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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O互換人生了! 第300節(jié)

    傅天河點點頭,感情確實是種很玄妙的東西,說它無關外貌吧,自己又確實是因為陳詞的眉眼對他一見鐘情。

    說和外貌有關吧,面對和陳詞長相一樣的陳念,他心中卻毫無波瀾。

    從古到今,有無數(shù)人試圖解讀什么叫愛,得到五花八門的不同答案。

    他也不需要在意那些懸而又懸的回答,此刻充盈在內(nèi)心里的感覺,就是最為真實的,獨屬于他自己的答案。

    傅天河將傘收起,和陳詞一起攀爬軟梯,登上樹屋。

    葉片間滴落的雨水打濕頭發(fā)和肩膀,在衣服上印出圓形的深色水跡,緊貼皮膚,透出肌理的色澤,勾勒出alpha的肩頭和胸膛。

    樹屋里有很多陳念和沙弗萊留下的東西,顯然他們兩個也經(jīng)常到這邊玩。

    只是簡單看過風景,體會著獨特的安寧,品嗅植物微澀的清香,時間就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偷偷溜走了。

    天色漸暗,趕在徹底黑下去之前,他們回到建筑當中。

    傅天河大半邊身子都濕了,但alpha毫不在意,淋個雨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要不是還得到餐廳吃飯,他連衣服都不想換。

    時隔六個多小時,再度來到皇宮餐廳,只是相較起來,傅天河不再緊張。

    溫暖而明亮的燈光中,四個人隨意聊著天,輕松自在。

    晚飯過后,他們驅車前往沙弗萊在外面的別墅,安安和姜叔都被安頓在房子里,大聰明和王子鬧過架之后,也在那邊由安安養(yǎng)著。

    現(xiàn)在它可是救了傅天河一命的大功臣。

    一大家子聚在客廳,人聲犬吠,熱鬧非凡。

    陳詞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

    他討厭會干擾思緒的噪音,還有無意義的閑聊,浪費時間。

    但眼下,卻覺得好像也不錯。

    和重要的人隨意說著漫無邊際的話,并不能算作浪費時間,畢竟生命本身,也是因為他們而更有意義。

    三天之后,醫(yī)生們確定傅天河植入的眼臺,已經(jīng)和周圍的肌rou組織結合。

    alpha夸張的身體康復速度直接讓這一過程變快了數(shù)倍。

    確定眼臺能夠在眼部肌rou的控制下進行轉動,陳詞為他戴上了經(jīng)過調(diào)節(jié)的義眼片。

    赤色紅眸里,流淌著陳詞的鮮血。

    他再一次擁有了一顆眼睛。

    “好酷??!”陳念見到的傅天河第一眼,就忍不住驚嘆出聲,“說實話,比你之前的那個眼睛還要酷一點,看起來就和cosplay一樣?!?/br>
    “是吧,我也覺得很好看?!备堤旌有ζ饋?,義眼片并非單純注入了血液,陳詞更是親手繪制了中央的瞳孔,讓它看起來更加逼真。

    如果不是趴在他臉上仔細去看,一般人都只會以為傅天河帶了美瞳。

    當今時代,掌握著手繪義眼片工藝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班尼特作為大師,技巧極其精湛,由他繪制的義眼片絕對的以假亂真,小小一片就價值十幾萬奧吉。

    陳詞作為初學者,手藝當然比不上師父,但對傅天河來說,他的義眼片才是世界上最珍貴的。

    傅天河抬起手,用指尖敲了敲義眼片,給陳念展示。

    每每觸碰,他都會陷入一種不真實的幸福當中。

    傅天河一共擁有過兩只義眼,一只是六歲時母親給予的,另一個則是在二十二歲,由他的omega親手制作的。

    疾病奪去了他的眼球,無可取代的愛卻將其填滿。

    而沙弗萊那邊,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他親自挑選了一批特戰(zhàn)隊的軍人,一同前去月光,提前為他們每個人都注射了加強疫苗,并攜帶阻斷劑,又測試了當今效果最好的防護服,是否足夠輕便。

    出發(fā)的前一天,沙弗萊正要去做最后安排,確定人員組成,卻在走廊上被一道熟悉的聲音叫住了。

    “父親?!鄙掣トR回過頭,其實并不算驚訝,“有什么事嗎?”

    皇帝雙手習慣性地背在身后,他眉心中央是長期習慣性皺眉產(chǎn)生的紋路,不怒自威,頭發(fā)還濕著,顯然剛游泳健身完。

    “明天你們就要出發(fā)了嗎?”

    “對,明早就走?!?/br>
    皇帝點了一下頭,道:“跟我來吧,這里還有些東西想給你看?!?/br>
    第195章

    沙弗萊有些意外,反身跟了上去。

    父親在這個節(jié)骨眼說要給他看東西,會和月光有關嗎?他們上次前去月光,父親也是知道風聲的,卻沒提過,會不會也是事先知曉了他們要被大門攔在外面?

    不算特別長的路上,沙弗萊亂七八糟地想了很多。

    是啊,當年陳蔚元帥和父親可是密友,甚至都共同決定了他和陳詞的婚約,元帥知曉的秘密,必然都告訴了父親。

    皇帝并未將沙弗萊帶去他辦公的書房,而是徑直來到臥室。

    沙弗萊邁步進去,看到身著墨綠色衣裙的婦人正坐在桌邊,小酌花茶,她金發(fā)盤在腦后,藍眸少女般澄澈,皮膚和身材保養(yǎng)得相當好。

    正是當今皇后,沙弗萊的母親,量子物理學家、天文學家卡琳娜·羅斯托娃。

    卡琳娜平日最喜歡待在實驗室里,搞自己的研究,就連貴族之間的各大宴會都很少參與,專心事業(yè),一度被社會各層認為是omega中的榜樣。

    最近幾個月她一直在智利賽羅·帕拉納地帶的南方天文臺進行觀測,沒想到竟然回來了。

    “mama,您什么時候回來的?”

    沙弗萊坐到母親身邊,說來好笑,他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卻還是習慣親近母親。

    卡琳娜優(yōu)雅地放下茶杯:“昨天夜里,聽說你就要去月光了,想趕在之前,再見你一面。”

    沙弗萊:“……這話說的給我去了就回不來似的。”

    卡琳娜瞪了沙弗萊一眼,皇帝坐在她另一邊。

    這是沙弗萊再熟悉不過的景象,幼時他就是這樣在父母的注視和陪伴中,從皇宮長大的。

    八月份,壁爐卻還燃燒著,沙弗萊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卡琳娜倒了杯茶給他:“最近很忙吧?”

    沙弗萊:“還好。”

    卡琳娜笑了聲:“又要幫陳詞隱瞞,又要談戀愛,又要上課處理事務進行程序維護,就只是還好嗎?看來我兒子也是個時間管理大師啊?!?/br>
    沙弗萊倒不意外一直在外工作的母親也聽說了具體情況:“都是您遺傳的好,不過這幾天把政務基本上都推掉了,在專心準備去月光的事?!?/br>
    卡琳娜:“和陳詞陳念一起過去,一定要注意安全。啊,說起來我還沒見過那個孩子呢。”

    沙弗萊:“想見的話隨時可以,他這幾天都在臥室里畫畫,不過我感覺他應該會有點緊張?!?/br>
    “那就等你們回來吧,別再因為這事兒影響你們出發(fā)的狀態(tài)?!?/br>
    卡琳娜頓了頓,感嘆道:“當年我還埋怨你父親,為什么要讓你也卷進這件事里來?!?/br>
    當年?沙弗萊立刻反應過來,母親指的是他和陳家的婚約。

    這份婚約表面看起來,是把陳家和皇室做了綁定,讓擁有特殊血液的陳家雙子受制于皇室。

    但如果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讓沙弗萊被迫參與進了與月光相關的一系列大事。

    如果沒有這份婚約,沙弗萊和陳詞可能會是沒見過幾面的關系,自然也不會有接下來那么多故事。

    卡琳娜:“總之不管怎么樣,你都要到那邊去了,有些事情必須得提前和你說清楚,我還想看著我兒子全須全尾地回來呢?!?/br>
    沙弗萊將視線轉向旁邊的父親,只見他從桌子底下掏出一沓紙,放在了沙弗萊面前。

    “慢慢看吧?!?/br>
    沙弗萊下意識地抬起頭,就聽父親沉聲道:“放心,所有可能被信標監(jiān)控的設備都移除了?!?/br>
    沙弗萊頷首,作為幾十年來辰砂的真正維護者,父親的本事比他可強上不少,豐富的工作經(jīng)驗可不是區(qū)區(qū)天賦能夠取代的。

    厚厚一沓紙上的字全都是手寫,筆記顯然出自他父親。

    這么多內(nèi)容,不知道準備了多久才終于寫完。

    沙弗萊突然想到他和陳詞動用了選帝侯和大皇子權限,都沒能查到的絕密卷宗,也許真正的秘密并未被保存在數(shù)據(jù)庫里,而是存儲在他父親的腦中。

    這是最安全,也是最隱蔽的地方。

    信標們的那句“小心眼睛”回響在沙弗萊腦海中,看來父親也對此有所察覺。

    沙弗萊定下心神,認真去看父親花費了數(shù)月時間,親自寫下的手稿。

    年輕alpha的眉頭漸漸皺起,在他對面,皇帝和皇后垂眸品著茶,兩人都默契地沒有出聲,不去打擾正專注進行著頭腦風暴的長子。

    二十分鐘后,沙弗萊看完了全部內(nèi)容。

    他深吸口氣,將桌子上的紙張立起,重新整理,紫羅蘭色的眼中滿是復雜。

    “爸——”

    “什么都不用說,去做你的事情吧?!被实鄣溃拔抑幌M@些東西對你接下來的旅程,能有一點幫助?!?/br>
    “好?!鄙掣トR點頭,“那這些東西……”

    “燒掉吧?!?/br>
    沙弗萊起身走到壁爐前,總算知道為什么要點著它了。

    他默默回憶著剛才看到的所有內(nèi)容,確定已經(jīng)牢牢記住了每一處細節(jié),便將手稿全都丟進壁爐。

    火舌舔舐著紙張,字跡化作黑灰,在噼啪聲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皇帝和皇后站起身,各自給了沙弗萊一個擁抱。

    沙弗萊的父親拍了兩下他肩膀,道:“去忙吧,我們等著你回來?!?/br>
    “嗯,我會回來的?!?/br>
    從臥室里離開,沙弗萊站在走廊,他望著窗外庭院,久久沉默。

    幾分鐘之后,他想起來自己原本是要去檢查隊伍的,發(fā)消息給軍官說可能要晚會兒到,便重新邁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