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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O互換人生了! 第171節(jié)

    傅天河不知道。

    冰涼的眼球似乎被染上嘴唇的溫熱,陳詞只維持了幾秒,就后撤回來,他觀察著alpha的表情,不知道傅天河會不會喜歡。

    書上說,在有了臨時標記的情況下,親吻會讓對方心情變好。

    視線相觸的瞬間,一只手突然攬上了他腰間。

    “這是給我的報答嗎?”傅天河問,他的眉眼沉在洞xue投下的陰影之中,唯有眼瞳發(fā)亮。

    陳詞沉默著點點頭,就看到alpha笑了。

    “能再給我一個嗎?剛才我沒能感覺得到?!备堤旌虞p聲問道,食指點了點唇角,“在這里?!?/br>
    有什么區(qū)別嗎?

    雖然這么想著,陳詞還是再度湊上去,對他來說無論哪里都是一樣的。

    傅天河卻在這時稍微轉了一下頭,很難說是有心還是無意,不,他就是故意的。

    于是本該落在唇角的吻,恰好貼在了alpha唇上。

    陳詞意識到落點不對,但他沒有躲,兩人誰都不再動彈,這甚至都不能算作一個吻,只是最純粹的相貼,他們的呼吸灑在彼此臉上,陳詞的一如既往平穩(wěn),而傅天河則要強行按耐著急促。

    晚香玉和琥珀木香的氣息交融,成為夜晚的靜謐森林,散發(fā)著醉人的暗香,又被雨水封存,隨著一次次的呼吸,進入體內(nèi)。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陳詞保持著姿勢有些累了,他抓住傅天河肩膀的手放松,主動退開。

    “討厭嗎?”傅天河低聲問他。

    陳詞認真思考了幾秒鐘,搖搖頭:“不?!?/br>
    往常他只要被稍微碰到,就算對方是無意為之,也會感到難言的惡心,醫(yī)生說這是心理性的。

    而現(xiàn)在,陳詞已經(jīng)記不得類似的情況多久沒出現(xiàn)過了,以至于反胃感遙遠得都像是上輩子的事。

    他甚至吻了傅天河,卻好像也沒有其他不同。

    不過也是,他身體上還存有傅天河給的臨時標記,相較而論,一個吻也算不了什么。

    少年的回答無比簡短,卻讓alpha連眼角都要發(fā)熱,胸中更是燃燒起來,他故意使用卑劣手段,試圖乞求一個真正的吻。

    九月沒有拒絕,卻助長了渴望朝著更加陰暗的深處變本加厲,他,太貪心了。

    以至于還想索取更多。

    陳詞調(diào)整姿勢,就要躺在傅天河身上休息,alpha攬在他腰間的手卻不肯放松。

    他低下頭,鼻尖輕蹭過陳詞臉頰,不斷磨蹭著,讓陳詞想到大聰明在餓了的時候,也會用濕漉漉的鼻子不斷蹭他,討要食物。

    陳詞向傅天河投去問詢的目光。

    他得以窺見alpha眼中的暗流涌動,苦苦壓抑著的欲望就要勃發(fā),被竭盡所能地克制,生怕一不留神,就會引得反感。

    啊,這是還不夠嗎?

    陳詞明白了。

    他干脆翻了個身,面對面地趴在傅天河身上,兩人的腿糾纏著,陳詞將膝蓋插在傅天河雙腿之間,跪在地上,他默默思索著從書中看過的內(nèi)容,捧起傅天河的臉,再度靠近。

    最先相觸的是鼻尖。

    然后是唇與唇貼合,卻又和方才有著微妙的不同。

    這是一場合謀。

    傅天河率先發(fā)起探索,唇縫被試探著輕舔的那一下,陳詞下意識想要閃躲,但他忍住了。

    奇怪的感覺讓他皺起眉頭,但隨之而來的琥珀木香,卻又讓omega的身體本能放松,這已經(jīng)是他在許多個日夜里非常熟悉的味道。

    一切都是那么生疏,甚至在撬開牙關之后,傅天河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當然不是白紙,但親自實踐起來,卻完全搞不清步驟。

    現(xiàn)在……現(xiàn)在要做什么?

    雨聲嘩嘩,雨簾在洞口垂下,將狹小的隱蔽空間封閉,這是天地間無人注意的一隅,卻醞釀著情竇初開般的溫存。

    陳詞無法計算時間,他按在傅天河肩頭的手逐漸滑落到alpha的胸膛,能夠清晰感知到急促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如同擂鼓。

    這應該是很讓人激動的事情吧,只是陳詞體會不到,所有的接觸對他而言,并沒有帶來什么非同尋常的感覺,他的心跳仍舊穩(wěn)定在每分鐘75次,唯有后頸處的標記酸澀脹痛著,有那么一點點不太舒服。

    陳詞抓過傅天河的另一只手,引導著alpha碰上自己的脖頸,意思非常明顯。

    ——摸摸它。

    alpha的手指勾住頸環(huán),擠進其中,摩挲著不久之前被咬住的那一小塊皮膚。

    后頸處難言的脹痛終于得到緩解,陳詞鼻腔中發(fā)出一聲饜足的輕哼,重新把手放在傅天河肩膀。

    輕輕的一聲幾乎就要淹沒在磅礴雨聲中,卻被alpha清晰捕捉到。

    也許不需要什么特別的接吻技巧,只要……只要按照心意就好。

    陳詞至始至終都是放任態(tài)度,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干脆就給傅天河最大限度的縱容。

    只要他想,都可以給。不過是一個吻而已。

    最先感到憋悶的竟然是傅天河。

    他實在太生疏了,甚至都稍顯狼狽,明明是占據(jù)主動權的那一方,卻率先撐不住,喘不上氣來。【只是接吻不含任何脖子以下情節(jié)請審核明察】

    傅天河稍稍退開,他努力平復著錯亂的呼吸,甚至都差點被自己嗆到,唇齒間滿是晚香玉的芬芳,被吞進肚里,引得更多躁動。

    他再也不見剛才貪婪誘哄的模樣,一張臉爆紅,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被親的那一個。

    陳詞嘴唇濕潤,泛著前所未有的鮮艷緋色,少年默默用舌尖抵了抵柔軟的口腔內(nèi)壁,回味剛才的吻。

    ……好怪。

    為什么大家都喜歡做這種事?

    除了攝取到了傅天河的信息素讓他心情舒暢一些之外,還有其他用途嗎?

    但傅天河……看起來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于是陳詞貼心地問道:“還要嗎?”

    “……不、不用了?!?/br>
    alpha聲音沙啞,他的渴望得到了滿足,卻也因此喚醒了更加貪婪的野獸,如同深淵中的魔鬼,放下一個又一個誘餌,引誘著步入濃黑迷霧,直到把整個靈魂也搭進去。

    陳詞點點頭,他重新躺下,調(diào)整姿勢的時候,手指好像碰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東西。

    ——唔,似乎最好當做沒發(fā)現(xiàn)呢。

    陳詞閉上眼,他身上蓋著毯子,靠在傅天河肩頭,半邊身體都壓在alpha這個柔軟的人rou墊子上,就此休息。

    親吻讓信息素得到了補充,后頸的標記又被alpha撫摸過,陳詞格外滿足,很快就墜入夢鄉(xiāng)。

    傅天河根本睡不著。

    他回想起方才發(fā)生的種種,有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九月輕吻了他的義眼,之后……之后他們接吻了。

    種種細節(jié)已經(jīng)到了光是讓他想起來,就恨不得捂著臉少女尖叫去外面瘋跑上幾圈的程度。

    傅天河緊緊地抱著陳詞,盡量讓omega睡得舒服,山洞狹小,他只要稍微一動,外側的那條胳膊就會被淋到。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傅天河強行忍耐著生理性的渴望,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非常非常滿足,年輕的身體卻叫囂著想要更多。

    包里有抑制劑,如果實在忍不住,他得打一針。

    傅天河從沒想過自己還能有這樣的一天。

    他殘疾,貧窮,沒有精神力,被嘲諷驅逐,像老鼠一樣四處躲藏,小心隱瞞著屬于過去的一切。

    他也從來不敢許下什么承諾,生命脆弱,至于未來,那是幸運者才能夠擁有的東西。

    九月卻闖進他的生活,帶來了數(shù)不清的奇跡,也讓他意識到,也許除了母親的期望外,世界上還有其他支持他繼續(xù)活下去的動力。

    他想要更多的陪伴少年,陪他走過更多更遠的地方。

    傅天河用力按了按義眼,黏膩的,奇異的輕微聲響再度從眼眶深處響起,這段時間它疼得愈發(fā)頻繁了,甚至都要鉆到腦子里。

    不過陪九月出來之前他才打過基因糾正劑,應該問題不大。

    傅天河低頭看向懷里的少年,他的小半張臉埋在毛毯里,只露出鼻子,濃密的眼睫在臉頰灑下一小片陰影,格外恬靜。

    傅天河輕輕吻了吻陳詞發(fā)頂。

    雨下了一整夜。

    嘩嘩的雨聲成為催眠曲,白噪聲中,傅天河從傍晚躺到凌晨,才勉強入睡。

    還好山洞的勢頭傾斜著向上,不然一夜過后,他們早就被淹沒了。

    陳詞睡了個格外香甜的覺,醒來時周圍仍舊一片漆黑,他點開腕上的終端,凌晨四點。

    頭頂傳來alpha平穩(wěn)的呼吸,陳詞沒有打擾傅天河,他熄滅屏幕,重新在黑暗中閉上眼睛。

    天一直到七點多鐘才蒙蒙亮起,好在雨勢溫和許多,陳詞掀開毯子,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小心地不去吵醒傅天河。

    大聰明也已經(jīng)醒了,陳詞將食指豎在唇邊,示意它不要出聲,比格犬很聽話地重新趴下。

    陳詞躬著身子從傅天河身上跨過,走出山洞,淅淅瀝瀝的雨落在他身上,他把外套的帽子戴上,暫時也不覺得淋。

    雨夜過后,地面格外泥濘,陳詞慢慢走著,他得觀察一下島上環(huán)境,順便找一個更合適的藏身之所,現(xiàn)在這個實在太小了。

    陳詞在外面轉了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找到了另外兩處比較合適的地點,具體怎么樣還得親自看過才知道,他怕傅天河醒來之后找不到他會擔心,就直接先回去。

    陳詞回到洞xue附近,他撥開面前繁茂的枝葉,就看見傅天河正站在洞口外,眉頭緊皺,滿臉焦慮地四處張望著。

    “傅天河?!标愒~喊了他一聲。

    聽見陳詞的聲音,傅天河迅速扭頭看來,見少年從林中走來,alpha顯而易見地松了口氣。

    “去哪兒了?”

    “看了一下島上的環(huán)境。”

    傅天河點點頭,渾身放松下來。

    他一睜眼發(fā)現(xiàn)九月不見了,當即被嚇得清醒,趕緊一骨碌爬起來,四處尋找少年的蹤影,甚至還問大聰明知不知道九月跑到哪里去了。

    很可惜,狗并不會說人話。

    傅天河只能在洞口外面找,他喊了兩聲也沒回應,又不敢離開,萬一自己走后九月回來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