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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孤獨患者在線閱讀 - 第15頁

第15頁

    這個熱搜顯然預謀已久。從我和姜晗出國玩那次起就有人開始偷拍,到最近共同進出酒店,里里外外攢足了證據(jù)。

    對方不敢泄露我的信息,只說姜晗插足我和林琛的感情,害林琛抑郁癥自殺。

    網(wǎng)友的情緒最容易煽動,熱搜很快被頂?shù)角芭拧?/br>
    不過對方的目的并不是姜晗,話題繞來繞去繞到張導的電影,漸漸變成鋪天蓋地的“抵制《沉默的藍風鈴》”。

    我這才知道姜晗拍的那部電影叫什么。

    Luna的電話適時打進來,說熱搜已經(jīng)在處理了。

    “查一下是誰在搞鬼?!蔽彝崎_包廂門走到走廊拐角。

    “在查。”

    “還有公關(guān)的時候注意點,不要拉林琛下水?!?/br>
    Luna頓了頓,“知道了?!?/br>
    我還準備說什么,又一個電話切進來。我低頭,看見屏幕上言頌兩個大字。

    喲,稀罕了。

    “我接個電話,回頭說?!?/br>
    按下接聽,手機里傳出兩個冰冷的字音:“言喬?!?/br>
    ——聽這語氣,不太妙。

    我倒是不怕,反正從小到大他也沒給過我什么好臉色,我早就習慣了。

    “哥,”我摸了摸鼻子,無所謂地開口。

    言頌向來不跟我多話,言簡意賅地留下一句“回家,有事找你”就掛了電話。

    我看著暗下來的屏幕,聳了聳肩。

    從CLUB到家用了半個多小時,回去看見房子里燈火通明,偌大的客廳只有言頌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仿佛專程在等我。

    我走過去站在幾步外,叫了聲哥。

    他淡淡抬眼,問:“又喝酒了?”

    “喝了一點?!蔽掖?。

    “言喬。”言頌起身走到我面前,把一疊厚厚的照片按在我胸口,“五年了,玩兒夠了嗎?”

    我接過照片草草看了一眼,比熱搜上那些清楚得多,有我和姜晗的,也有我和林琛的,再往前還有別人,我已經(jīng)想不起名字了。

    見我不說話,言頌繼續(xù)說:“先不論買這些照片花了多少錢,光說今天的熱搜,這部電影我投了一個億,你知道鬧這么一出會讓我虧多少嗎?”

    我不覺得言頌會在意這點錢,他今天叫我回來一定有別的話要說。

    我把照片丟在茶幾上,抬眼跟他對視:“虧多少,算我?guī)ど?。?/br>
    “算你帳上……你的錢又是哪來的!”

    言頌的音量驟然提高,一把抓住我的衣領(lǐng),額角青筋凸起,我很久沒見過他這么生氣的樣子。

    “你說說你這幾年都干了什么,花天酒地,混吃等死,公司每個月盈虧多少你知道嗎!”

    “你還有臉說算你頭上,沒有言家,你屁都不是!”

    都說酒精壯膽。我看著盛怒的言頌,不覺得害怕,也不覺得羞愧,我甚至有點想笑。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個廢物。等不了幾年,整個言家都是你的,現(xiàn)在跟我計較這點錢干什么?!?/br>
    這句話說完,言頌徹底被激怒了。我還沒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自己就被重重一拳摜倒在地,腦袋嗵的一聲撞在實木茶幾上。等我反應過來,只聽耳邊嗡嗡作響,左臉也火辣辣的疼,張口想說話,嘴巴里都是血味。

    “我他媽跟你計較的是這點破錢嗎!”言頌指著我破口大罵。

    “你說你要在國內(nèi)上學,國外名校offer不要了,行,我同意?!?/br>
    “你說你不想要家族聯(lián)姻,想和一個沒權(quán)沒勢的omega結(jié)婚,行,我也同意?!?/br>
    “從小到大,我哪次沒由著你?”

    “許漾死了你心里難受,我理解,我給你時間讓你調(diào)整,你呢,你他媽都干了什么!”

    “你閉嘴!”聽到那兩個字,我條件反射地吼向言頌。

    空氣安靜了幾秒鐘,對視之中,我看到言頌眼里的漠然和嘲諷。

    只見他冷冷一笑,問:“都到這時候了言喬,你他媽還裝什么情圣啊?”

    他往前兩步走到我面前,蹲下把我從地上拽起來,“你要是真的還記掛他,就不會在他祭日前一天晚上還在外面跟人鬼混!”

    說著他抓起茶幾上的照片摔在我臉上,“我真應該把這些照片燒給許漾,讓他看看為了他放棄前程放棄家業(yè)的那個言喬,沒了他還不是照樣過得瀟灑快活!”

    照片嘩啦啦地散開,模糊了我的視線。像電影里光怪陸離的慢鏡頭,一幀一幀從我眼前閃過。

    言頌松開我的衣服站起來,又變回了平時冷漠的樣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滾吧,言家不養(yǎng)廢人?!?/br>
    第13章

    我抹掉嘴角的血,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言頌,說:“哥?!?/br>
    回應我的還是只有一個字:“滾。”

    沉默片刻,我低頭說:“好?!?/br>
    午夜的街道空空蕩蕩,我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向前行駛,不知不覺開上了南山。

    半山腰有一座墓園。

    此刻的我本該在酒吧里喝到人事不省,被隨便安排在誰的床上,一睜眼就是后天甚至大后天。

    或者干脆喝到胃穿孔,被抬進醫(yī)院輸液洗胃,一套折騰下來,一天也就過去了。

    我偏偏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今晚沒有月亮,厚重的云層遮住了全部的光。我順著路燈的指引走到墓園深處,看見那座熟悉的墓碑。

    它立在那里,明明周圍也有別的墓碑,卻顯得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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