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予你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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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理智在,情絲卻不可控,有些情愫一旦觸發(fā)如藤蔓肆無忌憚地生長蔓延,從她對江恒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開始,一切就早已失控。 只是頂級學府中意氣風發(fā)的江教授,眼里又如何能看得到無知幼稚的女高中生呢? 她不得不承認,無論她再怎么努力,也無法逾越兩人間閱歷的鴻溝,她在江恒的眼里,始終只是一個長輩家里的小朋友。 得知自己考進清河大學的時候,她開心極了,兩年的堅持,她終于靠著自己的努力,離光風霽月的江老師更進一步了。 在清河大學的日子,她花過許許多多的小心思,軍訓趕上生理期也要強行堅持,只為了身體不舒服時有借口見他一面,吃壞了東西腸胃炎,她其實心里很清楚怎么做,可還是強忍著一定要等他來才去醫(yī)院。 大二時,她因為一意孤行想要進去娛樂圈做自己喜歡的事,被迫和江恒領了證。 其實那個時候,她也不曾對自己與江恒的未來抱有多大的希望,在那之前,她已經整整努力了四年,可惜的是,她始終是江恒眼里沒長大的小孩。 …… “妧妧?”江恒輕聲喚她名字,司妧才恍惚間如夢初醒。 她抬眼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江恒,短短這一段路,她整整走了六年。 司程將她挽著自己手腕的手抽出,緩緩送到江恒的手里,難得情緒有些外露,“阿恒,我的寶貝,今天交給你了?!?/br> 淚珠順著司妧的眼角滾落,幸運的是,她終究是走到了路的這頭,牽起了江恒的手。 第52章 新婚快樂 挽著江恒的胳膊站在司儀面前, 聽對方聲情并茂、情緒亢奮地說著祝詞,司妧的大腦其實更近乎是一片空白, 她早已不能冷靜地思考, 只憑著本能按照司儀的指令按部就班地執(zhí)行每一步流程。 最后的最后,她終于聽見對方歡快的結束詞,“現在, 新郎可以輕吻你美麗的新娘啦!” 頭頂的暖燈照的她有些發(fā)暈, 周身暖意叢生,司妧緩緩抬眸,虛晃的雙眸直直撞進江恒墨色深邃的眼眸里。 江恒傘骨玉石般的大手緩緩抬起,虔誠認真地掀開覆在她面上的那層薄紗, 隨著背景音樂的一個重音,他的手指壓過司妧的后頸,拇指滑到她的耳垂,下一瞬, 身體擋住了使她頭暈目眩的頂燈, 只余下唇上的一片溫熱。 司妧不受控制地身體緊繃,不可避免地緊張了起來, 恍惚中,她好像嘗到了嘴角一絲咸濕,反應到是什么后, 她不可置信地睜開了眼睛。 江恒側過頭,與她拉開些距離, 眼里泛著紅意, 唇邊卻勾著淺笑, 他壓低了聲音, 一副故作輕松的模樣, “練習還是有作用的,我表現的還不錯吧?” “你哭了嗎?”司妧張了張嘴,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剛剛那抹咸濕的觸感,他故作輕松的借口并不能打斷她追根究底的心思。 到底還是沒有掩飾成功,江恒輕輕舒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散漫隨性些,“是啊,娶到你啦。”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司妧的心臟撲通撲通的一陣亂跳,這次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內心剎那間柔軟的一塌糊涂。 她的六年走得不易,但絲毫沒輸。先動心的人是她,但那個當初攝她心魄的人,今天也會因為娶到她而情緒失控。 她何其有幸,所托值得。 臺下陣陣歡呼聲中,司妧不知何來的大力氣,雙手勾住江恒的脖子,拉著他半個身子向下彎去,墊腳再次觸碰他溫熱的唇,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新婚快樂呀。”她覆唇在江恒的耳邊,“老公?!?/br> 儀式結束后,與兩家父母一并送走了今日前來賀宴的一眾親朋好友,司妧終于長長松了一口氣,雙手揉了揉發(fā)酸的臉頰。 大家早已提前商定好,不搞什么鬧洞房的游戲,實在是沒有什么精力應付,雙方長輩也不愿做電燈泡,時間也不早了,只讓他們自己回婚房該干嘛干嘛。 婚房是羅憶云和傅嫻煙精心特別布置的,既不在江宅也不在司家老宅,專門為他們小夫妻在市區(qū)置辦的大平層,只為了讓他倆新婚有點自主空間,做什么也不至于受長輩們在的限制。 司妧仍舊穿著那條修身酒紅色絲絨長裙,端莊了一晚上,終于在與長輩們分開后,暴露出本性,樹懶般半個身子掛在江恒身上,慢慢吞吞隨他往停車的地方去。 走到一半,她也沒過大腦,怏怏地對江恒道:“我再也不想辦婚禮了,太耗費精力了,站了一天,我腿都酸死了,臉也都要笑僵了。” 本顧忌著公共場合,只是聽她抱怨腿酸,江恒立刻頓住腳步,轉過身將她攔腰抱起,手掌順勢在她腰側加了些懲罰性的力道,“再?哪來的下次?” 想到她的意思,他大概是氣笑了,涼涼道:“這輩子別想了?!?/br> 司妧臉埋在他的胸前,意識到自己一時嘴快說了些什么,無力地否認,“不不不,沒有下次了?!?/br> 兩人驅車往婚房的方向去,司妧癱坐在副駕駛上,緩了一會兒終于來了些氣力,又活了過來。 她側頭饒有興致地看著一旁專心致志開車的江恒,看著他游刃有余轉著方向盤的動作,不自覺想起常常在短視頻里刷到的那些畫面,只覺得沒有哪一個比眼前這個更讓人養(yǎng)眼了。 他已經脫了西裝外套,只穿著內里的那件白襯衫,袖口解開向上卷起幾圈,露出半截精瘦的小臂。之前她系的領帶也不知何時被他扯松,領口的第一個扣子也被松了開來,露出胸前的小半皮膚。 松松垮垮的形象,陡然讓司妧起了些口嗨的興致,“古人說的猶抱琵琶半遮面,大概就是這個畫面吧?!?/br> 江恒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什么?” 司妧換了個方向撐著腦袋,沒敢形容出來這畫面,只意味深長的眼神上下掃了掃他松垮的脖頸,淡淡道:“沒有?!?/br> 也不知江恒是否察覺到她剛剛過于露骨的眼神,他也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騰出只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哄小孩似的同她道:“累不累?乖一點,先睡會兒?!?/br> 他的聲音像是有神奇的魔力,司妧完全沒有反抗,聽話地閉上眼睛補眠。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在空曠安靜的地下車庫停穩(wěn)。司妧睡意朦朧中似乎聽到了安全帶卡扣脫扣的聲音,恍惚間緩緩睜開眼,就看見江恒大半個身子正覆在自己身前。 下一秒,他一雙大手自然地滑到自己的后腰和腿彎,稍一用力,就將她整個人從座位上抱了起來。 將人抱出車子后,他在車門前停住,讓司妧的雙腳那頭靠近車門。 于是司妧被迫以腳的力道,在江恒的外力壓迫下,將副駕駛的車門給關上。 她上半身的吊帶一邊的肩帶已經滑落,還好蓋著江恒的西裝外套,不至于走光,陣陣熟悉的味道順著鼻尖進入鼻腔,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江恒的懷抱里。 電梯上行,轎廂里只他們兩個人。 江恒扶在她后背的手突然向上抬了抬,將她上半個身挺立了些,整個人都向上抬了抬。 以為江恒是手上撐不住勁兒才出的狀況,司妧條件反射,嚇得緊緊抱著江恒的脖子,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滑了下去。 江恒看出她的小動作,低頭鼻尖蹭了蹭她的,而后側頭去捕捉她的唇,安撫她,“只是方便親親你。” 受不住他這般面無表情還理所當然地說出曖昧多思的情話,司妧耳垂泛紅,雙頰發(fā)燙。 她沒法回應,只默不作聲地勾著他的脖子,鴕鳥似的將頭埋在他的胸前,一直到進了家門,她才探出腦袋,蓄積出氣力熱切回應剛剛那個一觸而止的吻。 雙方呼吸交纏,江恒將她人小心翼翼地放在玄關的柜子上,手扶著她的腰側,俯身向下壓加深了這個吻。 不同于之前在新娘房里那個所謂的練習吻,也不是臺上那個當著親朋好友的面克制的吻,這是他們婚禮結束后,于屬于他倆的婚房中,真正開始的靈魂碰撞。 江恒不再有任何克制,放任內心最真實的欲望,一步步卷席她的呼吸。 唇齒交纏間,司妧后背不知道無意中碰到了什么物件,有東西滑落地面的“嘩啦”聲,激起她殘存的理智。 她側過臉想要躲開江恒的熱氣,掌心向外抵住他壓過來的身子,悶悶提醒他,“不要在這里?!?/br> 江恒呼吸深重,稍稍向后推開些,眸色晦暗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地將她抱起,徑直往主臥的方向去。 主臥的大床房上,放眼望去一片喜慶的紅,床鋪上放著幾個竹條編制的小籃子,放著些桂圓、花生之類討個吉祥喜氣的干果。 江恒將她人輕輕放在床邊,兩手將幾個竹籃子拎到飄窗臺上,重又覆身過來。 熱氣交纏,司妧目光開始飄忽,不斷攀升的室溫蠱惑了她的理智同時放大了她的欲|望,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江恒腰側的襯衫,棉質的白襯衫很輕易被按壓出明顯的褶皺。 她只是毫無章法的摸來摸去,卻更是擾的江恒頭皮發(fā)麻,呼吸發(fā)重。 他抬手倏地一下抽出脖子上本就松松垮垮掛著的領帶,繞在手上,捉住她胡亂動作的小手,一只大手就足以扣住她兩只細弱手腕,稍一用力,就將兩手反扣在她的頭頂。 突然的動作讓司妧失焦的雙眸清醒了些,她手上帶了些力氣,左右掙扎了下,表示不滿。 江恒卻完全沒有松開手上力道的意思,反倒是繞著手上的領帶,將她兩手的手腕用領帶纏住兩圈,扣了個結,領帶尾部虛搭在她的眼睛上。 “說好了要教妧妧領帶的用法?!彼袅颂裘迹龡l斯理地輕笑著,“現在就身體力行地教教你,這次一定忘不了?!?/br> 眼睛被蓋上,雙手失了自由,司妧的感官卻變得更為敏感,她迫切地想要沖破束縛,卻又無比期待著他不受控制地下一步。 可等了一會兒,卻遲遲等不到江恒下一步的動作,好像他只是將她的手扣住,然后就沒有了繼續(xù)的意思。 司妧疑惑地睜開眼,側過頭緩慢移開眼上虛掛著的領帶尾巴,卻見他正眼神復雜地看著自己,她有些不滿地喚他名字,“江恒?” “嗯?”他不緊不慢地應道,神情清朗,看不出半點迷惘的神色。這多少讓司妧覺得落了下風,好像沉迷欲望之眼的只是她自己而已。 她別扭地扭了扭身子,猶豫著還是認命地開口問他,“怎么停住了?” 江恒深深嘆了口氣,俯下身子,將她小小的整個人攬進懷里安撫地摸了摸頭發(fā),“這里——沒有準備。乖,我們下次,好嗎?” 司妧暖熱的鼻息噴灑到他半敞的領口,熱氣回旋,激的她熱血蒸騰。 “一定要那個嗎?”她發(fā)燙的小臉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悶悶地開口。 江恒神色凜了凜,態(tài)度絲毫沒有松動,“吃藥對身體不好?!?/br> 她不是這個意思,也沒有想要吃藥的打算。 “其實,那個……不吃藥也可以的。”她閉著眼,聲音小小的,讓江恒一瞬間都恍惚以為自己聽錯了。 “妧妧,我不可能拿你的身體冒險?!彼浒仔揲L的手指緩緩向下滑去,極具耐心地安撫她,“哥哥換個方式幫幫你好不好?” “那你呢?”身體不受控制的異樣累積激的她眼底泛紅。 “一會兒我去洗手間,嗯?”江恒側頭,鼻尖同她的蹭了蹭,溫柔哄她。 司妧不說話,只固執(zhí)地翻轉了下被桎梏的雙手,兩手緩緩向下摸過去,摸到熟悉的熱源,使壞的稍一用力,耳邊立時傳來他不受控制的一聲悶哼。 她舔唇狡黠地笑了笑,“可是我更喜歡這個誒。” 江恒嘆了口氣,狠下力氣去扯她故意作亂的小手,“乖,別鬧!” 司妧不受他哄,翻身壓到他的身上,雙腿騎|坐在他的腰間,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扣著的雙手齊齊去捏他臉上的軟rou,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江老師,你今年已經三十一了誒,像你這個年紀,應該好多人都有小孩了吧?” 江恒目光淡淡地看著她,眼底深處的情緒翻涌,僅面上還存著理智,“你知道自己在引火嗎?” “我說的不對嗎?”司妧歪頭眨了下眼睛,小貓般狡黠的雙眼滿是誘導之意,“嗯?” “你還小。”江恒喉嚨發(fā)干,只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他不確定自己還能有多少理智去抵抗這世上于他而言最大的誘惑。 偏偏司妧還是個小孩,她這個年紀還不知道有許多事情不是順著她的心意就能做下去,她還不懂自己一時沖動的決定,可能會帶給她什么樣不可預控的后果。 “我已經成年了。”司妧漸漸失了底氣,態(tài)度不再那般沖動的堅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 江恒狠下心將她從身上抱下來,與她拉開距離,緩和了呼吸后,才認真對她道:“我知道,你是大人了?!?/br> “只是妧妧,成為大人和孕育一個生命成為mama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你只是過了十八歲的年紀就可以一夜之間成為大人,可是成為mama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適應的事情,你要考慮的東西也遠遠不止你想的這些?!?/br> “它不僅是對你身體上的影響,也是對你的生活、你的事業(yè)都有影響,你不能只是因為一時的沖動,就草率地做決定。” 司妧垂下眼眸,不再說話,她的確只是一時沖動,只是貪圖這一刻的感受。 江恒站起身,重新扣上襯衫扣子,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等你真正準備好做mama,我們再去嘗試,嗯?” 司妧仰頭看著他轉身向外走的身影,鼻子泛酸,“那你去哪?” 他側頭看了她一眼,緩聲開口,“去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