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同人)紅樓之仙路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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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氣死你,氣死你。 王夫人:哼哼,看我五彩神屁~ 大家晚安~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三月 20瓶;千山雪寂 10瓶;陌顏夕 5瓶;白茶清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0章 大太太手握庫房鑰匙, 府里所有奴才下人的花名冊和身契。以長嫂之姿, 霸氣側(cè)漏的想要讓王家出身的二太太給她當管事婆子。 二太太身兼滅世之力,在道理講不通的情況下,對著大太太開始采取‘暴力 ’鎮(zhèn)壓。 一對妯娌, 玩起了互相傷害。 一時間整個間屋子煙霧繚繞,臭氣熏天。 一個用帕子包了香餅捂著口鼻, 挑眉不服的冷笑。一個轉(zhuǎn)過身,直接將屁股對著人,嘴里不停的念著般若波羅蜜心經(jīng)。 殺人犯, 殺人犯。 崩死你,崩死你。 蹲大獄,蹲大獄。 熏死你,熏死你。 ...... 春風吹,戰(zhàn)鼓擂, 你有屁我有錢, 不服你再來。 可不能再來了。 王夫人幾遍心經(jīng)嘀咕完, 邢夫人房里的丫頭就有翻白眼的了。 看一眼還一臉戰(zhàn)意騰騰的邢王兩位夫人,丫頭們也顧不上三九嚴寒臘月冷天的將房門和沒封死的窗戶都打了開。 丫頭們一邊翻白眼, 一邊想要來個聯(lián)名上奏。 二太太這能力,放在邊疆都能為朝.廷開疆擴土了。放在內(nèi)宅,真真是屈了大才了。 邢夫人一朝權在手,她房里的丫頭也都變得比以前乖巧機靈,貼心能干。門窗打開后,又是挪熏籠, 又是抬腳榻,又是給暖手爐里換新碳,忙的那叫一個眼花繚亂。 王夫人勢單力薄,身邊只有兩個從王家出來時帶回來撐門面的丫頭。兩丫頭,一個抱著王夫人來時穿的斗篷,一個則眼饞的將視線對上邢夫人房里的銀霜碳。 屋里的氣溫一下子就降了下來,邢夫人穿得暖暖的,披著厚斗篷坐在熏籠上繼續(xù)在那里死氣人不償命的擠兌王夫人。 手里搖著一把雙面扇,一邊搖一邊朝著王夫人呲牙。 來呀,繼續(xù)呀。 王夫人凍得直打哆嗦,但輸人不輸陣,還沒拿到庫房鑰匙前就算上牙和下牙都凍得打顫了,那經(jīng)也沒斷。 丫頭們互視一眼,深深的同情自己。 甭管高門大戶還是小門小戶,這對妯娌可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都不是省油的燈。 ╮(╯▽╰)╭ 這一場博弈,兩人直斗了兩個時辰才兩敗俱傷的離開戰(zhàn)場。 王夫人一回榮禧堂那邊,人就倒下了。 在大房那邊凍了兩個時辰,再加上這些日子在牢里的非人日子,王夫人外感內(nèi)熱的病倒了。 邢夫人也沒好過,被王夫人的屁熏得頭暈眼花,飯吃不下去不說,喝水都覺得惡心想吐。 大冬天的折騰得人都虛脫了,這會兒也癱瘓在床,一臉的懷疑人生。 我真傻,我真傻,我真是太傻了。 我為什么要跟王氏硬碰硬,我為什么不在王氏一放屁的時候就將她攆出房去? 我真傻,我真傻,我真是太傻了。 化身祥林嫂的邢夫人今天總算是正確認識到她和王夫人的差距了,于是在知道王夫人病倒后,她都沒樂得跳起來。 兩敗俱傷什么的,真心不值得慶祝。 . 王夫人剛接手管家權人就病倒了,新官上任的三把火,一把也沒燒起來。于是惡心過后邢夫人仍就繼續(xù)管著這個家。賈母知道后,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直接派人去王家接鳳姐兒。 鳳姐兒能回來嗎? 若是賈璉親自來接,她鳳姐兒回也就回了。可賈母打發(fā)人叫她回府,鳳姐兒直接猶豫了。 一是大房現(xiàn)在對賈母的態(tài)度,二是賈璉對賈母的仇視怨恨。 若她這會兒回去了,豈不是就站在了老太太那邊。 大老爺對老太太孝順如故,那她站在老太太那邊也沒什么??扇缃?..站在老太太那邊就等于站在了大房的對立面。 但是話又說回來,大房不派人來接她,一心想要聘平妻,她也不能總呆在娘家吧。 鳳姐兒想到堂妹鬧了一場后,夫妻關系瞬間緩和的叔叔和嬸子。 想到嬸子重新振作起來接手了管家事后,總感覺叔叔和嬸嬸對她不如從前,下人們好像也變了。 身邊的丫頭也勸她,回吧。再呆下去等到平妻聘進門了,就更沒她立足之地了。 自古孝道大如天,大老爺再心冷了,老太太也是大老爺?shù)挠H生母親。氣消了,老太太再病上一場,說不定母子倆就冰釋前嫌了也未可知呢。 鳳姐兒轉(zhuǎn)念一想,這話也沒毛病。留在這里,賈家不管不問。她先回府,總能想到辦法的。 于是老太太派人來接鳳姐兒,鳳姐兒便在臘月二十九這天回了榮國府。 回了榮國府,鳳姐兒留了個心眼,以換衣裳為由先行回了自己院子。不過鳳姐一回來,平兒這心就涼了半截。 看到平兒的表情不似歡喜,鳳姐兒眉毛就皺了起來。 “...好叫奶奶知曉,二爺說,二爺說老太太若是接不回人來,下晌他親自去接您回來。” 平兒說這話時,眼睛還朝里間掃了掃,示意里間有人。 里間是鳳姐兒的臥室,能在里間不出來的必是賈璉。 平兒這話,叫鳳姐兒心里無端起了一絲不安。眼睛閉了閉又睜開,鳳姐兒順著感覺笑道,“哪是老太太接我回來的,我不過是想回府了,一出門正好碰到老太太派去的人,便一道回來了。二爺呢?可在家里。那邊正月十二請了人吃年酒,叔父還叫二爺早點過去呢?!?/br> 平兒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笑著點頭,“奶奶還不知道,二爺這倆日身子不舒坦,這會兒在里間睡下了。”平兒說這話時,點了點自己的心。示意鳳姐兒賈璉是心里不舒坦,身上沒毛病。 “太醫(yī)看過了嗎?可說了什么沒有?”鳳姐兒一邊說一邊往里屋走,掀開了里屋的門簾子洽好就能看到賈璉穿著鞋頭朝里的歪躺在床上。 一看賈璉腳上的鞋,身上的衣服,鳳姐兒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壓下心里那點火氣,咬牙走過去。 坐在床邊,臉上猙獰的表情瞬間就是一變。淺笑中帶著幾分關心擔憂的伸手在賈璉額頭處探了探,“還好,頭不燙?!?/br> 平兒隨口應了兩句,鳳姐兒聽完親自為賈璉脫了腳上的靴子,又打了個哈欠,對著平兒道,“你且去吧,我也躺一會兒。” 平兒看看床上的賈璉,又看看仿佛真困了的鳳姐兒,對著鳳姐兒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哄一哄賈璉便退了出去。 平兒出了里間就拿了針線坐在外間的炕上,又打發(fā)小丫頭們都出去,這才一邊聽里面的動靜,一邊做針線。 鳳姐兒能放下架子來,只能說心里那一絲不安讓她有了危機意識。在自己房里低一回頭,鳳姐兒還能勉強接受。 這會兒平兒出去了,鳳姐兒小粉拳頭攥得緊緊,特別想朝著賈璉來個連環(huán)捶。 鳳姐兒以前一直覺得他們王家如何如何。等王子騰剿匪有功得了爵位,更是覺得他們王家不可一世??蛇@次回了王家,鳳姐兒才發(fā)現(xiàn)她錯的離譜。 叔父再如何疼她,到底不是親爹。遇到事了,竟完全沒有為自己出頭的意思。 再有嬸嬸不喜,堂妹疏遠,仿佛那層親情的面紗徹底的掉在榮國府那場宴席里了。 原來王家再好,她也只是王家的嬌客。 她能依靠的,只有賈璉。 脫鞋上床,鳳姐兒爬到床里,最后將自己委在賈璉懷里然后閉上眼,假裝真的困乏了。 賈璉沒有睡著。 鳳姐兒進府前,賈璉正和平兒說話。或者說正氣得在房間里咆哮。 他恨二太太,但更恨老太太。 聽說老太太派人去接鳳姐兒了,賈璉便決定鳳姐兒如果真的回來了,那他們倆口子也過到頭了。 平兒正在那里勸賈璉消消氣呢,就聽說鳳姐兒進府了。賈璉當下就氣炸肺了。 聽說鳳姐兒沒有直接去給老太太請安而是回房了,賈璉一甩門簾子就回里屋躺著去了。 可以說鳳姐兒此時兒當機立斷的作法又幫她挽回一次汲汲可危的婚姻。 如今看著鳳姐兒褪去釵環(huán)粉黛未施的窩在懷里,賈璉長嘆了口氣,伸出手將人往懷里攬了攬。 她也不容易。 鳳姐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轉(zhuǎn)瞬即逝。 倆口子合衣在床上躺了半個時辰,開始時兩人都裝睡,后來竟真的都睡著了。 醒來后,由著丫頭侍候著洗漱更衣。兩人誰都沒提老太太,只在房里用了茶點,一個說去找老爺說立祠堂的事,一個則說回來的路上吹了風,頭疼的緊。 等賈璉離開,鳳姐兒臉上的笑瞬間消失,一張臉粉面含霜,煞氣沖天。 一見鳳姐兒這神情,不用鳳姐兒問,平兒就將這些日子以來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鳳姐兒學了一回。 好半晌,鳳姐兒冷笑了一聲,道:“這才是咱們的好太太呢?!崩咸缃裨诟餂]有半點權利,手里除了月例銀子連件值錢的首飾都沒有,派人接她回府...老太太做初一,大太太做的十五罷了。 “那件事可有消息了?” 鳳姐兒陰狠的語氣一響起來,平兒便知道鳳姐兒說的是什么事,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如今還在東府敬老爺?shù)男⑵诶?,咱們家前陣子這事那事的一大堆,外人看了到底不像話。聽說老爺要給二爺聘平妻,到有幾家破落戶來探過太太的意思。......我打聽老爺有意將太太的娘家侄女聘回來給二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