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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伸手接過禮物,開心道:“謝謝爸媽?!?/br> 司明翰湊過去:“打開看看是什么。” 江月白伸手,深吸口氣慢慢打開盒子,入目是白色的絲絨,上面躺著一塊深綠色的蛋黃般大小的寶石, 濃稠的顏色泛著神秘而高貴的光澤。 這是…… 江月白抬頭看向是司明翰。 司明翰卻是沒什么意外的表情,伸手直接拿起來,解開繩扣就朝江月白的脖子里掛。 “等一下!”江月白壓住他的手,這么一塊分量十足的玉石,看顏色的深濃程度,不是祖母綠也得是帝王綠啊,就這么直接收下了他于心不安,更別說戴脖子上了,這簡直是跟鴿子蛋的鉆戒一般無二的沉重,他可不敢戴。 江月白擺擺手,對司閔榮說:“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br> 司閔榮看了看那塊翡翠石頭,他不像妻子那么有話和年輕人說,也怕說不好嚇到江月白,頓了一會只是開口道:“這是你們祖母當年傳給你媽的,今天特意拿出來送給你,說是驅邪避災,保平安,讓你以后都帶著它?!?/br> 上一代的長輩送的,肯定有不同一般的意義,他就更不能隨便收了。 “這還是留給媽繼續(xù)戴吧,我年輕怕戴上不小心給丟了就罪過了?!?/br> 司明翰一把握住他送出去的手,不由分說強勢的戴在他脖子里,而后看著錘在他胸口的玉石,用手指撥弄了幾下,似乎很滿意他戴上的效果。 “這祖母綠玉石算是咱們司家的傳家寶,當家夫人才配戴,媽送給你是喜歡你的意思,好好戴著?!?/br> 傳家寶! 祖母綠! 江月白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的大吊墜,感覺重如千斤,司明翰是不是故意的啊,戴上這個以后他可是再也不敢一個人出門了。 祖母綠送出去了,司閔榮又轉手拿出了自己的禮物。 江月白沒想到居然還有,小心的打開,想著不要再來一塊祖母綠給他戴了,他脖子真的承受不住,好在打開后看到里面躺著的是一塊手表,表盤精致,是最適合手腕纖細的男性帶的款式。 江月白松口氣再次道謝:“謝謝爸。” 司閔榮沖他頷首,而后道:“嗯,你們呆著吧,我去樓下看看?!?/br> 等司閔榮走遠,江月白關上門,坐在凳子上,摸著祖母綠的吊墜看了半響,就抬手要取下來,被司明翰阻止:“取下來做什么?” 江月白說:“太貴重了,萬一掉了得心疼的都要碎了吧?!?/br> 司明翰聞言啟唇輕笑,捏了一把他的臉說:“你放心,除非硬搶,這繩子的材質很結實,不會自己斷,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好好戴著它,保平安?!?/br> 江月白卻不明白為什么還要給別人看,這么貴重的東西不該藏起來嗎?怎么還要帶出去炫耀? 到了下午別墅里已經差不多收拾好了,趙信卓和錢深直接在客房里重新洗澡換衣服,穿上他們各自帶過來的衣服去找江月白。 臥室里江月白也已經換好那一身白色法師服,趙信卓看到第一眼就“哇”了一聲,驚訝的走過去拉了下他身上的斗篷:“小白你這衣服比我的騎士裝都帥,哪里買的?告訴我地址回頭我也去買一套回頭裝逼用。” 江月白笑著轉頭看向旁邊和他穿著和同款法師服的司明翰,聳了聳肩說:“我也不知道,這是他準備的?!?/br> 司明翰手里也拿著一把黑色的魔杖,回頭對趙信卓說:“回頭我問問梁助理在告訴你地址?!?/br> “那麻煩司先生了。”趙信卓在旁邊暗自打量依舊高冷的大佬,發(fā)現他身上的是和江月白一模一樣的黑色法師服,看起來沒有白色那么張揚,是一種沉穩(wěn)內斂的大氣,襯托的司明翰更加沉穩(wěn)冷漠難以親近了。 趙信卓就偷偷和江月白說:“你家老公這打扮是也要參加舞會?” 江月白奇怪的瞥他一眼點頭:“對啊,怎么了?”他生日會司明翰這個老公參加不是應該的嗎? 趙信卓摸摸腦袋,笑著道:“我還以為像你家老公這種高冷大佬都不愛湊熱鬧呢?!鄙洗螣揪蹠虚g不就拉著小白離場了嗎,知道后面大家散了也沒在回來。 “那你是想多了?!苯掳啄闷鹱约旱哪Хㄕ?,在身前比劃了幾下說:“他不僅自己參加,等會還有些朋友回過來?!?/br> 趙信卓一愣:“?。渴裁础笥??”大佬的朋友該是什么人? 趙信卓好奇,等到五六點鐘陸陸續(xù)續(xù)有江月白的同學朋友過來,大家都穿著各自準備的衣服,一路從走進茗瑞天城開始就在看著車窗外驚嘆。 “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這茗瑞天城里面比網上搜索到的圖片還要壯觀大氣,這別墅外觀設計也精致漂亮?!?/br> “是啊,你看他們沒一座別墅的距離都有一二百米,這么大空余地方擱外面都能建兩棟大樓了,真是奢侈,我等屁民可望不可即啊?!?/br> …… 大家一路走馬觀花,看的眼花繚亂驚嘆連連,等到別墅大門前近距離望著眼前壯觀的別墅,男同志還好,女同志簡直眼冒紅心。 其中當初在酒吧對江月白表白的婁曉也在其中,看著眼前的歐式大別墅摟著旁邊一塊過來的女同伴羨慕的尖叫出聲:“蕊蕊,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中的城堡?。?nbsp;沒想到我這杯只也有機會能進去一觀,今天給江月白送到禮物值回票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