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攻后他瘋了[娛樂圈] 第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雙O互換人生了!、全職藝術(shù)家、穿成血族大佬的沙雕白月光、重回1992年、林記串串香[九零]、東廠小飯?zhí)茫朗常?/a>、我同夫君琴瑟和鳴、網(wǎng)戀對象是修真界大佬
他不知道是覺得和別人上了床——也許沒有上床呢——的清恕桑臟,還是跨不過去心里某道不明所以的坎兒。 他養(yǎng)了三年的人,就因為一個破爛生日沒給他過,和別人睡了。 秦斯言更傾向于是清恕桑在氣他,他肯定不會和別人做,他那么喜歡他。 傅白閉嘴,眼睛紅了,委屈得眼淚瞬間從眼角涌出來。 他從小到大沒有受過這種委屈,誰不是圍著他轉(zhuǎn),此時被秦斯言一句吼,只覺得全世界都欠了他的。 在場其他和傅白交際多年的人見狀,立馬簇?fù)砩先ィ骸靶“姿寡运皇菍δ銉础?/br> “是啊是啊。” “呃……”周遭亂哄哄的,不過經(jīng)此一鬧,秦斯言倒是回過神來。 他伸手輕撫傅白的肩膀,強行放軟語氣說:“小白,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但你實在不該把阿清帶到包廂這邊?!?/br> 阿清,還阿清呢……傅白低著頭哭,眼里早已是憤恨一片。 …… “阿秋——”車?yán)锏那逅∩R皇职侵白伪?,一手下意識揉發(fā)癢的鼻子,制造出的動靜驚天動地。 打完噴嚏還小聲嗶嗶:“肯定有傻逼罵我?!?/br> 嗶嗶完就裝死,不吭聲。 在清恕桑上車的那一刻,副駕駛上的清和就立馬冷著一張臉轉(zhuǎn)過身,以此表達(dá)自己的氣憤。 可他這個好弟弟根本沒有感受到他親愛的大哥的怒火,仰臉就邀請另一個男人上了車。 清和覺得這次絕不能忍,大手一抬就打算一巴掌拍在清恕桑腦袋上,后者察覺到眼睛一眨便開始蓄淚水,嚇得清和那巴掌瞬間拍在了自己臉上。 “你還哭上了?”清和手掌貼著自己的臉,氣得臉色鐵青,又無可奈何。 話落,清恕桑便真的「啪嗒啪嗒」掉眼淚,管車上是不是還有司機和其他人呢。 “那我委屈壞了你不哄我就算了,還一見我就要打我……”清恕桑吸鼻子,眼淚跟不要錢似的一顆一顆往下滾,“那你打死我吧。” “不止你,你喊上二哥一起把我打死吧,你們雙人混合行不行?我給你們這個機會。” 清恕桑下巴微揚,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滑,在下巴處聚集,像他的委屈一樣搖搖欲墜。 言語倒是硬氣的像是在說,你過來跪下聽我給你認(rèn)個錯。 清和:“……” “好了,不哭了?!鼻搴兔加钶p蹙,眼神里全是心疼。 這幾年清恕桑對秦斯言有多執(zhí)拗他和清肅都看在眼里,此時他卻難受成這樣,沒個一缸兩缸的委屈怕是裝不完。 清和語氣軟下來:“幺兒,我又不是真要打你?!?/br> 說著他打算去擦清恕桑臉上的眼淚,哄哄他,可手還沒完全抬起來就被人搶了先。 江聽聞唇瓣緊抿,臉上沒什么表情,用指背極輕地蹭掉清恕桑臉上的濕潤,將那些淚珠全渡到自己手上。 他低聲道:“不難過……” 語氣輕柔地猶如在誘哄。 溫?zé)岬臏囟扔|在皮膚上的那瞬間,清恕桑就下意識止住了淚珠子。 他驚疑地往旁邊去看,這時才真正想起來是他邀請江聽聞上車的,丟人的感官瞬間席卷四肢百骸。 清恕桑三兩下把臉擦干凈,假咳一聲,把臉埋進(jìn)副駕駛與車窗相連的空間里,不吭聲了。 裝死…… 但他這副樣子更像是害怕所以才不說話。 “清總,你別嚇到他。”這時,江聽聞抬眸看向副駕駛的清和,說道。 清和一怔,心道你誰啊,我教育自家弟弟關(guān)你…… “江總?”清和愣住了,驚疑出聲。 清恕桑聽動靜不對,耳朵當(dāng)即豎了起來,立馬抬頭,手扒著椅背露出一雙眼睛,道:“大哥你們認(rèn)識啊?那你問問江先生去哪兒,然后讓張叔送他一下?!?/br> 認(rèn)識? 說得也是,目前a 城里怕是沒幾個人真的認(rèn)識江聽聞。 外界都知道a 城江家有個繼承人,但沒露過面,所以不太了解。 與清和清肅以及秦斯言這些人從小就在家族里不一樣,他們有應(yīng)酬時會出席,但江聽聞從來不會。 因為他剛從部隊退役兩年。退役時26歲,制服肩膀上有兩杠三星的徽章,是上校。 他雖然在 a 城不多,但他剛回來兩年就已經(jīng)接手全部的家族企業(yè)了。 江董特別放心地放了手。 現(xiàn)在再說江聽聞是江家繼承人,不如直接說他是江家掌權(quán)人更合適。 不過江聽聞不愿意這么快掌握大權(quán),他父親還是在位。 清和之所以認(rèn)識江聽聞,是因為清家和江家目前有合作。 負(fù)責(zé)人就是江聽聞跟清和。 清和:“……” 這一瞬間清和有點懷疑,他家弟弟執(zhí)拗三年的人到底是誰。 不會是他搞錯了名字,不是秦斯言而是江聽聞吧? 但再一想,清恕桑追著秦斯言都三年了,江聽聞才剛回來兩年。 年數(shù)對不上,懷疑不成立。 但清和還是滿腹狐疑,不理解為什么江聽聞會和清恕桑在一起。 他看向江聽聞:“江總和我家幺兒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江聽聞道:“昨晚……” 清和:“……” “怎么了?”清恕桑還扒著椅背,傻不愣登地盯著他大哥,眼神疑惑。 清和滿臉一言難盡。 他還想問,為什么你們昨晚才認(rèn)識今天就能邀請著上車了? “沒事?!鼻搴偷溃敖?cè)ツ膬??我讓張叔送你?!?/br> 江聽聞垂眸:“公司吧。謝謝……” 清和點頭,都沒和張叔說,張叔就已經(jīng)制定好了路線。 一直朝后座扭著身子怪難受的,清和打算坐正身體,想等會兒到了自己的地盤兒再和清恕桑說話。 見他回過身去了,清恕桑立馬直起了腰,顯然也是被憋屈的姿勢搞得夠嗆。 就是這一個把腦袋全從椅背后面露出來的空擋,動作過大衣領(lǐng)往下滑了些,清和掃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他眼睛瞬間瞪大,猛地又回頭,被沖擊的腦門兒發(fā)熱,感覺親眼見到自家白菜被野豬拱了。想象和見到是不一樣的,當(dāng)即氣得要冒煙。 清和指著清恕桑脖子上的某點,怒不可遏:“秦斯言那混賬東西這么欺負(fù)你還敢讓你委屈?特么是不是畜牲??!” 沒見過自家大哥發(fā)過這么大脾氣的清恕桑由于沒做好準(zhǔn)備被嚇了一跳,他猛地一縮脖子,又下意識揪住衣領(lǐng)。 “你再遮我也看見了!”清和手指都在抖,打破新路線,冷聲道,“張叔,調(diào)頭回去!我要弄死秦斯言那個狗東西!” “不是大哥,我……” “是我欺負(fù)的?!苯犅?wù)Z氣平靜,卻猶如在靜水中投放了一顆核|彈,炸得人暈頭轉(zhuǎn)向。 他說:“不用調(diào)頭回去了。那個男人我們教訓(xùn)過了?!?/br> 清和大睜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江聽聞。 感覺世界受到了毀天滅地的沖擊。 清恕桑是第一次干這么出格的「壞事」,還立馬被抓包了,這和光明正大倒貼秦斯言可不一樣。 光明正大的意思是家里人都知道——反正大哥二哥是知道。 可和江聽聞是私底下的「秘密交接」?。?/br> 巨大的心虛和慌亂讓清恕桑心臟撲通撲通地跳,根本停不下來。 “清總……”這時,在詭異的沉默里,江聽聞出聲問,“你還缺弟弟嗎?” 清和嘴巴微張:“???” 江聽聞便面向清恕桑,低沉的嗓音猶如帶著引誘蠱惑:“不喪……” 這名字是個新稱呼,但清恕桑知道江聽聞是在喊他,下意識抬眸看過去。 他眼睛里的驚慌還沒退全,像受了驚的小鹿。 江聽聞抿唇,道:“我可以和你結(jié)婚嗎?” 作者有話說: 感謝支持,給大家鞠躬啦—— 第6章 耳邊只有車子平穩(wěn)行駛在路上的聲音,不多時連這種聲音都小了。 張叔同樣震驚地從后視鏡里往后座看,極力穩(wěn)住握著方向盤的手,良久才慢半拍地問:“大少爺,那現(xiàn)在去哪兒?” “啊?哦……”清和回神,說,“還去江總公司?!?/br> “好……” 大哥的聲音里藏著不易察覺地顫,清恕桑喉結(jié)輕動,假咳一聲清嗓子,怕不夠冷靜鬧笑話。 “江先生你說什么?”他不確定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