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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北遙皺了下眉,被人窺探的感覺讓他害怕,夢里甜甜的風景都像是蒙了一層霧。 他緊攥著手里的襯衫,無意識的輕輕地張了張嘴。 “顧滄行……” 第二天早上,談北遙七點多就醒了過來。 他睡得不安穩(wěn),有些頭疼。 摸出手機來才發(fā)現(xiàn)微信終于有了回復。 “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等我回去?!?/br> . C市下了一場暴雨。 高速路上,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正急速前行,顧滄行坐在后座,翻看著剛剛拿到的幾份資料。 沒有破綻。 一切都像是李川海說得那樣。 首先得到的是一份派出所的案情記錄。 三年前的農(nóng)歷二月初九,上午十點,C市市實驗一中發(fā)生打架斗毆事件,談北遙把一名叫劉祺的學生從樓梯上推了下去,造成對方腦震蕩。 事后詢問當事人,談北遙拒不合作,沒有口供記錄。 劉祺跟一名叫喬淼淼的女生的口供是一樣的,說是談北遙跟劉祺都喜歡喬淼淼,早上喬淼淼給劉祺帶早餐,被談北遙看見了,于是兩人在大課間的時候發(fā)生爭執(zhí)動了手。 大課間C市市實驗一中會有課間cao,全體學生都要下去做cao,但那天喬淼淼生理期不舒服請假了,劉祺為了照顧她也請了假,談北遙是那天的值日生,負責打掃衛(wèi)生。 當天教室里只有他們?nèi)齻€在,巧合的是那天教室里的監(jiān)控壞掉了,但走廊的監(jiān)控沒有壞,確實拍到了談北遙把劉祺從教室里拉出來,本意像是要把他拉到哪兒去,但是在樓梯拐角處兩人發(fā)生了扭打,劉祺被推了下去。 事后醫(yī)院給劉祺開了腦震蕩的輕傷證明,劉祺堅持要起訴他,但后來又撤銷了起訴。 也是在二月初九晚上十一點,談家夫妻倆聽說后冒雨從鎮(zhèn)里趕過來,在路上跟貨車相撞,兩人當場死亡。 二月十一日,李川海將談北遙從派出所里領(lǐng)出來,第二天學校做出了勸導轉(zhuǎn)學的通知。 緊接著二月二十一日,談北遙轉(zhuǎn)學到了C市私立高中。 在私立高中的家長聯(lián)系人那一欄里,第一次出現(xiàn)了王麟的名字。 隨后,這個名字頻繁地出現(xiàn)。 私立高中實行軍事化管理,高三每個月放假兩天,需要家長來接才能離校。 每次放假,王麟都會親自來接他。 那段時間王麟的消費記錄上也出現(xiàn)了很多年輕男孩子用得到的東西。 潮牌、籃球、耳機、游戲本……甚至連最隱私的內(nèi)褲都有,完全是圈養(yǎng)年輕金絲雀的樣子。 宋迎甚至查到了王麟辦過的一張副卡,這張副卡只在私立高中校內(nèi)使用過,買的都是些飯菜跟校服之類的,顯然是給談北遙用的。 后來高考結(jié)束,談北遙考到了D大。 材料到這兒結(jié)束了。 大一之后發(fā)生的事情還沒查到,D大這種院校想查學生遠不如C市容易,目前唯一能確定的是,在九月份中旬,談北遙因為“家庭變故”,辦理了休學,直到來年的三月份,也就是被顧老爺子從醫(yī)院帶回家后,他才重新開始上學。 這中間近半年的時間里,他的人生像是被抹去了,無論是消費記錄還是出行記錄都完全查詢不到。 王麟那兒在九月初還是有一些年輕男孩子的消費記錄,但十月份,這種記錄也完全消失了。 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顧滄行反復看著手里的資料。 宋迎正在跟沈季溝通,打完電話后轉(zhuǎn)過頭來,“顧總,公立醫(yī)院目前查不到談先生的就醫(yī)記錄,D市的私立醫(yī)院三年前的三月份有一條,是小面積擦傷,談先生選擇住了院?!?/br> 小面積擦傷,這種傷病是不需要住院的。 三月份……就是顧老爺子把他從醫(yī)院接回來的那次。 宋迎小心地看了眼顧總:“還查嗎?” 查到現(xiàn)在,一切似乎跟李川海說得都一樣,全部都是能合上的。 顧滄行卻毫不動搖,“查。D市的記錄沒有就查C市,C市沒有就查周邊。還有,去查他的收支記錄,大額的小額的都查?!?/br> “是。” 車子下了高速,在雨幕中緩緩接近C市市實驗一中。 學生已經(jīng)開學了,課間cao的鈴聲打響,因為下雨,改成了全體自習。 顧滄行下了車,校門口已經(jīng)有領(lǐng)導在等著了。 顧氏集團在他手里擴張的厲害,慈善捐款也多,校領(lǐng)導一聽說他要在校園內(nèi)投資建造新教學樓,條件只是想跟一位在教多年的老教師單獨聊幾句,估計是這位老師以前的學生來回報母校了,這有什么不答應的? 顧滄行五分鐘后也見到了這位剛從講臺上下來的高三畢業(yè)班班主任。 “齊老師你好?!鳖櫆嫘姓酒鹕?,很禮貌的先跟這位談北遙當年的班主任打了聲招呼。 齊老師教學多年,印象中不記得自己教過這么一個學生,有些云里霧里的沖他點了下頭,“你好,請問你是?” “我姓顧,您不認識我?!鳖櫆嫘兄鲃訛樗沽吮?,接著便直奔主題,“我這次來是想向您打聽一個人。您還記得四年前您帶過的學生里,有一個叫談北遙的男生嗎?” 齊老師怔了一下,謹慎的先詢問:“小談是我的學生,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