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頁
只吃完了也不管司明翰,走到外面花壇邊的躺椅上坐下悠悠哉哉的曬太陽。 小胖狗看到主人就從狗窩里跑出來,搖著尾巴在他腳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希望主人陪他玩一會。 最后看主人閉著眼睛自顧自的不搭理它也不擼毛了,就也學著主人的懶散模樣趴在草地上曬肚皮。 司明翰吃完飯出來找人就看到小年輕大咧咧的敞著肚子躺在太陽底下,細細微風吹過來佛動他眉間的一縷發(fā)絲。 司明翰無奈的搖搖頭,回頭去拿了條毛毯過去給他蓋上。 臉上溫暖的陽光被陰影遮擋住,江月白睫毛顫抖了幾下睜開眼睛。 “老公~” 聲音軟軟帶著嬌氣,司明翰身體頓了一下,俯身在他身邊蹲下來,大手佛開他一縷被吹亂的發(fā)絲,看著他精致又懶散的眉眼:“嗯?” 江月白伸手拉住他的手晃了晃:“你陪我曬太陽?!?/br> 司明翰:“好。”都這么撒嬌的想讓他陪,他怎么拒絕得了。 司明翰去屋里搬了一個椅子過來坐在江月白身邊,手里拿著一本育兒心得仔細翻看。 江月白瞅了一眼書皮就沒興趣的瞇起眼睛,沒一會司明翰耳邊就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 他放下書,看著眉眼安靜的人,唇邊泛笑,這才起床多久又睡著了。 趙阿姨收拾好東西出來看到江月白睡著了,走過來問:“毯子太薄了,我去拿條厚被子來吧?” 司明翰搖頭,放下書站起來:“不用了,我抱他去房間睡。” 小心輕柔的把人抱起來,司明翰放緩腳步把人抱上樓,后面趙阿姨就幫忙拿著書跟著過去,放在臥室的小桌上。 看到司明翰坐在床邊溫柔的拉著江月白的手,也沒出聲打擾默默地出去了。 睡眠中的江月白躺的有點不舒服,甩開司明翰的手翻了個身,從敞開的衣領中劃出一個銀色的鏈子,下面墜著一顆碩大的鉆戒。 司明翰伸手捏住鴿子蛋,想到這里面的玄機還沒有告訴小年輕,也不知他知道了會不會介意? 心里掛著這件事情,司明翰行動間難免露出了點在意,晚上窩在沙發(fā)里擺弄手機的江月白眼睛不止一次發(fā)現(xiàn)老男人盯著他的脖子看,目光沉沉的似乎蘊藏著心事。 什么事情能讓他露出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江月白心中升起好奇,又有點不放心的捂住自己脖子領口,帶些防備的看向他:“哥,你是不是又想咬我脖子?” 從那次畫室把他脖子啃的幾天消不掉痕跡后,司明翰就沒有在那么狠的咬過他了,現(xiàn)在不會是心思又活泛起來了吧? 果然是屬狗的,真牙癢癢的話找個磨牙棒不行嗎? “我記得上次賀大哥買的禮物里面有根磨牙棒,要不哥你去拿過來用一下?” 司明翰被他的話弄得半懂不懂的挑起眉,沉默了半會后緩緩才問:“什么意思?” 忽然說什么磨牙棒? 江月白咽了咽口水,縮起脖子只是問:“你一直看我脖子想干嘛?” 司明翰坐進了一點,伸手搭在他肩頭:“你覺得我是想干嘛?” 小東西這是又開始亂想什么呢?磨牙棒?這是覺得他想咬他不成? 他伸手勾挑出他衣領里面的銀鏈子,捏住那顆鉆戒:“我是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怕小年輕會生氣自己對他掌控欲太強。 江月白也低頭看胸口的大鉆戒,那天生日會當天帶了一會,到晚上睡覺他去泡澡,連帶脖子里的祖母綠大吊墜一塊交給了司明翰。 等出來司明翰就找了銀鏈子穿起來給他帶脖子里了,還囑咐他不許取下來,而祖母綠大吊墜被放進了保險柜。 現(xiàn)在的意思是這鉆戒有什么玄機? 江月白眼眸一閃,忍不住發(fā)散思維,難不成這顆鉆戒是假的? 他就說世界上怎么可能又這么大顆的鉆戒,就算有也該是稀世珍寶,哪能這么輕易就送到他手里給他隨便帶脖子里呢。 只是……江月白還是不能確定,司明翰又不差錢,有必要弄顆假鉆戒騙人嗎? 又或者這顆鉆戒……“嘶……唔!你干嘛?” 江月白正出神的時候,唇瓣猝不及防的被咬了一下,疼到是不怎么疼,就是那一下像被螞蟻咬了一下,麻中帶疼。 江月白伸手自己摸了摸被咬的下嘴唇,也沒破皮什么的:“你干嘛???” 司明翰捏起他的下巴有湊過去又親了一下他:“阻止你發(fā)散思維?!?/br> 江月白扁扁嘴不滿的打開他的手:“那你就直說啊,吞吞吐吐不像你以往的作風?!?/br> 司明翰嘆一聲,抱住他的肩頭摟向自己,臉貼臉的磨蹭著說:“就是我覺得這鉆戒夠大,底座空余多,就在里面安裝了微型定位器?!?/br> 江月白確實被定位器這三個字給震了一下,楞了半響他拉起鉆戒前前后后的看了看問:“在哪里?” 司明翰給他指了一下:“這下面,別看了,能被你看到還算什么隱蔽裝置?!?/br> “那以后我去哪你都能根據(jù)定位知道嘍?” “對。”司明翰點頭:“萬一戒指丟也能憑借定位找回來?!?/br> “哦,那挺好的?!苯掳滓宦犓煽跉?。 相比自己,他覺得這枚鉆戒才更加需要定位器,這么一來戴著也不怕丟了,反正有定位能找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