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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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明鏡給白亦斟了一盞茶,“聽證會上,回春門也都表態(tài)沒有異議,此事雖然暫且平息下來,但當引以為戒。同樣的秘境,十年過去,或許大不相同,還是不可掉以輕心啊……” 白亦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掉以輕心的是你,我早說過那地方不詳?!?/br> 滄明鏡訕訕。 白亦不問俗事已久,天下大事,十分重要的,在他眼里是三分。 時絨之事,一分重要的,在他眼里就是十分。 時絨進秘境后,他便失了平常心,一點風吹草動就提心吊膽,茶飯不思的。 滄明鏡總覺他話里有夸大之嫌,沒太往心里去。 “是我的疏忽?!?/br> 滄明鏡立時拱起雙手道歉道,“以后還煩請師弟多加提點,我定牢記于心!” 白亦并不受用:“萬族聯(lián)盟初立時,我便說過從此隱居,不再過問俗事。云隱仙府的事我不管,青云學府的事我更不會管了。” 滄明鏡挑了下眉:“那師弟今日特來尋我,是為了?” 白亦抿了口茶水,良久:“聽說你收了個小娃的紀念品?” “什么紀念品?” “就是那個從埋骨秘境帶出來的,成蟲標本?!?/br> “你問這個做什么?” 滄明鏡滿頭的問號撥都撥不下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標本是龍濉的,不是你家時絨的?!?/br> “是我絨崽送給他的?!?/br> 白亦淡淡:“三日之后還給人家,別弄壞了?!?/br> 滄明鏡:“……好。” 護犢子到這地步,還有王法嗎? 而且他詭異地從師弟身上看到了一股子身為正宮的從容與大度是怎么回事?! …… 正思量,滄明鏡突然察覺到師弟今日與往常不同了些。 ——如墨長發(fā)未能披散下來,反而用一根絲帶松松地束起中尾端,是的他整個人氣質(zhì)溫柔了三分。 滄明鏡疑惑。 他不是向來最注重保養(yǎng)頭發(fā),從不在頭發(fā)上亂綁一些發(fā)帶之類的東西么? 直待掃見他露出的后脖頸上的痕跡,視線狠狠一凝。 ???! 這是什么?! 白亦注意到他神情的變化,施施然一笑:“哦,你看見了啊……” 滄明鏡心中一寒,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人滅口。 而白亦卻大方地側(cè)過身子,撩開頭發(fā),給他看那完整的咬痕。 笑吟吟地解釋道:“是絨崽咬的?!?/br> 他像給外人展示自家崽優(yōu)異的成績單一般,語氣無不夸耀,“看這糯米小牙,咬得多齊整!是不是很可愛?” 滄明鏡迷惑地瞇起了眼:“???” 是你不對勁,還是我不對勁? 第75章 打了小的, 來老的。 時絨看到明燁,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 今日聽證考核會上,明家人主動出面平息事件, 時絨就知道明殊定是已經(jīng)將事情告訴了家里長輩, 動用了家族的力量。 他們既然知道她與明殊的關(guān)系,那么一個死去的明殊,自然比不上一個活著的“明微”更有價值。 更何況她吸納的骨魂火乃是丹修夢寐以求之物,回春門這會兒自然要抓著她。 …… “你是不是覺著, 我此回來, 是勸你認祖歸宗的?”歇腳涼亭之中,明燁笑望著時絨,淡淡問。 時絨:“難道不是?” “你能同意當然更好?!?/br> “拋開前塵因果不說, 你如今父母具不在了,孤身一人在外漂泊。若有世族做靠山, 豈不是多了一份庇佑?世上聰明之人, 往往都是會挑易行的路走的?!?/br> 時絨咧嘴:“那看來我是不太聰明的那一掛了?!?/br> 明燁笑著搖了搖頭, 并不強求:“明殊待你不好, 你更親母族,這是人之常情, 我能理解……” “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母親到底是已經(jīng)死了十一年了。懸壺谷晚輩之中, 牧丹青異軍突起,成績傲人。她是正經(jīng)養(yǎng)在牧氏嫡系支下的, 縱然你個人的風頭能壓過她, 家族內(nèi)的聲望和勢力上卻遠不如她。一山不能容二虎, 姐妹情深蓋不過利益當頭, 你去懸壺谷, 日后就得屈居她之下,這你也愿意?” 時絨無言以對。 明燁不愧是明殊直系的親屬,那萬事利為先的做派,可真是一脈相承。就是格局太小,總愛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里大搞內(nèi)卷,和自家人爭個你死活我。 就那么一個小門派,也值當? 時絨看在他是大長輩,又與自己沒有過節(jié)的份上,還是好聲好氣道:“這就不勞煩您廢心了?!?/br> 明燁:“你對她坦誠一片,大度給予,她不見得對你也是如此?!?/br> “看來您是來挑撥離間來了???” 時絨聽明白了,不禁道:“您是丹修大前輩了,外頭傳揚著無數(shù)您昔日的傳說。您這么德高望重一長者,不至于為了抹黑一小輩,壞了自己的名聲吧?” 明燁臉色微微一變,又忍住了:“你不必拿話激我,我承認尋你說這些有私心,但也做不出那種下作事。牧丹青確實不是你想象中的好人,這是實話,你能把骨魂火本源給她,可她從沒對你提及過牧氏的傳承吧?” 時絨不懂:“她是丹修,我是劍修和煉器師,我要知道她家的傳承做什么?” “牧氏祖上就出過三靈根的天驕?!泵鳠畹?,“此人乃劍丹雙修的絕世之才,更巧的是,她也得到過骨魂火。不過她的骨魂火非本源火,乃是被大能煉制在丹藥之中保存的一縷火苗。她借此火苗淬煉靈根,突破雜靈根修行者的天花板,一舉創(chuàng)下了懸壺谷?!?/br> 雜靈根修行者的天花板就是元嬰期。 如果將靈竅比作從天地靈氣這條大河之中往己身引水的水渠,靈根就是那抽水的水管。 水渠的寬度有限,單靈根者是一根粗壯的大水管,三靈根就是三根擠在水渠內(nèi)的小水管,引流的效率自然不如單靈根。還因為靈根細小,三根大小不一,最小的那根分流困難,容易出現(xiàn)靈氣凝滯,乃至堵塞的現(xiàn)象,需要時時看顧著疏通…… 身體的基本條件擺在這,三靈根者前期倒還能用勤奮和氪金用高級靈石這樣的外掛來勉強補一補。到了元嬰期,辟靈府,凝元嬰便是一道大檻。 天地靈氣分木水火土五種屬性。 修行者晉級之時,靈府辟開,廣納天地靈氣,凝練五行元嬰。 三靈根者可吸收其中五行屬性之中的三種,在晉級急速吸納的過程中,根本沒時間運轉(zhuǎn)法訣煉化五行之力。必然會出現(xiàn)靈氣屬性相生相克,相互損耗的情況,效率不足單靈根者的三分之一。 而晉級元嬰,靈氣灌頂?shù)倪^程頗短。若在這一段時間內(nèi),修行者無法吸納足夠凝練元嬰的靈氣,晉級便會失敗。 屆時靈府已辟,而元嬰未成,人基本就廢了,戰(zhàn)力甚至還不如金丹期。故而好多三靈根者到了金丹后期都不再往上嘗試,天花板擋在這了。 聽明燁的意思,牧氏的老祖曾強行打破過那天花板,牧氏之內(nèi)還流傳這種淬煉靈根的法子。牧丹青既然要去尋骨魂火,必然是知情的,但并沒有告訴她。 時絨沒再吱聲。 明燁留意著她的神色,慢慢道:“不管你認不認,你體內(nèi)流的終究是我明氏的血,我不想見你被人蒙在鼓里利用。你知曉此訊息,往后就算與牧氏合作,也能知道要同他們提什么要求。突破元嬰天花板,可是關(guān)乎你個人前程的事,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吧……” …… 時絨凱旋,還得了骨魂火。 許谷是時絨的青云侍,與她一榮俱榮,自然激動歡喜不已,早早準備著相迎。又擔心她和屋里那位鬧了大不和,這會兒見面了必然氣氛尷尬,貼心地準備了一桌子好菜。只等時絨從聽證考核殿內(nèi)回來,便給他們在飯桌上撮合一二。 許谷在后院盛湯,依稀聽得前廳有人走動的聲音,蹦蹦跳跳的。 聽那聲響,真是她心情極好時才能踏出來的。但入了后院,便沒聲兒了。 許谷不忍見小姐受人冷落,端著湯快步從后廚內(nèi)出來。 卻見鋪灑著或是緋紅,或是金黃落葉的臺階上,墊著軟墊,兩人并排挨坐著。 時亦神情溫和地微微低著頭,時絨一手抓著他的胳膊,一手撩開他的長發(fā),歪著頭湊了上去…… 許谷原地一個轉(zhuǎn)彎回后廚:“……” 是我太多余了。 …… “呼呼——” 時絨對著師尊敷上藥膏的咬痕上輕輕吹了吹,確認藥膏涂抹勻稱才道:“好啦!” “怎么半日了,您都沒抹個膏藥養(yǎng)一養(yǎng)?這都紅成這樣了……” 要不是她突然對下午狠咬師尊的那一口感到愧疚,心血來潮說要看一看他的傷口,師尊恐怕早忘了這一茬。那咬痕清晰,看著就怪嚇人的! 時絨二話不說掏出藥瓶給他抹藥。 白亦遲疑復(fù)遲疑,還是低頭受了她的一片孝心,嘀嘀咕咕:“……也沒見血,不打緊的?!?/br> 時絨堅持給他呼呼:“要緊的,萬一留疤了呢?” 白亦:“……” 不愧是五品靈藥,抹上去不一會兒痕跡就淡了。 白亦若有所感,抬手在脖子上按了按,感受不到齒痕的存在,心中悵然一片。 第76章 時絨將牧清然的殘魂之事告知給師尊, 看能不能讓她和明微兩人母女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