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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SUV突然一個剎車停在了紅燈前,江郁可睜大眼,瞌睡醒了大半:“什么?” “我說你跟傅總進行到哪一步了,是上床了吧?現(xiàn)在他在包養(yǎng)你?還是說你們上了床還處在曖昧期?” 耳邊的手機隱隱發(fā)燙,江郁可尷尬地咳嗽兩聲,含糊道:“菲姐,不是你想得那樣......” “不是那樣那是哪樣?”菲姐冷哼道,“今晚跟在他后面的那個孩子是新來的,會來事也很懂事,好多老板都喜歡他。像你這種悶葫蘆,除了一張臉能讓人覺得新鮮,你還有什么本事?” 夜晚的車廂太安靜了,江郁可生怕男人能聽見菲姐的說話聲,匆匆結(jié)束了通話:“菲姐我快到家了,有什么事等明天睡醒再說吧,我好困啊先掛了晚安?!?/br> 掛掉電話以后江郁可假裝不經(jīng)意去看傅黎商的表情,而男人緊閉著嘴唇,只露給他冷峻的側(cè)臉。 傅黎商停好車,下車之前江郁可拽了他一下,他回頭,看見他主動靠了過來。 嘴唇上是濕濕軟軟的觸感,傅黎商垂下眼,感覺到他濕熱的舌頭撬開了自己的牙關(guān)。 他向來就無法拒絕他,很快江郁可就被壓在了車座上。傅黎商的吻跟他說的話一樣,野蠻又霸道,江郁可順從著仰起頭,模糊地喊了聲“寶寶”。 傅黎商確實沒有說錯,在那一個瞬間江郁可果斷把這些情緒壓在了心底。他本就沒有立場去指責他,就算傅黎商真喜歡上別人要跟他離婚他也只能說“好”。 吃醋這種事說過一次就夠了,三番兩次是人都會煩的。 他不想讓他討厭自己。 晚上睡覺前江郁可照常被傅黎商抱在懷里睡,男人的懷抱很熱。那天晚上他依然做了夢,他夢見自己掉進一個冰冷刺骨的雪山,然后睡在了太陽上。 作者有話說: 跟大家道個歉,昨天臨時出差,走之前設(shè)置好了定時發(fā)送新章。結(jié)果今天一看!我把時間設(shè)置到了2023年!哎呀我真的暈掉了!不好意思昨晚等更的寶們! 第22章 “說我很喜歡他?!?/br> 第二天江郁可果然睡遲了。 傅黎商緊緊抱著他,他一動他就醒了。江郁可注意到時間,看著目光清明的男人,詢問他:“為什么不叫醒我?” 男人的嗓音伴隨著睡醒時獨特的?。骸澳阕蛲硭锰砹恕!?/br> “可是我上班遲到了?!?/br> “都已經(jīng)遲了?!备道枭倘ノ嫠难劬?,“干脆再遲一點好了?!?/br> 江郁可拿開他的手,提醒他:“你上班也遲到了?!?/br> 傅黎商攬著他的腰不讓他動,他習慣性地貼著江郁可的頸窩,聲音悶悶的:“沒人管我上不上班?!?/br> 江郁可:“……” 萬惡的資本主義! 兩人在床上膩乎了好一會兒,江郁可才終于逃離了魔爪。手機上有幾個未接來電,江郁可首先撥給了甜品店老板,等待音響了一聲就被接起,老板嬉笑的聲音響了起來:“喂!江郁可,你什么意思?這才上班多久就學會無故曠工了是吧?!” 江郁可連忙道歉:“不好意思老板,我早上鬧鐘沒聽見……” 說著埋怨地剜了一眼自顧自在換衣服的傅黎商。 而老板實際上只想逗逗江郁可,聽他緊張的腔調(diào)才笑著說:“沒關(guān)系啦,菲菲已經(jīng)提前跟我說過了。你現(xiàn)在睡醒了就來店里,今天早上也沒什么客人?!?/br> 傅黎商送江郁可上班,路上他告訴江郁可自己幫他聯(lián)系好了駕校。江郁可心想總讓他送自己上班也不算個事,可是一想到傅黎商車庫里的車,他又犯了難。 “寶寶……”江郁可開口跟他商量,手指朝下點了點,“到時候我學會了可以開這輛車嗎?” “嗯?”傅黎商看了他一眼,以為他是不喜歡車庫里的車,“你喜歡怎樣的?到時候我們?nèi)?S店挑一輛?!?/br> 江郁可趕緊搖頭:“不是不喜歡。” 傅黎商說他車庫里的車都積灰了是不假,可那些車都是保時捷、賓利、法拉利這樣的豪車。江郁可看來看去,似乎也只有眼前這輛SUV最低調(diào)了。 其實他寧愿自己坐公交,但傅黎商不愿意,他又拗不過這個男人。 “那是什么?”傅黎商非常虛心地求教。 江郁可扶額:“寶寶,你知道我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嗎?” 傅黎商點頭:“知道,不是2000嗎?” “2000一個月,萬一把你的車擦著蹭著,我連噴漆的錢都沒有。” 傅黎商糾正他的措辭:“江郁可,不是我的車,是我們的車?!?/br> 江郁可默了默,“哦”了一聲。 過了早高峰,路上沒之前那么堵。傅黎商把人送到,在他下車之前強調(diào)了一句:“江郁可,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他抬頭,兩人對視了幾秒鐘,江郁可沖他露出了一個很燦爛的笑。 店里幾乎沒有客人,老板見他進來,對著柜臺前的男生開口:“欸!他來了!” 江郁可一進來就看見了不久前被自己拒絕的那個男大學生。 他一觸上老板不懷好意的眼神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個子很高的男大學生揚著笑容朝他走了過來:“你好,我叫藺鑫。” 江郁可聽他的自我介紹,困惑但是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后從他身旁走了過去。 甜品師見他的反應(yīng),立刻嚷嚷了起來:“我贏了!我就說小可不會搭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