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夢里談戀愛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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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孟斯禮正好扯下領帶,聞言,眉梢輕挑。 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轉了一圈后,他替她考慮道:“今晚你還有力氣么?!?/br> “……” 馮問藍雙手叉腰,教育道:“你看看你,之前還嫌我思想臟呢,你又好到哪里去,一聽見‘睡’就不純潔了。咱倆就不能蓋著棉被純睡覺嗎?” 孟斯禮反問:“你覺得呢?!?/br> 馮問藍十分篤定:“我當然覺得能??!” 孟斯禮思忖了一番,語氣似是鼓勵她嘗試新事物,結束了這段討論,說:“那你可以試試?!?/br> “……” 試試就逝世。 馮問藍懂了。 她識趣地閉上嘴巴,迅速溜回自己的房間,好好洗了洗澡。 等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將近十二點。 然而托白天睡了一整天的福,哪怕今晚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馮問藍依然絲毫沒有睡意。 以往都是玩手機作為消遣,但今天情況特殊,房間里唯一可供她娛樂的只有一臺筆記本電腦。 馮問藍打算看兩部電影打發(fā)時間。 打開電腦后,她習慣性地先登陸企鵝號。 結果一上線,就看見蔣真的頭像在不停跳動,十幾分鐘前發(fā)來了兩條消息。 馮問藍點開看了看。 熱心市民小蔣:【手機我就放在客廳的茶幾上啊。】 熱心市民小蔣:【靠,臨時接到通知,一個小時后老子又要出差去了!正好,這幾天你就安心待在你們禮禮家吧?!?/br> 出差? 那她明天豈不是就可以回家了? 馮問藍內(nèi)心歡呼,手上發(fā)了個哭哭的表情包過去。 熱心市民小蔣:【?怎么這么快就回我了,還沒去過夫妻生活呢?】 藍色幺雞:【漫漫長夜,我這個皇帝都不急,你這個太監(jiān)急什么?!?/br> 熱心市民小蔣:【你這狗還真是會咬呂洞賓!我這不替你著急嗎!既然你想不到既不要錢又不要命的方法,不如趁今天被要了命,順便把你那實驗也做了!】 藍色幺雞:【?。?!】 對誒。 她怎么又差點把這么重要的事忘了! 被蔣真提醒后,馮問藍重新好好規(guī)劃了一下做實驗的事。 今天傍晚她想到的方法其實是約孟斯禮看一場電影,到時候在他身邊睡著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嗎。 可是,現(xiàn)在她白撿了一個機會。 她用不著等到看電影再實施計劃,待會兒半夜直接偷偷溜進孟斯禮的房間,明天早上再偷偷溜出來不就行了嗎!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就說是夢游! 馮問藍興奮了起來。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她從美好的幻想中醒過來。 這都幾點,怎么孟斯禮還沒睡。 該不會改變主意,又想要她陪著一起睡了吧。 這個可能性喚醒了馮問藍上學時被查房的dna。 她條件反射,“噠”地合上電腦,“啪”地關了燈,“咻”地鉆進被窩,動作一氣呵成,而后裝出一副被吵醒的樣子,有氣無力地說:“進來?!?/br> 房門被推開。 房間里只亮著一盞床頭燈,床上小姑娘把被子拉得高高的,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明亮清澈。 孟斯禮站在門口,沒有進來,只晃了晃拿著手里的東西。 馮問藍定睛一看。 是一支藥膏。 見狀,她心想孟斯禮得快點睡著她才有機可趁啊,于是連忙掀開被子跑過去,接過藥膏:“謝謝謝謝,我自己擦就行。這么晚了,你快去睡覺吧,晚安晚安,祝你好夢?!?/br> 說完,馮問藍迫不及待地把他往他的房間方向推。 孟斯禮卻站著沒動,摸了摸她剛洗的頭發(fā)。 確定她是徹底吹干后,他輕輕扣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 廊燈下,小姑娘臉上的表情一覽無遺。 雖然呆愣愣的,但柔軟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大概又是在打什么壞主意。 馮問藍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露出了破綻,不解道:“怎么了?” 孟斯禮眉眼輕斂,語氣悠悠:“下次記得把狐貍尾巴藏好。” 馮問藍:“?” 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后。 哪里有尾巴! 睡前故意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擾亂她的心緒是吧! 馮問藍不客氣地橫了他一眼,扒拉下他的手,親自把他送回臥室,嚴肅道:“快睡覺,別再串門了!” 而后她替他關上房門,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 自娛自樂到凌晨三點,馮問藍終于困了。 她收拾收拾,躡手躡腳來到隔壁主臥的門口,屏住呼吸,握住門把手,輕輕擰開—— 擰開—— 擰—— 靠! 怎么擰不開?! - 撬門失敗帶來的挫敗感直接導致馮問藍當晚失眠了。 第二天,為了不和孟斯禮打照面,免得她忍不住質問他為什么鎖門,她起了個大早,獨自回到了公寓。 在客廳看見她那可憐手機后,馮問藍第一件事就是和蔣真打電話吐槽昨晚。 結果得到了一串絲毫不顧忌她自尊的嘲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蔣真一邊笑,還一邊語言攻擊,“我以為你家禮禮才是禽獸,沒想到禽獸是你啊。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居然這樣防著你!” “……” 這話極具侮辱性,可馮問藍完全無法反駁。 她真的是做夢也萬萬沒有想到,孟斯禮竟然會鎖門。 三年了,哪怕她每次都睡得心驚膽戰(zhàn),都從來沒有鎖過一次門,他居然還鎖了?到底是有多怕她半夜獸性大發(fā)?。?/br> 馮問藍郁悶地癱在床上,不想講話了。 蔣真又奇怪道:“不過,你昨天過完夫妻生活直接在他旁邊睡不就好了嗎,干嘛回自己房間啊,還費那工夫去撬門?!?/br> 被指出邏輯漏洞,馮問藍也懶得圓了,擺爛道:“你就當是我腦子進了水吧?!?/br> 末了又問:“對了,你剛才說要給我說什么事來著?” “哦,上次在美術學院,我?guī)湍憬璧哪菑埿@卡,你是不是忘記還給我了?” “……啊!是哦。瞧我這狗記性?!瘪T問藍拍了下腦門兒,猛地坐起來,“是不是借你卡的同學急著用?要我現(xiàn)在送去學校嗎?” 她一邊問,一邊翻上次背的包,很快找到了那張校園卡。 只不過—— “這卡怎么是男生的?” 看清校園卡上的照片后,馮問藍動作一頓。 上次她一心只有漫畫,并沒有仔細看過這張校園卡,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校園卡的主人竟然是一個男生。 上面的照片應該是剛進大學那會兒拍的,還帶著高中時期的蓬勃朝氣,清爽干凈,堪稱當代男大學生形象大使,是當下各種選秀節(jié)目鐘愛的長相。 和狗男人孟斯禮完全是兩種類型。 馮問藍:“……” 不對。 她為什么要拿好好一孩子和孟斯禮比。 馮問藍趕緊中斷這個可怕的比較,又掃了眼姓名。 許久。 一個簡單又不失少年氣的名字,配這張臉正好。 了解完了校園卡主人的基本信息后,馮問藍繼續(xù)追問:“你們怎么認識的?你是不是在追人家!” “……我追你大爺!” 蔣真對姐弟戀堅決say no,解釋的同時順便又罵了她一遍:“去年我就和你說過,校園采訪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男生,是咱們高中的學弟,小咱們兩屆。你說你這個狗記性到底能記住什么!” “哦……”被這么一說,馮問藍有點印象了,言歸正傳,“那要我現(xiàn)在送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