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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向鏡子,白文墨的臉刷的一下紅了,連帶著耳根都充滿了血色。 身體若隱若現(xiàn),分明是一種欲蓋彌彰。 他收回視線,好難為情哦…… 為了勾引秦淮他也是豁出去了。 白文墨收掉自己換下來的衣服,光著腳從浴室里出來,關掉大燈,只打開一盞床頭燈,然后拉上了窗簾,房間里只剩下偏橘的暖光,在白文墨這樣的穿著下烘托的房間格外曖昧。 白文墨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心臟砰砰亂跳??粗旎ò逭A苏Q劬?,秦淮會不會看見他就退避三舍? 想到這里白文墨又去關掉了床頭燈,屋內徹底沒了光源。白文墨興奮的睜著眼睛只等秦淮一鉆進來就把人撲倒。 連什么樣的時間去釋放信息素刺激秦淮他都在腦海里預演了無數(shù)遍。 現(xiàn)在他不是敏感期,所以完全可以對信息素收放自如,也不用擔心聞不到秦淮的信息素安撫自己。 從八點多一點白文墨就把自己收拾干凈了,一直等到了半夜十一點秦淮都沒有回來的意思。 白文墨垮了下來,摸出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秦淮打個電話。 手機鈴響了,定睛一看,是嚴明卓。 一接下電話,嚴明卓恨鐵不成鋼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白文墨,你勾引了個寂寞,大半夜的你老公在和別人喝酒呢!” …… 到了地方,白文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秦淮和許連塵。 他走過去,和秦淮正對上視線。 白文墨并沒有換掉里面的衣服,而是直接拿了件秦淮的黑色大衣嚴嚴實實的套在外面。 秦淮喝著酒墨黑的眸打量他了一眼,白文墨心虛的有種被看透的感覺。 他走到桌邊挪開視線,看向了許連塵,“你們能不能明天再約會,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我的男人至少該在我的床上。” 許連塵微笑,視線落到秦淮身上,“那要看你男人愿不愿意跟你走了。” 秦淮不作他聲,白文墨利落的掏出槍來,是秦淮當初送他那一把,他看向秦淮笑,無害又單純,“我的槍法不太好,不知道用你親手送給我的槍,能不能準一點。” 五十米的靶子他打不到,不到五十厘米的人再打不到就有有鬼了。 白皙修長的手指隨意散漫的在扳,機上輕點,像是隨時都會扣動,白文墨笑意嫣然,“老公,你今天如果不跟我回去,我一生氣手一抖就要犧牲他了。” 許連塵看著槍口,冷笑,“你敢開槍殺了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白文墨語氣隨意又淡然,眨眨眼睛,直接扣動了扳,機。 看到白文墨的動作,許連塵的瞳孔都睜大了些,他真的敢。 然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沒有槍響,沒有血濺當場。 白文墨沒忍住笑出來,“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忘記上膛了。” 他又認真低頭研究起來,終于咔嚓一聲,把槍上膛了重新對準了許連塵,“老公,要跟我回家嗎?” 一直坐在一邊看著他玩兒的男人終于站起了身,眸里潛藏著萬丈深淵,聲線冷而寒,“你就這么迫不及待,這么缺男人嗎?” “是,我缺。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你這樣拒絕履行夫夫義務,是因為你陽痿嗎?沒關系的,我不嫌棄你,接受你的一分鐘也是一種愛?!?/br> 秦淮薄唇緊抿,下頜繃得緊緊的,動作迅速的扣住他的手腕下了他的槍,當著他的面卸了彈夾把子彈退了出來,“我跟你回去,你別給我后悔?!?/br> 第024章 技術不佳,兇狠粗暴 ================================ 白文墨能清楚的聞到秦淮身上的酒味,這種味道讓他感覺這個男人有些陌生,他盯著秦淮的側臉,莫名回憶起了他第一次見到秦淮時的場景。 他的心臟因為秦淮帶著醉意和怒氣的動作砰砰跳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兒。 酒精驅使的沖動,秦淮把人扯了出去,一出門,冷風就撲在了臉上,吹散了浮在他周身的酒氣,也給他降了點溫。 冷氣已經(jīng)從空蕩蕩的衣服爬到白文墨的光著的腿上,“我來開車吧,你喝酒了?!?/br> 秦淮便把鑰匙扔給他,白文墨開車帶人回去,兩個人一路上無言。 秦淮打開一點窗戶閉著眼睛,風迎面吹著,有些冷靜了下來??尚闹羞€是亂糟糟的一團亂麻。 白文墨的敏感期也沒幾天了,都是因為他當初的一念之差,才不可逆轉的走到了今天。 白文墨穿的少,里面全是空蕩蕩,風一瞬間就吹透了他。 他按了個按鈕,窗戶又關上,秦淮看了過來。 白文墨:“我冷?!?/br> 回到了塘苑,白文墨快速的走在前面。進了甩掉鞋脫了大衣扔在地上。 屋里暖風很足,他轉過身面對著秦淮有些羞怯卻站直了身體。 秦淮的外套搭在臂彎關上門,一抬頭,整個人都被鎮(zhèn)住,“你他媽穿的什么東西?” 傭人出來了,秦淮視線一挪,他大步跨過去把臂彎的衣服展開從背后把人裹住,“滾。” 意識到可能看到了不該看的,傭人急忙低下頭,“對不起,打擾了?!闭f完趕緊回去了。 白文墨趁機摟上秦淮的脖子親上秦淮菲薄而酒氣十足的嘴唇,兩條腿直接環(huán)上秦淮的身體,秦淮給他遮的大衣隨著他的動作掉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