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同人)紅樓之仙路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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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兒倆口子是鳳姐兒的陪房,往年多少不能見光的事都是這倆口子替鳳姐兒干的。 今朝這事,自然也不能少了他們。 于是平兒去了旺兒家,輕聲將鳳姐兒的安排說了。旺兒倆口子當場變了臉色,卻也不敢推脫。 少時,平兒從旺兒家出來,又去了榮禧堂附近。 榮禧堂這邊有鳳姐兒早前收買的丫頭,那丫頭以前還不過是偶爾傳遞一些消息。如今府中這個局勢,人家可一心巴著鳳姐兒這邊,滿心滿眼的想要個立功的機會呢。 找到那個丫頭,然后背著人又是一番耳語。見那丫頭記下了,這才又替鳳姐兒許了些愿出去。 另一邊,平兒離開了旺兒家后,旺兒換了身衣服,又拿了十幾兩散碎銀子便出門了。 他也沒去旁的地方,而是去了賈氏族人聚居的巷子,在那里等了一會兒便見賈瑞拎著個什么玩意往家回。 旺兒當即上前來了個碰瓷,之后順理成章的又夸又捧,將人弄到了不遠處的酒樓。 去了酒樓,那就是一個好酒好菜的侍候。 賈瑞雖然是主子爺們,可他家到底不是寧榮兩府,見到得勢的兩府奴才,都沒人會將他當成主家爺們捧著。 如今碰到了一看就是府里當差的奴才這么捧著他,賈瑞談性大起,一來二去的自是喝得多了。 看著賈瑞喝得五迷三道的,旺兒才瞇著眼睛不動聲色的提醒他,今晚還有一場艷色約會。 這不能忘。 忘了他爹娘老子也不能忘了這一場人約黃昏后。 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憑著最后一點執(zhí)著,在旺兒悄悄的幫助下來到了鳳姐兒小院房后小過道旁的那間空屋里。 里面黑漆漆的,透過月色,只能看到里面擺了一張架子床。賈瑞瞇著眼睛湊上去,見床上有鼓包,心下一喜,不管不顧的脫了衣裳便撲了上去。 賈瑞喝得多了,再加上屋里暗黑無光,除了迷迷糊糊知道床上是個女人外,其他的便皆不知了。 有限的大腦,還記得今晚約他的人是鳳姐兒,于是喃喃自語的叫著嫂子。 親嘴扯褲子,不管不顧的胡來一通,等胡天海地xiele一通后,還摸著懷里之人的楊柳細腰叫著‘親嫂子,我要死在你身上了?!?/br> 喝了酒,xiele火,賈瑞直接抱著人睡死過去了。 而被他抱在懷里的女人,一直到下半夜才漸漸的有了知覺。 秋桐頭疼的伸手揉后腦勺,開始回想自己為啥子頭疼了。 晚膳前,她的丫頭去領膳食,二太太房里的一個丫頭悄悄的過來找自己。話里話外都是二太太不滿璉二.奶奶想要提攜她。 府里因為老太太病重,早就人心慌慌了。大房和二房不合的事也都擺在了臺面上。 一聽說是二房的二太太想要找大房的璉二.奶奶麻煩,又是利用她來做筏子。秋桐先是冷笑的在心里罵了一聲這對王家出來的姑侄一樣缺德,然后轉念想的就是那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來。 不管這大房二房怎么斗,也不管這對姑侄有多少嫌隙。她只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她能得多少利便行了。 秋桐聽了這話起了心思,完事還真的順著那丫頭的意思去了榮禧堂。 走的是極少人走的偏僻小路,秋桐也沒當回事。不過當走著走著,突然被人一棒子打在后腦勺后,秋桐只來得急叫一聲‘上當了’便暈了過去...... 記憶到了這里就中斷了,秋桐的眼睛也適應了黑暗。 沒有衣袖的胳膊因著揉后腦勺的動作而暴露在被子外,沒一會兒叫凍得發(fā)涼了。 將胳膊收回來,秋桐心里‘咯噔’了一聲。 她沒穿衣服。 她身后有人抱著她。 她腰上,腰上有一雙大手...... tongjian? 腦子里瞬間出現(xiàn)兩個字,秋桐已經(jīng)嚇得渾身發(fā)抖。 完了。 若是叫人知道,她活不成了。 必須逃。 慌亂的從身后男人的懷里爬出來,秋桐就著朦朧的月色看了一下自己什么都沒穿的身子。 心里又氣又恨,咬著牙轉過頭,想要看清楚床上躺著的男人是誰。 這一看,秋桐直接呲牙了。 這長相也太有礙觀賞了。 跟賈璉真心沒法比。 將跑偏的心思轉回來,秋桐開始尋找自己的衣服。 好家伙,床上床下都找遍了,不但她的衣服不見了,就是床上那男人的衣服也不見了。 見此,秋桐都急哭了。 秋桐不知道,她被那丫頭和旺兒家的送過來后,從頭到腳就被那兩女人給趴了。 衣服都放到了屋外門口,首飾都被旺兒家的給了那個小丫頭。 等到賈瑞進來,一翻床搖帳晃后,旺兒又進來將賈瑞的衣服也抱了出去。 同樣的,倆人的衣服都被丟在小屋門外...... 秋桐住在大房那邊的廂房里,大房沒將她當回事,鳳姐兒這邊也管不到她那里。 秋桐這一失蹤,除了侍候她的丫頭外,誰都沒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 那丫頭不敢聲張,只悄悄的到處找人。找了許久也沒見著人,最后才咬牙找了邢夫人。 邢夫人能做什么,她對秋桐早就沒期待,更沒耐心了,直接打發(fā)那小丫頭去找鳳姐兒去。 他們房里的妾室丟了,主母是干啥吃的。 自己找去吧。 鳳姐兒早就算到會這樣,直接派了人大張其鼓的找了起來。然后‘好巧不巧’的就有人看到了小屋外凌亂的衣服鞋襪...... 一群人沖進來的時候,秋桐正赤著腳站在地中央發(fā)愁呢。 她沒找到一絲布料,唯一能用的就是被那男人半壓半蓋的被子。 在猶豫要不要將被子抱走披著跑路時,這群人就沖進來了。 面面相視后,秋桐尖叫一聲就跳上床,扯著被子將自己蓋住。 而被尖叫聲和秋桐的動作吵醒的賈瑞,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一臉茫然的看著進來的人和床角的女人。 透著那群人舉著的燈籠,賈瑞還認真的瞧了一回秋桐的臉。 看著眼熟,但還真不認識。 酒喝多了,頭疼惡心,反應都慢了好幾拍。 賈瑞一直到被人從床上扯下來,用麻繩綁起來后才后知知覺的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再傻也明白自己被鳳姐兒算計了。 好狠心的嫂子。 . 賈瑞終于害怕了,然而讓賈瑞更害怕的是請他喝酒的那個榮國府下人趁旁人沒注意的時候湊了過來。 小聲的威脅他,不想全家一起死,一會兒想好了再回話。 賈瑞哆嗦了一聲,嚇得臉白似雪。 秋桐卻沒有賈瑞的顧忌,這種事情,對男人來說那就是風流和下/流的區(qū)別,可對女人來說,無論是否自愿的都是滅頂之災。 “是璉二.奶奶陷害我,是她陷害我的......” 秋桐知道自己完了,也破罐子破摔的將這府里最恨她的人喊了出來。 除了鳳姐兒,她想不到還有誰這么恨她。 二太太?不至于的。 鳳姐兒和賈瑞被壓著跪在地上時,鳳姐兒冷哼一聲,嘲諷的笑道,“陷害你?你配嗎?”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鳳姐兒面甜心苦,本就不是好相與之人。秋桐就是不陷害鳳姐兒,鳳姐兒都容不下她,更何況她自己往虎口送呢。 原本鳳姐兒是打算給她來點狠的,叫她這輩子一直下紅不止??珊髞碣Z瑞一頭撞進來了。 鳳姐兒便直接改了主意。 既然有人做初一,那別怪她做十五了。 你敢拿假懷孕這事陷害我,我就敢拿你tongjian這事一棒子打死你。 至于你曾經(jīng)‘流掉’的那一胎,天曉得這一胎又是誰的種呢。 “看我做甚?”鳳姐兒說完話,見賈璉還看著她,笑得一臉高貴冷艷,“不過一個奴才秧子,哪天想打死就打死了,范的著為她費心思?” 賈璉嘴角抽了抽,覺得這話忒有道理了。 以鳳姐兒那跋扈的性子,還真不至于這么‘迂回’。 不過那是以前,而現(xiàn)在...... “璉二哥,我喝多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就來了府里,又干出這等,這等,”看了一眼賈瑞到底心虛的低下頭,只不斷的說自己喝多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話。 轉頭狠狠的瞪了賈瑞一眼,賈璉看著地上跪著的,對鳳姐兒怒目而視,恨不得撕了鳳姐兒的秋桐,微微嘆了口氣。 賈璉雖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男人的劣根性那是十足十的沒摻一點水份。 不過他心里到底還存了一份良善。 他能看出來這件事情里秋桐也許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旁的不提,就他這腦子,都能看出來秋桐若是真的偷人,也不會選在他院子后面。 要知道秋桐住在東邊的東大院里,而他這院子可離秋桐住的地方有些距離。 但卻也改變不了秋桐失貞的事實。 男人的面子其實什么時候都挺重要的??伤拿孀訁s被鳳姐兒拿來作筏子,一時又氣又恨,又有些愧對鳳姐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