事情而已?!?/br>
    瞳瞳咧著嘴對她傻笑。

    月鳴殿中,此時正在招待客人,那位貴客已在里面坐了有兩個時辰。

    從東??祚R趕回的丁洋王世子到了王城,卻沒有先進宮請安,而是繞到了皇城西北角的將龍塔,來找高塔上的國師。

    睢晝十歲之前曾在東海丁洋王府住過一段時間,與世子便是那時起相熟。

    兩人面對面隔桌而坐,世子低頭轉著茶杯,皺眉打量水面上飄著的花瓣。

    “粉色的茶?!笔雷訃K嘖有聲,“在東海邊境,粉色的姑娘都少見。”

    兩人多年不見,但常有書信往來,言談之間十分熟稔,今日長談過后,更是連最后一點顧忌和生疏也沒了。

    睢晝直言道:“你今日初回皇城,宮中恐怕都還沒收到消息。你應該先去面見皇后與公主?!?/br>
    “為何?就因為臣子應當效忠?”世子嗤道,“我早就不信愚忠那一套。更何況,先帝早逝,大權旁落,如今這皇后、公主,弱女之輩,哪里值得什么忠心。依我說,我寧愿效忠于你,我方才說過,整個東海反正一直聽你調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