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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嚇得不敢動,也不敢哼哼,這玩意的爪子離他的臉只有幾厘米,要是驚嚇了它,說不定那爪子就招呼在他臉上了。 一人一獸就這么看著對方。 小東西見周末沒有敵意,又被他左手的東西吸引到了,湊著鼻子一個勁的在周末身上嗅。 最后從自己身上拉吧了幾塊快掉了的鱗片,扭著脖子看了一眼周末便慢搓搓的離開了。 周末趕忙起身坐了起來,顧不上衣服上的沙土,拍了拍胸口。那種來自骨子里的懼怕,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像大多數(shù)人,哪怕一輩子沒見過蛇,可只要見到,就會忍不住想拔腿就跑,這是物種給我們留下的記憶。 周圍散發(fā)著一股奇異的香氣。 周末看著散落在地上的鱗片,撿起來仔細觀看,有指甲蓋大小,像魚鱗,卻又堅硬許多,鱗片上還有一些縱橫交錯的紋路,更像是傳說中的某種生物的鱗片。 “它給我這個是什么意思?” 周末在腦海里搜索著這個動物的名稱,可想了一圈兒也沒點兒頭緒。 捏緊鱗片,看來這玩意要問問冉婆才行。 周末也不敢再躺下去了,從小到大,見的東西都是虛虛假假的,到現(xiàn)在他還覺得是他眼花出現(xiàn)幻覺了。 可今天這玩意,實實在在的,那圓滾滾的身體和賊溜溜的眼睛…… 周末揣著鱗片出了玉米地,看了看手表,9點半。 秦云正坐在不田埂上,望著稻田發(fā)呆。遠的周末見了,這家伙難道一直跟著他?還真是怕這蠱蟲。 實則秦云不是怕,而是不想周末難受,畢竟,這玩意的痛,他都快適應(yīng)了。而且離簡言遠一些,能更好的審視兩個人的關(guān)系。 看著遠處閃過穿著迷彩服的人。 周末扔了塊泥巴引起了秦云的注意。 秦云順著周末的指引,看到有人往他們這邊來,兩人很有默契的繞了條小路,往集訓(xùn)營趕。 周末跑得氣喘吁吁,身上的迷彩服背后沾了一些泥土。 “你怎么跟來了,這蟲子沒事,你不用一直待我身邊,多不自在。” 秦云往身后瞥了一眼,挑了挑眉,剛才他們看見的人,那身形,顯然很熟悉。 “剛才追一個東西,追到那里就不見了。小時候老家見過?!?/br> “白白的,尖腦袋,像個球,長尾巴,有麟片?” “你見過?我瞧著是灰褐色的?!?/br> “剛見了,我也沒見過這東西,還挺可愛。” 秦云一臉古怪的瞅著周末,可愛? 周末說的那玩意,白色的,要真出現(xiàn)了,就是特級保護級別的。要是動了,牢底坐穿。 “這玩意碰不得,快回去吧,小心今晚又沒飯吃?!?/br> “反正也沒了。” 周末沒有告訴秦云,那小東西給了他幾片麟片。 兩人回到場地的時候,日常的站軍姿已經(jīng)結(jié)束。周末偷偷混入自己的一分隊。 這是集訓(xùn)第二天,教官剛剛宣布今天的項目是野外攻克,四個隊分為紅黃藍紫,有專屬陣營,分發(fā)了武器。 周末拿著手里的仿真槍,還真有些熱血沸騰,由于手機全部都上繳了,爺們兒們只能裝模作樣的耍耍帥。 蘇曄回來了,手里拎著簡言??匆膊豢粗苣┮谎?,拿了槍,領(lǐng)著隊里的十來號人。整齊劃一,誰叫他隊里全是老員工呢,沒一個不怕他的。 周末隊里隊長是個女生,眼瞅著個子比江山矮一點。吹了哨子,集合后,往自己營地跑步前去。 別看這是仿真道路,可掛在脖子上還是有些重量的。 周末脖子被勒出了紅印子,秦云不知道從哪兒扯出一塊絹布給裹了裹。 “周末學(xué)員,我們隊里的女生都沒你這么嬌氣的。聽說,你的父親也是一名軍人,那是上過戰(zhàn)場,踏過敵人尸體的。你這樣,別說是軍人之后,就算是一個普通的男人都算不上!” 周末揉了揉脖子,那兒已經(jīng)破皮了,被蘭教這么一說,耳朵有些臊紅。也不好意思開口,他那條肩帶上有些毛刺兒。不然,還真成了比女人還矯情扭捏。 一把扯過秦云手里的仿真槍,取了絹布,塞進褲兜,掛上脖子,繼續(xù)跟著小分隊前行。 秦云手里悵然若失,沉了臉,不語,追著周末而去。 蘭教緊繃的臉終于松了。 “哎呀媽呀,嚇死我了,還好剛才表現(xiàn)夠嚴肅?!?/br> 此時也沒誰看見,剛才還一臉冰冷說話嚴肅的蘭教,竟然拍著胸口,露出幾分萌態(tài)。 周末的脖子在奔跑的過程中與肩帶不斷的摩擦。一陣一陣的的刺痛襲來,脖子上有溫?zé)岬臇|西滲下,鼻腔里也充斥著血腥味。 秦云跟在身后看著周末的半個肩膀都染紅了。幾個快步,沖上去就拉住了人。 可正當(dāng)他們停下的時候,草叢里沖出一隊人。齊刷刷的直奔兩人而去,是紅隊! 第67章 溫馨一 周末側(cè)身躲過了兩人的追擊,地上滾了一圈,躺著仰起上半身就給來人一槍,藍色彈藥正中來人胸口。 “你陣亡了。” 秦云那邊就沒他這邊輕松了,因為他的對手是蘇曄,這兩人,都不用槍,拳拳到rou,腿腿到腰。 看愣了周圍幾個舉著搶的人,他們還真不敢開槍,生怕傷了自己人。 周末這邊,連忙爬起來,沒看見滾落在地上斷掉的平安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