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美人瘋不動了[娛樂圈] 第70節(jié)
而許珝,許珝整個人的狀態(tài)完全就是只被喂得飽飽的貓。 一切的一切都明晃晃昭示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許珝看了眼祁硯旌,咳嗽一聲:“好吧,解釋一下,我們昨晚在一起了,他現(xiàn)在是我男朋友?!?/br> 張暢自信一笑,果然如他所料。 下一秒他笑意凝在臉上,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 岑槐的表情和他一模一樣,干笑兩聲:“原來……你們昨天才在一起啊……” 張暢頓時也反應(yīng)過來,張了張嘴:“原來昨晚才是第一……原來真不止十分鐘……” 祁硯旌咬了咬牙,皮笑rou不笑。 他總有一天要把這傻逼助理開了。 岑槐清了清嗓子連忙打住這個話題:“對了,你們今天看熱搜了嗎?” 許珝:“……” 他一覺睡到兩點當然沒機會看。 祁硯旌想了想,說:“鄒宇那個事?” “對?!贬秉c頭。 張暢對許珝說:“那天酒會他威脅你,后面還推你了是不是?” 許珝挑眉,被推的事他沒跟張暢和岑槐說,只告訴了祁硯旌,他們怎么知道的? 張暢說:“那段視頻被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了,昨晚就發(fā)了現(xiàn)在還在熱搜上,發(fā)酵挺久了,鬧得有點大。不尊重前輩還動手,鄒宇這名聲怕是好不起來了,一晚上談好的代言全掉了。” 岑槐也笑起來:“聶成益還給我打電話求我放過他們,里里外外說得好像我逼他了一樣。” 她攤攤手:“那視頻又不是我們發(fā)的,我有什么辦法?我也愛莫能助啊?!?/br> 許珝沒想到還有這種后續(xù),不禁好奇:“所以到底是誰發(fā)的?” “這還真奇了,”張暢把椅子拉近些湊到許珝面前:“張小寒?!?/br> 張小寒? 許珝怔了怔。 張暢嘖嘖搖頭:“你別說那孩子看著蠢,關(guān)鍵時刻還挺會來事兒,鄒宇這個c位一倒,他第二名直接把那些在談的代言全盤接收,連綜藝都官宣了好幾個?!?/br> 是張小寒就不奇怪了,他和鄒宇rou眼可見的不和,當然是想方設(shè)法逮著機會上位。 許珝下意識摸了摸口袋,里面空落落,他戳戳祁硯旌,祁硯旌會意,起身去床頭柜幫他把手機拿過來。 許珝解鎖一看,果然有張小寒的短信: [許前輩好,我是小寒,很冒昧在未經(jīng)您的允許下拍攝了這段視頻。但作為同一家公司的藝人,請您相信我的團隊絕對不會做任何對您不利的事,也一定會時刻關(guān)注,絕不讓此次風(fēng)波影響到您。如果您有任何意見或者不滿,請隨時聯(lián)系我,我會讓團隊立刻撤掉與此事相關(guān)的一切消息。] 短信收到時間顯示是昨晚十點半,但許珝壓根沒看手機完全錯過了,現(xiàn)在看了只覺得想笑。 這么官方的話,一看就不是張小寒能發(fā)出來的,多半是他經(jīng)紀人一個字一個字幫忙打的。 岑槐說:“他們那邊發(fā)視頻之前跟我們溝通過,承諾會進行一定程度的輿論引導(dǎo),讓公眾知道視頻出自他們手中,而不是我們自導(dǎo)自演。我們團隊商量后覺得沒有壞處,就同意發(fā)出去?!?/br> 視頻拍攝的位置隔得比較遠,沒錄下聲音,許珝看了網(wǎng)上的評論,他就是個被后輩嫉妒慘遭毒手的可憐小前輩,全網(wǎng)幾乎都在心疼他憐愛他。 反而是張小寒和鄒宇的粉絲撕得不可開交,鄒宇家罵張小寒落井下石小人行徑,張小寒家表示:略略略,資源在手笑看瘋狗。 岑槐問:“許珝你的意思呢?” 許珝翻著手機沒有立刻回答。 張小寒團隊這次做得挺聰明,知道不能得罪人,事先和許珝這邊溝通好,雖然借了許珝的熱度,但乖乖把鍋扣全在自己頭上,沒讓許珝沾到一點臟水。 至于他自己,代言綜藝都到手了,被罵幾句又少不了一塊rou。再說,哪怕他什么都不做,第一名和第二名的粉絲天生自帶撕逼屬性,鄒宇粉絲依舊會每天罵他,沒有區(qū)別。 半晌許珝關(guān)掉手機縮進祁硯旌懷里,下巴搭在祁硯旌肩上,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后腰,懶懶道:“我不喜歡鄒宇,他那天撞得我很痛。” 祁硯旌笑起來,輕輕給他揉腰:“我也不喜歡他?!?/br> 岑槐明白了,笑著點點頭:“行,那就讓他借一次刀。我叫人繼續(xù)盯著風(fēng)向,只要不影響我們,隨他怎么鬧去吧?!?/br> “好了,”張暢站起來,“正式談完了,收拾東西走人吧!” 許珝:“……什么?” 張暢拍拍行李箱:“搬家呀。” 許珝這才想起,三評結(jié)束了,他不用再繼續(xù)住演研所的宿舍。 可他現(xiàn)在手軟腳軟只能坐著,走路都要祁硯旌抱,怎么跟他們收拾東西去新家?這種重癥肌無力的樣子,他說什么都不愿意被別人看到。 祁硯旌明白許珝顧忌,沖張暢笑笑:“你先把東西收拾了帶過去吧,我陪許珝再休息一下,過會兒你發(fā)我個地址,我直接送他過去,你們就不用管了。” 張暢和岑槐對視一眼,心下了然:“好就這樣,我收拾去了?!?/br> 許珝留在宿舍的東西不多,兩個箱子完全夠了,張暢岑槐兩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收拾一通直接出門。 許珝精神不濟,確實在祁硯旌懷里睡了會兒,才啟程去新家。 公司給他配了間新公寓,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明星樓盤,祁硯旌就有幾套房在這里。 許珝輸了密碼被祁硯旌抱進門,內(nèi)裝是現(xiàn)代極簡風(fēng),灰色系,簡約大方收拾得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看起來很不錯。 房子大概有兩百多平,三室兩廳,祁硯旌抱許珝各處都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坐回沙發(fā)上,手自然地放到許珝后腰按揉。 許珝剛被按得舒舒服服哼哼唧唧,就聽祁硯旌說:“我看主臥的床很大啊?!?/br> 許珝猛地睜眼,嗅到一絲不對勁。 祁硯旌緊接著說:“要不我搬過來吧?” 許珝:“?” “……大哥,據(jù)我所知您在這小區(qū)至少有三套房吧?每一套都比我這個大。” 祁硯旌眉梢一挑:“意思是,你搬去我那兒?” 他想了想竟然覺得不錯:“也行,我的床也大?!?/br> 第52章 發(fā)表 祁硯旌最終還是以許珝身體不便, 需要男朋友親自照顧為由搬了進來。 東西收拾得比張暢岑槐兩個加起來都快。 幾天后岑槐買了菜帶著張暢一起上門,準備給許珝辦喬遷宴。 張暢風(fēng)風(fēng)火火敲響門,等了半晌, 開門的卻不是許珝,而又是祁硯旌。 張暢一愣, 結(jié)結(jié)巴巴道:“祁、祁老師, 您又在啊……” 祁硯旌笑了笑沒多做解釋, 讓開路:“進來吧, 許珝還在睡。” 兩人聽了心里具是一驚,以為短短幾天, 許珝再一次被弄得下不來床,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可進屋后,張暢卻看到許珝迷迷瞪瞪從臥室出來, 見了祁硯旌就湊上去貼貼蹭蹭,祁硯旌明顯受用得不行, 摸著許珝的頭發(fā), 一下一下親他的臉頰。 “怎么不睡了?”祁硯旌輕聲問:“頭暈不暈?” 許珝搖頭, 說話聲黏黏糊糊:“都幾點了還睡,我是豬嗎?” 祁硯旌笑起來:“多休息對你身體有好處?!?/br> 張暢瞠目結(jié)舌, 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信手拈來撒嬌的人是許珝。 他怎么不知道許珝這么會撒嬌?許珝怎么從來沒對他撒過嬌? 別說撒嬌了,許珝平時根本就是個走機場要酷炫狂拽, 出個門得打扮得走t臺似的, 不戴墨鏡裝逼會死星人。 原來他的撒嬌只是雙標。 張暢提著菜站在門口,像被施法了一樣一動不動。 兩人膩歪半天, 祁硯旌才總算想起分給張暢他們一個眼神, 無奈地笑笑:“不好意思, 他剛起床的時候有點黏人?!?/br> 很平靜卻很嘚瑟, 好像在說:內(nèi)子黏人,讓大家見笑了。 張暢被膩得發(fā)慌,求助似的看向岑槐,岑槐不愧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兩人,二話不說將張暢帶進了廚房。 但膩歸膩,祁硯旌這幾天卻是真的一次都沒碰過許珝,只用心地幫他養(yǎng)身體,晚上最多親親抱抱摸摸,然后去浴室獨自解決。 三評結(jié)束后,許珝有了一個較長的空檔期,正好可以休息調(diào)整。 他身體不好,早上總是迷迷糊糊醒不過來,祁硯旌不叫他的話,他能睡很久。 一開始祁硯旌也擔心,后來問過醫(yī)生,都說睡眠也是種自我修復(fù),如果身體沒別的問題,多睡會兒沒關(guān)系,之前一直拍戲沒辦法,現(xiàn)在卻可以好好養(yǎng)養(yǎng)。 養(yǎng)的結(jié)果就是,岑槐都買菜過來準備做午飯了,他才晃晃悠悠地下床,被祁硯旌牽進洗手間洗漱。 洗漱完,許珝裹著毛毯窩在沙發(fā)上和祁硯旌一起選劇本,岑槐做飯張暢打下手。屋子里充滿許珝祁硯旌低低的討論聲,和岑槐他們時不時傳出的笑聲,是許珝活了兩個世界都很少感受到的溫馨。 岑槐做的都是簡單的家常菜,可樂雞翅、清蒸鱸魚、醋溜白菜、青椒rou絲和一鍋從家里帶來的,熬得又香又濃的大骨湯。 張暢一邊啃雞翅,一邊偷偷瞄著許珝。 那兩人吃個飯也黏糊得緊,幾乎是祁硯旌喂一口許珝吃一口,矯情得不行,難為祁硯旌肯寵著他。 張暢驚訝地發(fā)現(xiàn),短短幾天許珝狀態(tài)好了不少,臉頰竟然都有了血色,儼然一副熱戀中的樣子,整個人都咕嚕咕嚕冒著粉紅色的泡泡。 許珝胃口差是人盡皆知的事,每次吃飯比上刑還痛苦,可祁硯旌這么哄一下吃一口的cao作,竟然讓許珝吃掉了滿滿一碗米飯和一碗大骨湯,最后縮在祁硯旌懷里哼哼唧唧要揉肚子。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張暢死都不會相信許珝談起戀愛來會是這種模樣,只要矯情不死就往死里矯情。 房子裝修得那么性冷淡,都阻止不了他倆齊心協(xié)力,勢必要把每一面墻都刷上糖漿的雄心壯志。 吃完飯許珝在屋子里到處走走消食,張暢岑槐守在電腦前,等下午一點,演研所官網(wǎng)里三評投票截止。 許珝和祁硯旌這組的票數(shù)遙遙領(lǐng)先,幾乎沒有任何懸念,但最終截止時,張暢還是興奮得跳了起來。 他家許珝,達成了從一評到三評全部第一的壯舉! 這在演研所歷代評級里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 岑槐也很高興,激動道:“現(xiàn)在只差電影的成績了,但愿能為你掙個好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