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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訣才剛開始吃,陳譴便給自己找事兒做,從抽屜摸出剪刀劃拉茶幾旁的快遞箱。箱子封得密實,他折騰半天把封帶劃開,徐訣問:“里邊都裝的什么,這么重,倒貼人家小費也不樂意送上來?!?/br> “你這不是送了么,”陳譴笑了笑,放下剪刀又給徐訣推過去一盒松子梅rou,“給你小費?!?/br> 徐訣餓了大上午,自然是來者不拒,但吃人家嘴短,便不再逗對方:“其實我就是順便替那快遞員跑個腿,并沒有不樂意?!?/br> 陳譴挺不客氣:“你要是樂意,走的時候順道幫我扔一趟垃圾?” “你真會剝削勞動力?!?/br> “這算什么,我還能更狠?!标愖l繼續(xù)拆快遞,割開紙箱,掀掉泡沫板,將保護完好的多塊木材組件一一搬到地上。 徐訣從紋理判斷材料:“這是柚木?” “你眼神兒真好。”陳譴攥著張說明書蹲在那兒,左手在大小不一的組件之間翻找,“我找人定制的衣帽架,也不知道木材正不正。” 他還在區(qū)分哪塊是底座哪塊作支桿和掛鉤,一張說明書被攥得皺巴,徐訣不知怎么的突然覺得對方有點可憐。 可能是因為這堆柚木和屋里所有材料低廉的家具顯得格格不入,也可能是因為陳譴眼里的茫然和認真。 徐訣三下五除二掃光碗中飯菜,站起來抽走陳譴手里的說明書:“我來吧?!?/br> 自小摸著各類模型長大的,這堆大件木頭在徐訣眼里全是小兒科,他挽起袖子,將組件劃分成三組再組裝,陳譴只消在他身后遞扳手和螺絲刀。 徐訣背對著陳譴,每次對方遞東西都若有似無地順帶遞來那股清淡的香味,像橡木又像徐訣養(yǎng)在窗臺上的小盆栽,但那條丁字褲始終是最貼切的具像。 “屋里夠位置放嗎?”徐訣問。 陳譴看他組裝得差不多了,便給他遞了杯水:“就放玄關,一進門就能把大衣啊西裝外套什么的順手往上掛,方便。” 徐訣擰上最后一根掛鉤,用指關節(jié)敲敲衣帽架的支桿:“木材是純正的,國內(nèi)市場應該不好找?!?/br> “托關系找了個木工老師傅,就想定制一個最好的。”陳譴走進廚房,“費了你挺長時間,二十分鐘能趕回學校嗎?下午的課遲到要不要緊?” 徐訣連忙看表,陳譴說得分毫不差,距離上課只余二十分鐘,下午第一節(jié) 還是班任的課。 “走了。”徐訣捋下袖子,拎起外套和書包就要利索走人,空著的右手扛起衣帽架挪到玄關處最能順手掛衣服的位置。 手剛搭上門把,徐訣想到什么,回頭問從廚房走出來的人:“你怎么知道我的上課時間?” 陳譴抬眼看看他,隨后又低下頭把保鮮飯盒蓋好:“每個學校不都差不多嗎。” “不全是,賢中比別的學校早十五分鐘?!毙煸E看著陳譴塞到自己手里的飯盒,透明盒子里整整齊齊碼著他買的六個老婆餅,“怎么了,你不吃嗎?” “現(xiàn)在又吃不下了。”陳譴勾著門把手推開門,“今天辛苦你特地跑一趟?!?/br> “沒什么,我不也蹭了你一頓飯?!遍T乍一打開,樓道的冷風漏進來,徐訣披上外套,見陳譴怕冷地抻緊領口,于是跨出屋外用高大的身軀擋住過堂風,“你把垃圾打包好給我吧,我?guī)湍懔嘞氯?。?/br> 桌上餐盒狼藉,地面封帶交錯,但陳譴倚在門邊毫無動作,因嘴疼而牽扯起弧度不明顯的笑容倒像是在逗弄人:“你還剩十五分鐘。” 徐訣神色一凜,單肩掛著書包扭頭就跑。 送走徐訣,陳譴關上門,一個人立在玄關良久,抬手摸摸嶄新的衣帽架,湊近了還能聞到淡雅的柚木香。 處理完餐盒和快遞箱,陳譴又開始著手收拾遍布沙發(fā)的衣物,都是昨晚意亂情迷之下被蔣林聲一件件扒下來的,另一端的沙發(fā)扶手還搭著蔣林聲落下的領帶。 陳譴抖開羽絨服正欲掛上衣帽架好讓它顯得不那么光禿,想了想又退回沙發(fā)邊放下羽絨服,轉(zhuǎn)而拿起那條黑色條紋的領帶掛上去。 撈了幾件貼身衣物扔進洗衣機,陳譴按下啟動鍵,靠著陽臺護欄給蔣林聲編輯短信,想開玩笑般問問對方是不是偷偷揣走了他的內(nèi)褲,怎么找不著了。 快要按下發(fā)送時,陳譴的手猛然頓住,掀起眼皮望向沙發(fā)處徐訣坐過的位置。 過了半晌,他重又低下頭,將編輯好的文字一溜兒刪了。 第4章 愛幫不幫 陳譴沒有睡午覺的習慣,這個年紀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在晚上十點過后才真正擁有屬于自己的私人娛樂時間,而陳譴的私人娛樂時間是午飯后到黃昏日落前的這個時段。 陽光好時,他會坐在陽臺的懶人沙發(fā)上翻完一本紙質(zhì)書,雨天便窩在客廳捧著筆記本看一場電影。更多時候陳譴喜歡抱上單反到外面閑逛,漫無目的地走到哪拍到哪,回家后再挑出喜歡的幾張附上文案發(fā)到設了權限的個人網(wǎng)頁,其余的扔進命名為當天日期的新建文件夾里。 今天陳譴不打算看書看電影,也沒有到外面閑逛的想法,過兩周就要和蔣林聲去巴黎了,他迫不及待拖出了行李箱打開,琢磨著要帶哪件衣服過去。 巴黎那邊也是冬天,現(xiàn)在收拾衣服其實為時尚早,陳譴挑選了兩件就摸過手機蜷腿歪在床頭看香評。 剛看上一瓶香水,手機就被來電占了屏,陳譴接起來,那頭的人喊他:“師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