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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懂,為什么聞到任傑的信息素會失去理智?你不是Alpha嗎? ——你傻嗎?她既然是Alpha肯定不會因為任傑的信息素失去理智啊!能讓她失去理智的肯定是Omega!別忘了江懷秋也在那里! ——層主!江懷秋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能說說嗎! ——附議!我可太好奇頂級Omega聞起來是什么味道了![舔屏] ——說真的,我聞到的下一秒就失去理智了,只記得很好聞, 不是Omega常見的甜香,不刺鼻不膩人。后來我們?nèi)齻€人對了一下, 有個妹子是驢友, 說江懷秋的信息素聞起來很像她在原始森林聞到的味道, 特別清新。所以我們猜測, 江懷秋的信息素是抽象型信息素,森林。 ——艸!這是第一個信息素是抽象型的Omega吧?不愧是頂級Omega! ——常夢歌也是二十歲還未成年,他的信息素不是抽象型嗎? ——不是,常夢歌十八歲分化,信息素是玫瑰。 ——層主你不是失去理智了嗎?怎么還能自主清醒? ——因為我被任傑的信息素凍醒了[狗頭] ——凍醒了?那任傑的信息素不應(yīng)該是冰雪嗎?怎么又說是四季? ——我來解釋吧,因為任傑之前有過兩次信息素泄露事件,當(dāng)事人的形容大相徑庭,但都不包括寒冷相關(guān)的形容詞。可層主卻說像是被裸體扔到了北極,這就說明任傑的信息素會變化。而且冰雪信息素和冬季信息素是兩個感覺,冰雪只會局部覺得冷,冬季信息素會讓人體感進(jìn)入寒冬,穿多少都沒用,這是直接作用于中樞神經(jīng)的幻覺,嚴(yán)重時甚至?xí)斐墒?,會死人的?/br> ——也就是說,江懷秋和任傑一個是森林一個是四季?光聽名字就配一臉啊[KSWL] ——不知道他倆信息素共鳴交融是什么感覺?會讓人感受到森林的四季變遷嗎? ——信息素共鳴交融得完全標(biāo)記才行吧? ——不一定,有完整標(biāo)記的人告訴你,這事看匹配度,不看標(biāo)記。 “你身上的傷大部分都是軟組織挫傷之類的輕傷,最嚴(yán)重的反而是嗓子,聲帶撕裂。醫(yī)生說至少禁聲一個月,三個月內(nèi)避免用嗓過度,不然很有可能發(fā)展為聲帶小結(jié)。我已經(jīng)把春節(jié)晚會的邀約都推了,你這幾個月就好好休息?!?/br> “至于別的,你也不用擔(dān)心,”李笙看著病床上的江懷秋,雙手環(huán)胸冷哼一聲,“陶斯然不是想用誤標(biāo)記來逃脫法律制裁嗎?那我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他,法律不是不判Alpha強(qiáng)jian發(fā)情期Omega,只是取證難度太高,大多數(shù)Omega沒辦法自證清白罷了。 “你的證詞我已經(jīng)交給警方,他們還找到了陶斯然撕下的你的阻隔貼。這個白癡太自以為是,以為一切盡在掌控沒有及時銷毀阻隔貼,現(xiàn)在上面只有你和他的指紋,算是鐵證! “還有隔斷上的劃痕。要不是你提醒,我們都不知道主辦方竟然用桁架封了個樓梯,也虧得陶斯然能發(fā)現(xiàn)。有了這些,再加上體育館的監(jiān)控視頻,足以證明他是預(yù)謀犯罪。 “警方已經(jīng)按強(qiáng)jian未遂立案偵查了,現(xiàn)在他的父母在四處找關(guān)系,想給他脫罪。林老師讓我轉(zhuǎn)告你,他會讓陶斯然在監(jiān)獄里蹲滿十年。” 江懷秋點點頭,拿起白板在上面寫到:東東怎么樣?傷要不要緊? 李笙挑挑眉:“自己的事不關(guān)心,倒關(guān)心起他來了?既然這么想知道,你不如直接問他吧?!?/br> 說著李笙走到門口,一把拉開了門,任傑就站在外面,頭上纏著繃帶,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李笙抓住他,把人帶到了江懷秋面前:“你們慢慢聊,我下午來接你出院?!闭f完揮揮手就走了。 江懷秋看著低著頭站在床尾一動不動的任傑,想了想在白板上寫到:醫(yī)生說我聲帶撕裂不許我說話,你要是不坐我就只能喊你坐了。 寫完,他把白板豎了起來,用水筆敲了敲面板。 任傑聽到聲音抬頭一看,立即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連忙搬了把椅子在床尾坐下。 見他坐得那么遠(yuǎn),江懷秋不滿地皺皺眉,又敲了敲白板,指指床頭,又指指嗓子,明晃晃地威脅任傑坐近點,不然就喊給他看。 生怕他真的不聽醫(yī)囑出聲影響恢復(fù),任傑拎著椅子坐到了床頭邊上,卻仍低著頭不敢看他。 江懷秋想了想,擦掉白板上的字,又寫到:你的傷醫(yī)生怎么說?額頭的傷還好嗎?老實回答不然我要叫了。 寫完,他把白板直接懟到了任傑鼻子底子。 任傑看著白板上的字,有點想笑——秋哥還是那么不講理,而且用自己的健康威脅人這種破招,也就只有他想得出來了。 可是一想到他的傷是怎么來的,他又笑不出來了。 沉默了一會,任傑啞著嗓子終于開了口:“沒事,都是皮外傷……額頭也沒關(guān)系,看著嚇人只是劃破皮……倒是秋哥你……都怪我!” 江懷秋:啥? “如果不是我叫你等我,你也不會……你的嗓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復(fù)……” 看著一臉頹喪的任傑,江懷秋想寬慰他這不是他的錯;想告訴他即便他不開口,自己也會留下來等他;想說惡人要做壞事總會去做,不會因為他而改變,一切癥結(jié)都在惡人身上而不是他。 可是最終他只在白板上寫了四個字:我喜歡你。 寫好早就想說的告白話,江懷秋害羞地豎起白板擋住臉,只露出一雙大眼睛,然后敲了敲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