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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O互換人生了! 第110節(jié)

    掌聲不知道從哪兒冒出,看熱鬧的圍觀群眾也本能地鼓起掌,路恒優(yōu)雅地向四周鞠躬,坐上琴凳。

    不少本來要走的路人,聽到這一連串的獎項,又都留在原地,想聽聽榮獲了這么多大獎的鋼琴家彈琴是什么樣的。

    其實每場巡演路恒都有事先安排好的節(jié)目單,但這一次,他不能再按節(jié)目單的編排,先來一串音階熱手了。

    必須要一上來就拿出大招,那個少年才剛彈完,自己絕對不能在一開始就被比下去!

    路恒以兩手的八度,開啟了李斯特的《鐘》。

    這首曲子是李斯特聽完帕格尼尼演奏后,將小提琴曲移植到鋼琴上的作品。小提琴上的斷奏和跳弓,成為鋼琴同音上的飛速輪指,反復(fù)的單手顫音,以及遠距離的八度大跳,讓其成為最輝煌的炫技之作。

    超遠跨度和劇烈的跑動讓路恒雙手快到幾乎帶出殘影,令人不禁驚嘆:難道鋼琴家雙手的構(gòu)造和普通人有所不同嗎?

    眾人的反應(yīng)在路恒的意料之中,這是他故意拿來炫技的,他必須要在氣勢上壓過方才的演奏者。

    到了樂曲的后半段,指法更為驚人,有人試了下在右手拇指按低八度的情況下,無名指和小指迅速敲點,不出意外地抽筋了。

    一曲終了,圍觀群眾又被重新吸引住,隨著最后的輕快音符,叫起好來。

    只是仍然有一些具有鋼琴基礎(chǔ)的人小聲和同伴交談:這位師承湯一平大師,從小就學(xué)習鋼琴,來自頂層的貴族少爺,是不是沒有剛才那個路人男生彈得好?

    雖然他彈奏了如此高難度的樂曲,但層次整體結(jié)構(gòu)好像有那么點問題。

    原因很簡單,這首曲子如果放在平時練習,效果可能會更好,因為現(xiàn)在的路恒心不靜,他迫切地想要證明自己比剛才的演奏者要優(yōu)秀。

    熱烈的掌聲中,路恒松了口氣,對自己方才的表演還算滿意。

    像這些沒有基礎(chǔ)或水平不夠的人,聽不出太多細節(jié),就算他的演奏因為情緒不穩(wěn)有些許波動,也關(guān)系不大。

    路恒看向先前演奏者離開的方向。

    陳詞和傅天河沒有立刻離開。

    聽主持人說起路恒這個名字,陳詞總覺得有點耳熟。

    他是從頂層來的人,說不定之前從誰嘴里聽到過?唔……不記得了。

    掌聲傳來,傅天河卻完全沒有注意,他滿心滿眼都是面前的陳詞,殷勤地從包里取出保溫杯,擰開杯蓋遞給omega:“辛苦了,喝點水吧?!?/br>
    陳詞接過水杯,他稍微扯下口罩,露出下巴,喝了兩口溫度正好的白開水。

    傅天河很貼心,每次出門都注意帶著保溫杯,幾乎從不讓陳詞喝涼水,奇妙地和陳詞在白塔中的習慣保持了一致,雖然陳詞從來沒給他說過。

    而路恒清清楚楚看到了這一畫面。

    他看到了那雙琥珀色眼眸下挺翹的鼻,以及淡色的唇,是那么熟悉,就是這樣一雙嘴唇,在皇家宴會上吐出云淡風輕的話語,堵得他一句也說不出。

    這是……?!

    路恒驚訝的瞪大雙眼。

    他非常確定,沒錯,自己沒看錯!這個人就是在宴會上刁難過自己的陳詞!那時候他挽著沙弗萊殿下的手臂,依偎在殿下身邊,一臉抱歉,茶里茶氣地道:

    “對不起,我的琴只彈給沙弗萊一個人聽?!?/br>
    可他剛才明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演奏了!

    而且,而且他還喝了另一個alpha遞過來的水,兩人之間的姿態(tài)很是親密,簡直像是一對情侶!

    陸恒的手甚至都有些發(fā)抖。

    不全是因為驚訝,而是發(fā)現(xiàn)了驚天秘密的狂熱興奮。

    陳詞在和殿下有婚約的情況下,同其他alpha一起出現(xiàn)在地下城,還舉止親密,這分明就是出軌!

    自己在皇家宴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面出了丑,這下……這下,他能把所有的仇全都報回來了!

    激動之中,路恒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完成后面的演奏的。

    當他結(jié)束了這場巡演,再去看時,陳詞和那個陌生alpha已經(jīng)不見了。

    主持人的結(jié)束語中,圍觀的群眾紛紛散去,隱約能夠聽到類似于“我怎么感覺這位鋼琴家演奏的還沒有剛才那個男生好”的疑惑話語。

    放在往常,路恒絕對會氣得吃不下飯,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

    他迅速回到車上,對跟隨自己一同前來的管家道:“王叔,最近有什么關(guān)于殿下的消息嗎?”

    管家回答:“還真有,今早殿下和皇子妃前去環(huán)海平臺巡查,結(jié)果遇見了原初生物襲擊,差點出事?!?/br>
    “什么?”路恒一愣,“殿下和皇子妃今早去了環(huán)海平臺巡查?”

    管家:“是啊,據(jù)說襲擊的有兩只大型原初生物呢,不過皇室把消息壓下來了,知道的人應(yīng)該還不多?!?/br>
    陳詞今早還和沙弗萊殿下一起,現(xiàn)在不過傍晚,就出現(xiàn)在了地下城,身旁還跟著另一個alpha。

    這可能嗎?

    路恒陷入了對自己的懷疑,剛剛他不會看錯了吧?

    應(yīng)該不會,陳詞長什么樣子他記得太清了,皇室宴會上,一直生活在白塔,萬分神秘的皇子妃,第一次在公共面前露面。

    所有人都清楚記得陳詞長相,他不可能認錯,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很特別。

    而且據(jù)說陳詞琴技了得,很貼合方才的演奏狀態(tài),路恒不覺得隨便一個地下城的路人,就能達到剛才的高度。

    難道說……這位未來的皇子妃還是個時間管理大師,上午陪完殿下差點出了事,晚上就到另一個alpha身邊了,還偷情般在地下城約會。

    只是路恒并不認得他身邊的那個alpha,好像也不是哪家貴族少爺。

    路恒深吸口氣,按捺下心中的驚異不定。

    甭管怎么樣,等巡演結(jié)束,他一定得去確認一番。

    如果這個人真是陳詞……呵。

    路恒冷笑一聲,他會當著所有人的面,把宴會上受到的恥辱加倍奉還!

    而在頂層之上,陳念打了個噴嚏。

    這個噴嚏可以稱得上是驚天動地,連一旁的沙弗萊都忍不住側(cè)目。

    “感冒了嗎?”沙弗萊問,今早陳念被海水澆了個透心涼,他就一直在擔心對方會不會生病。

    “沒事,就是鼻子有點癢?!标惸钊嗳啾亲?,嘟囔道:“也不知道是誰在罵我,真缺德。”

    沙弗萊還是起身拿了張?zhí)鹤?,蓋在陳念身上。

    兩人正在沙弗萊的臥室里。

    今早在環(huán)海平臺發(fā)生了那樣的事,陳念再怎么沒心沒肺,也受到了一些驚嚇。

    下午睡醒午覺,他練了會兒畫,又預(yù)習了楚潯給他的文化課資料,晚上同沙弗萊共進晚餐。

    之后沙弗萊神秘兮兮地邀請他去到自己臥室,在陳念面前拿出為他專門準備的新款神經(jīng)適配器。

    現(xiàn)在陳念躺在床上,而沙弗萊坐著椅子,已經(jīng)準備一起玩游戲了。

    第81章

    而沙弗萊那位“出軌”的未來皇子妃,正跟傅天河走在超市里。

    陳詞又買了狗繩和尿墊,k41暫時不適合領(lǐng)到外面去溜,吃喝拉撒都得在房間里解決,如果能解決在尿墊上起碼好收拾一些,至于狗繩,如果需要出門,肯定要拴著。

    今晚第三次前來超市的傅天河還沉浸在方才的演奏之中。

    在傅天河看來,九月彈得比頂層的年輕鋼琴家要好得多,也許有他的愛慕濾鏡加成的因素,但九月的實力毋庸置疑。

    那位可是拿過很多鋼琴大獎的貴族少爺,豈不是意味著假如九月愿意,也能在眾多比賽中拔得頭籌?

    光是獎金就能拿到手軟吧,就不至于帶著家里人去黑診所看病了。

    不過,既然九月把琴練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也不可能不知道有很多能拿獎金的比賽。

    果然謎團又多了一個啊……

    傅天河輕輕呼出口氣,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不再難為自己了,九月直到現(xiàn)在還不愿意暴露真實姓名和身份,傅天河相信一定是有足夠的理由,等到合適的時機,自己肯定有機會知道。

    況且他很享受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和相處模式,甭管少年在介意著什么,起碼此時此刻的“九月”,是獨屬于他的。

    兩人回去旅店,進了陳詞的房間。

    k41似乎累了,正趴在地板上,聽到兩人開門的動靜,警惕地站起身來。

    發(fā)現(xiàn)來人是陳詞,它強撐起來的眼皮重新耷拉著,溫順地趴伏在地。

    似乎已經(jīng)知道兩人不會傷害它了。

    陳詞盡可能在床邊和衛(wèi)生間的地板鋪了尿墊,雖然他覺得k41應(yīng)該還不會用,不過多鋪一些,總有尿?qū)Φ胤降膸茁省?/br>
    傅天河再一次給k41檢查了傷口,被他仔細清理的縫線處不再流出膿水,耳朵里也露出原本的顏色,看起來好多了。

    不愧是恢復(fù)能力極強的犬種,也許等到明后天,他們就能給k41洗第一個澡了。

    又蹲在旁邊撫摸著小狗的頭頂和脊背,見時間也不早了,傅天河再次囑咐陳詞如果出現(xiàn)什么情況隨時去找他,就回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陳詞坐在床邊,查詢關(guān)于比格犬的資料,簡單來說,這是種很活潑吵鬧的狗,畢竟最初它是作為嗅覺獵犬出現(xiàn)的,日常需要的活動量很大,不適合家養(yǎng)。

    特別是目前絕大多數(shù)居民都住在樓房內(nèi),沒有足夠的空間供它進行奔跑玩耍,狗的活動量得不到滿足,就會瘋狂拆家,無論對人對狗,都是種折磨。

    但從研究所里退役的實驗犬不一樣,它們大多被磨去了天性,溫順得讓人落淚。

    陳詞用狗繩牽引它,在房間里慢慢走了幾個來回,k41步伐猶豫且踉蹌,要不是知道地板干凈整潔,陳詞都懷疑它其實是走在鐵蒺藜上。

    之后陳詞把臟衣服洗晾,又洗了個澡,吹干頭發(fā),打算就此睡覺。

    他給k41在碗里倒了些狗糧,小狗之前應(yīng)該被嚴格控制著飲食,瘦得都能摸到骨頭,陳詞怕它吃多了腸胃受不了,就只倒了一百克。

    做完這些,他終于躺到床上。

    屋里多了一只其它生物,陳詞不確定自己能不能睡得好,他戴上眼罩和耳塞,規(guī)整地平躺在床上。

    k41很安靜,而他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房間里的狗臭味兒。

    夢境是何時到來的?陳詞不知道。

    他低下頭,看見自己短短的腿和一雙小小的手。

    他跟在一席白大褂的研究員身后,她是自己這個項目的主要負責人,在陳詞十八年的人生中,有很多時刻,身邊都伴著她的身影。

    年幼時陳詞在心里暗自把她當作母親,雖然她并不是。

    這一次,不是走在研究基地干凈整潔的白色長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