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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玉身體一顫,悶聲悶氣地說:“那今晚哥哥陪我喝點(diǎn)酒好不好。” 像是能猜到景融會皺眉頭說拒絕的話,他繼續(xù)補(bǔ)充,“不會喝很多,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br> 說完還撒嬌似的蹭了蹭景融的臉。 景融無奈輕聲嗯了一下。 有工作人員過來喊曲玉去后臺準(zhǔn)備,音樂節(jié)決賽快要開始,曲玉才依依不舍松開胳膊。 “那哥哥,我先去準(zhǔn)備了?!鼻癯叭谡A苏Q劬?,說。 景融想起給他準(zhǔn)備了礦泉水,說了句等一下,轉(zhuǎn)身折回去拎起哇哈哈。 “潤潤嗓,”他頓了頓,“我很期待你的舞臺?!?/br> 曲玉似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露出一抹愉悅的笑,接過他的水:“一定不辱所望。” 少年離開的背影挺拔頎長,如漂亮筆直的小白楊,透著股校園青春的朝氣活力,很是吸人目光。 景融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收回視線,余光瞥到旁邊空空如也的草坪,唇線抿直,顯出幾分捉摸不透。 而另一旁,曲睦站在墻角,盯著景融看了又看,心中對曲玉的厭惡更甚。 為什么曲玉總要搶走本該屬于他的東西,過去是爸爸和優(yōu)渥生活,現(xiàn)在是景融,對方就像只貪婪的狗,總是盯著他的東西搖尾垂涎。 現(xiàn)在景融哥哥一時不慎,被曲玉蒙蔽雙眼,反而開始討厭他,萬一曲玉再造謠污蔑他什么,景融說不定會更厭惡他。 想到什么,曲睦咬了咬牙,干脆撥通了一個電話。 “乖寶貝,怎么了?”女人溫柔的聲音很快傳來。 曲睦表情愈發(fā)委屈:“mama,曲玉想搶走我的景融哥哥。” —— 音樂節(jié)雖然是二年級獨(dú)自安排的,卻很正式,主持人請了畢業(yè)的播音系學(xué)姐,評委是音樂系老師和一位畢業(yè)于北城戲劇學(xué)院的歌手。 景融安安靜靜坐在草坪上,等主持人說完開幕詞和賽規(guī)后,才算正式開始比賽。 “下面有請第一位出場的選手,他是來自二年級表演一班的曲玉同學(xué)?!迸鞒秩颂鹈赖穆曇袈湎?,觀眾響起掌聲。 景融跟著拍了拍手,視線落在出場的位置。 曲玉還穿著剛才的衣服,純白襯衫搭配黑色長褲,是很普通平常的裝扮。 然而耐不住那張臉太出挑,身材也太過優(yōu)越,寬肩窄腰大長腿,簡簡單單的搭配硬是穿出了秀場的感覺。 他調(diào)整了下麥克風(fēng)的角度和高度,朝前面鞠了一躬。 景融沒聽他唱過歌,只是平時聽對方說話,嗓音清越溫潤,撒嬌的時候尾音上揚(yáng),有種奶呼呼的意味。 伴奏響起,曲玉目光似是在人群中尋找什么。 倏地,景融和他的視線撞在一起,后者朝他笑了笑。 景融心跳漏了一拍,仿佛周圍什么聲音什么事物全都消失不見,全世界只剩他和遙遙對望的少年。 對方的聲音慢慢傳了過來,溫柔如情人耳語。 周圍嘈雜聲潮水般涌回來,景融眨了眨眼,目光一轉(zhuǎn)不轉(zhuǎn)望向在臺上閃閃發(fā)光的少年。 觀眾鼓掌的聲音一波蓋過一波,尖叫聲夾雜著議論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在關(guān)注著曲玉,甚至跟著唱起來。 曲玉閉上眼睛,透過音響傳出的聲音依舊好聽。 在音樂到達(dá)高|潮部分的時候,他復(fù)又睜開眼睛,靜靜望著景融。 曲玉唱的是首情歌。 “有幸在午后相遇 陽光正好云卷云舒 我在靜靜愛著你 ……” 景融耳根不自覺開始爬上紅意,他很輕抿了抿唇,有種對方在當(dāng)眾向他表白的錯覺。 然而他并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有些雀躍開心,連眉梢都帶了些愉悅。 他想自己大概有些失控,居然在這種氣氛中想要再抱一抱曲玉。 曲玉演唱的三分半里他一直沒有挪開視線,當(dāng)對方最后一句歌詞落下,他抬手鼓掌。 不管其他選手表現(xiàn)如何,在他心中曲玉就是第一名。 評委打分不在現(xiàn)場公布,曲玉鞠躬下臺,女主持人上臺繼續(xù)引出后續(xù)的比賽。 景融低頭看了眼手機(jī),忍不住想給曲玉發(fā)消息。 景融:[很厲害,第一名] 沒想到對方很快回他, [哥哥抬頭] 他有些疑惑抬起頭來,黃昏晚霞照在逆光而來的人身上,仿佛鍍了一層朦朧模糊的淺金橘色,映襯得對方身形愈發(fā)挺拔筆直。 曲玉在一步步朝他走近。 沒來由,景融心中有了隱約的緊張,他很輕呼吸著,靜靜看著對方。 少年站在他面前,微風(fēng)吹起對方襯衫衣角。 “哥哥,喜歡嗎?”曲玉折腰俯身看著他,吐字輕緩地問。 一時間,景融只覺得心跳又有些不正常,快得離譜失控。 他滾了滾喉結(jié),慢慢嗯了一聲。 對方?jīng)]有問他喜歡什么,他也沒有回答喜歡什么。 ——喜歡嗎? ——嗯。 他們就像是形成了某種默契,不去主動戳破最后一層窗戶紙,但又不甘于待在安全范圍。 似兩只蠢蠢欲動的小獸,你來我往地伸著爪爪試探交鋒。 曲玉聽懂了他的話,又朝他笑了笑,然后在他身旁坐下。 周圍目光不時落在他們身上,但誰也沒有去理,他們挨得很近,近到能從貼著的單薄衣料覺察到對方的皮膚溫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