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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比賽下來,4FG來回擊倒了韓國戰(zhàn)隊將近五十次,也成為了傷害值最高的戰(zhàn)隊。采訪時候祁北還特意感謝了韓國戰(zhàn)隊:“首先呢韓國戰(zhàn)隊十分感謝你們送上分數(shù),其次呢我家隊長如果不阻攔我的話,他們可能會死得跟慘。你們要就要好好謝謝我家隊長,我家隊長可善良了,你們見過那么善良不愛吃醋的隊長嗎?手機也不檢查,那么放心我嗎?萬一我出軌呢?” 記者遞著的麥漸漸收回了一些,他們仿佛吃到了萬惡的狗糧,他們不死心再問:“你們的積分依舊是第一,有信心一直第一嗎?” “有啊,只要我和隊長在就可以一直第一呢。別看隊長平時不愛指揮說話,其實槍法一瞄一個準(zhǔn)兒。你們剛才看見隊長用手槍都能打倒小韓……韓國選手嗎?就是說這個槍法和技術(shù),誰能不答應(yīng)第一?可惜了隊長什么都好就是太放心我了,如果有一天我出錯怎么辦?隊長不放心可以那我手機檢查的,看我有沒有故意打假賽啊什么的。” 記者很多都是會中文的人,也就問了兩個問題便放棄,他們知道了為什么中國記者不愛采訪4FG了。這位銀發(fā)少年話很多,句句不離他們家隊長。 俞添了解了祁北想表達的意思,尋思著這人怎么那么多戲呢,就一個查手機都能扯到什么鬼東西。他就是太信任才不查手機,而且就算是情侶也要有私人空間,手機又那么私密,不查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六人前的相機攝影機咔嚓咔嚓拍著他們,舒燚眼睛被閃光燈閃得眼睛發(fā)白有點暈眩,耳朵里傳進他爹的彩虹屁不斷點頭。 記者見到奶奶灰的小孩兒認為十分乖巧應(yīng)該不能應(yīng)付,所有的麥克風(fēng)都遞到舒燚嘴邊,“請問你們二位替補隊友North的看法有意見嗎?” 舒燚莞爾一笑,露出俏皮的小虎牙,盡管看不清記者的臉?biāo)€是量著性子不說臟話回答:“祁神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祁神的瞬狙都看到了吧?誰見誰不驚嘆,誰見誰不點贊,誰見誰不驚訝?一分鐘內(nèi)三次瞬狙放到三人,這記錄可以刷新了吧?我爹牛逼!” 記者萬萬沒想到舒燚也是個彩虹吹,他們吃了癟的樣子悻悻不在追問。他們覺得這個戰(zhàn)隊過于自戀和囂張,可他們就是有本事這樣。 ……… 手機來電震動數(shù)秒,俞添看了眼廁所緊閉的門接聽了,他聽著里頭的人發(fā)出邀約,在沉思良久后答應(yīng)了下來,他給男朋友發(fā)了微信就出門了。 是他堂哥俞辭遠的來電,顯然心情不好,郁悶的喊著他過去喝酒。他本不想喝酒,純粹是想安慰俞辭遠罷了。 來到一家最著名的酒吧,與雪白小鎮(zhèn)不符的是酒吧霓虹燈閃爍著,紅色燈光映在他側(cè)臉,眼睫細長的眨了眨,聽著周圍的喧囂似乎與他和小鎮(zhèn)格格不入。 第一個印象就是很吵,如同菜市場一般有的高昂吶喊,有的隨著音樂高歌一曲,也有的正在左擁右抱。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令他蹙眉,他目光掃視了一圈定在一位穿著卡其大衣的人身上走了過去。 座位上不只是俞辭遠一人,還有同位代言人的于烜。他與他們禮貌打了個招呼坐下,俞辭遠熟練的點酒,他淡淡說:“我不能喝酒?!?/br> 俞辭遠聞言差點傷心欲絕打滾撒潑,抽泣著靠在于烜肩膀上。他抿了一口烈酒臉色欲青,太烈了喉嚨不順風(fēng),下肚一陣灼燒。 他詢問了何事,緩緩聽著于烜道來:“就小鬧脾氣,兩人互相為對方準(zhǔn)備了戒指,兩人都不肯退步,硬要對方戴上自己買的戒指?!?/br> 俞添在腦子里記下了重點,戒指自己不能買,他目前戴上了素戒也想換新的,還想自己給祁北一個驚喜,看來這辦法行不通了。 “你們就說說他怎么那么倔???戴一下我送他的戒指會死???難道我送的見不得人?”俞辭遠埋怨又喝了一口酒,長島冰茶度數(shù)很高,他沒喝幾口就腦子有點暈了,嘴里吐著酒氣:“添兒你手上什么時候多了戒指?” 俞添下意識用食指摸了摸素戒,光滑沒有任何設(shè)計看上去就很平平無奇:“三個月前祁北送的。” 俞辭遠本能的覺得祁家二少送的東西一定很貴,即使這戒指沒特點和特色。他羨慕起俞添順風(fēng)順?biāo)膼矍椋犚娪崽磉€在連名帶姓喊人有些詫異:“在一起那么久就沒有跟親密的稱呼嗎?” “???”俞添習(xí)慣了祁北祁北的喊,若要他換稱呼有一定的難度,祁北也只在床上要求他換稱呼而已。 “你陸哥稱我都是小遠或者崽崽。我喊你陸哥都是深哥或者老公?!庇徂o遠說:“阿烜喊墨堯都是阿堯,墨堯喊阿烜都是哥或者烜寶?!?/br> 俞添被這詭異的昵稱起了起皮疙瘩,太膩歪了,他喊不出口。他想想祁北似乎給自己很多昵稱,最常用的就是親愛的或者寶貝兒。他呢,他要怎么喊祁北? 他一想到自己平日里喊祁北老公就寒毛卓豎,萬分抗拒搖頭,他做不到。 “要不你讓自己醉一點喊?提提膽量?”俞辭遠給與建議。 俞添沉吟片刻選擇抿上了俞辭遠的一小口酒,感情不能一直讓男朋友主動,他也要主動一些。 烈酒果然難喝,為了讓自己醉的深一點他喝了好幾口,入口苦澀很是腥,入腹像是在灼熱燃燒。眸中很快就泛起了水霧,紅暈染上了兩側(cè),在冬天也沒那么冷了。 感覺到不妙的俞辭遠有些后悔讓自己堂弟喝得那么誘人,他因為和陸深賭氣便讓于烜給各自對象打了電話。墨堯聞言立馬在菜譜群艾特兩位,三人火速的趕往現(xiàn)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