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O互換人生了!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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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沙弗萊總算從少爺小姐們的包圍圈中成功突圍。 耳邊終于落得安靜,沙弗萊暗中松了口氣。 太多omega信息素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影響著嗅覺,讓沙弗萊忍不住不適地揉揉鼻子。 每次宴會都是這樣,只要他稍微一清閑,就會有適齡的omega們迅速湊上來。 權(quán)貴子女們用著各式各樣的小手段,在沙弗萊身邊將自己的信息素釋放,希望能夠引得他注意。 奈何皇子殿下心不在焉,一直在暗中注意著陳念的動向,生怕他會感到無聊或者不適應(yīng)。 但只是一轉(zhuǎn)眼,陳念就不見了。 之前陳念和桂芷棋坐著聊天的角落已經(jīng)沒人了。 方才沙弗萊離開,是想留給陳詞和朋友單獨(dú)聊天的機(jī)會。 他從沒把陳詞當(dāng)做過私人財產(chǎn),當(dāng)然不想著知曉他社交的全部信息。 找了半天都沒看到人影,沙弗萊皺起眉頭,二公主阿芙洛神出鬼沒地來到他身邊,問:“怎么啦?愁眉苦臉的。” “你看到陳詞了嗎?” “嘶……你這樣一說,好像還真沒看見他?!卑④铰逄嶙h道,“到二樓找找看?” 沙弗萊嗯了聲,獨(dú)自朝樓梯走去。 相較大廳,二樓要清凈許多,也像是陳詞愿意待著的地方。 沙弗萊走過長廊,在即將靠近露臺之時,突然聽到了不遠(yuǎn)處傳來的話音。 “是啊,有朋友還是蠻重要的,不然我現(xiàn)在也不至于一個人跑到這里來?!?/br> 沙弗萊愣了下,甚至沒能在第一時間認(rèn)出是陳詞的聲音。 平日里他看著陳念的臉聽他說話,就算和熟悉的冷淡語氣有所不同也比較難發(fā)現(xiàn)。 但現(xiàn)在只聽聲音,原本就不小的區(qū)別瞬間被放的更大。 陳詞平時是這樣說話的嗎? 不,應(yīng)該說……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語氣完全變了呢? 變得柔軟,靈動,最后的尾音甚至帶著些不易察覺的嬌嗔。 沙弗萊還沒來得及驚訝,就在聽到另一道低沉嗓音時,陷入了更深的詫異。 “有時候獨(dú)處也是種不錯的消遣?!?/br> 古德斯將軍?他為什么會在和陳詞聊天? 沙弗萊凌亂了。 整個辰砂無人不知古德斯將軍的名號,除了年紀(jì)輕輕便身居高位,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 古德斯作為擁有強(qiáng)大精神力的頂級alpha,卻是塊死不開竅的木頭。 辰砂甚至受古德斯將軍發(fā)愁的父母所托,專門為他篩選了基因適配性高的omega,結(jié)果他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連面都不愿意見,將獨(dú)身主義奉行到底。 這還不是重點(diǎn),真正讓沙弗萊別扭的在于,古德斯曾是陳蔚元帥一手提點(diǎn)的部下。 “獨(dú)處嗎?如果能找到感興趣的事情,自己享受時光確實(shí)挺不錯?!标惸詈茌p地笑了下,“不過我很怕它最終會變成孤獨(dú)。” 仔細(xì)想想,陳詞從沒和他像這樣聊過。 沙弗萊忍不住了,他上前來到露臺邊,在兩人聽到腳步聲回過頭時,喚道:“陳詞。” 沙弗萊覺得自己臉色可能不是很好,因?yàn)樗宄吹疥惸钛壑袆澾^一絲詫異。 陳念有點(diǎn)沒想到沙弗萊會找過來,畢竟十幾分鐘前,皇子殿下還在omega們的美妙包圍下呢。 和陌生alpha聊天被“未婚夫”抓了個正著,他倒不覺得緊張,反而坦蕩道:“你忙完了嗎?” “剛才想找你,看你在忙,就上來透透氣。” 陳念聲音淡淡的,沙弗萊很明顯的從中聽出他不高興。 少年不敢直接抱怨,只能這樣暗暗地顯露,希望委屈能被知曉。 “抱歉?!鄙掣トR除了道歉,也說不出來別的話,確實(shí)是他做的不好,“接下來我會一直陪著你?!?/br> 沙弗萊伸出手,陳念望著他紫羅蘭色的眼,也不再做過多反應(yīng)。 陳念越過沙弗萊的手,抓住他衣袖一角,乖乖地站到他身邊。 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憋悶稍微緩解了些,沙弗萊看向在場的另一個人,尊敬道:“古德斯將軍?!?/br> “殿下?!?/br> 清楚聽到沙弗萊喊出“陳詞”這個名字,古德斯視線再度停留在陳念身上。 這次,他相當(dāng)認(rèn)真地打量著少年,眼中第一次出現(xiàn)除了冷淡之外的其他神色:“這位是元帥的……” “是?!鄙掣トR做出肯定的回答,并向陳念介紹,“古德斯將軍,當(dāng)年曾是陳蔚元帥的舊部?!?/br> 原來還有這樣一層關(guān)系。 陳念頗為驚奇,他猜到alpha身份不凡,但沒想到竟然和自己素未謀面的父親關(guān)系頗深。 陳念算了下,他和陳詞剛出生沒多久元帥就犧牲了,古德斯曾是元帥部下,現(xiàn)在應(yīng)該至少四十歲。 定居信標(biāo)后,醫(yī)療技術(shù)的飛速進(jìn)步極大延長了人類青壯年的時期,現(xiàn)在的人仍在十八歲成年,但要到九十歲才開始步入老年。 所以古德斯也正處在大好年華,雖然他要是結(jié)婚早點(diǎn),孩子說不定都和自己一般大了。 陳念對古德斯淺淺地笑了下:“將軍,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失禮了?!?/br> 古德斯:“無妨,殿下以后不必客氣,我永遠(yuǎn)記得元帥對我的恩惠?!?/br> 沙弗萊又和古德斯寒暄幾句,陳念安靜待在他旁邊,方才和古德斯共同站在露臺上相談甚歡的樣子,如同一場幻覺。 沙弗萊低頭看他,察覺到目光,陳念抬起頭,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明明都很正常,可他為什么……會覺得有點(diǎn)難受? 沙弗萊想不明白,只能輕聲道:“我們下去吧?!?/br> “好?!?/br> 沙弗萊向古德斯告辭,和陳念一同回去宴廳,只留下古德斯繼續(xù)在露臺上透氣。 走在長廊上,沙弗萊道:“你該直接來找我的。” 陳念:“我不想打擾你。” 沙弗萊搖搖頭:“你可以隨時叫我,我沒什么好被打擾到的?!?/br> 陳念心想那太好了了,希望接下來幾天你也能這么想。 沙弗萊遲疑了下,又道:“很多人也不是我想相處的?!?/br> 陳念知道沙弗萊指的是什么,有點(diǎn)想笑。 皇子殿下身邊有那么多omega圍著轉(zhuǎn),爭奇斗艷的,還不想讓他誤會,這渣男腦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陳念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你能聞到他們的信息素嗎?” “嗯?” “雖然一直都在白塔里,但我也知道我們聞不到彼此信息素的事早就不是秘密了?!标惸畹?,“別人會有各種想法也正常?!?/br> ——可是我聞到了你的信息素,就在昨晚。 淡淡地乘著夜色而來,融入晚風(fēng)中,那么迷人的晚香玉花香。 昨天他兩次感知到了陳詞的信息素,沙弗萊想徹底搞清楚了,再把事情告訴陳詞,畢竟他們的相互不敏感已經(jīng)持續(xù)了整整兩年。 他身邊確實(shí)經(jīng)常圍著許多有想法的人,但沙弗萊對他們毫無興趣,唯一讓他魂?duì)繅艨M的只有打游戲。 沙弗萊不知道該怎么和陳念解釋,片刻沉默后,只能道:“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br> 陳念不置可否,他只覺得好笑,這段對話味兒實(shí)在太沖了,放到八點(diǎn)檔狗血泡沫劇里都不違和。 兩人回到一樓的宴廳,立刻再度成為了焦點(diǎn)。 先前圍在沙弗萊身邊的那群omega自然也看到了這幅畫面,表情各彩紛呈起來。 平心而論,皇子妃的容貌確實(shí)在他們所有人之上,就連公認(rèn)足以和虛擬建模演員競爭,進(jìn)入演藝圈的絕世美人希爾金小姐,在皇子妃面前都黯然失色。 當(dāng)初到底是誰傳的他面貌丑陋??! 有人低低說了句:“只有臉好看算什么?信息素不敏感,連殿下的情人都不配做。” 附和聲紛紛響起,更是有人放下酒杯,徑直走向擺放著眾多樂器的演奏臺。 第一聲清脆的音符響起,陳念下意識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身著淺藍(lán)色禮服的少年坐在水晶燈下,纖細(xì)的雙手正在黑白琴鍵上躍動,旋律從他指尖流淌而出,輕盈動人。 陳念不懂樂器,只覺得彈得挺好聽。 “路恒少爺?shù)难葑喙灰蝗缂韧膭尤税??!?/br> “可不是嘛,人家從小就跟著湯一平大師學(xué)習(xí),聽說這一陣還要去地下城開音樂會呢。” “去地下城?” “是啊,說是要把音樂帶給更多喜歡它的人?!?/br> “真不愧是路恒,有幾分大師的風(fēng)范了?!?/br> 陳念本來以為沒自己什么事,隨手端來一杯酒,欣賞免費(fèi)的演奏。 直到一曲終了,路恒優(yōu)雅地朝眾人行禮,在掌聲中下臺,徑直走到陳念面前。 路恒笑得溫潤,說出來的話也很禮貌:“聽聞皇子妃殿下精通許多樂器,如今終于有了見面機(jī)會,能否請殿下指教一番?” 哦? 陳念抬了抬眼皮,路恒眉眼間盡是藏不住的傲氣,顯然覺得就算皇子妃再精通,也不可能有從小就被大師悉心教導(dǎo)的他彈得好。 所謂指點(diǎn),名為切磋,還要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分出個勝負(fù)。 想拿他刷經(jīng)驗(yàn)值呢? 陳念笑了笑,他眼中流露幾分歉意,遺憾地道:“抱歉,恕我不能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