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同人)紅樓之仙路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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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今把注意力全放在男人那場大戲上,一時間朝.廷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到是讓不少人有了破釜成舟背水一戰(zhàn)的念頭。 與其等著當(dāng)今秋后算帳,還不如直接反了。 去參加榮國府宴席的諸位站隊的大臣就是以這種心思游說著自家背后的主子。 然后當(dāng)今那些有出息的皇子們便都有些搖擺不定了。 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呀。 而就在這時,王子騰消然回京了。 走時多么意氣風(fēng)發(fā),回來時就有多消沉。不過好歹是保住命了,這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不過回到京城后,王子騰才發(fā)現(xiàn)京城中的局勢比他走時還要緊張,尋思著問問自家夫人吧。 自家夫人說起這事來,還閃爍其詞的。于是托累打發(fā)了人,王子騰才派了跟回來的心腹去打聽消息。 等這消息一出來,王子騰直接傻眼了。 要不要這么勁爆? . 黛玉那邊還在養(yǎng)病,她準(zhǔn)備養(yǎng)到臘月二十八。 過了臘月二十八,轉(zhuǎn)眼就是新年,正月不興打孩子,等出了正月,大不了她再病一場。 聽說王子騰回來時,黛玉正將從賈敏那里偷出來的雞毛撣子拿在手里用小搓刀磨桿子呢。 用小搓刀將撣子桿中間那段磨里細(xì)細(xì)的,等那雞毛撣子打過來時,她只要將帶著護(hù)臂的胳膊提前向上一擋,‘咔嚓’一聲,雞毛撣子必斷無疑。 到時候...嘖嘖,就別怪她碰瓷了。 想到賈敏一下子就將雞毛撣子打斷的畫面,黛玉覺得一定很有意思。 嘻嘻~ 黛玉坑賈敏不是一回兩回了,這要是真按著她的設(shè)想來,賈敏將門虎女的名聲怕是要坐實(shí)了。 再沒見過哪個當(dāng)娘的會下那么狠的手打孩子,林如海都得炸廟了不可。 (^-^) 黛玉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shí),在賈敏來看她的時候,不是這不舒服就是那難受的裝一會兒病,賈敏明顯看出來黛玉神情有假,但也只以為是黛玉嬌氣,沒有多想。 等黛玉到再聽到迎春的消息時已經(jīng)喝過了臘八粥。 元春不知怎么的竟然求動了榮親王,然后迎春就被榮親王府的嬤嬤用一頂小轎抬進(jìn)了榮親王府。 對榮親王府非常上心的唐瑯一下子就瞪圓了眼睛。 看著以侍妾身份進(jìn)入榮親王府,卻又因?yàn)槟昙o(jì)小只先養(yǎng)在元春院子里的迎春,唐瑯眼珠子一轉(zhuǎn),便去找黛玉了。 第86章 當(dāng)皇帝的人, 只要認(rèn)準(zhǔn)了一件事,那就很難再改變他的態(tài)度。 當(dāng)今知道榮國府后院的女人戲也相當(dāng)精彩, 可那在當(dāng)今看來, 尤其是從后宮一路殺出來的當(dāng)今看來,自古以為能成為女皇的也就那一個, 所以女人能做的也就那點(diǎn)事, 威脅不到他。 沒錯, 就是威脅不到他。 對于沒有威脅的人和事,當(dāng)今若是有心情,自是會理會一二。若是沒有心情,那就跟王夫人的屁一樣, 放過就了了。 在當(dāng)今心里, 外面男人的事才是正事,尤其是那些頂著一臉忠君愛國臉卻早早就站隊的大臣們。 那些大臣們的事情他還沒料理干凈,還沒拔出蘿卜帶出泥呢, 又怎么可能去管旁的事兒。 那豈不是本末倒置? 因此,當(dāng)今不管不說, 但凡在早朝上提女人和后院這件事情的人都是在故意的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犯了病的當(dāng)今越發(fā)的不理不睬, 只專盯男人和前朝。也正是如此,才給那此赴宴的女人一個死緩的機(jī)會。 但不管旁人如何,元春的日子就別想好過了。 遷怒,實(shí)實(shí)在在的遷怒,元春被所有人遷怒著。 榮親王雖然什么都沒做,但他冷了后院卻是實(shí)打?qū)嵉摹?/br> 而榮親王府后院的那些女人, 則是磨刀霍霍全部指向了元春。 就你們家事多。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元春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出現(xiàn)了問題。 她可能懷不上孩子了。 她不知道是在王府里遭了暗算,還是在宮里的時候就被人下了黑手。如今想要追究這些已經(jīng)晚了,能做的只有盡力調(diào)理身體以及想辦法抱養(yǎng)個孩子。 一個女人,想要在后院后宮里立足,在沒有一個立于不敗之地的身份時,再沒有個孩子那絕對不行。 榮親王妃也沒有孩子,但她是正妃,只要她面上夠賢惠,那她就會得到榮親王給的基本敬重。 只要她不作死,她就是王府所有孩子的嫡母。 可元春不行呀,側(cè)妃看著有身份,但只有她知道有孩子的側(cè)妃和沒孩子的側(cè)妃是不一樣的。而且說句狂妄的話,若是他日榮親王榮登九五,一個無子側(cè)妃又怎么在年年都有新人出的后宮立足? 女人也就那幾年好顏色,等年華不在,沒有寵愛,又沒有孩子葉,下人們跟紅頂白,不用人吩咐都會磨搓死你好給后來人讓位。 元春如何不憂不懼? 只她如今這境遇,說一句四面楚歌也不為過。 因此逆境中的元春想要來個雙手準(zhǔn)備。 在謠言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時,元春一直保持沉默。等到火候差不多了,元春才去找了榮親王。 她先對榮親王承認(rèn)了謠言里的人不是她大伯賈赦和堂妹賈迎春,而是她和她的那位好父親。 元春一邊說一邊小心的注視著榮親王的表情神態(tài),見她說完話,榮親王也沒有任何意外的表現(xiàn),便知道人家必是早就知道真相,壓根不相信外面的謠言。 然后元春就明白了自己賭對了。 穩(wěn)了穩(wěn)心神,又繼續(xù)說她心里因?yàn)闊o辜連累了堂妹有多愧疚,以及她派人打聽了堂妹如今的處境多么艱難。 她不傻,自是不會告訴榮親王她的身子出了問題。因此也就更沒說她想要借腹生子的話。 她只是以心疼堂妹,對堂妹愧疚和同情為由,請求榮親王能夠?qū)⒂航拥礁铩?/br> 不要什么名份,只給個安身的地方就行。 賈家的四位姑娘,各有各的缺點(diǎn),但腦子都比家里的男人好確是不爭的事實(shí)。 原著中元春能走到賢德妃那一步,雖然賢德妃什么的更像是一個謚號。但你得承認(rèn),那么多‘慷慨赴死’的女人里,賈元春能搶占一席這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順境讓人安逸,逆境催人奮進(jìn),而絕境使人超脫成長。此時,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她這個方法就用得極好。她抓住了機(jī)會,挽回了不少榮親王因?yàn)檠墣毫佣鴮λa(chǎn)生的印象。 . 至于迎春,轉(zhuǎn)年才十二歲的小姑娘,聽說又是個生性懦弱的,這倒什么值得榮親王關(guān)注的。 人接了來,給個侍妾的身份,榮親王也沒去見上一眼,只自顧忙他的春秋大事去了。 所謂的侍妾,說白了就是個通房丫頭。 元春派了抱琴和王府里的一個嬤嬤過去接的人,賈母看了元春的信,又派人去叫賈赦這個當(dāng)人爹的來梨香院商議迎春的事。 賈赦著實(shí)不想見賈母,聽說了這事,又想了想自已那個懦弱的閨女,尋思著與其讓她老死在家里,進(jìn)了榮親王府說不定也是條出路。 因此直接對著賈母的人說了句由著賈母做主,便繼續(xù)窩在他那價值千金擺著各色古玩的書房里消磨時光了。 迎春病了那么久,缺醫(yī)少藥的。若不是司棋和繡橘東鬧一下,西求一下,估計就真的一病去了。 司棋有股子狠勁,繡橘又是個忠心老實(shí)的,小姐倆一商量,直接將病重的迎春背進(jìn)了老太太的正房暖閣。 反正就是賴在這里不走了。 蹭炭火,蹭吃食,最后迎春因著夜夜咳嗽吵得老太太睡不著,又蹭了醫(yī)藥。 病好后,迎春想要搬回自己的房間,奈何司棋就是鐵了心的壓著她不叫她搬。 那么冷的屋子搬回去再病了還能好? 迎春那么個懦弱的性子,還真由著司棋做主了。 不過迎春要進(jìn)榮親王府做侍妾卻因?yàn)樵旱陌凳静唤欣咸酢跖叛绢^,到叫司棋渾身是膽也沒地使了。 經(jīng)過了這一朝,迎春雖然活過來了,可卻對世事沒了多少期待。 好在迎春雖然是個懦弱的性子,心里卻還明白榮國府不是個好地方。臨走前,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分給了司棋和秀橘,又在與家里人告別的時候,求鳳姐兒將這兩個丫頭放出去。 不過是兩個丫頭,不放出去回頭估計也要留給老太太使,誰讓老太太的份例丫頭還沒被齊呢。不算衣服首飾,兩個人一個月還二兩銀子的月錢呢。 聽到迎春這個要求,鳳姐兒沒猶豫的當(dāng)場就叫平兒拿了這二人的身契,還rou疼的賞了每人十兩銀子,獎勵她們用心侍候了一回二姑娘。 鳳姐兒想,個人有個人的緣法。雖然這個小姑子不像是個有運(yùn)道的,但在那樣的傳言下還能進(jìn)親王府,將來是好是歹,這種事情也得看以后。二十兩銀子,就當(dāng)最后給她做一回臉,結(jié)個善緣。也許...... “拿著吧,跟了我那么多年,也是頭一回得到賞賜。以后離了這府,好好的過日子吧?!庇嚎粗鴥蓚€愣住的丫頭,臉上浮現(xiàn)一抹苦笑,不由自嘲道。 那抱琴話里話外的意思都叫自己要記得感恩大jiejie,說大jiejie給了自己一條活路。 可她就想問問,她好好的坐在家里,怎么就沒了活路了? 她的活路又是被誰堵死的? 她不傻,那些天她天天躺在床上,白天黑夜的不停的想。 為什么她的命就那么苦? 她不奢望像林家的表妹那樣得父母疼愛,如珠如寶,肆無忌憚的長大。 她也不奢望像元春大jiejie那樣自幼被寄予厚望,帶著全家人的希望去宮里做女史。 她也不奢望像四meimei那樣哪怕親生父母不在了,也會妥善為她籌謀。 她只想跟三meimei一樣,哪怕趙姨娘時不時的蹦跶,一身粗魯不堪,可卻能時時暗地里庇護(hù)三meimei,讓三meimei從小到大不受下人磨搓。 奶娘第一次偷偷掐她時,她告過狀的??蓻]人相信她,老太太問都沒問,一笑置之。然后當(dāng)天回去,奶娘變本加利的掐她打她。 奶娘第一次偷拿她的東西時,她也攔過,可所有人都告訴她,奶.娘的血化成了奶,她吃了奶.娘的奶就要孝順?biāo)?。一如兩位老爺孝順老太太一般?/br> 久而久之,她終于明白,沒有人會在意她說了什么,也沒有人會在意她又受了多少委屈。所以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