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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路上,秦燃看過蔣殊的匯報,他面色沉著的回答道:“不急?!?/br> 于昊柏摸著下巴,琢磨著秦燃的性子,“也是,你都親自來了,還有誰能欺負(fù)你的小甜心?!?/br> 柯軒突然機(jī)警起來,自己好像聽見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結(jié)合最近校園論壇的幾個熱帖,能擔(dān)任校外聯(lián)部長的智商還是在線。 于昊柏用手肘壓住柯軒的肩,欣賞著柯軒震驚又謹(jǐn)慎的表情,“行啦,沒把你當(dāng)外人,問吧。” 秦燃皺了下眉頭,柯軒吞了口口水,識趣的:“還是算了。” 于昊柏一個人憋了好久,可太想有個人能和自己交流了,于是責(zé)備秦燃,“你嚇唬他干什么,瞞得了柯軒也瞞不過曲筱,那丫頭……”于昊柏輕笑,“眼太尖?!?/br> 秦燃的語氣嚴(yán)肅,叮囑柯軒:“別出去亂說?!?/br> 柯軒瘋狂點(diǎn)頭,頂著瘋狂的好奇心問:“主席和陸清楠……?” 于昊柏笑瞇瞇的幫柯軒理了理被壓皺的上衣,“你老大還沒追上人?!?/br> 柯軒吸氣、呼氣、吸氣、再呼氣,終于理清思路:“為什么啊?陸清楠不是喜歡男的嗎?主席為什么還沒追上人?” 于昊柏笑得更燦爛,攤開雙手,用肩膀懟懟秦燃,“看吧,不是只有我覺得奇怪?!?/br> 隨后柯軒反應(yīng)過來,立馬用手捂住嘴,“主席喜歡男…男…”聲音從指縫中露出來。 于昊柏糾正,“不是主席喜歡男人,是主席喜歡陸清楠?!?/br> 柯軒松開嘴,恍然大悟,“所以主席是因?yàn)槌霈F(xiàn)了強(qiáng)勁的情敵才提前來的?” 秦燃:“……” 于昊柏:“哈哈哈,這可不是我說的啊,秦燃。” 三個人站在陰影處聊天,提前收拾什么的本來也是借口,秦燃惦記陸清楠惦記的厲害。既然柯軒都知道了,索性大大方方的從背后偷看陸清楠。 他在看別人,別人也在看他。從秦燃出現(xiàn)的那一刻,各個方陣的隊(duì)列躁動不已。尤其是藝戲的女生們,雖然他們學(xué)校帥哥超多,可是和秦燃放在一起比較,輸五官輸氣質(zhì),怎么都覺得像路人。 嘰嘰喳喳的聲音太明顯,教官大聲問:“看什么看?好看嗎?” 結(jié)果女生們異口同聲:“好看~” 教官們的年齡和學(xué)生們相仿,一聽全笑了,“啥時候你們喊口號能喊這么響亮?!?/br> 可能是還有一個小時吃飯,男生打了靶,女生見了秦燃,所有人浮躁的厲害。最后還是教官們的連長發(fā)話,說要來場障礙賽。 好耶好耶,女生們?yōu)榭梢钥茨猩洑g呼。 障礙賽的場地在訓(xùn)練場的西邊,200米的距離,涵蓋跳越矮墻、攀越高墻、高板跳臺、云梯、獨(dú)木橋、鉆爬低樁網(wǎng)、過壕溝,直線沖刺…… 連長對cao場的所有男生說:“看見了嗎?那邊站著的可是完成200米障礙速度,最快的記錄保持者,”連長指著秦燃,“你們上一屆的學(xué)長,今天誰要是能破他的記錄……” “能晚上不用訓(xùn)練嗎?”有膽大的問。 連長咬咬牙,大喊一聲,“能?!?/br> “耶!”男生歡呼一片。 連長一笑,露出和膚色反差極大潔白的門牙,“可別高興太早了,沒你們想的那么容易。” 滬大的隊(duì)列里,到處是“秦燃學(xué)長好NB啊”、“無所不能的大神。” 那邊于昊柏叨叨著:“秦燃,這連長是記住你了,一年了?!?/br> 這邊梁雨給陸清楠科普:“據(jù)上一屆的說,秦燃當(dāng)年是完全沒給連長留面子,連長找秦燃PK了3次,一次沒贏。” 陸清楠問:“障礙賽嗎?” 梁雨:“NoNoNo,格斗實(shí)戰(zhàn)?!?/br> 陸清楠突然想到高中時曹鴆明和秦燃交手后一身的傷,而秦燃毫發(fā)無損,他微微的勾了勾唇,難怪曹鴆明剛才看見秦燃像見了鬼。 今天的秦燃穿了件灰色T恤,手上戴的表是一款遠(yuǎn)觀著不那么起眼的黑色款。陸清楠不認(rèn)識表的牌子,可是有的是人認(rèn)識。 “蕓云,之前路過時你看清了嗎?他戴得是不是Richard Mille 52-01骷髏?有錢也買不到啊,全球限量30塊!” 這要怪秦燃見陸清楠心切,在群里招呼了于昊柏和柯軒后拎起行李就走,忘了換衣服、忘了換表,連徐傾買的東西都是半路上交接。 楚蕓云低低的“嗯”了一聲,她在娛樂圈混得久了,特別會看人。直覺告訴她這個人不簡單,包括這個人身邊的那位。本來軍訓(xùn)她特別不想?yún)⒓?,可是?jīng)紀(jì)人說她缺課太多,學(xué)分修不夠會延遲畢業(yè)。到時媒體又會大肆報道,無奈之下,她只能開病假條裝病逃避部分訓(xùn)練。 楚蕓云是童星出道,從小學(xué)芭蕾,儀態(tài)好,給人一種甜美純潔的感覺??烧嬖趭蕵啡r間長了,見的多了,能有幾個保持純潔,不忘初心。楚蕓云出自一個普通家庭,漸漸接受了自己這種條件在娛樂圈里遍地都是,雖然簽上了尚辰,但是依然是演一些小配角,尚辰的火爆藝人太多了,而且還在不斷培養(yǎng)新人。 一旦走上這條路很難回頭,她也有夢想,渴望成為一線,因?yàn)楹蜕锌g,又在一起軍訓(xùn),不利用這個機(jī)會……實(shí)在可惜。 她嘗試了,努力了,可如同傳聞一樣,尚俊濤真不是一般人能撩的動的,有公無私,只看實(shí)力,給太子爺惹毛被雪藏的不止一個例子,所以她只是在旁邊混混臉熟,不敢太過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