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姐每天都在扮演路人甲 第22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物色、首輔夫人重生后、首輔家的錦鯉妻、沉迷游戲后我成了機(jī)甲戰(zhàn)神、同床共枕的師姐是男人(高H 1v1 sc)、美食獵人、蝕骨閃婚:神秘總裁的私寵、數(shù)據(jù)化宇宙、獵物(骨科1v1)
“血契!”云鶴真人簡直要叫起來了。 云鶴真人終于明白為什么她請求師祖出手相助的時候,師祖她老人家會提“姻緣”這個詞了。 花翎道:“所以,將他交給我吧,我能救他?!?/br> 作者有話說: 稍微嗶嗶一下。 對于寧簌簌,這一章寫出來可能會有些爭議,也許會有人覺得她的結(jié)局不夠慘,但是我思來想去,真的不想讓葉拂主觀性殺人,她也不是那種性格。 她確實(shí)很茍,不是圣母,永遠(yuǎn)只會先考慮到自己,但是她不會有主動去殺人的打算。當(dāng)初對寧秋止出手是因?yàn)閷幥镏雇{到了她的生命,她為了自保才這么做,她在這個世界的所有行為都是為了自保,寧簌簌對她沒有生命危險了,她也就完全無所謂了。 其實(shí)葉拂的內(nèi)心一直都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所以她才會在最初看到呂言遇到危險的時候,明明系統(tǒng)都阻止了,但還是下意識出手救了,救完之后又被自己氣哭了。她心里罵罵咧咧,嘴上各種嘲諷和不屑,但她的行為上,從來沒有過見死不救,的確有時候是系統(tǒng)的要求,但是要是哪個人真的在她面前馬上要死了,刀馬上要落下來了,她就算嘴上說著絕對不會救,甚至大罵誰救誰有病,但還是會下意識出手,再把一切歸咎到是自己的手違背了自己的意志。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很多人看不出來葉拂的真實(shí)性格,要說我沒寫這種劇情那就算了,可是在這本書最開頭的地方,葉拂救呂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她這個特性體現(xiàn)得很明顯了,我也不知道還要怎么寫,還要怎么直白,這都懟到面前了。 葉拂對男主的喜歡也是被她用這種方式來掩飾的,她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不是因?yàn)榘翄?,而是因?yàn)楹ε?,她就是很慫很茍,總是說著只考慮到自己,路見不平絕對不會拔刀相助,但每次也只是嘴上說說,對待別人還是很好的,要不然在舒小茵和那群小弟看破她的實(shí)力的時候,她就應(yīng)該為了保險,把這群人全部滅口了。 她雖然總是吐槽七星門,吐槽師父,吐槽自己的師兄師姐們,但她的內(nèi)心里,對這些人,一直都懷著一份感激,是師父在她最慘的時候,把她救出去的,是這些同門在異世給她提供了一個避風(fēng)的港灣。 真的對一些喜歡道德綁架女主的人沒有語言了,所以以后可能要開始嘗試寫惡女人設(shè)了,再有人噴女主道德敗壞,自私自利的時候,我就可以大膽地說,啊對對對了,你說的對,謝謝夸獎。 還有就是寧簌簌,我一開始寫這個角色的時候,她的人設(shè)走向其實(shí)是一個沙雕,她會從一個固執(zhí)的圣母,變成一個神奇的海王。因?yàn)橄矚g的人一次次塌房,喜歡一個塌一個,為了永不塌房,她就開始同時喜歡很多人了。按照原定的走向,螭龍附身她之后,會誘騙她去毀滅世界,但是寧簌簌根本不想毀滅世界,她只想當(dāng)個海王,于是只有螭龍一個人在無能狂怒。 但是由于站在寧簌簌的角度噴葉拂的人太多了,好像葉拂只要不把臉湊上去,只要不無條件幫助寧簌簌,她就有罪一樣,我的內(nèi)心實(shí)在無法平靜,所以我就偏不這么寫,偏要讓她徹底歪成反派。葉拂最初對待寧簌簌的態(tài)度也是,嘴上罵罵咧咧,心里不停吐槽,全身寫滿了拒絕,但她對寧簌簌其實(shí)是沒有任何惡意的,她只是在害怕,她說是自己不會多管閑事,但是寧簌簌如果真的馬上要死在她的面前了,她的手還是會再一次地違背她的意志,她就是這種性格的人。 可是站在寧簌簌角度指責(zé)葉拂的人太多了,好像只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diǎn),怎么說都是有理,葉拂不能有自己的害怕,不能有任何顧慮,她就應(yīng)該積極地跳出去,無比主動地拯救世界。 當(dāng)然,這里還是給原本就喜歡寧簌簌但沒有罵過葉拂的讀者道個歉,但是不這么寫,我內(nèi)心難安,后續(xù)已經(jīng)把排雷添加在文案上了,等完結(jié)之后應(yīng)該會稍微修改一下前文寧簌簌的表現(xiàn),把她寫得再反派一點(diǎn),這樣就可以避免有些新來的讀者誤以為寧簌簌會是個正面角色了。 我是作者我說了算,就要明目張膽地偏愛葉拂,她在她自己眼里是路人,但在我眼里是唯一的主角,所以主角欄里,只有她一個人。 第188章 花翎的話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附近聽到的人都一臉吃驚地看向了她。 誰能想到,七星門掌門季無淵竟然英年早婚了,結(jié)婚對象還是合歡宗的宗主花翎, 這簡直太過離譜了。 歸青山副掌門穆壑,自打花翎出現(xiàn)后,便一直跟在她身后, 雖說百來年前他被花翎給渣了, 但是對這個合歡宗宗主, 他的心情一直都有些復(fù)雜,當(dāng)初與她生活在一起的那段歲月里,他是真的很喜歡她, 也是真的想同她結(jié)為道侶, 誰知道花翎竟然直接把他拋棄了。 如今聽到花翎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自稱自己是季無淵的妻子,倆人還不知何時結(jié)了血契, 穆壑可謂是當(dāng)場破防。 他陰沉著一張臉, 質(zhì)問花翎:“所以你當(dāng)初那般對我,就是為了季無淵?” 花翎愣了一下, 她回頭看去,便見穆壑立在她身后,表情十分難看。 花翎難得地感覺到了一絲歉意,說起來,她雖然有很多男人,這些男人也總說喜歡她,但她自然能看得出來, 大部分人只是迷戀她的容貌和身體, 加之合歡宗修煉的合歡秘笈本就會在雙修時將這份迷戀放大, 所以那些男人也便心甘情愿地為她所用。 但是眼前的穆壑, 花翎卻是知道的,當(dāng)初的他是真心實(shí)意地喜歡她,否則作為歸青山副掌門,他也不會不管不顧地向她求婚了,這也算得上花翎這幾百年間做得最糊涂的一件。 她對穆壑微微俯了俯身道:“抱歉,我與季郎早便是夫妻了?!?/br> 穆壑見花翎似有若無地?fù)踉诹思緹o淵的身前,像是在有意地隔斷他的視線,他突然便冷笑了起來:“花翎,你這是在做什么?你還怕我對季無淵出手不成?” 花翎垂眸不語,似是默認(rèn)了。 “好!很好!”穆壑怒極反笑,“我在你眼里就是這般不堪,我對你的真心就合該被你如此踐踏!” 花翎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抱歉,穆道友,你該學(xué)會往前看,你的良人不是我,你會遇到更好的人,而我,日后也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了?!?/br> 說完她也不看穆壑,轉(zhuǎn)身便去扶季無淵。 穆壑安靜地看著她的舉動,突然問道:“既然你不要我,那季無淵呢?你要選擇他嗎?” 花翎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但她并未回頭,只是輕聲道:“這是我的事情,與穆道友你無關(guān)吧?!?/br> …… 季無淵睜開眼睛時,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里仿佛插入了一把鋒利的劍,攪得他皺起眉頭,神色間滿是痛楚。 “你醒了?”一個輕軟熟悉的聲音在他對面響起。 季無淵稍微愣了一下,他捂著額頭,強(qiáng)忍著痛苦抬眸望去,只見距離他很近的對面,坐了位粉裙女子,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才慢慢移動向了她的臉。 紅唇瓊鼻,媚眼如絲。 “花翎?”或許是因?yàn)橹貍只蛟S是因?yàn)樗杳缘臅r間太長了,他的聲音有些低啞,語調(diào)里帶著一些迷茫。 季無淵發(fā)現(xiàn)自己和花翎似乎身處于一間客棧之中,面對面地盤坐于床榻之上,她挨他挨得很近,近得他能感覺到她溫暖的呼吸,能感受到她微微起伏著的柔軟胸脯?;岬挠沂执藭r正壓在他的心臟處,有溫?zé)彷p軟的靈氣順著他的心脈向丹田流淌,很柔和,像羽毛般一下下撩撥著他的心,安撫著他經(jīng)脈之中的疼痛感。 季無淵有些懵,他怔怔地看著花翎,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明白為何自己一睜眼會看到她。 花翎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她道:“七星門的人都沒事,葉拂被流云真君帶走了,這里是秋槐鎮(zhèn)上的客棧?!?/br> 季無淵皺著眉頭,記憶終于慢慢復(fù)蘇了。 他原本還以為自己會死在那一戰(zhàn)之中,沒想到會是這樣…… 花翎正全神貫注地用自己的靈氣為季無淵修復(fù)經(jīng)脈時,季無淵卻突然抬手將她推開了。 相互融合的靈氣突然強(qiáng)行分開,這使得花翎和季無淵都感覺到了不適。 花翎喘息著壓抑著體內(nèi)有些紊亂的靈氣,問道:“你怎么了?我在給你療傷?!?/br> 季無淵也強(qiáng)忍著經(jīng)脈中突然爆發(fā)的疼痛,他只說了三個字:“不需要。” 花翎再次伸出手來,輕輕握住了季無淵的手腕,將自己的靈氣輸送了進(jìn)去,她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但是至少現(xiàn)在讓我?guī)湍惆褌魏?,以后我便不會再來打擾你了?!?/br> “所以你要同我解契嗎?” 花翎愣了一下,隨后她低頭小聲道:“可以?!?/br> 季無淵終于不再拒絕她了,靈氣交換在修真界中,是只有最親密的道侶才會做的事情,倆人面對面坐著,十指相扣,這般親密,卻又都一言不發(fā),疏離異常。 面對這樣的季無淵,花翎總?cè)滩蛔∠肴セ貞涍^往,她只得咬牙,努力讓自己專注于為他療傷這件事上。 整整七百年過去了,也總該有個結(jié)果了,她早就應(yīng)該來找季無淵做個了斷了,如今說開了也好。 沉默許久,季無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問道:“為何一直不來找我?” 花翎微微抬眸,卻有些回答不出來,要她怎么說,難道說因?yàn)椴幌胝娴暮退坏秲蓴啵驗(yàn)檫€對他有留戀,因?yàn)橛X得只要不解契,他們就還有關(guān)系嗎? 她怎么可能這么說呢? 卻聽季無淵道:“我是說,為何不來找我雙修,既然你需要用這種方式修煉,與我雙修的收益又是最大的,為何不直接來找我?” 花翎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半晌才道:“七星門距離東海城太遠(yuǎn)了,懶得過去。” 這個理由有些神奇。 “歸青山就不遠(yuǎn)嗎?寧愿去找穆壑,也不來找我?”季無淵這般問道。 “你……”花翎一時有些茫然,“你想說什么?” 季無淵卻沒再接話,花翎也便順勢保持了沉默。 花翎垂著眼眸,一言不發(fā),她知道季無淵一直在看她,不過她也無所謂了,反正待到治好他的傷,他們便會結(jié)契,到時候她還是合歡宗宗主,而季無淵也依舊去當(dāng)他的七星門掌門,天高地遠(yuǎn)的,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就當(dāng)從來沒認(rèn)識過。 花翎正這般想著,季無淵卻突然靠近了她。他俯身偏頭枕在了她的肩上,臉頰輕蹭在她裸.露的鎖骨之上,手也順勢虛虛環(huán)住了她?;峤┳×?,她沒想到季無淵會突然對她做出這么親密的舉動。她剛想說些什么,便發(fā)覺季無淵攬住她腰的手將她的衣帶解開了,他仰頭,嘴唇貼上她的下巴啃咬起來。 “季無淵,別這樣……” 花翎意識到了他要做什么,她扭頭躲開:“你身上還有傷……” 拒絕的話還未說完,她便被季無淵壓倒在了床上,他的胳膊撐在她的耳邊,低頭望著她,花翎也望著他,她還在持續(xù)不斷地向他破損的經(jīng)脈中輸送著靈氣。對視片刻,季無淵伸手將她的衣衫完全褪了下去,紗幔輕垂,將整張床都籠罩在了其中,衣衫被一件件扔在了地上。 他埋首而下,花翎蹙眉閉上了眼睛,半晌她卻再次偏開了頭:“季無淵,我不想……唔?!?/br> 她還未說完,便被他封住了唇,季無淵捏住了她掙扎著的手腕用衣帶捆在了頭頂,即使重傷在身,他依舊顯得很強(qiáng)硬,甚至不顧她的意愿,執(zhí)意強(qiáng)迫她?;嵊X得她真是瘋了,沒有哪個男人敢這樣對她,他甚至把她弄疼了,可即使是這樣,她依舊運(yùn)起周身的靈氣,一點(diǎn)點(diǎn)地為他修復(fù)著經(jīng)脈和丹田處的傷痕?;峥粗﹃栁飨?,天色逐漸轉(zhuǎn)暗,又看著圓月高掛,月光從窗縫滲入,濃夜?jié)u深時,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 花翎躺在被褥間,頭發(fā)很凌亂,輕瞌著眼睛,像是很疲憊,但她的手卻始終搭在季無淵的經(jīng)脈之處,一刻不停地與他交換著靈氣。季無淵緊緊地?fù)碇?,兩人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了,纏繞在一起。 花翎掀起眼皮望向了季無淵,她輕輕托起他的臉頰道:“我很快就能將你的經(jīng)脈修復(fù)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吧?!?/br> 季無淵并不想睡,他強(qiáng)打起精神看著花翎,可惜他的傷真的很重,剛剛又那樣折騰了一番,不多時,他便不受控制地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 第二日清晨,季無淵在刺眼的陽光中猛地睜開了眼睛,他幾乎第一時間便向身側(cè)看去,果然見整張床都空空蕩蕩的,除了他以外,哪還有另一個人。 季無淵沉默了好久,才慢慢地坐了起來,空氣中還殘留著女子清甜的體香,原本被他胡亂扔在地上的衣衫,不知何時被撿了起來,整齊地疊在床腳。 經(jīng)脈和丹田處的傷雖然沒完全恢復(fù),但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季無淵卻實(shí)在是高興不起來。 花翎又一次地……拋棄了他…… 分別的七百年間,他其實(shí)有很多機(jī)會去合歡宗尋找花翎,他也有很多機(jī)會向她主動提出結(jié)契,可他卻始終沒有這么做,他真的很害怕會從她的嘴里,聽到那些傷人的話。 與其一刀兩斷,從此再無來往,還不如這般拖延著。 季無淵低頭望著自己的掌心,昨夜的一切依舊歷歷在目,她柔軟的觸感好像還殘留在他的記憶中。 “算了,”季無淵嘆了口氣,自嘲般地笑道,“這樣也不虧……” 第189章 葉拂在脫綱山上的竹屋里住了三日, 這三日她可謂是百無聊賴,游手好閑,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該干點(diǎn)兒什么。 流云真君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天曉得她跑到什么地方逍遙自在去了。 螭龍傷得很重,一直處于躺尸的狀態(tài),被狗狗照顧著。 反正就是, 沒一個人搭理她。 這一日, 閑得渾身發(fā)癢的葉拂一大早就起床開始在院子里做廣播體cao, 一邊做一邊唱歌,做到一半,她便見流云真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 向著她這邊走來。 “師祖, 您來了呀,有什么吩咐嗎?”葉拂顯得很是殷勤。 流云真君上下打量了葉拂一番, 然后道:“你不是要上通天梯嗎?準(zhǔn)備一下吧, 吾現(xiàn)在送你上去?!?/br> 葉拂愣了一下:“現(xiàn)在就能去嗎?” “怎么?”流云真君挑了下眉,“你不想去了?” “不不不!”葉拂趕緊搖頭, “我就是有點(diǎn)兒受寵若驚,沒想到這么快!” 這都被晾了三天了,還以為流云真君會再為難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