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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之前眾人只聞其名不知其貌,那么現(xiàn)在這一刻所有人的認出來了。 這不就是剛剛還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的“溫泉鴨”嗎?! 眾人目瞪口呆,現(xiàn)場一陣哄鬧過后,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 祝昱臣只是面無表情地掃視觀眾席一眼,接過禮儀小姐手上的獎杯,遞給了身邊的余白。 “你完了。”余白咬牙湊在祝昱臣身邊低聲說了一句,還趁機掐了一下他的手心。 祝昱臣輕嘶了一聲,寵溺地看著他。 主持人奇怪地看了兩人一眼,繼續(xù)念臺詞:“??傉埩舨剑ΧΥ竺?,卻第一次現(xiàn)身在鏡頭前,有什么想對觀眾說的嗎?” 祝昱臣聞言轉(zhuǎn)身沖觀眾又笑了笑,這一笑直笑得在場人心尖亂顫——這張臉不混圈可太浪費了! 然而讓觀眾心尖顫的不止這一個笑。 只見祝昱臣徑直走到余白身邊,伸手攬住他的腰,另一只修長好看的手扶著話筒,微微低頭貼近道:“沒有什么想對大家說的,只是替我愛人澄清一下,他很可愛,很單純,我們是正常結(jié)婚戀愛,還有,我很愛他?!?/br> 低沉悅耳的嗓音回蕩在整個會場,所有人都驚得屏住了呼吸,只有余白一張臉漲得通紅。 祝昱臣頓了頓,低頭看了一眼余白,笑得十分寵溺,繼續(xù)說道:“下個月三號,歡迎大家來參加我們的婚禮?!?/br> “祝昱臣!”余白忍不住了,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腰,嘴巴撅的老高:“你又不告訴我,壞死了?!?/br> “嘶,乖?!弊j懦嫉皖^貼近他的耳邊,“我愛你,我會告訴全世界?!?/br> 又怎么會不告訴你。 兩人在臺上打情罵俏,殊不知領(lǐng)獎臺的話筒收音非常好,全部一字不漏地落進了觀眾耳朵里,灑了好大一盆狗糧。 盛典結(jié)束后,直播視頻被截下來,在網(wǎng)上播放量高達幾個億,國內(nèi)國外的熱搜上了好幾遍—— 祝昱臣的話真真正正的告訴了全世界。 至此,黑子無話可說,羞愧地在網(wǎng)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 兩人遲來的婚禮如約舉行,在一個用水仙花和白玫瑰裝飾的盛大莊園里。 婚禮當天,余白和祝昱臣穿著手工定制的禮服出席。 余白的白色西服上,繡著一朵玫瑰花;而祝昱臣的黑色西服上,繡著一朵水仙。 這兩朵花的原型,是兩人不約而同地親手種下又親手采摘回來,婚禮前送給彼此的禮物。 最后這兩朵花被祝昱臣保持原狀做成干花,找人照著模樣親手秀在了禮服上。 它們代表兩人對彼此最純潔的愛。 婚禮和余白所憧憬的一樣,有環(huán)海而行的婚車,有五顏六色騰空而起的氣球,有穿著婚服登上的摩天輪和過山車,還有巨輪甲板上的熱吻…… 瘋玩過后,兩個才回到莊園迎客。 余白沒在圈內(nèi)結(jié)識過多的朋友,但圈內(nèi)人卻沒少來,因為大多都是作為舞伴出席,他們所陪同的全是商業(yè)大亨,而這些大亨幾乎都是沖著祝昱臣來的。 迎客時,祝昱臣全程掛著溫和有禮的笑容,直到紀子濯和周向晨一前一后走來。 祝昱臣緊挨著余白站在宴會門口。 “哈嘍!新婚快樂!”紀子濯沖余白眨了眨眼,讓身后的小助理把禮物送進去,而自己則站在門口準備和余白搭訕。 他話音剛落,身后走上來一個人,同樣也對余白說了一句新婚快樂,只是眼神多有憂傷。 “紀子濯,周向晨?”余白有些詫異兩人會來,高興地歡迎他們。 而祝昱臣全程面無表情,甚至有些吃醋,沖兩人不冷不熱道:“不請自來?” 余白回頭給了他一手肘,他才忍住輕哼了一聲,別開視線。 “哈哈哈……別吃醋??!”紀子濯笑彎了腰,“放心吧,朋友妻不可欺我還是懂的?!?/br> 紀子濯話音剛落,一旁的周向晨立馬扭頭看他,支吾道:“你、你也是?” 紀子濯瞥他一眼,吊兒郎當?shù)溃骸霸趺戳??你也喜歡過余白啊?情敵?” 周向晨震驚得愣了半晌,最后沖紀子濯搖了搖頭:“你這么矮,怎么做1啊,嘖嘖?!?/br> “我靠!”紀子濯幾乎原地起跳,“看不起矮攻啊?” 周向晨:“呵呵?!?/br> “我艸!你給我說清楚!” “松手!” “不松!趕緊給我道歉!” “……”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余白聳聳肩,無奈極了。 祝昱臣整個人卻已經(jīng)從頭酸到了腳,為什么都婚禮了這兩個情敵還能當著自己的面罵起來?! 他氣不過,掰過余白的臉,低頭狠狠一口吻住。 吵架的兩人瞬間偃旗息鼓,扭頭一致對外:“我靠!你倆別他媽殺狗還誅心啊!” 作者有話要說: 標完結(jié)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