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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一處到是比平時更為硬氣。 容景一手扶著石壁,一手摟著她的腰,悶哼一聲后半個身體都壓了過去,水面上頓時泛起一陣漣漪。 隨之而來的便是波濤洶涌,讓江如墨不由連連呼痛。 “別出聲……門口有人守著。” 容景懷揣著壞心思提醒她。 江如墨終于想起來害羞了,她嬌嗔的瞪了容景一眼,一口咬住他寬厚白皙的肩膀。 “嘶――” 容景的腦海里突然劃過四個大字。 牙尖嘴利。 這詞也就這個時候比較適合她,平日里她說話顛三倒四驢頭不對馬嘴,可配不上這詞。 這樣想著,容景報復似的叼住了她的耳朵,用牙齒廝磨著,用舌頭舔舐著。 “唔……你、你敢咬我……”江如墨威脅的話還沒說出口,容景便堵住了她的唇,這下除了各式各樣旖旎繾綣的水聲,就再沒了其他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扭扭車get! 第48章 男主是我的爐鼎3.9 當水面歸于平靜后, 江如墨伏在容景的背上輕輕喘息。 “少主,接下來呢?” 江如墨的手握成拳頭,無力的捶了錘他的背,“閉嘴……” 在水里不比在床上, 當然會累。 容景正想要把她從水里帶出去,門口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少主在里面?” 背后的女子忽的從水面躍出,腳尖輕點, 落到了浴室里的塌上,迅速的披好衣裳。 她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催促他,“出來,快點。” 活像被捉jian在床。 那人是誰? 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這句話又跳出來在容景的腦袋里作亂。 容景慢悠悠的從水里爬出來,語氣有些酸, “少主有力氣了?” “你趕緊的, 否則我還把你關(guān)到水牢里?!苯缒緵]聽出來,她現(xiàn)在就怕被荀望之知道她和容景在浴室里做這種事。 好歹荀望之也是她的爹。 威脅有效,容景打心眼里不想被關(guān)起來,一來是阻礙他尋找洛子衿,二來是不見天日的滋味太難受。 還有,他內(nèi)心深處是想這樣一整天都和江如墨待在一起的。 受到威脅的容景和江如墨同時穿好衣服, 看她憂心忡忡的模樣, 容景耐不住問了一句,“是誰?” “我……關(guān)你什么事?!苯缒伤?。 她可不能有問必答,不能慣著容景, 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誰是老大。 看容景悶悶的不說話,江如墨又道,“你去那個屏風后面坐著?!?/br> 容景在心里頭哼了一百八十多遍,才不情不愿的走到了屏風后面,這么會功夫,荀望之已經(jīng)打開了門。 他與江如墨隔著一層帷幔一層輕紗,“喜兒,你……穿衣服了嗎?” 江如墨對著銅鏡理了理自己濕答答的頭發(fā),這才撩起了帷幔。 “我聽說,他在這?”荀望之語氣不好。 江如墨心虛,對著屏風伸出自己的手指,隨即仰著頭睜著那雙水汪汪的杏眼看荀望之,要多純真有多純真,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讓人不禁覺得,她就是一個未及笄的小丫頭,尚不知情事。 可荀望之看到了她眼角眉梢的絲絲媚意,聞到了這空氣中曖昧纏綿的味道。 荀望之黑了臉,那張如同教書先生般溫潤儒雅的面龐看上去可怕極了,也終于有了些魔教教主的風范。 “喜兒……”荀望之似乎想說些什么,可看著江如墨黑葡萄似的眸子和臉蛋上的那抹羞怯的薄紅,荀望之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下不為例!”冷聲扔下四個字,荀望之拂袖而去。 江如墨松了口氣,容景也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 他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了,剛被抓來的那天他們見過。 那些人稱他為教主。教主,少主,他們是父女。 那這個魔教又是做什么的,魔教的人對他都充滿了敵意,他與魔教應該是對立的,哪么容景這個名字是以什么樣的身份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是否有家人,是否有妻兒…… 思及此處,容景的臉色一片慘白。 “喂,走??!” 容景看著她,突然迫切的想要恢復自己的記憶。 * 時間飛逝,眨眼之間一個月過去了,江如墨不覺得有什么,可在這一個月里,容景以將魔教上上下下的每一寸土地每一面墻壁都摸了一遍。 沒有,還是沒有。 他不僅找不到洛子衿,甚至都沒有聽過哪里關(guān)押著一個女子的風聲。 或許魔教不止這一個地方…… 容景坐在椅子上,用拇指不停的在太陽xue上打圈圈。 這幾日他常頭疼,還經(jīng)常會夢到許多陌生的臉孔。 “這是給少主的衣服……對對對,聽說少主覺得衣服不合身了,小的來給她重新量量尺寸?!?/br> 門外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容景知道,那是專門給少主做衣裳的裁縫,這個月里他來過了兩次,每次他來,少主心情都很好,為了可以穿新衣裳而高興。 這次也是。 “讓他進來吧?!苯缒畈恢来┦裁茨兀@裁縫真是及時雨。 “小的見過少主,這三套是新做的,您試試合不合身,小的給您改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