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
書迷正在閱讀:樓上風(fēng)生白羽、樂園之丘[百合 np]、你別哭呀、強制愛男高中生之后(nph)、沙雕受以為他重生了、失憶后被偏執(zhí)狂獨占、躺在云邊的意念1v1 養(yǎng)成h、梨花債、噓!那個頂流是我抱枕、東京通靈人
他的半邊身體發(fā)麻,短暫地失去了知覺。右邊胳膊和腿都沉得厲害,好像隨時會重心不穩(wěn)摔倒。他用力抓著洗漱臺穩(wěn)住身體,身后的力度卻越來越大讓他失去平衡,一下一下的力道似乎撞擊在大腦上,南岸開始一陣陣地頭疼,痛覺如潮水般越來越?jīng)坝?,眼前炸開細細的金色光彩。 “不準(zhǔn)閉上眼睛?!庇袀€聲音在他耳邊如驚雷般炸響,又飄得很遠很遠。 南岸睜開眼睛,在肩后看見一張盈著情|欲的臉,那張臉讓他感覺從未有過的陌生和遙遠,他的靈魂輕飄飄地浮在空中,與眼前的世界隔著一層透明卻不可逾越的薄膜。 南岸回頭,猛地推開了身后的人,力道極大。宋先生沒有防備,被推得往后退了兩步,他正想問南岸突然之間發(fā)什么神經(jīng),卻看見南岸失神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神情迷?;秀保资Ы拱闵㈤_。 宋先生心間的火氣立即熄滅得一干二凈,耐心而關(guān)切地詢問:“太疼了?我一會兒輕......” 他一靠近,南岸毫不猶豫地再次推開了他,那動作猶如條件反射一樣自然,絲毫不像是刻意而為。 “南岸!” “滾!”南岸往后退,后背蹭在洗漱臺邊緣,蹭紅了一大片。 “你看清楚我是誰!” 聞言南岸如夢初醒,渙散的目光緩緩聚焦,他喃喃喚了一聲:“宋先生?!?/br> 這個三個字像繩子一樣系住了南岸心里飄渺不定的風(fēng)箏。他沒有再抗拒宋先生的接觸,乖順地任對方?jīng)_洗干凈他的身體,裹著浴巾擦干,將他扔上床。 宋先生坐在床邊,“剛才怎么了?” 南岸看他的目光詭譎而陌生。 彼時南岸逐漸清醒過來,“我當(dāng)時覺得陌生,好像突然不認識你了一樣?!?/br> 宋先生沉吟道,“我讓你去醫(yī)院你到底去了沒有?!?/br> 南岸搖頭,“還沒,等我爸媽走了我一定去。” 宋先生道:“明天就去。” 他是真的覺得南岸哪兒出了問題。 南岸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假如我真的出了問題呢?” 這個問題讓宋先生沉默了片刻,道:“有病就去治,不用擔(dān)心錢的問題?!?/br> 南岸說:“我不是擔(dān)心錢?!?/br> 宋先生問:“那你在擔(dān)心什么?” 南岸說:“你?!?/br> 宋先生再次沉默,他很喜歡南岸,喜歡到愿意付很多很多錢的地步,卻也僅此而已。 人性經(jīng)不起考驗,宋先生作出的承諾,從來不會超越他的接受范圍。他不是個善良且熱衷于承擔(dān)責(zé)任的人,只簡單地守著言而有信這條為人處世的底線,所以他給不了南岸更多,他給不了任何人更多,他的責(zé)任心只有一點點。 宋先生將手掌輕輕覆在南岸的眼睛上,顫抖的睫毛在他手心里掃動,細微而美好的感覺。他關(guān)了燈,輕聲道:“別擔(dān)心,睡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08 07:19:14~2020-05-09 06:24: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才不喜歡瑪麗蘇呢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6章 我會珍惜你(1) 南岸醒來時,第一個想法是昨天的問題,他不該問。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他與宋先生遠遠夠不到夫妻的高度,玩物向金主問那樣的問題,實在是太過逾越,不自量力。 南岸腸子都悔青了,一把扯過旁邊的枕頭,干脆一枕頭砸死自己算了。 宋先生幽幽地醒過來,看著他,問:“你扯我枕頭干什么?” “宋先生!”南岸驚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昨晚上不是我一個人睡的嗎?!” 宋先生面不紅心不跳地撒謊:“你記錯了?!?/br> 宋先生才不會承認是他后半夜從隔壁房間過來爬上床的。 南岸見宋先生語氣篤定,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自己腦子不好使真的又記錯了。大早上的發(fā)瘋擾人安睡,南岸心虛地笑著抱起宋先生的腦袋,將枕頭塞回去:“您繼續(xù)睡?!?/br> 宋先生醒來就睡不著了,他問:“還頭疼嗎?” 南岸搖搖頭:“沒有了。” 宋先生見他精神還不錯,稍微放松了些,“那你還認得我是誰嗎?” 南岸湊過來親了他一口:“認得認得,宋先生化成灰我都認得。” 宋先生皺眉:“你過來?!?/br> 南岸又湊過來親了一口。 “沒讓你再親......”其實感覺還不錯。宋先生把南岸攬過來,摸了摸他的額頭,掌心微燙,宋先生低頭,額頭相抵,試了試南岸的額溫,高得不正常,“怎么又發(fā)燒了?!?/br> 溫度計一測,南岸確實發(fā)燒了。 南岸沒在意:“難怪昨天頭疼?!?/br> 嗓子也是啞的。宋先生不太確定南岸的嗓子到底是叫啞的還是因為生病啞的。 宋先生猶豫道,“今天公司有會議,你一個人去醫(yī)院行嗎?” 南岸有些奇怪:“宋先生,我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去醫(yī)院的呀。” 宋先生醒悟過來好像是這樣,他揉了揉南岸的頭發(fā),聲音很輕地說了一句:“不知道為什么,最近特別放心不下你?!?/br> 南岸恰巧打了個哈欠,沒聽清,“宋先生你剛才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