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攻后他瘋了[娛樂圈]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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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喝多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要不要去看看?”傅白說。 話落,清恕桑眼睛里明顯劃過了一絲茫然。 心底的那道難過就又順著這股情緒蔓延開,他下意識不死心地想,秦斯言其實是喜歡他的,對嗎? 不覺間,他便抬腳隨著傅白往一處包廂走去。 剛在外面站定清恕桑就被濃重的煙味兒熏得皺起眉頭。 里面亂糟糟的,還在喝酒。 一點也沒有上流社會人士的矜雅,好像一群地痞流氓在互相噴糞。 清恕桑心底下意識起了一層厭惡。 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秦斯言還有這樣的一面。 “秦總,我對你那小金絲雀真是好奇太久了,你真不打算帶出來讓我們看看?”一個男聲語調(diào)含笑地說道,“又沒有人跟你搶?!?/br> 秦斯言嗤笑:“甩了?!?/br> “啊?為什么?”包廂里安靜了一瞬。 “放心吧,會回來的?!鼻厮寡詽M不在乎道,“離了我他能干什么。” “人不是人,雀不是雀。除了我誰會養(yǎng)著這樣一個廢物。” 里面的人哄笑起來。 “我記得當(dāng)年不是你先對人好的嗎?”有人嘶了聲,突然想起這茬兒了一般,“怎么現(xiàn)在卻這樣對人家?” 聞言秦斯言笑得更加嘲諷,說:“裝什么糊涂。不是你們這群人跟我打賭看他好釣……” “我就沒見過像你這么綠茶婊的人。”忽而,門外的清恕桑平靜地看向站在他身邊的傅白,道,“如果只是為了讓我聽這個,不必這么大費周章?!?/br> 包廂里的聲音戛然而止。 有人打開半掩的門出來了。 “小白?這是……?” 傅白本身還好整以暇地靜靜聽著那些話,聞言臉色瞬時難看。 特別是有人喊了他名字,更是讓他尷尬得無所適從。 秦斯言的臉透過打開的門裸|露出來,在看到清恕桑的那一刻臉色顯而易見地冷了。 手指間的香煙微抖,煙灰撲簌簌掉落。 他好像慌了。 清恕桑依舊直視著傅白,冷聲說:“這么喜歡秦斯言那不舉的玩意兒,我送給你啊?!?/br> “不謝?!?/br> 第4章 “清恕桑?!卑鼛锖诎档膱鼍皩⑶厮寡缘哪橂[藏得晦暗不明,但低沉音色里的不悅已經(jīng)明顯至極。 在場的人誰也不敢說話,甚至全都在小心地面面相覷。 秦斯言不什么? 不舉?! 傅白更是一臉震驚,不可思議地直視上了清恕桑的眼睛。 “詆毀我很有意思?”秦斯言掐滅手里的煙,站起來出門,大手一伸就將清恕桑給拉進了包廂,“我不行你都這么浪,我行你不得上天?” 清恕桑全身都在不舒服,一個出其不備就被他拽得踉蹌沒穩(wěn)住,直接被帶得跨坐在了秦斯言大腿上。 被這樣說他竟然沒生氣?清恕桑有點訝異,但他不愿意再去想秦斯言反常的原因,只下意識撐著卡座椅背要起身,被秦斯言一下子按回去了。 “嘶……”動作過大,牽扯了不該牽扯的地方,清恕桑皺眉厲聲,“放手!” “不就是沒給你過生日,怎么脾氣這么大?!鼻厮寡暂p捏住清恕桑下巴,臉離得很近,營造出了一幅極其曖昧的光景。 煙草味就這樣平鋪直面地鉆入清恕桑的鼻腔,他身體往后撤離,深邃的眼睛里淬著冰:“秦斯言,放開你的臟手?!?/br> “我嫌惡心?!?/br> 話落,秦斯言周身的低氣壓如數(shù)爆發(fā)。被下面子的事有一次兩次就夠了,再多就是金絲雀不識抬舉,沒必要慣著。 他冷冷地看著清恕桑,放開了手。 清恕桑立馬從他腿上下來,退到門邊。 包廂里有五六個人,他們剛才見秦斯言突然發(fā)難把清恕桑拽進來,驚得大氣都不敢出,只降低存在感的縮在角落。 傅白已經(jīng)進來了,還貼心地關(guān)了門。 此時他已經(jīng)面無表情地走向了那五六個人,沉默地坐在他們中間,眼睛里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清恕桑低頭不緊不慢地抻衣服下擺,還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塵,好像剛才被秦斯言碰那么一下就被染臟了。 看著他的動作,秦斯言唇瓣抿成一條堪稱死人的直線。 “你真要跟我鬧?”他問。 “誰帶你過來這里的?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我那時候讓你求我你都不愿意……”秦斯言聲線里含著危險,“你背著我認識了其他人?你求著誰來的?” 明明這里還有其他人,但不知道為什么,秦斯言真的很在意清恕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又是不是真的就如他方才所說…… 如果真的是,那清恕桑在很早之前就想著背叛他了吧。 這個認知讓秦斯言眼里的戾氣乍現(xiàn),他手放在卡座扶手上,看著想重新起身。 清恕桑抬眼,只覺得一夜之間整顆心就變成了銅墻鐵壁,什么污言穢語都不算什么,他平靜出聲:“三年前你們打賭看什么時候能讓我上鉤?我好釣?” 聞言,秦斯言本還在直勾勾盯著清恕桑的眼睛瞬間垂下,寂靜無聲。 短短幾秒時間,他就看了不止三個地方。 “你心虛什么?”清恕桑忽而笑了。 一個讓他付出了整整三年的男人,原來是帶著一個打賭的目的對他好。 就為了好玩兒? 人的感情就那么賤? “那時候是那時候。”秦斯言說,“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br> 他蹙著眉說:“你要什么我沒給你?” “好?!鼻逅∩|c頭,微啞的嗓音毫無起伏,“我出車禍你救過我一命,就當(dāng)這三年我還你人情了。” “以后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別來我眼前晃?!?/br> 說完他握上身后的門把手,將門打開。 “就你?”身后的秦斯言不明顯的嗤笑了一聲,說,“你有勇氣離開我么?” “要死要活費盡心思想爬我床的不是……” 嘲諷戛然而止。 秦斯言猛地站了起來。 他瞬間拽住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出去的清恕桑,掐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脖頸往一邊掰。 幾乎目眥欲裂:“這特么是什么?哪兒來的?!” 方才由于位置特殊,秦斯言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但清恕桑出去的那一刻,左邊纖長瓷白的脖頸完美地裸露,門外的光亮恰巧照明了那點紅。 特別刺眼…… “放開!”清恕桑抓住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腕,一腳踹了上去。 可他跟秦斯言有體型差,秦斯言又明顯在暴怒中,立馬輕松地壓制住了他。 “清恕桑,我特么再問你一遍,吻痕哪兒來的?”秦斯言咬牙的聲音里夾雜著暴戾。 “關(guān)你屁事!” 包廂里其他人已經(jīng)驚呆了。 傅白下意識站起來喊:“阿言……” “你們出去!” 命令的語氣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傅白狠狠皺眉,但他似乎也被此時的秦斯言嚇到了,沒再說話。 他們出去了。 可五六個人出去需要時間,門便一直開著。 但秦斯言不管門開不開,他冰著棺材一樣的面色伸手去扯清恕桑的衣服,衣擺剛掀開一點就被滿眼的昧痕刺激得紅了雙目。 “怪不得要走,原來找到新的金主了?!鼻厮寡宰旖青咧刹赖男Γ袷莿傊獣栽緦儆谧约旱臇|西被動了,不知道該表現(xiàn)出什么樣的怒火,此時正亟待發(fā)作,“那個野男人知道你有多放蕩嗎?搞起來是不是都不用潤滑就能流很多水?” “是啊……”清恕桑說,“幸虧沒讓你動過我,不然我得惡心一輩子?!?/br> 秦斯言不善地盯著他,同時放在清恕桑衣擺上的手狠狠地一拽。 只聽「刺啦」一聲,清恕桑的 t 恤從后腰那里直接裂開了一條大口子。 “那今天試試?!?/br> 清恕桑沒被桎梏住的胳膊肘突然一拐,直接狠狠懟在了秦斯言臉上。 一瞬間的疼痛讓秦斯言失去了短暫的控制能力,清恕桑又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把人踹到了卡座上面。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個男人。”清恕桑滿臉戾氣,“真當(dāng)你那么有用呢?!?/br> 但他的臉色跟著這一腳直接白了一些。 江聽聞是真狠啊,這么大動作可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清恕桑忍著不適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