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重生:少夫人只想當咸魚 第15節(jié)
傅霖鈞幫她系好安全帶。 眼前的小女人,兩半唇微微發(fā)顫,瑩著水潤桃粉的光澤,很誘人。 傅霖鈞喉間發(fā)緊,不知為何,娶了妻子后,那方面需求貌似暴漲。 “咳!”山茶花耳根燒紅,尷尬的問了一句,“捐哪里?” 傅霖鈞坐回去,慢慢開車,眼底閃過一抹邪魅,“先去辦正事,再去捐贈。” 山茶花坐在座位上一驚,正……正……正事? 大晚上的,辦什么正事? (⊙o⊙)…山茶花腦子里忽然躥出來一個想法,他不會是要帶我去野戰(zhàn)嗎? 自從上次這男人忽然親了她一下,她總覺得他很危險。 山茶花緊張到不行,“那個……”她聲音都有點顫。 思來想去做了好久的心理斗爭,吱- 他將車停下的時候,山茶花忽然道,“不行,我姨媽來了。” 傅霖鈞轉頭疑惑盯著她。 “月事啊,我來月事了,真的不行!”她臉色慘白慘白的。 傅霖鈞指了指一家只有晚上營業(yè)的路邊燒烤攤道,“來月事不能吃東西嗎?” 他聽小九兒說,山茶花一直琢磨著晚上出來吃野燒烤,既然今天有時間,那就來嘍。 “啥玩意?”山茶花往外一看,頓時囧了,強撐出一抹假笑,“不……不耽誤?!?/br> 傅霖鈞忽然湊近了她,眼神危險道,“所以,你剛剛想哪兒去了?” 山茶花拼命搖頭,“沒,沒!” 下一秒,她推門跳下車,逃了。 外面是燒烤攤。 - 兩人像是尋常小夫妻一般坐在小桌旁。 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當然是傅霖鈞主動找話題,“這周末,大帥府辦宴會,我們是主角,之前我們辦了舊式婚禮,周末晚上要再辦個西式的宴會,我會提前通知你家人?!?/br> “哦!”山茶花淡淡應了一聲,繼續(xù)干rou,心中卻想著,好麻煩哦! “最近在大帥府住的怎么樣?林清蕓有沒有找你麻煩?”傅霖鈞問。 他經常不在家,林清蕓一直來都視他為眼中釘,他怕此事會牽連到山茶花。 山茶花蹙眉想了下,“你跟你繼母關系不好?” “沒關系?!备盗剽x語氣里攜了幾分陰鶩,一閃而逝。 “那我跟你一樣嘍!”山茶花淡淡道,“常言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 山茶花大大咧咧說了句而后朝他粲然一笑。 傅霖鈞眨了眨眼,額頭隱隱泛著三條黑線。 - 飯后,傅霖鈞帶山茶花來到位于濱江路的沁春園。 沁春園是個戲院,但它與普通的戲院不同,這里不僅有免費的戲院,還有書院,平日里會有學生或者詩人或者畫家來這里吟詩作畫。 傅霖鈞的車剛到了沁春園門口,門衛(wèi)的阿伯熱絡給傅霖鈞開門,“四少,好久不見您了!快請進!” “梅老板在嗎?” “在呢,梅老板最近都住在這兒!” 傅霖鈞一邊將車開進去,一邊對山茶花道,“沁春園是唯一看戲不要錢的戲院,收入全靠客人打賞,如果沒有,可以不打賞。這里還有書社,這里的老板梅白先生是個大善人,也是我的朋友,他收養(yǎng)了很多因為戰(zhàn)亂流離失所的孩子。 二十來年了,開辦書社,供這些孩子讀書,教他們中的一些有天賦的孩子唱戲,甚至還會送他們留洋出國,在這年代,這樣的人很少了! 祖母和大嫂經常來這里做慈善,捐錢捐書。 讓那些窮困的書生,貧困的有志之人,讓他們有書讀,祖母說,讀書才是后人唯一的出路。” 山茶花點點頭,“那我捐這里剛好,梅老板是唱戲出身嗎?” 傅霖鈞點點頭,“是,南北有名。只是年紀大了,退隱了,不再登臺了?!?/br> 車開到戲園子大門前。 梅老板正和兩個年輕徒弟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見傅霖鈞下了車,梅老板神色一慌,急忙讓兩個徒弟去練功。 山茶花下車的時候,就將這細節(jié)看在眼里了。 梅老板雖然已經五十來歲了,但看上去依舊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都有著唱戲人的氣質,斯文優(yōu)雅。 “少帥?怎么今兒這么晚來,你早些來,咱們一道吃晚飯,再喝上一壺多好!” 傅霖鈞拉過山茶花的手,“梅老板,我們吃過了,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太太?!?/br> 第36章 他不會是要我?guī)退丛璋桑?/br> 山茶花粲然一笑,“梅老板。” “少帥,夫人,快請進,我讓人泡茶?!?/br> 傅霖鈞道,“我們就不進去了,我太太想捐贈些東西。” 山茶花將錦盒遞給梅老板,里面有五根大黃魚,另外五根山茶花已經拿出去了。 梅老板一看,感激的手下,“那我就替沁春園的所有人,謝謝少帥和夫人了!對了,過幾日,沁春園辦慈善感謝會。 感謝社會各界對我們提供幫助的人,還請少帥和夫人,以及老夫人都能來參加。到時候,會有老夫人最愛看的黃梅戲。” 傅霖鈞道,“我要去駐地,怕是沒時間,我太太代表我吧!” 山茶花露出公式化的微笑,怎么那么多活動? ┭┮﹏┭┮美容覺根本睡不夠呀!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戲樂傳來,詭異牽動人的靈魂。 山茶花和傅霖鈞紛紛眸光一怔,往已經關了燈的戲院里看去。 這時,梅老板的徒弟沖出來,“師傅,師傅你聽到了那聲音沒?她回來了,她回來了,師傅!” 那徒弟嚇得渾身發(fā)抖,滿面驚慌。 梅老板頓時臉色慘白。 “我們會不會死?她一定會找我們報復的吧!師傅,怎么辦?” 山茶花頓時覺得不對,一本正經道,“梅老板,是不是戲院遇到了什么麻煩事?需要幫忙嗎?我是專業(yè)的!” 梅老板扯了扯唇角,冷冷掃了眼徒弟,示意他閉嘴,而后對山茶花說,“沒,沒事,我這徒弟學戲學得入迷了,大驚小怪的,沒事。三平,先回去練功?!?/br> 那徒弟欲言又止,咬了咬牙,“這戲多年不唱了,誰放的了……一定是她,金枝,是金枝?!?/br> 梅老板又看向傅霖鈞和山茶花,“不好意思,讓二位見笑了,我這徒弟莽撞,嚇到你們了吧!這么晚了,今日,就不留你們了,過幾日歡迎你們來參加感謝會,到時候定然好好招待。 傅霖鈞和山茶花告辭離開。 一路上,山茶花心事重重的。 “怎么了?你覺得梅老板哪里不對?”傅霖鈞問。 “不是梅老板,是方才那個戲樂,是戲曲《目連戲》的配樂?!?/br> “那是什么戲?沒聽過?!?/br> “是個很恐怖的戲曲,不聽最好?!?/br> - 兩人回了房。 山茶花主動要求看看傅霖鈞胳膊的槍傷,這男人的身體恢復能力驚人,也沒有感染,不過保險起見,她還是給他換了愈合的藥膏。 近在身邊的小女人動作溫柔的照顧著他,傅霖鈞心頭揚起一抹暖意,“我去洗澡。” 他這話說得特別曖昧,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山茶花的臉頰。 “你傷口不能沾水的,還是等幾天吧!”山茶花好言相勸。 傅霖鈞忽然湊近了她,嗓音低低的,“所以,可能要麻煩你……” 山茶花一驚,呃……不會是要我給你洗吧? “給我拿套睡衣,我去后院兒的溫泉,管家能幫忙。”傅霖鈞道。 山茶花嚇得額頭都冒汗了,這才放心一笑,“好。” 她給他拿了套睡衣遞過去。 傅霖鈞忽然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下,拿著睡衣就出去了。 山茶花大眼睛眨了眨,心臟咚咚咚的跳。 當晚,傅霖鈞洗澡回來,在他們的小書房一直在看布防圖,山茶花睡得昏天黑地。 這一晚,很平靜什么都沒發(fā)生。 - 翌日,山茶花又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的時候,小九兒在山茶花耳邊道,“今兒早上,大太太在老夫人面前又吐槽你不懂規(guī)矩了,不過老夫人倒是偏向你,說你們小夫妻新婚燕爾,可以理解?!?/br> “哦!”山茶花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個回籠才徹底清醒,梳妝打扮之后,她帶小九兒出了門。 下樓的時候她先是遇到了神色匆匆出門的大嫂,“大嫂,你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