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攻后他瘋了[娛樂圈]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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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母嚇壞了,趕緊捧著他的臉,說:“不委屈,別哭。” 與此同時,見狀的清和跟清肅懵了。 長這么大,他家幺兒還是第一次這么干脆利落地跪下,之前每次都跑得比兔子還快。 邊跑還得邊跟他爸吵架,把他爸氣得夠嗆。 因此沒反應(yīng)過來的清和跟清肅怕事情不可控,也跟著撲通兩聲跪下了。 清父:“……” 大丈夫能屈能伸,倒貼秦斯言這么不要臉面的事兒都干了三年,和家人低個頭算什么。 清恕桑緊緊抱住清母的腿,哭著看向清父,眼睛一眨巴,淚珠子更是下雨似的往下落。 “好爸爸,我這么可愛,這么好看,這么惹人憐,你忍心打我嘛?” 爸爸:“……” 如果可以,我想打死你。 清恕桑嗚嗚嗚地說:“那誰還沒個眼瞎的時候啊,我mama不也是瞎了她那么漂亮的大眼睛看上你了嘛?!?/br> 爸爸:“……” 清母正心疼地給他擦眼淚呢,聞言直接「噗嗤」一聲樂出來,又哭又笑的。 清恕桑抱大腿抱得更緊了點兒:“我現(xiàn)在回頭是岸了,你再打我不合適吧,是不是不能那么不懂事兒。” 爸爸:“……” 搞定他爸,清恕桑又立馬抬頭紅著眼睛看清母:“媽,救救我,我爹要是把我打死了,你就再也沒有貼心的寶貝幺兒了?!?/br> “大哥和二哥是老 baby,帥是帥,但是不夠軟,對不對?!?/br> 清和/清肅:“……” 清母看著哭成淚人的清恕桑心疼得不得了,看向清父美目圓睜,道:“那我也給你跪下行不行啊?” “呃……”自始至終只陰陽怪氣了一句的清父「當(dāng)啷」一下扔了棒球棒,虛弱道,“要不還是我跪吧?!?/br> 似是對這個效果很滿意,清恕桑吸了吸鼻子,眼淚收的快得跟抽水馬達似的:“那爸,我起來啦?” 清父:“……” 清父單手背后,站得筆直,哼了一聲:“平身吧……” 清恕桑立馬站起來,還彎腰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 同樣站起來的清肅傾身,和他大哥咬耳朵:“我已經(jīng)做好替幺兒挨打的準(zhǔn)備了?!?/br> 清和點頭:“我也是……” 清肅:“他段位見長?!?/br> 清和:“就這還被姓秦的欺負(fù)了三年?!?/br> 提起這位,清家人可沒好臉色,清肅眉眼冷淡,哦道:“搞他……” 正說著呢,清恕桑的手機忽而響了起來。 「言哥」兩個字當(dāng)即平鋪直敘地映入眼簾。 由于角度問題,跟清恕桑站在同一方位的清家人全看見了。 清和跟清肅直接擺出了一幅棺材臉。 清父更甚,剛剛才好不容易熄下去的怒火瞬間重新點燃,他指著清恕桑橫眉豎目:“是不是還賊心不死,還想著那……” “我不想知道你給我打電話干什么,是道歉還是犯賤都不想知道。以后別給我打電話,也別來招惹我。”清恕桑按了接聽,哪里還有和家里人鬧著玩兒的軟糯好捏,音色冷漠。 “再煩我,信不信讓我爸把你搞破產(chǎn)?!?/br> “呃……”清父霎時收了指著人鼻尖的手,氣定神閑,嘴角揚起的弧度努力了好幾次才壓下去那么一點。 他隨意地對清和揮了下手,矜持地說:“大孩兒,搞他。” 作者有話說: 感謝支持,給大家鞠躬啦—— 第7章 清恕桑冷漠地說完就掛了電話,并且把秦斯言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全部拉黑刪除。 說把他搞破產(chǎn)的話不過就是硬氣的宣言罷了。 破產(chǎn)這種事,搞倒是能搞,但也要看對方家境如何。 清家是比秦家強,可秦家再怎么說都是a城大亨。 清恕桑可不敢真讓他爸閑得沒事兒跟人弄得兩敗俱傷。 因為一段成年人自愿的感情不值當(dāng),也難免太兒戲。 顯得他多看不開似的。 但要是他爸和他哥真要做什么…… 那清恕桑鐵定是不會管的!更不會多說一個字。 周圍太安靜,被秦斯言激起的怒火「啪」地一下落下去,清恕桑握著手機動了動嘴巴,甕聲甕氣地說:“搞他就算了吧?!?/br> 清父剛才嘴角還擁有的弧度猛地一下垮了。 又聽清恕桑小聲說:“要搞就搞狠點兒,不然小打小鬧的沒必要對不對?!?/br> 清父眨了下眼,假咳清嗓子抹去臉上的威嚴(yán),又毫無氣勢地哼了一聲。 清恕桑仰起笑臉,道:“好爸爸,那我現(xiàn)在還要被掃地出門嗎?” 話落,清父轉(zhuǎn)身就往別墅里走:“勉強算你投誠過關(guān)。” 他冷聲道:“不然非打斷你兩條腿,讓你跪個七天七夜。” 清恕桑在他身后撇嘴,跟清母告狀:“媽,他好兇啊?!?/br> 清母喜笑顏開:“今天晚上讓他睡書房。” 她摸著清恕桑的臉,還是很心疼:“幺兒,瘦了。” “沒有的媽……”清恕桑抓住清母的手,一起回家,“是我長大了,臉上rou就少了?!?/br> 他三年前離家時臉上還有嬰兒肥,顯得臉圓好捏,像個剛成年的高中生。 現(xiàn)在臉頰兩邊也有rou,但當(dāng)初的那種稚嫩感褪去,長成了身形頎長有棱有角的漂亮青年。 各有各的好,清母道:“mama把你養(yǎng)回來好不好?” 清恕桑立馬應(yīng):“好啊……” 一場離家三年的歷險記,回來的不夠驚心動魄,但家里的每個人心底都很觸動。 晚飯的餐桌上,沒有一個人主動問起清恕桑這三年到底過得怎么樣,以及這三年的任何一天往事都沒有被提起。 但秦斯言這個人還是切實存在的,他是一條哪怕無人刻意提及也存在的不愉鴻溝。 此時秦斯言就在他寬闊卻冷清的別墅里,死命盯著已經(jīng)黑了屏的手機。 “敢掛我電話。” “還罵我……” “好,很好?!?/br> 不知道第幾次「對方正在通話中」的機械音從手機里響起,明顯就是被拉黑了。 再垂首看著微信上面數(shù)個鮮紅的感嘆號,秦斯言咬牙,終于猛地一甩手把手機狠狠砸在了墻上。 只聽「彭」一聲巨響,小玩意兒瞬間四分五裂。 秦斯言剛洗完澡,浴袍松松垮垮地隆在身上,結(jié)實性|感的胸膛裸露著。 他頭發(fā)半干,這時凌亂地垂在前額,將那雙因為氣憤而微微發(fā)紅的眼睛遮擋住。 別墅里沒有開燈,可能是由于窗簾都幾乎拉著的原因,外面明明還沒有天黑,但就是沒有將屋子里的天地染亮。 秦斯言點燃了一根煙,狠狠地叼在嘴邊抽了一口,再緩緩?fù)鲁觥?/br> 繚繞的煙霧往上飄散,把人的冷靜拉回來了一點兒。 別墅里太空了,好幾天從公司回來都沒有人跑過來迎接,秦斯言感覺很不習(xí)慣。 在此之前,自己每天無論多晚回來,清恕桑都會赤著腳走向他,踮起腳尖在他唇邊落下一個極輕的吻。 再乖巧地說一句:“言哥,你回來了?!?/br> 秦斯言很喜歡清恕桑依賴他的模樣,但總歸還是覺得他有點浪,所以總是讓他老實點。 現(xiàn)在清恕桑走了,秦斯言并不覺得他會不重新回到他身邊,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他那么喜歡他,哪里舍得。 只要他稍微給點好處,清恕桑肯定就又會巴巴地湊上來。 但是…… 想起今天的電話,秦斯言的面色一片冰涼。 他還沒有開口甩人,作為地下小情人的清恕桑就因為一個生日敢鬧這樣的脾氣。 簡直可笑,欠艸。 不知怎么,那天見到清恕桑身邊的男人,他們兩個…… 秦斯言咬合肌猛動,不覺間太陽xue處的青筋都暴露出來了。 他想,等清恕桑像條喪家之犬回來,他一定要艸廢他。 還特么敢去找男人故意惹他生氣。 秦斯言將只抽了一口的煙按滅在煙灰缸里,起身換衣服,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