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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秀云拉住他:“你做什么去?” “小白午睡該醒了我得回去給他穿衣服。” 江秀云…… 原來自己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懶到衣服都不能自己穿的程度了嗎? “你喝了酒不能開車,打電話讓司機來接你。”說完了怕喝醉的司明翰不聽她的話,就又加了一句:“別讓月白擔心。” 司明翰就聽話的在沙發(fā)上坐下了,掏出手機開始給司機打電話,讓人過來接自己。 江秀云松口氣,走到廚房去泡了一杯蜂蜜茶端過來給他:“喝點水,解解酒氣,別回去熏到月白?!?/br> 看著司明翰一口氣喝光了蜂蜜水,江秀云算是明白了,自己兒子是個對付司明翰的利器,只要提一提比說啥都聽。 她是該感到欣慰的。 司明翰靠在沙發(fā)里揉了揉眉心,對江秀云說:“媽,你去忙吧,不用管我?!?/br> 江秀云看他似乎是有點頭疼,就點點頭:“那好你休息一會,媽去把餐桌收拾一下?!?/br> 司明翰一聽放下手就要站起來:“我去幫忙?!?/br> 江秀云按住他肩膀,讓他坐下,笑說:“一點碗筷算什么,哪里用你幫忙,你還是坐這歇會吧,醒醒酒?!贝笊贍?shù)膭e到時候把碗筷給打了。 江秀云快步走去收拾碗筷,司明翰苦笑了一下,他真的沒醉,一瓶不到的酒,度數(shù)一般般,能灌倒江大舅的量也只是讓他有點頭疼而已,離喝醉還遠著。 過貴這一身的酒氣確實該散一散,小白不喜歡。 想著司明翰站起來走去陽臺,推開窗戶吹風,外面還在嘩啦啦的下雨,吹進來的風也涼颼颼的。 司明翰對著窗站了一會,在聞聞身上,覺得味道淡了很多,看著眼前被風吹的東倒西歪的蘭花,把窗戶關(guān)上。 司機速度很快,自己叫了出租車過來,在開車把司明翰送到家。 進門時看到小年輕站在門口風口里,司明翰眉心一緊,傘都來不及撐就快步走過來,到了跟前伸手想抱發(fā)覺自己衣袖都被淋濕了,只能撇了一邊的趙阿姨讓她把人拉進屋去。 進了客廳司明翰看著趙阿姨:“怎么讓他站在外面?”按說趙阿姨照顧江月白一向細心,不該犯這種錯誤。 趙阿姨看著司明翰的表情,知道他是生氣了,趕緊解釋:“小白是聽到外面車子的聲音才出去看看,我拉不住他?!苯掳状笾亲于w阿姨動作也不敢太強硬了,怕傷到他。 “不關(guān)趙阿姨的事情,是我要出去的?!苯掳咨焓忠久骱驳男渥?,司明翰躲開,江月白一愣,心頭的委屈升上來。 他還不是擔心他大雨天開車不安全,擔著心才會忍不住去門口看看。 江月白嘴都癟了起來,臉忽然被大手捧住,江月白被迫抬頭,望見一雙溫柔的眼睛:“我身上濕了,等我去換衣服。” ……江月白抽了下鼻子,看著男人轉(zhuǎn)身上樓的背影,覺得自己的感覺沒有錯,明明就是生氣了啊,還要故作沒事的樣子。 “趙阿姨,哥他回來了,你去休息吧?!苯掳讓τ悬c拘謹?shù)内w阿姨說:“剛剛他也是擔心我,趙阿姨你別介意他的態(tài)度?!?/br> 趙阿姨自然沒有介意的,含笑說:“哪里,阿姨明白先生的心情,先生出門前囑咐我不讓你吹風,是我沒看好你?!?/br> “哎,趙阿姨,我都說了不關(guān)你的事情,你別自責了,你這樣我以后真是啥都不敢做了。” 江月白微笑著安撫趙阿姨,然后瞟了眼樓上說:“我去樓上看看,阿姨你去歇一會吧,找李師傅聊天也好。” 老男人這場氣還等著他去滅呢。 江月白嘿咻嘿咻的爬上樓梯,扶著腰站在臥室門口歇了一口氣才推門進去。 里面司明翰正在換衣服,聽到動靜微微回頭,發(fā)現(xiàn)是江月白就放下穿了一條袖子的襯衫,走過來把他拉到床邊坐下。 江月白盯了一眼男人強健的胸肌,不客氣的伸手摸了摸,一路滑到腹肌上,嘴里隨口問他:“洗過澡了嗎?” 司明翰按住他手:“洗過了?!边呎f邊眼神輕撇了他一下,示意他安分一點,江月白看明白了,卻不當回事,手指頭繼續(xù)劃拉來劃拉去。 司明翰……嫌他火氣不夠重故意招火是吧? 本就因為小年輕的不自愛,心里覺得不舒坦的司明翰沒再客氣,底下身體挑起江月白的下巴對著嘴狠親了一下,啞聲說:“故意的?”說著繼續(xù)貼上去親,把江月白的舌頭勾出來咬了一下,聽到小年輕的一聲輕哼才松開,用額頭抵著他,呼吸相觸碰的都要融為一體了。 江月白被親的眼眸濕潤,喘了一口氣:“你,你喝酒了?”呼吸里都是一股酒味。 “嗯?!彼久骱才卵剿?,側(cè)開臉把頭放在他肩窩里,手掌扶在他腰側(cè)輕輕道:“小白,要愛惜自己……著涼怎么辦?嗯?” 江月白伸手攬住他脖子,也把腦袋放在他肩膀上,輕聲保證:“我以后不會了?!?/br> 懷孕期間不能吃藥,到時候自己一時大意,連累的大家都跟著擔心,他確實不應(yīng)該。 司明翰唇邊終于露出笑容,轉(zhuǎn)頭輕吻了一下他的耳垂,輕柔的拍了拍他的背:“嗯?!?/br> 兩人依靠著抱了一會,江月白忽然又問:“真洗過澡了嗎?” 司明翰……小年輕想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