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攻后他瘋了[娛樂圈] 第5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雙O互換人生了!、全職藝術(shù)家、穿成血族大佬的沙雕白月光、重回1992年、林記串串香[九零]、東廠小飯?zhí)茫朗常?/a>、我同夫君琴瑟和鳴、網(wǎng)戀對象是修真界大佬
第44章 樓下客廳里傳來吵鬧聲。宋慈吃飽喝足開始纏著莊廷玉一起打游戲了,又在嘰哇亂叫。 “啊啊啊廷玉救我啊——” “你沒看我已經(jīng)來了嗎!” “但是!我要!死了??!” 莊廷玉嫌棄地嘖道:“你怎么這么菜。” 宋慈不服,一串令人辨別不清的罵聲響徹客廳。最后陳馳跟程承安聽不下去,威脅警告的話語緊隨其后。 陳馳:“慈慈,你想死?” 程承安:“嗯?” 客廳立馬安靜,只剩下宋慈偶爾實在忍不住發(fā)出的一聲絕望嚎叫。 【哈哈哈真的宋慈,太特么吵了……】 【看得我都想給他一腳(狗頭)】 【他玩游戲怎么這么菜?。∵@些天我一直聽他說快來救我我要死了這句話!】 【人菜癮大】 【清寶呢?】 【在書房還沒出來】 …… 平日里無論注不注意,宋慈的吵都會往耳朵里鉆的聒噪,在此時就像被隔絕了。 清恕桑維持著手拿卡片的姿勢,沒動過。上高中的時候他才十幾歲,而現(xiàn)在他二十幾歲了。 哪怕沒有經(jīng)歷過風(fēng)吹日曬,有了時間的沉淀,卡片的邊緣都有泛黃的痕跡。一看就是很多年前的。 清恕桑緊盯著卡片背面的那句話,一時之間不知作何反應(yīng)。 就像在連綿不絕的大雨天,他執(zhí)拗努力地打造一個有日月星辰的城堡,想得到陽光的青睞,卻不想城堡門未開,他只是走到了門前,漫天的彩虹便如數(shù)席卷。 他現(xiàn)在很想見江聽聞,特別想。但江聽聞?wù)f他過一會兒就會回來。 在四周皆歸于安靜的氛圍里,胸腔深處的心跳鍥而不舍地敲鑼打鼓,就好像在慶祝什么普天同慶的大喜事。 清恕桑唇角無理取鬧般地?fù)P起來一點弧度,他都沒意識到。只輕輕地眨了一下眼睛,小心且仔細(xì)地將卡片放回原位。 “咔噠……” “咕嚕咕?!?/br> 走廊里忽而響起臥室門打開以及行李箱滾輪滑動的動靜,清恕桑被暫時吸引注意力,下意識心道,是誰不想拍了? “小白,你這是干什么?” 秦斯言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竟然沒讓人看見,他語氣里充滿無奈地問道??磥硎歉蛋滓撸趾孟癫⒉皇且慌?。清恕桑豎起耳朵聽。 “我不想跟你一起住?!备蛋拙o握住行李桿,防止它被人拉走,蹙著眉,“我要換房間。” 秦斯言拉著一部分行李桿不松手,同樣不悅:“在錄節(jié)目,不是吵架的場合?!?/br> “我就是知道在錄節(jié)目才沒有立馬走人,給你面子?!备蛋酌偷匾怀秾⑿欣願Z回來,“我只是要求換房間。節(jié)目組也沒說一定要兩個人一間房,江總這里更不至于連間房都勻不出來?!?/br> 說完像是再也不愿意看秦斯言一眼,傅白轉(zhuǎn)身就要下樓,提著箱子——他怕把行李放在走廊又會被人拉回臥室。 客廳里四顆腦袋應(yīng)聲抬頭,寫歌詞的不寫了,打游戲的不打了,臉上全寫著明顯的震驚。 宋慈求救似的看陳馳,用眼神傳達(dá)意思:“隊長,他們又又又吵起來了,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 接受到信號的陳馳不動聲色地傳遞回來:“來不及了,他們下來了?!?/br> 宋慈眼神堪稱驚恐:“天爺啊——” 【哈哈哈真是喜聞樂見,白月光要跑啦!】 【先別顧著笑這個,哈哈哈你們看五行,他們四個在用眼神說什么啊,但我感覺我好像已經(jīng)懂了……】 【現(xiàn)在莊廷玉在說:特么趕緊跑吧,把腦袋往二樓柵欄一卡也就一分鐘的事兒……】 【哈哈哈特么的,到底是他們跟二樓柵欄過不去還是你們跟二樓柵欄過不去!】 …… “小白!”秦斯言連忙跟上去,低聲道歉,“我知道是我說話過分了,別生氣。” 傅白頭都不回,到了客廳看到面面相覷的四張面容,才像反應(yīng)過來有點難堪地小聲道:“江總還沒回來……清恕桑呢?我想問他可不可以換一間房?!?/br> 沒人說話,宋慈連忙救場,支吾道:“在……” 在哪兒不能說啊,恕桑跟他關(guān)系不好,作為兄弟可不能制造修羅場! 萬幸,不用他在這兒急得抓耳撓腮想措辭,在書房里的清恕桑便稍微提高音量、卻剛好能讓樓下聽見的聲音喊:“可以換。你自己去挑?!?/br> 反正來時就是為了讓嘉賓自己挑,二樓的所有房間都是收拾好的。拎包就能入住。 宋慈松了口氣,沖傅白猛地點頭:“嗯!” 傅白也松了口氣,剛把箱子拉下來,他又轉(zhuǎn)而抬上去,真去挑房間。秦斯言急了,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小白!” “清先生說……”傅白回頭,一字一句,“要遠(yuǎn)離人渣?!?/br> 秦斯言僵住。 【啊啊啊清寶牛逼啊?。〗虒W(xué)成功現(xiàn)場!】 【再等等再等等,看他是這時候想通了還是以后也想通了……】 【清恕桑這主人的架勢真的絕了,連門都不用開,直接點頭讓你挑!】 【哈哈哈為什么我那么高興啊,秦斯言命里犯煞吧……】 【他自己作的,人渣,呸……】 …… 外面再有什么動靜清恕桑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了,也沒有精力再去關(guān)心。 他看著手里的書,扉頁和表皮中間夾著一片暗紅色的花瓣。 那種紅不鮮艷,但似能滴血。色彩濃烈地映進(jìn)瞳孔深處,將本荒蕪的過往都染上重墨濃彩。 清恕桑怔怔地看著,指尖輕觸那片花瓣。是玫瑰。它的表面也被包裹玫瑰花莖的特殊薄膜護(hù)在其中,只有觸上去的時候才能摸出來。這只是清恕桑為了想等江聽聞隨手抽出來的一本書。 接著,清恕??胺Q手忙腳亂地把書放回書架,又隨手抽出來一本。 表皮和扉頁中間夾著差不多的花瓣。暗紅色的,經(jīng)過時間沉淀的,曾經(jīng)綻放在枯枝花莖上的玫瑰花瓣。 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地看了幾十本書,無一例外,每一本書里都有玫瑰花瓣做成的書簽。清恕桑抬頭看向滿滿兩面墻壁的書籍,心里發(fā)熱,眼睛也發(fā)熱。 玫瑰花沒有衰敗,它被江聽聞一片一片珍重地藏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那個讓江聽聞挨了兩頓打的人到底是什么情況,這個以后絕對會問清楚。但這一刻,江聽聞深藏于心的隱?秘全部被他窺探,刺激的清恕桑想哭。 清恕桑把其中一片花瓣拿在手里,一個念頭強(qiáng)烈泛上心頭。他要去找江聽聞,就現(xiàn)在。 想到就做,清恕桑轉(zhuǎn)頭就往外走,而后是小跑,他「嘩」地一下拉開書房的門??蛷d里的人聽見動靜都被嚇了一跳,齊齊抬頭、轉(zhuǎn)頭。 清恕桑無暇顧及,但明顯是被慌不擇路弄亂了陣腳,越慌越做不好什么,他今天穿的是一件衣擺有破洞的 t 恤,出來時破洞掛住門把手,又把他扯了回去。 清恕桑煩躁低頭,倒回去將自己解救出來,用力有點過猛卻又撞上書桌,那處的文件被弄亂,上面放著的貓耳朵白色頭箍跟著往桌下掉。 被清恕桑碰到書桌棱角的身體擋住,頭箍的邊角正好卡進(jìn)破洞里,被他火急火燎地帶了出去。 眾人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衣擺處掛著的白色貓耳朵。一時之間臉上表現(xiàn)出「這是干什么用的?」“清恕桑和江聽聞兩個大男人為什么會有這個?!”“清恕桑怎么這么慌?”等各種神色里,倒是精彩絕倫。 但看清恕桑行動快速,明顯是有急事,眾人都沒敢吭聲。 恰在此時…… “咔噠……” 客廳門響了。 江聽聞穿一身正裝,黑色高定將他的身材淋漓盡致地展示。 寬闊的肩背,勁瘦的窄腰,修長的雙腿……他手上拿著幾張紙,剛換完鞋,就覺得客廳里太過于安靜,直到下一刻驚喜的音色劃破客廳。 “江嬌嬌——” 【嗚嗚嗚江總好帥,身材絕了……等等?江什么?!】 —— 【我還沒來得及夸,這是什么稱呼啊喂?!】 【哈哈哈嬌嬌!你們不覺得這個名字跟綠茶時的江總很配嗎?】 【明明是跟撒嬌時的江總很配??!】 【一個稱呼而已,我特么又被甜到了,可惡!】 【清寶為什么這么慌?】 …… 清恕?;癁橐魂囷L(fēng)越過還在走廊周旋的秦斯言傅白,踩著樓梯四節(jié)四節(jié)地往下蹦,把江聽聞看得心驚膽戰(zhàn),忙走過去伸手,道:“不喪,不要這樣下樓,再摔著你!” 清恕桑幾步就到了樓下,站在了江聽聞面前。他微微仰頭,呼吸有點急促,眼睛里亮著灼人的光:“學(xué)長……” “嗯?”江聽聞懵了。 清恕桑腳尖前進(jìn)一步,離江聽聞更近:“學(xué)神……” “呃……”江聽聞茫然,但隨即就明白過來。清恕??匆娏?,知道了,那他會不會生氣他一直在圖謀不軌——他確實是在圖謀不軌。 江聽聞喉結(jié)微動,很慌亂的樣子,唇瓣翕合放低姿態(tài)立馬就要解釋:“老公,我……” “現(xiàn)在我還欠一個吻?!鼻逅∩M蝗话亲〗犅劦募绨?,他踮起點腳尖,并不是要打破「你要寵我」的原則,而是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對方的無條件偏愛,所以他要主動走近江聽聞的世界。 被保護(hù)的極好的玫瑰花瓣貼在江聽聞唇瓣上,清恕桑的唇瓣緊跟著印上去。 玫瑰吻一觸即分,清恕桑重新站好,眼睛又亮了一分。江聽聞傻在原地,似乎直接失去了分辨東南西北的能力。 他只是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錯眼不眨地緊盯著清恕桑,就像要把他印在自己的腦海、紋在自己的心臟。但他的耳朵紅了,且特別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