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殺我前失憶啦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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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就是你小子帶壞了我家阿澤!” 沈黎見狀不妙,驀地打斷了他的話。 “什、什么?”崔鈺驚訝地看著沈黎。 沈黎繼續(xù)怒道:“是你吧,那個所謂精通男女之道的高手?當(dāng)初你都給他灌輸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管他是不是那個人呢,把帽子扣人頭上就完事了! 她說完怒氣沖沖地轉(zhuǎn)頭去拉扯段清澤:“走了,阿澤!你不許再跟此人來往!” 段清澤順從地被沈黎拉著走,卻低聲笑道:“阿黎,他說的那些,我覺得十分實用,你不也喜歡嗎?” 沈黎一愣,原來這個叫崔鈺的真的是當(dāng)初那個人??! 她扭頭瞪段清澤:“我不喜歡!” 段清澤似是思索了一瞬道:“那我再找他討教討教?總有能讓你喜歡的?!?/br> 沈黎:“……” 多討教討教,一句話沒說好提到三百年什么的,她就危險了?。?/br> 崔鈺聞言,立即拍胸脯保證道:“恩人放心!但凡跟男女之事相關(guān)的,就沒有我不懂的!保管讓您和您的愛侶滿意!” 沈黎:“……”滾??! 作者有話說: 大家看這章字?jǐn)?shù)就懂了,晚上還有加更,晚上七點! 今天也在作話回答一下讀者提問,全文字?jǐn)?shù)多少我一向判斷不是很準(zhǔn),但是六月份應(yīng)該差不多可以完結(jié)了,最遲七月初。 ps:感謝仙門瘋批的兩個地雷,感謝花開花謝,奈何月落,夢孟懵,愛吃桃子的兔子的地雷,親親你們~ 第48章 記憶的終點 崔鈺語言奔放, 姿態(tài)卻很恭敬。 他如今是元嬰前期,已近三百九十歲。當(dāng)年四十來歲還是筑基期時被乾震教抓去了礦場挖礦,那十年是他人生中最絕望灰暗的十年, 他以為他要死在那里了。 可那一天,那個還不到二十歲的青年結(jié)丹了,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厲害的小雷劫。那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小雷劫,也是唯一一次看到這么厲害的小雷劫。 在逃離礦場后的數(shù)百年間,他自己修成了金丹,他的小雷劫就遠(yuǎn)遠(yuǎn)不如那一次所見,而他所旁觀的別人的小雷劫, 也跟他的差不多。 因此, 那個青年在那厲害無比的小雷劫中的身姿,已經(jīng)刻在了他的腦海中,這一生都不會忘記。因為那青年的雷劫, 他成功從那個絕望的地方逃了出來,自此他便視那青年為恩人, 但那之后數(shù)百年, 他都沒再見過他, 也不曾再聽說過跟那恩人相似的人。 直到現(xiàn)在! 崔鈺真是太興奮了,他知道他這次又有救了。 他剛看到恩人時還不敢置信,可恩人的容貌刻在了他心里,他怎么可能認(rèn)錯呢?這個外表看起來像筑基的青年, 絕對就是他的恩人。 他是金丹巔峰時被抓進來的, 在這里待了五十年, 竟也被他突破成了元嬰, 但他的元嬰雷劫還不如恩人的小雷劫, 對這里的陣法毫無影響, 他還是得老老實實待在這里,隨時等著被人找上門來。 這一回跟礦場不一樣,他不會被礦毒傷害身體,雖然難了些,但還能繼續(xù)提升修為。他本是想著繼續(xù)修煉,等他修到分神,那說不定就能出去了。 這當(dāng)然很難,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在這個地方,若不抱著些希望,可就徹底完了。 如今他是元嬰前期,而他知道恩人絕不可能只是筑基,恩人都三百多歲了,哪有活那么久的筑基,而且分開時恩人就已是金丹。恩人絕對是隱藏了修為,他這個元嬰前期都看不出恩人的修為,那恩人的修為有多高還需要說嗎? 崔鈺對他的恩人有著天然的濾鏡,便是他湊上去會被恩人利用,他也認(rèn)了,畢竟他的命就是恩人給了,若沒有恩人,他本該死在三百多年前啊! 如今見恩人似乎真的用得著自己,他自然要好好表現(xiàn)。 崔鈺幼年時曾做過龜公,自小就對男女之道了解得很,后來機緣巧合之下才入了仙途,卻也沒有忘本。 此刻他一眼就看出他恩人跟他身邊的女修是兩情相悅,但并沒有真正雙修過。 他不禁摩拳擦掌起來,有什么不懂的,問他?。∷暧讜r學(xué)會了凡人如何“雙修”,等踏入仙途后又研究了修士間如何雙修,各種花樣門道他都懂!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崔鈺雖見恩人身邊的女修那眼神似要殺了他,他卻并不在意,恩人想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崔鈺便正色對沈黎道:“您不必覺得羞恥,男女之道乃是天理人倫,陰陽調(diào)和是世間至道,對凡人來說是如此,與修士來說更是如此。修士間雙修,若修煉得法,則事半功倍;若可陰陽交融,皆得其樂,道侶二人雙雙得道飛升,也不是不可能!” 沈黎:“……”我聽你放屁! 她看向段清澤,卻見他正看著崔鈺,似乎聽得很專注。 她故意轉(zhuǎn)頭就走:“那你跟他討教去吧,我走了!” 段清澤見沈黎氣跑,哪里還顧得上崔鈺,忙趕上沈黎,握住她的手道:“阿黎別生氣,我怎么會丟下你?” 同時,他給崔鈺傳音:“晚點找你?!?/br> 聽到傳音崔鈺頓時大喜,一是傳音的內(nèi)容,二是傳音這行為本身就證明了恩人的修為很高。他的推測沒錯。 沈黎腳步一頓,掃了眼崔鈺的反應(yīng),對段清澤道:“阿澤,你給崔鈺傳音了?!?/br> 段清澤面露疑惑:“什么?” 沈黎:“……”演得好無辜啊,要不是看崔鈺這人喜形于色,她還真以為段清澤什么都沒做呢! 與其讓這兩人偷偷說些她不知道的話,還不如她在一旁聽著呢! 沈黎拉著段清澤回頭,停在崔鈺面前道:“你們要討教什么就討教吧,不許傳音,我也要聽?!?/br> 崔鈺看看恩人的臉色,后者卻根本沒有傳音被抓住的心虛,彎腰對他身旁的女修輕笑道:“我怎么會背著阿黎跟別人傳音呢?我說給別人聽的,我能聽的,阿黎都能聽。” 崔鈺不禁在心里道一聲厲害,能如此面不改色地扯謊,這已經(jīng)是很多男修望塵莫及的本事了! 沈黎只恨自己修為低,段清澤真要跟別人傳音她根本無從察覺,只能當(dāng)做信了段清澤的話:“信,這回我信你?!?/br> 崔鈺見恩人的女伴被哄好,便連忙請二人去自己的洞府坐坐。 到底是個有點追求的元嬰修士,崔鈺的洞府被他裝飾得很不錯,洞府五面洞壁都修飾整齊,還用陣法加固,免得掉下碎石。 洞府中央擺放了一張原木小桌,有些簡陋,但并不粗糙,邊邊角角都打磨都很仔細(xì),一點兒毛刺都沒有。桌上擺了一套有些年頭的茶具,崔鈺坐下后便直接用靈力加熱冷水,邊準(zhǔn)備邊訕笑:“洞府簡陋,還請恩人見諒?!?/br> 段清澤卻掃視一圈后對沈黎道:“阿黎,我們的洞府也做成這樣,你看如何?” 沈黎有些詫異:“沒必要吧……我們能在這里待多久?” 段清澤伸手過來握住沈黎的,溫聲道:“住一日,便是一日的家,總要布置好?!?/br> 沈黎一怔,段清澤對生活的態(tài)度,比她積極。 她點頭笑道:“好,那到時候布置成我們都喜歡的樣子?!?/br> 崔鈺也不在意這兩人拋開他說話,他甚至還插嘴道:“恩人和您愛侶若有需要,我這里還有一張大床。非常好睡!” 沈黎:“……”你為什么會有大床!你不是被抓進來的嗎為什么還能有床! 崔鈺對于眼神所表達的意思相當(dāng)有研究,設(shè)下隔音陣法道:“您二位想必不是以正常方法進來的吧?我們被抓進來時,儲物袋中的值錢法寶和靈石都會被收走,剩余的還給我們。我這一生沒有別的愛好,就想睡個好覺,那怎么能沒有一張好床呢?靈檀木做的好床,絕對不騙您二位!” 崔鈺并不急著請他們救自己出去,既然他們進來,就是有事要做,完成之前不會離開,他求也沒用,還不如討好他們,等他們離開時也能順道帶自己一下。 沈黎心道,你的愛好不是研究男女之道嗎? 她像是拒絕推銷員一樣冷酷道:“謝謝,不需要?!?/br> 如果單只是一張床的話,她收下也就收下了。問題是,崔鈺這人不但提供床,還提供床上運動的“秘籍”,這倆加起來就很危險了。 談戀愛可以,她還沒有做好更進一步的心理準(zhǔn)備。 段清澤看了眼沈黎,將微張的嘴閉上了。 看出沈黎此刻有些焦躁,他自己設(shè)了個隔音陣隔開崔鈺,貼在她耳旁笑道:“阿黎,若是你不同意,我學(xué)的又不會用在你身上,你別急?!?/br> 沈黎驀地扭頭看他:“那你要用在誰身上?” 段清澤一怔,眉眼變得更柔和,低笑:“我只有阿黎一個,還能用在誰身上?” 沈黎道:“那就不要學(xué)了,我又不需要?!敝攸c是減少跟崔鈺的接觸機會。 段清澤道:“但我想讓你高興?!?/br> 沈黎:“……”所以她在他眼里究竟是個什么形象? 她注視著段清澤的眼睛道:“可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很高興了,不需要其他?!?/br> 望著沈黎認(rèn)真的神情,眼底的光亮,段清澤深吸口氣,抬手沖崔鈺做了個滾的手勢。 崔鈺立即滾出了自己的洞府,并且當(dāng)好門衛(wèi),飄在自己洞府門口不讓任何人有機會窺見洞府里的一切。 崔鈺剛剛沒來得及說,其實他會讀唇語。 本來他只想給恩人鼓掌,恩人那張嘴,足以騙到任何漂亮女修,可看著看著他發(fā)覺,恩人的愛侶似乎更厲害,一句話就能哄得恩人心花怒放,興致大起。 哎呀,絕配啊,絕配! 洞府內(nèi),段清澤吻了沈黎許久,放她呼吸時也沒完全松開她,唇貼唇低語:“這么不想我跟崔鈺說話?” 沈黎心中一驚,幾乎以為他猜到了她心中在想什么。 她眼尾有些發(fā)紅,別開視線,因剛吻過,面頰也微微泛紅,看似害羞:“不要學(xué)那些嘛。以后……以后要是需要了,可以慢慢摸索。我不想讓第三人插手……” 段清澤低笑了兩聲:“原來阿黎是害羞了。好,我不跟崔鈺學(xué)。我記住了,阿黎今日應(yīng)我以后會陪我一起學(xué),可不能反悔?!?/br> “不會反悔的?!鄙蚶杳吻鍧傻哪?gòu)陕暤?,“那就說好了,你少跟崔鈺說話?!?/br> “好,阿黎說什么,我聽什么?!倍吻鍧傻袜?,探入她的唇,“阿黎得再多給我點獎賞?!?/br> 崔鈺雖不知身后洞府里發(fā)生了什么,但這么久那兩位還沒有出來就足以說明些什么。 他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年輕真好啊。 不一會兒,崔鈺察覺到身后有了動靜,剛轉(zhuǎn)頭,便見恩人便帶著他的愛侶離開,到山壁的另一面去了。 什、什么?怎么了嗎?他做了什么惹恩人不高興了? 崔鈺很是焦急,卻并沒有追上去的勇氣。 要不然,還是等晚點再找機會問問吧,現(xiàn)在他們走那么急,說不定是急著去找個他們自己的洞府,做道侶間該做的事了。 崔鈺又一次感慨,年輕真好。 段清澤和沈黎翻到山壁背面后,段清澤似乎是在回想什么,忽然找到了長滿草的一處崖壁,他手輕抬,雜草紛紛掉落,露出后頭的洞窟。 沈黎猜想,這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年他住過的洞窟,沒想到還在呢。 段清澤蹙了蹙眉,但并未說什么,只是動用靈力,將所有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清除出去,又加固了洞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