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
他眼睛一閉一睜,哼了口重氣又把人摟進了懷里,教訓(xùn)似的在余惜辭的屁股上拍了下,“這是對你什么都往嘴里叼的懲罰?!?/br> 睡夢中被打屁股的余惜辭委屈的哼唧了聲,又往他的懷里貼緊了些,好似在尋求他的保護,可憐兮兮的。 溫敘言安撫的拍了他兩下,之后就抱著人睡著了。 余惜辭比溫敘言先醒的,看著溫敘言的睡顏,只覺得這應(yīng)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被敘言哥摟在懷里,一睜眼就能看見。 見溫敘言的眼皮抖了兩下有要醒來的跡象,他迅速閉上眼睛裝睡。 溫敘言醒來后,看著又從自己懷里跑到自己身上趴著睡的余惜辭,抬起手捏了捏鼻梁,還好自己身體不錯。 把人叫醒。 集合時間半個小時前兩人開始準備變身灰太狼和喜羊羊,根本都不用說,兩個人十分自覺,溫敘言拿起了灰太狼,余惜辭拿起了喜羊羊。 溫敘言剛把這個毛絨睡衣打開,就聽余惜辭“啊”了一聲,手里的衣服也掉了。 他過去一把抓住余惜辭的手,一根細針直挺挺扎在他的掌心上,尾端那里還在打著顫,血珠從針尖扎破的地方冒了出來。 他神色一凜,“忍一下?!?/br> 說著不給余惜辭反應(yīng)的時間就把針拔了出來,動作干凈利落,帶下幾滴血珠,扎的挺深,針的一小半上都帶著血跡。 溫敘言把針放到桌子上,看了眼一聲沒吭的余惜辭,軟萌的時候像是一朵要化了的棉花糖,堅強起來也是個狠茬子。 就因為這樣,所以自己的視線才總會落在他身上吧。 把醫(yī)藥箱拿了過來,消了毒后,貼了片創(chuàng)可貼上去。 “還疼嗎?” 余惜辭嘿嘿笑了下,“不疼,這對我來說都不算個傷,我從小時候起就......”他突然停下,蹭了下鼻子。 “這么長一根針,也不知道哪來的?” 余惜辭的話題轉(zhuǎn)的生硬,溫敘言也沒繼續(xù)問下去,順著他的話拿起了那根針,衣服疊的板板正正,這么長的一根針在里面,實在是不合理。 他能想到的做手腳的人,只有木繁星,可是比賽沒出結(jié)果前,他是無法料到他們最終會選哪個的,比賽結(jié)束一直到衣服拿上來,他壓根也沒碰到過。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工作人員。 梁度嗎? 余惜辭很顯然沒有想那么多,把針從溫敘言手里拿過來,扔進垃圾桶里,“趕緊扔掉,別再不小心扎到,敘言哥我們快換衣服吧?!?/br>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看到,溫敘言穿毛絨睡衣的樣子了。 溫敘言一眼就看穿他的小心思,他的種種表現(xiàn)明明是喜歡自己,那他偷偷和誰聊天還一臉害羞,難道他是個海王?自己只是他池塘里的一條魚? 但是他這沒心沒肺沒心眼的樣子,實在不像養(yǎng)的明白魚的海王。 余惜辭到底和誰在聊天這個問題,算是徹底被溫敘言記在心里了,并且很不爽。 工作人員的衣服準備的還是很貼心的,大了兩個碼,他們里面穿厚衣服完全沒問題,為了方便余惜辭請示了下,“敘言哥,我可以穿那件短外套嗎?長的在里面腿分不開?!?/br> “好。” 余惜辭得到許可,用最快的速度穿好,然后就小兔子乖乖的坐到床邊,等待著溫敘言變身大灰狼。 溫敘言也換了件短外套,把腿伸進這種毛絨衣服里的感覺還是有點奇怪的,尤其是緊緊的褲腳一下子箍上腳踝的感覺。 他上一次穿這種緊褲腳的褲子,應(yīng)該還是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 把手伸進袖子里,手意外的沒有伸出去,被什么東西擋住了,他抬起手看了眼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袖子是死的,做成了狼爪子的模樣,還有粉色的rou墊。 最后拉上拉鏈就算穿好了,渾身都透著一種不自在,但他又不想被人看出來,一轉(zhuǎn)眼,余惜辭眼睛冒星星的瞧著他,一臉陶醉。 他下意識的向胸口抓了下,想要松松領(lǐng)帶,但沒摸到領(lǐng)帶反而摸到了一個軟綿綿的小領(lǐng)結(jié),嫌棄的把手放了下去。 “敘言哥你好可愛哦~” 余惜辭像是小朋友一樣,說話時還美滋滋的搖晃著,可愛的想把敘言哥吃掉。 溫敘言雖然失憶了,但他估計他應(yīng)該在十歲以后,就不會有人用可愛這個詞形容他了。 余惜辭走了過來,踮起腳抓住狼帽子幫溫敘言扣上,笑的甜甜的,“這樣就更可愛了?!?/br> 看著支棱起來的灰色狼耳朵,沒忍住上手扒拉了下。 手腕就被抓住了,“你說我可愛。” 溫敘言微微偏頭,幽深的眸子壓迫感十足的盯著余惜辭,和支棱起來的狼耳朵不同,小兔子白白的兔耳朵垂著,上面還夾著一個向日葵花的發(fā)夾。 余惜辭這才驚覺自己一時得意忘形,說錯話了,敘言哥這么man的男人,怎么能接受自己被說可愛。 “我......” “你什么?” 余惜辭腦筋飛轉(zhuǎn),話都說出去了,圓是圓不回來了,把這個話題岔過去吧,怎么岔? 韓澤:他想讓你對他撒嬌。 “我想讓敘言哥把我舉高高~”歪頭抿嘴,眨巴著眼睛看著溫敘言,心想這樣應(yīng)該夠做作了。 溫敘言眉頭微擰,抬起另一只手又貼了下他的額頭,“不熱了,怎么還是不大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