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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O互換人生了! 第205節(jié)

    只有疼痛才能將這恨不得把眼球生生掏出的癢止住。

    傅天河總有種預感,他和九月相處的時間可能所剩無幾了。

    他嘆息一聲:“我還挺不舍得的?!?/br>
    陳詞倒是覺得他反應過度了,alpha一直以來都是個挺心大的人,怎么現在面對短暫的離別,卻表現的如此傷感呢?

    縱然陳詞對情感遲鈍,也能夠從傅天河的表情中看出他的低落消沉。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

    他湊上去,在傅天河唇上落下一吻。

    原本只是安慰性的舉措,卻在想要退開時,被alpha的手按住了后腦勺。

    親吻不斷加深,陳詞似乎毫不驚訝,omega至始至終都全然放松,唯有濃密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感受著由傅天河帶給他的觸動。

    平心而論,他們倆都比最開始進步了許多。

    唇齒糾纏,嘗到彼此信息素的味道,植物和花香。

    這不算一個漫長的吻,傅天河很快松開,他低頭湊到陳詞頸間,臨時標記馬上就要消失了,琥珀木香的信息素淡得幾乎嗅不到。

    手指反復摩挲著牙印曾經出現的位置,他多想再次咬下去,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其中,讓九月身上繼續(xù)留有他的味道。

    但傅天河不能。

    他和九月之間的關系必須保持在合理的限度內,這樣就算有一方永遠離開了,留下的人也會慢慢被時間治愈。

    他苦苦克制著,就是不想成為九月痛苦的源泉。

    同樣,陳詞也不能再被標記了。

    他要去做身體檢查,如果體內還留有傅天河的味道,絕對會在踏入實驗室大門的那一刻被抓住。

    他不想給傅天河惹麻煩。

    alpha只能表露出自己的不適和留戀,陳詞被他硬刺的短發(fā)蹭著頸側,仿佛正被一條喉嚨里發(fā)出嗚嗚聲響、不斷撒嬌的大狗狗抱著。

    陳詞時常會覺得他能給傅天河的,好像比傅天河為他付出的少很多。他甚至連名字都沒告訴對方,傅天河全程蒙在鼓里,卻仍堅定地陪伴。

    年輕的alpha就像求偶的雄鳥,精心鑄造最溫暖最漂亮的巢xue,奮力鳴唱,舞動羽翎搏求他的歡心,他卻難以做出回應,只能飛入巢xue,用自己當做報酬。

    傅天河輕輕舔過陳詞后頸,皮膚下的腺體再度發(fā)出脹痛,它正期待著alpha的信息素,只不過注定要失望了。

    “傅天河?!标愒~突然輕輕叫了他一聲。

    “嗯?”

    “我想要?!?/br>
    既然alpha始終保持著克制,那就由他來提出好了,陳詞知道傅天河會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傅天河明顯愣住了,縱然他早已知曉少年會時不常吐出格外直白的言語,還是忍不住被這句平鋪直述驚到一瞬。

    還沒等他反應,陳詞就貼上來了。

    林中小屋缺少取暖設備,七月初鄰近海邊的夜晚還有點涼爽,但蓋了被子,其實就不用再穿那么厚的衣服睡覺了。

    傅天河喉結緩慢地上下滾動,方才下定的決心頃刻間分崩離析,他會竭盡全力滿足九月的所有要求。

    這次也是一樣。

    陳詞的手指因那奇怪感覺蜷縮了一下,很快就重新松開。

    他閉上眼睛,盡力保持著呼吸的穩(wěn)定。

    傅天河用盡所有耐心和技巧,只不過這一次,是把從自己身上習得的,用在九月身上。

    竭力克制著呼吸,防止更過火的事情發(fā)生。

    突然間,傅天河聽到不同尋常的聲音,從海岸線所在的方位傳來。

    那是他非常熟悉的響動,細密的足須隨著潮水登上淺灘,機械部件相互碰撞,發(fā)出金屬脆響,原初生物們正在朝岸上涌來!

    傅天河手肘撐起身子,警覺地往窗外望去,就聽得陳詞鼻腔中發(fā)出一聲不滿的輕哼。

    “不用慌,”omega聲音里帶著些微氣喘,“繼續(xù)?!?/br>
    陳詞知曉原初生物為何而來,它們想要獲得被放進床邊包裹里的硬盤,人為損壞過的硬盤里究竟藏著怎樣的數據?那個搞完破壞又殺害了程序員的兇手,和原初生物也有關系嗎?

    只是現在還不是去思考這些的時候,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正剝奪著他的注意力。

    傅天河是最好的工程師,修理疏導,將老舊銹蝕的零件加以滋潤,他指腹上帶著常年辛苦工作磨出的繭,撫過每一處,做出精準的判斷。

    這是陳詞從未有過的感受,他的呼吸亂了。

    往常omega總是興致缺缺,抱著趕快完成任務的心態(tài),就算處在發(fā)熱期也懶得動手,寄希望于特制的強效抑制劑。

    也許……是因為正將他抱在懷中的那個人。

    原初生物們攀爬上岸的攻擊仍在繼續(xù),小屋和海岸之間的距離其實非常遠,精神力早就探知著外面的狀況,如果它們足夠耐心,大概能在第二天午時到達。

    不知過了多久,小屋內的燈被重新打開了。

    傅天河下了床,腳步甚至有些踉蹌,他整張臉從耳尖紅到了脖子根,迅速過去拿水。

    而陳詞靠墻坐起身,他衣衫整齊,只是頰邊泛上些微緋色,呼吸也重新平穩(wěn),omega抬起手,對著燈光去看指間的流淌。

    如同在炎炎夏日里融化的圣代,粘稠微涼。

    濃郁的琥珀木香和晚香玉芬芳交織在一起。

    傅天河拿了干凈的水過來,剛一轉身,就看到陳詞把手伸進了嘴里。

    傅天河:?!????!

    一瞬間他徹底失去了語言能力,差點把水瓶摔在地上。

    陳詞很快就把手指拿出來了,他抿著唇,微微低垂眼睫,似乎在品嘗味道,仿佛剛剛喝過上好的紅酒或是一杯香濃拿鐵。

    傅天河:“…………”

    他用力吞咽了下,同手同腳地走過去,把水放到床邊。

    “幾點了?”陳詞問他。

    “額……剛剛十一點。”

    陳詞點點頭,他接過傅天河遞來的紙,把手擦干凈,道:“再來?!?/br>
    傅天河度過了相當瘋狂的一個晚上。

    九月根本不會害羞,他相當誠實,總是會傳遞著最真實的感受,那種醫(yī)學報告般精準科學的表述非但沒讓傅天河萎糜,反而充滿著難以言道的情趣。

    他不記得兩人究竟幾點才睡,總之當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薄薄眼皮上時,都沒能將他喚醒。

    睜眼已經快十點鐘了。

    懷里的少年也有點困頓,陳詞抬手看了眼終端,慢吞吞道:“唔,我朋友大概再過半個小時就到了?!?/br>
    傅天河:“什么?!”

    他手忙腳亂地起身,迅速穿好衣服,收拾屋內的一片狼藉。

    會有人過來接九月,萬一被看到就糟糕了!

    陳詞優(yōu)哉游哉地給自己倒了杯溫水,他雙手捧著杯子,看傅天河渾身緊繃地打掃。

    如果他沒理解錯意思的話,沙弗萊會親自開飛行器過來接他。

    他們的行李不多,陳詞需要帶走的,只有從服務器機房里拿來的損壞電池和五個硬盤。

    傅天河匆忙收拾,把所有可能的線索全都毀尸滅跡,然后又給卓瑪措發(fā)消息告知將要離開,感謝她這段時間以來的照顧。

    他剛剛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就聽得有飛行器靠近上空的聲響。

    陳詞喝光杯子里的最后一點水,走出小屋。

    明媚的陽光讓他瞇了瞇眼,原初生物們仍在鍥而不舍地試圖登錄,金屬色澤的分界線已然覆蓋了海岸。

    傅天河緊跟在陳詞身后出來,兩人的注視中,飛行器降落在不遠處平坦的空地上。

    陳詞拎著包走過去。

    飛行器的門自動打開,駕駛艙中沙弗萊戴著頭盔和護目鏡,把整張臉遮得嚴嚴實實,保證一點都看不出他長什么樣子。

    傅天河同陳詞一道登上飛行器,還熱情地給他打招呼:“嗨,兄弟。”

    沙弗萊對傅天河點了下頭,他沒出聲,防止聲音暴露自己的身份。

    倒是大聰明格外注意沙弗萊,也許是在alpha身上嗅到了相同的晚香玉味道吧,只不過那是陳念留下的。

    大聰明聞聞沙弗萊,又低頭嗅嗅陳詞,再去碰碰身上同樣帶著晚香玉信息素的傅天河,徹底凌亂了。

    兩人系好安全帶,飛行器再度升空,原初生物們失去目標,陷入了短暫的sao亂。

    陳詞望向窗外,視野逐漸被一望無際的海洋占據,連綿不絕的雪山和草原正在遠去,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回到辰砂。

    藍水滴從陳詞衣領里探出頭,它才開機,還帶著些剛睡醒般的迷糊。

    傅天河根本沒想到是九月的朋友親自來接,還以為那戴著頭盔目鏡的駕駛員,是專門的飛行人員。

    他和陳詞小聲說著話,早上醒來還沒來得及溫存就慌忙起床了,有一點點可惜。

    然而前方的沙弗萊聽得一清二楚。

    他就算不知道都發(fā)生了什么,也能嗅到陳詞和傅天河身上全都是對方信息素的味道。

    陳詞相當淡定,根本不覺得有哪里奇怪,他和沙弗萊之間的婚約早就成了一張廢紙,如今沙弗萊和陳念糾纏著,自然不會在意他跟傅天河的親密。

    一個小時后,他們降落在了辰砂。

    傅天河還得回去他在13號信息處理區(qū)的住處,沙弗萊就暫且把他放到了公共機場,傅天河牽上大聰明,和陳詞告別。

    “我走了?!盿lpha頗為不舍,雖然九月說很快他們就能再次相見,一同按照原計劃前往三水,但傅天河心中總有種不祥預感。

    來源于他不斷發(fā)癢作痛的右眼。

    陳詞點了下頭,他湊過去,在傅天河唇邊輕輕一碰:“走吧?!?/br>
    傅天河心滿意足地揉了揉陳詞后頸,對駕駛座上的人影道:“謝了兄弟。”

    沙弗萊頷首,艙門關上,飛行器重新升空,陳詞望著窗外,傅天河站在原地,正仰著頭朝他揮手。

    臉上帶著傻乎乎的笑容,那只金色的義眼燦若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