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O互換人生了! 第262節(jié)
“嗯?!?/br> 陳念打趣道:“你和傅天河也真夠有意思的,明明自己年紀都不大,都已經(jīng)開始養(yǎng)孩子了。” 傅天河聽到陳念說起自己的名字,回頭看來。 陳念說他和陳詞兄弟倆相認不過幾個月,見面的次數(shù)更是寥寥無幾,但這對闊別已久的兄弟之間,感情顯然很好。 就在這時,沙弗萊推門進來。 陳念抬起頭,本來想問他怎么樣,一看沙弗萊精彩紛呈的臉色,就非常自覺地把嘴閉上了。 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問。 沙弗萊的視線落到陳詞身上,他深吸口氣,長長地呼出來,然后再深吸口氣,呼出來。 如此循環(huán)往復了五六遍之后,才勉強平靜。 “都已經(jīng)處理好了?!彼f。 陳詞:“辛苦。” 沙弗萊只覺得心累,喬險峰給他看了會議大樓的案發(fā)現(xiàn)場。 會議室里全是七零八落的各種零件碎片,窗戶都被震碎,墻上還有噴涂的月亮雨標志,簡直就像土匪才能干出來的事! 不,不是像,就是! 類似的狀況如果再多幾次,他就要年紀輕輕,患上心梗了。 情況鬧得稍微有點僵,沙弗萊當然不可能向喻永逸和喻奕樂低頭,只是神情淡定地對喬險峰道,會議大樓的一切損失都由皇室來承擔。 并且他保證,這段時間內(nèi),月亮雨不會再有新的行動。 暫時就先這樣吧。 “辛苦了?!备堤旌影l(fā)自內(nèi)心地對沙弗萊誠懇道,“真是太謝謝了,要不是有你們過來,我和九月還不知道要怎么辦。” 用腳趾頭想都能夠知道善后工作一定很艱難,更何況沙弗萊的表情就差把“爺很不高興”這五個字寫在臉上了。 沙弗萊的神態(tài)rou眼可見地放松了些許。 得到了和自己共用情侶徽章的alpha安慰,沙弗萊抬手捏了捏眉心:“沒事,我已經(jīng)習慣了?!?/br> 折騰這么一番,都要過了午飯時間,沙弗萊直接叫服務生把飯送到房內(nèi),四個人圍坐在餐桌旁,邊吃邊聊。 注意到了傅天河的局促,陳念不動聲色地創(chuàng)造話題,引他加入。 傅天河到底也不是那種內(nèi)向別扭的性格,只不過是今早發(fā)生的種種實在超乎想象,一時半會難以接受。 在陳念和沙弗萊表達出的善意中,他很快也融入進來,畢竟明天四個人就要共同行動,得盡快增進對彼此的了解才行。 陳念:“所以說,你們直接把他閹了?” 傅天河:“對,直接弄死實在有點太便宜他了?!?/br> 陳念嘖嘖了兩聲:“這樣的人吧,就應該把他的那里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讓大家好好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茶壺嘴,一條條地給他讀評論,在他經(jīng)受精神折磨和極度羞辱的時候,閹了才好?!?/br> 沙弗萊:……………… 他突然有點慶幸陳念沒跟著陳詞一起行動,不然以而陳念這股念壞的勁兒,配上陳詞的不計后果,絕對會收獲更加爆炸的效果。 飯后陳詞需要午睡,陳念這段時間都按照最養(yǎng)生的作息生活,也有點困了。 傅天河接受了海量信息,需要時間稍微緩緩,沙弗萊也得休息休息,治愈一下自己的心梗。 等到再在客廳相遇,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 沙弗萊安排了專人去為他們準備前去月光的交通工具和物資,四人一起瀏覽清單,商量有沒有什么還需要帶的東西。 駕駛飛行器容易受到惡劣天氣的影響,畢竟格陵蘭冰雪高原經(jīng)常出現(xiàn)暴風雪,但他們又不能通過海路前往。 自從月光坍塌,便有數(shù)不清的原初生物聚集在附近海域,就算陳詞和陳念可以用精神力屏蔽掉個體的存在,航船的機械部分也會被察覺到。 并且月光并不在岸邊,登陸之后還需要前行很長一段路。 空路是最方便快捷的。 陳念:“到時候我們可以直接住在飛行器里,或者在外面扎一個帳篷,用帳篷的話可能會比較冷吧?” 沙弗萊:“如果有機會進入月光內(nèi)部,還是帶帳篷比較妥當,我們不可能把飛行器也開進去?!?/br> 陳詞:“食物和水多帶一些,雖然能直接取冰,但還不確定月光附近有沒有被ashes污染?!?/br> 大皇子和皇子妃的需求,必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得到滿足。 之后四個人共同去看了為他們準備的飛行器和物資,確定無誤后,心滿意足地回去酒店,用過晚宴。 飯后四人也沒什么事,干脆去游樂室里玩電子游戲。 虛擬全息游戲發(fā)展到了足以以假亂真的程度,但這樣共同坐在房間里面,面對電視機或者大型游戲機一起玩樂,仍舊有無法取代的樂趣。 一直玩到九點多,他們才回去各自的房間,明天還有最重要的任務,必須得早點休息,養(yǎng)好精神才行。 只是臨走之前,陳念偷偷把傅天河叫住了。 面對和九月長相相同的陳念,傅天河多少還有點沒法立刻適應,要不是他們都已經(jīng)完成了結合,還真有可能會認錯。 陳念神神秘秘地把某個東西塞進傅天河兜里,他拍拍傅天河肩膀,爽朗道:“不用謝,雖然不知道你們倆是個什么情況,但我覺得我哥應該和我一樣,也不喜歡用套?!?/br> 傅天河:??? 少年腳步輕快地跟著沙弗萊離開,只留下傅天河一個人站在原地。 什么?套? 他頗為奇怪地把衣兜里的東西掏出來,發(fā)現(xiàn)那是一盒alpha避孕藥。 傅天河:……………… 被自家omega的親生弟弟提供了物資援助,這得是臉皮多厚,多open,才能面不改色的接受啊! 傅天河呆在原地,仿佛正拿著的是塊火紅烙鐵,他手忙腳亂地將東西塞回兜里,滿面通紅,頭冒蒸汽,同手同腳地走出游樂室。 第174章 陳念活了十八年,還是頭一回離開辰砂,身邊的一切雖說沒什么特別的,但一想到自己正在其他信標上,就忍不住激動。 他翹著腳躺在床上,和姜岱聊天,聽到浴室的門被打開,沙弗萊洗漱完畢,走了出來。 沙弗萊腰間圍著浴巾,顯然他沒有太認真的擦拭身體,皮膚上還覆著層淡淡的水跡,鉑金色的短發(fā)吹干了,軟軟搭在額頭,低垂著眼時簡直可以用溫順來形容。 明明已經(jīng)是再熟悉不過的樣子,每次看到仍讓陳念移不開眼。 這對從前極度需要新鮮感的陳念來說,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陳念放下終端,在沙弗萊坐到床邊之時,雙手自然而然地攬住alpha的肩膀,側臉和alpha的脖頸相蹭。 這么早就休息,實在有點太浪費今晚的時間了。 他正乘坐在一葉小舟上,隨著激蕩的河水上下起伏,波浪時而急促地將小舟高高推起,又重重地落下,濺起的水花流入舟中,弄濕衣衫。 時而輕柔遲緩,讓劇烈的心跳和呼吸獲得片刻緩和的余地。 陳念摸不清那河水流淌的規(guī)律,有時候突如其來的顛簸,會讓他發(fā)出一聲小小的驚呼,更加用力地抱緊沙弗萊。 同樣他突然緊繃起來的身體,也會給正在掌舵的alpha制造一點的麻煩,加重呼吸。 陳念的指尖卷起沙弗萊的一縷金發(fā),聲音隨著水波有些斷斷續(xù)續(xù):“你猜,我哥和傅天河現(xiàn)在會做什么?” “嗯?”沙弗萊顯然不太適應陳念在這個時候提到別人,相較起來,他的臉皮還是比較薄。 陳念故意道:“你的未婚妻,現(xiàn)在正和別的alpha躺在同一張床上呢。” 沙弗萊過了兩秒鐘,回答道:“可我現(xiàn)在不也是在偷腥嗎?” 陳念悶悶地笑了,沙弗萊的薄唇蹭過他的后頸,標記時留下的牙印早就消失不見,但信息素已然融進他們彼此的血液當中。 那半透明的紋身,正隨著時間的推移,染上更加糜艷的緋色。 一墻之隔,浴室的水聲終于停了。 傅天河走出來,就看到陳詞正坐在床邊,少年只是安靜望著窗外,琥珀色的眼眸沉靜,不知在想些什么。 聽到傅天河出來,陳詞眼睫微微顫動一下,朝他看來。 傅天河才剛洗過澡,又把眼罩給戴上了,他真的很不習慣讓空洞的眼眶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 傅天河在陳詞身旁坐下,omega少年抬起手,繞到他的腦后,指尖將系在一起的帶子解開。 傅天河下意識地閉上眼,感受到眼罩被陳詞摘了下來。 微涼的指尖輕輕觸碰在他的眼皮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凹陷著按下去。 “今天感覺怎么樣?” “還好。” 傅天河睜開眼,眼底的狀況展露在陳詞眼前。 曾經(jīng)的傷口全都愈合得差不多了,陳詞無從窺見傅天河身體內(nèi)部的情況,既然ashes能夠從眼部刺出,就表明著它其實也侵占了大腦。 傅天河的思維和軀體功能直到現(xiàn)在還沒受到影響,都已經(jīng)是不幸當中的萬幸。 陳詞湊上去,輕輕吻在那空空的眼眶處。 傅天河的手稍微挪動,按在了陳詞放在床邊的手上。 陳詞。他在心中默念這個名字。 一個光是念出來,就會感到冷靜沉穩(wěn)的名字,很適合九月。 過了許久,陳詞退開。 “接下來我們要和陳念沙弗萊一起,很多事情可能不是很方便,今天多弄一些,可以嗎?” 傅天河當然不會有什么意見。 他只是擔心九月的身體會承受不了,他就像個不知饜足的貪婪怪物,汲取著少年的甘露,不肯放過哪怕一滴。 不過他同樣也會予以回報。 這是一個足夠醉人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