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蛇鞭,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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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金富貴恢復(fù)意識,察覺夜空月滿,耳邊近處蟲鳴,遠(yuǎn)處狗吠,自己趴在一個小鐵籠里,橘黃色尾巴一甩,僅夠轉(zhuǎn)身,籠外貼滿了以血書寫的符紙。 張?jiān)驮婆鲎懔斯Ψ蛞獙⑺г诨\里,讓他無法從籠中逃脫。 金富貴感覺到體內(nèi)毒藥大部分已清,只剩少量余毒,可知已服下了解藥。 看在大白蟒蛇給了解藥的份上,金富貴醒來沒有嘶吼咆哮,而是安靜待在籠里,等到體內(nèi)余毒完全排出,他好尋個機(jī)會逃了。 夜風(fēng)吹來,掀起了沒貼牢的紅血黃紙符紙,金富貴做了一個嗷的口型,打了一個哈欠,窩在狹窄的鐵籠里閉上了眼。 房內(nèi),青山君聽到蘇和香說那粒藥丸是她丟出去的,臉上表情平平,沒覺驚訝,只問她從何處得到那枚藥丸。 蘇和香攥著手,局促不安,照實(shí)說了出來。 “爹爹知道你了,他給了我這藥丸,說是從高人處買來的,服下后,在一柱香的時間內(nèi),必化為一灘血水,他讓我哄你服下,我聞著藥丸氣味臭,你肯定不會上當(dāng),我就順手扔出了墻外。” 青山君平淡的表情,變得復(fù)雜。 “你是因?yàn)樗幫璩簦衣劦贸?,你才沒給我吃?” 蘇和香點(diǎn)頭。 “若是換一個不臭的藥丸,你是不是就會哄騙我吃下了?” 蘇和香立即搖頭,怎么會因?yàn)樗幫璩艋虿怀簦秃弪_他吃下藥丸,那藥丸又不是糖糕,吃下去,那是會化成一灘血水,自己怎么可能會讓他化為一灘血水。 青山君說道:“你別只點(diǎn)頭搖頭,你說話?!?/br> 要怎么說?蘇和香不知道該怎么說,也說不出口。她就覺得這條蛇還行,雖然一開始挺會嚇唬人的,但相處一段時間后,就……就還行。 從前蘇和香很懼怕蛇,連提起蛇這個字,渾身都不舒坦,現(xiàn)在就……就還行。 和他就這樣過下去,也就……就還行。 蘇和香瞄了一眼床上,快速收回目光,又瞄了第二次,在瞅準(zhǔn)蛇蛋的位置后,她就逃開了青山君的詰問,向床榻跑去。 比起青山君咄咄逼人,非要自己說出心里話,蘇和香寧愿去摸摸那令自己恐懼的蛇蛋。 “哎喲,真可愛啊真可愛?!碧K和香心口不一,笑容別扭,手都沒完全挨上蛇蛋,只是用手指尖輕點(diǎn)著那蛋。 青山君想起她摸金富貴時,可不是這模樣。 她把金富貴從頭到腳摸了,眼睛都亮了,若不是聽見金富貴要拉她陪葬的話,估摸著她都會一腦袋栽進(jìn)金富貴的身上,狂親不止了。 青山君問道:“是貓妖可愛,還是我們的小蛇蛋可愛?” 那還用問,當(dāng)然是摸著軟乎乎rou滾滾的貓可愛了。 蘇和香違心答道:“肯定是,小蛇蛋可愛。” 青山君不信,她是停頓猶豫后才說蛇蛋可愛,真正的喜歡是不會猶豫停頓的。 “那粒藥丸如果沒有氣味,你是不是會誘我吃下?” 又繞回了原來那個問題。 “不會,我告訴我爹了,那藥丸,你吃下去了,但對你沒用,我爹就說,還要找高人買藥丸,你瞧著好了,我爹就是給我一盆藥丸讓我毒死你,我都會把藥丸埋入深土里,絕不會讓你吃到一顆藥丸?!?/br> 這話,青山君聽在耳里,只有兩字:做作。 他走到蘇和香身邊,雙手捏過蘇和香的肩,說道:“娘子為何不愿毒死我?娘子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這毒死與喜歡怎么就扯上聯(lián)系了? 他是拐著彎都要逼自己說出喜歡他這樣的rou麻言語?蘇和香從來都只是在行為上大膽主動,可在言語上,若要說些情愛的話,她羞于說出口。 “時間不早了,你去把燭光吹熄了,休息了。 ”蘇和香跪在床上,雙腳甩了甩,就把腳上的鞋子甩掉了,掛在腳踝的鈴鐺腳鐲叮叮發(fā)響。 她把窩在床上的蛇蛋抱去了床邊鋪滿棉花的木盆里,以免放在床上,夜里她睡熟了,會翻身把蛋給壓碎了。 還把床上的一塊小帕子蓋在了放在盆里的蛋上,給小蛇蛋保暖。 青山君吹滅燭火,再回來時就變成了蛇,蜿蜒攀行,經(jīng)過裝有蛇蛋的木盆,他吐出蛇信子,舔了一口蛋,才悠悠爬上了床。 在他沒上床前,蘇和香就聽到了他在地上爬行發(fā)出的窸窣聲,知道他變成了蛇,一上床,他的身子一纏上來,黑暗里,蘇和香還是毫無防備被那冰冷的軀體給嚇得心驚rou跳。 粗壯的蟒蛇蛇身一圈圈纏上來。 自青山君纏上后,蘇和香身上的衣物就被變沒了,她全身赤裸,溫?zé)峒∧w被冰冷蛇身滑過,身上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她的雙腿被擺弄到大大張開,雙手抱住了滑動在胸前的蛇身,蛇尾尖來回蹭在rouxue外。 蘇和香平躺在床上,被蛇身緊壓的胸前起伏著,呼吸極快地收縮,說道:“我,我,我才生下蛇蛋沒多久,蛋殼都沒破,這么快就要生第二個蛇蛋,會不會太快了?” “我問過白婆婆了?!焙诎抵械纳吣樈器?,像極被狐貍奪舍了,他露出狡猾的笑容,對蘇和香欺騙道,“以蛇身與你交媾 ,不會致你有孕?!?/br> 可是蛇身…… 她是看過他蛇身露出的兩個性器,長著尖尖的刺,插進(jìn)去一定不好受,會受傷的。 蘇和香擔(dān)心,青山君讓她無需擔(dān)心。 “娘子都沒有傷害我,我怎么可能會傷害你呢?” 這話說的讓蘇和香本來不害怕,都有點(diǎn)害怕了。 據(jù)說蛇,不,據(jù)說所有成精的動物都很會記仇,蘇和香快速回想自己有沒有哪句話惹得青山君不高興了。 平坦的胸上,蛇身壓著乳尖一圈圈磨動,將rutou從軟磨到硬,蛇信子頻繁地伸縮在嘴里,而后舔起了那像蛇果的rutou。 蘇和香被分岔兩股尖端的蛇信子舔得雞皮疙瘩都從腳底升了起來。 她十根腳趾蜷縮抓緊,呻吟道:“你還是變成人,我繼續(xù)生蛋我也認(rèn)了?!?/br> 平日里要不是考慮蘇和香,青山君還是更習(xí)慣蛇身,以蛇身存在。 燭火已滅,是人是蛇有何區(qū)別? 青山君勒緊了蘇和香的上半身,尾下漸漸露出兩個長著刺的蛇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