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攻后他瘋了[娛樂圈]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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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聽聞委屈抿唇,可憐巴巴地跟過去,下巴從墊著茶幾變成了墊沙發(fā)。 “不喪,看看我嘛?!苯犅勀X袋蹭到了清恕桑的手臂,有點癢。 他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勾住清恕桑的睡衣袖子,晃了晃,低聲:“我寫保證書,不欺負你了,好不好?我能做到的,真的,我只是……你生氣也不要憋著,不要不說話,好不好?” 清恕桑:“……” 清恕桑墊在懷下的抱枕被他隱蔽的手指捏住,嚴重變形。 他只覺得手機屏幕上的字都要看不清,滿耳朵滿腦子都是江聽聞的聲音。 直到這一刻,某個念頭突然毫無征兆地沖進腦海,清恕桑心想,難道我喜歡這一掛的? 認真想著從簽了結婚協(xié)議之后江聽聞的所有樣子,無論哪一個,清恕桑都…… 心動…… 清恕桑從小到大最是叛逆,除了他mama,也就大哥二哥的話他聽一點——還是因為大哥二哥寵他。 清父的話他從來不聽,哪怕聽也得先跟人吵一架,等要挨打了就立馬跑。 唯一的好脾氣好像還是在上高一的時候,他和朋友們玩兒真心話大冒險。 他輸了,選了大冒險。 朋友讓他給學校里的才子學神送玫瑰,再親他臉一口。 得提前說一句,不算跟著秦斯言傻逼的三年,那是清恕桑最純情的時刻。 別說親學神,他連人家手都沒敢親,送完九十九朵玫瑰,說了一通廢話就走了。 而至始至終,學神沒有說一句話,哪怕是一個音節(jié)。 學神當時還帶著口罩,清恕桑連他長什么樣兒都不知道。 學校里的同學說他長得很好看,但學生時期的清恕桑自己就是風云人物,長相學習一流,并沒有在意過這個。 可他從來沒見過有哪個人像江聽聞一樣,在他面前可以將自己轉換得那么自然。 就好像,江聽聞把他當做了自己最親近的人,所以怎么表達自我都沒事。 最重要的是,清恕桑竟然覺得很受用。 他覺得自己在被珍視。 被偏愛…… 跟秦斯言在一起的時候,清恕桑的心跳從來沒有這么容易失常過。 清恕桑不明白…… 清恕桑又好像有點明白…… 可他跟江聽聞是合約夫夫。 如果和江聽聞簽結婚協(xié)議的不是他,那江聽聞是不是也會對那個人和對此時的自己一樣? 清恕桑不想弄明白。 手機屏幕因為長時間不動而自動滅掉,清恕桑不知怎么就忽而帶了一點憂郁的面容出現(xiàn)在里面。 他和自己的眼睛對視。 “啪!”清恕桑將手機倒扣在沙發(fā),伸手把江聽聞還勾著自己睡衣袖子的手打掉,少爺脾氣頓時散發(fā):“你為什么要和我簽結婚協(xié)議?其他人不行嗎?” “不行?!苯犅劶纯檀稹?/br> 還想繼續(xù)說「既然誰都行你這一幅談戀愛的架勢在干嘛」的清恕桑話音一噎,只覺得…… 還是招架不住。 但他心情奇異地好了。 清恕??人粤艘宦?,不自然地移開視線,爬起來拿著手機上樓,說:“說了要生一天氣,就要生氣!” 江聽聞立馬站起來綴在他后邊。 察覺到動靜,清恕桑扶著樓梯扶手回頭,佯裝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他。 江聽聞剛踏上一層臺階的腳頓時又退回來,接著又抬頭緩慢蹲下,把自己縮成一小團雙手抱膝:“那你去吧。我沒關系的,我在這里深刻懺悔反省?!?/br> 他依依不舍地輕揮手:“老公拜拜……” 清恕桑:“……” 真的是!怎么會有這么精分的人! 清恕??吹秒p眼微睜,落荒而逃,「咣當」一聲關了臥室的門。 江聽聞在樓下發(fā)愁地嘆氣。 不過他沒有發(fā)愁太久,客廳沙發(fā)上的手機響了。 江聽聞兀自蹲了會兒,才起身去接電話。 “老大?你這已經消失幾天了……就不太好吧。”方前的音色里帶著欲言又止,明顯網(wǎng)上的瓜吃得差不多了。 江聽聞音色恢復漠然:“什么事?” “有個合同需要你親自簽一下?!苯偛辉诠?,全靠方前支撐,最近幾天都想辭職了。 “急不急?” “明天下午前。” “嗯……”江聽聞道,“明天回去。你先把電子檔發(fā)我,我看有沒有問題?!?/br> 方前不明白:“你今天不能回來嗎?!” “沒空?!苯犅務f完便干錯利落地掛了電話。 家里的墻比較隔音,清恕桑在緊閉房門的臥室里聽不見江聽聞打電話。 他還在絞盡腦汁地想微博文案,要怎么發(fā)才能顯得自己沒有搞……黃色…… 和眾位隊友一樣,由于消失太久,李陽都對他發(fā)來了致命慰問。 李陽:“年輕人,要懂得節(jié)制?!?/br> 清恕桑看著這條消息不知道怎么回,隨手翻了翻五行群聊,也不知道怎么回。 都怪江聽聞這個會精分的大變?態(tài)! 最后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出面說話,清恕桑自暴自棄地把手機一扔,閉眼睡覺了。 睡眠不足真的會精神不振,特別困。 天擦黑的時候清恕桑才被門外的江聽聞小貓撓門似的叫醒,下樓吃飯。 自然,在餐桌上,清恕桑又沒少受到江聽聞的誘哄攻勢。 清恕桑一頓飯吃得耳根子發(fā)軟,但也強行不動聲色地把飯吃完了。 直到又該睡覺了,江聽聞怯怯地站在門外,小心翼翼地說: “小先生我發(fā)誓,我真的不亂來……”他朝天花板立著三根手指,目光極其真誠,低聲,“我就是想哄哄你……不喪,給我個機會??梢詥??” 清恕桑:“……” “可以嗎”文學雖遲但到。 他終究還是來了。 但清恕桑覺得,確實得試試江聽聞承諾的真實性,看他到底能不能做到。 “進。”清恕桑讓開了點身體,矜貴地說。 江聽聞眼睛微亮,怕人反悔般立馬閃進了臥室。 果然如他自己所說,他只是安靜地躺在清恕桑身邊,老實得不像話。 和爆發(fā)不正常占有欲的江聽聞完全不像一個人。 清恕桑睡了一下午,沒多少困意。 他無聊地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突然又想到了中午思考到的那個問題。 為什么他會對江聽聞的種種表現(xiàn)……心跳加速。 江聽聞又為什么會和他簽訂結婚協(xié)議。 而且結婚協(xié)議什么時候簽的來著? 他還記得江聽聞有一次跟他商量說,他們不在一起的時間不能被算進合約期里。 不然照他們兩個都經常待在公司的作風,倆人還沒見幾面半年就過去了。 所以現(xiàn)在他和江聽聞在一起的時間過去了多久? 應該不會太快吧。 清恕桑抿唇,突然對合約期限過去了多久在意起來。 兩分鐘后,他側頭看旁邊的人,喊:“江聽聞……” 聞言,江聽聞立馬應:“我在……” 清恕桑翻身側躺:“咱們什么時候簽的結婚協(xié)議?” 話落江聽聞身體明顯一僵,緊張:“你想干嘛呀?” 緊接著不待人反應,江聽聞便直接掐住清恕桑的兩邊下腋,把他輕輕往上一舉。 清恕桑迷茫,垂眸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躺姿已經比江聽聞高了半個頭。 而江聽聞環(huán)住他的腰,下巴墊在他胸口仰頭,好像他是個小鳥依人在老公懷里的老婆。 從始至終一直被喊老公的清恕桑:“……” “你……” “我老公不想要我了?!苯犅劙涯樎裨谇逅∩P厍?,悶悶的低沉嗓音從下面?zhèn)鞒觥?/br> 熱氣侵染睡衣,似乎染熱了清恕桑衣料下的皮膚。 “我好可憐?!苯犅勑÷曊f,“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