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姐每天都在扮演路人甲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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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玉無語極了:“四位前輩,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幾個可都是金丹初期的修為,誰不知道渡血窟的窟主乃是化神初期的大能,那等修為的前輩又如何會被我們抓走?” 然而魑魅魍魎四位護(hù)法對他們的話卻很不認(rèn)同,另一位護(hù)法也開口了,他道:“給你們?nèi)鞎r間好好思考一下吧,若還不愿意將我們窟主交出來,三日后這血羅陣可就要變成血煞陣了。” 血羅陣是困陣,但血煞陣可是不折不扣的殺陣,而且殺意很濃,是非常典型的魔教陣法,此陣一旦開啟,不見血是無法關(guān)閉的。 放出這樣的狠話,魑魅魍魎四位護(hù)法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顯然已經(jīng)認(rèn)準(zhǔn)了是他們將渡血窟的窟主抓起來了,根本不想聽他們的狡辯。 陳寄北也是服了,他向顧沉玉問道:“顧兄,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哪知道啊,”顧沉玉從儲物袋中翻出了通訊鏡和傳音符各嘗試了一遍,都失敗了,“我連他們渡血窟的四位護(hù)法魑魅魍魎誰是誰都分不清,我還綁架他們窟主,怎么可能?” 陳寄北也點頭表示同意,渡血窟這四個護(hù)法,魑魅魍魎,穿的衣服款式一模一樣,還都是男的,打眼看去想四胞胎一樣,對臉盲極度不友好,誰分得清楚他們到底誰是誰? 他們這群人來渡血窟是來詢問呂家相關(guān)情報的,渡血窟雖是魔教,但這些年來和正道盟也有不少的往來,友好談不上,但禮數(shù)也沒丟過,誰知道他們幾個剛一走進(jìn)渡血窟的地盤就落入了這個血羅陣中。 魑魅魍魎四大護(hù)法現(xiàn)身后,非要一口咬定他們將渡血窟的窟主給綁架了,若是不將他們的主上交出來,就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陳寄北:“他們是修煉魔功修煉得走火入魔記憶錯亂了嗎?他們那個窟主在百年前可是個出了名的女魔頭,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她那一手血刀術(shù),就連素來以斗法能力頗強聞名眠川修真界的歸青山掌門江許音江前輩都忌憚三分,如今這女魔頭更是已經(jīng)有了化神初期的修為,我們還綁架她?我們怎么綁架她?要說我們被她綁架了反倒更具有說服力。” 裴清讓卻在此時開口了,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渡血窟窟主血衣散人已經(jīng)有五十年未出過山了,結(jié)合魑魅魍魎四護(hù)法的話,她很有可能是受了重傷,這個傷勢嚴(yán)重到,就連我們幾個金丹期也足以對她產(chǎn)生威脅?!?/br> 顧沉玉雖然一路來對裴清讓都各種擠兌,但在關(guān)鍵的時刻,他并不會那般小肚雞腸,他點頭同意道:“裴道友的猜測十分有道理,”他略一停頓又道,“若真按照這個說法,血衣散人很可能是失蹤了,而魑魅魍魎四位護(hù)法又非認(rèn)準(zhǔn)是我們干的,我們現(xiàn)在與師門聯(lián)系不上,想來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干凈了?!?/br> 該怎么辦呢…… 渡血窟的人明顯不愿聽他們的解釋…… 陳寄北道:“若是我們能提前將血衣散人找到就好了?!?/br> 這話倒是點醒了顧沉玉,他點頭道:“或許我們可以試試。” …… 渡血窟內(nèi)殿中,魑魅魍魎正在商討著。 魅:“他們幾個可都是正道盟的真?zhèn)鞯茏樱y不成我們真的要將他們給殺了?殺了他們,牽扯出來的可就是正道盟的那群老不死的了,咱們窟主又失蹤了,以我們四人,又能抗住多少?” 魑滿臉的憤怒:“難不成我們就看著他們將主上綁架走嗎?主上失蹤當(dāng)日,他們便抵達(dá)了我渡血窟總堂,說不是他們干的我都不信!” 魍點頭:“窟主都被他們綁架了,我們還在乎這些?想來正道盟的這群人早就看不慣我渡血窟了!” 魎卻有些擔(dān)心:“我們關(guān)起來的人中有兩人被他們正道盟的人稱為什么‘眠川雙杰’,說是在年輕一輩中天賦較高的弟子,他們的師父分別是七星門的季無淵和玄天宮的寧秋止,這兩位可都是化神期?!?/br> 這與單純的正魔之爭不同,單純的正魔之爭,正道盟與魔教的高層之間都不會輕易出手,他們會派出弟子來打,但若他們將季無淵和寧秋止的徒弟殺了,這個故事就會變成兩個化神期對渡血窟的單方面報復(fù)性屠殺,后果很嚴(yán)重,也不是他們四個能承擔(dān)得起的,若主上還在,且主上還有以前的實力,倒也沒什么可害怕的,但問題就是,現(xiàn)在的渡血窟早就大不如前了。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 魑道:“進(jìn)來吧?!?/br> 一名婢女走了進(jìn)來,她躬身施禮道:“護(hù)法大人,那些正道盟的修士說,希望護(hù)法大人可以將他們放出去,帶他們?nèi)ブ魃鲜й欀夭樘揭环?,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發(fā)現(xiàn)?!?/br> 魑魅魍魎四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決定同意這個要求。 魅:“倒要看看這群正道盟的小輩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第42章 那是一艘精致的游船, 依水枕風(fēng),靠在岸邊,柱梁頂著金漆, 船頭掛著彩燈,甲板上不時有穿著白衣的貌美少女端著盤子走過。 偶有岸邊的路人注意到這艘船,都忍不住向同伴問道:“這是誰的船?竟如此奢華?” 這時候他的同伴都會小心地提醒他:“這可是煉骨堂的船, 還是少打聽為妙。” 船艙之中, 一只如玉筍般纖細(xì)白皙的手端起了桌上的茶杯, 白衣青年向面前的小廝問道:“那幾個正道盟的弟子在做什么?他們背后之人可出現(xiàn)了?” 青年正是煉骨堂的蠱公子。 他面前的小廝搖頭:“沒出現(xiàn),我們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么, 一直在岸邊上躥下跳的……似乎是、是打算來救人?!?/br> 他這話把蠱公子逗笑了:“一群筑基期就想來救人, 未免太不自量力了……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還得找人去將他們擒過來, 到時候可不好同簌簌解釋, 現(xiàn)在正好,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br> 小廝點頭附和:“一群筑基期居然妄圖從蠱公子手中救人, 我看他們還不如盡快聯(lián)系他們正道盟的長老,待到蠱公子回到總堂,就算是他們的長老來了都不可能翻出天去?!?/br> 蠱公子的臉上戴著白玉面具,所以看不出來他臉上到底是什么表情,他只一下下摩挲著手中的小瓷杯,有些不置可否。 隨后,蠱公子又吩咐道:“你們繼續(xù)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有什么異常之處都回來向我匯報?!?/br> “是!”小廝應(yīng)道, “那小的就先下去了。” 蠱公子淡淡地點了點頭。 待到小廝徹底離去之后, 他對著外間喚道:“煙兒?!?/br> 一名著白衣的婢女推門而入, 她俯身施禮道:“公子有何吩咐?” 這婢女生得極美,纖肩細(xì)腰,走起路來搖曳生姿,既嫵媚又柔弱。 蠱公子問道:“簌簌如何了?” 被稱作煙兒的婢女柔柔一笑道:“寧姑娘已經(jīng)沐浴更衣,就等著公子去臨幸了?!?/br> 他微頓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似乎心情不錯,他繼續(xù)問道:“她情緒怎么樣?” 煙兒思索片刻,像是在思考該如何描述,半晌才開口道:“寧姑娘一直不肯同我們說話,性子很倔,卻并沒有哭?!?/br> “哦?”蠱公子來了興趣。 煙兒輕輕地笑了起來:“公子不必?fù)?dān)心,我們都知曉公子的好,只要讓她多了解一番,一定會愛上公子,愛到無法自拔的?!?/br> “真的嗎?”蠱公子歪頭問道。 煙兒點頭,她的臉頰上升起了一抹羞紅:“我與幾個姐妹便是因此才執(zhí)意要留在公子身邊的。” 蠱公子瞇起了眼睛,他突然抬起手來,慢慢捏住了煙兒的下巴,他的拇指在她柔軟光滑的臉頰上不?;瑒樱詈笥滞A粼诹怂淖齑街?。 “公、公子……”煙兒的臉頰更紅了。 蠱公子赤色的眸中閃過了笑意,只是那笑意卻很涼:“煙兒,我早說過了,你們離不開我是因為中了我的情蠱,不是因為真的愛我。” 少女卻并沒有因面前之人散發(fā)出來的冰冷殺意感覺到恐懼,她伸手握住了蠱公子的手腕,眼中盡是癡迷之色:“公子也可以對寧姑娘下情蠱?!?/br> “可是我想要她真正地愛上我?!?/br> 說著,蠱公子放開了少女的下巴,他對煙兒道:“你先下去吧,我去看看她。” 煙兒眼中充斥著不舍,卻還是微微俯了俯身,慢慢退出了房間。 蠱公子又坐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索什么,好半天他才起身,推開房門,穿過長長的走廊,拐過拐角,走向了走廊最盡頭的房間。 他站在房門口猶豫了一番,才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誰?”少女的聲音顯得有些忐忑。 蠱公子啟唇道:“是我?!?/br> “你、你來做什么?”少女明顯變得驚慌起來。 “簌簌不是說,任憑我處置嗎?” 屋內(nèi)之人沉默了一會兒,不多時,“吱呀”一聲,房門被從內(nèi)打開了,隨著房門的推開,門后現(xiàn)出了一名少女。 蠱公子的目光觸及到她后,眼底止不住地閃過了驚艷之色。 屋中的少女正是寧簌簌,此時的她穿得很艷麗,頭戴紗巾,上面綴著金飾,上身只著了一件緊身的小衣,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小腹,下身穿著一條長裙,纖細(xì)的腳踝上綁了一顆銀鈴鐺,極具異域風(fēng)情的穿著,若是被葉拂看到了,一定會大為震驚,穿成這樣,感覺下一刻就可以上臺跳肚皮舞了。 寧簌簌見蠱公子一直盯著她看,她的臉都羞紅了,轉(zhuǎn)身便朝著房內(nèi)走去,她強迫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鎮(zhèn)定一些,她問道:“你要干什么?” 蠱公子隨著她一同走入房間,語氣溫和道:“簌簌,你放心吧,我不會對你用強的?!?/br> …… 碼頭的一處客棧內(nèi),葉拂坐在茶桌邊,聽著其他幾人向她匯報自己調(diào)查到的情報。 蕭晚眠:“那位蠱公子的船就停在岸邊,最豪華的那艘,那也是他們煉骨堂的船,寧道友就在那上面,船明天會啟航,目的地便是閑云島上的煉骨堂總堂,咱們?nèi)羰且I救寧道友,最好是選在今天晚上,趁著船還未行駛,將寧道友救下來,若是等他們到了總堂,營救難度會大幅度增加?!?/br> “我還打聽到,煉骨堂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到處綁架小孩,看見小孩就綁,而且專門針對十歲以下的幼童,難不成是在練邪功?……據(jù)說蠱公子那船上就載著被他們煉骨堂綁過去的孩子,不過東海城的居民對此好像都見怪不怪了,他們說這些魔教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跳出來綁架孩子,不足為奇?!?/br> 葉拂點頭:“我明白了?!?/br> 接著,她又轉(zhuǎn)頭去問舒小茵:“你呢?” 舒小茵道:“我按照小師姐的指示在碼頭附近轉(zhuǎn)了七次,終于將所有暗中偷窺我們的人都找了出來?!?/br> 說著,她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枚留影珠,將留影珠中錄制的內(nèi)容播放了出來。 “一共有五個人,他們見我們進(jìn)了客棧,其中一個跑去找了蕭師兄打聽消息時詢問過的幾個路人,應(yīng)該是想問問看蕭師兄都詢問了些什么。剩下四個此時正守在了客棧外面,其中三人分別在客棧的西北角,東南角和西南角。還有一個此時就坐在客棧的一樓飯?zhí)美?,剛剛我們上來之后,我從樓梯縫里觀察到,他跑去同客棧掌柜說了些什么,肯定是在打聽我們住在哪間客房?!?/br> 葉拂再次點頭,她分析道:“此處靠近閑云島,當(dāng)?shù)氐娜藢捁翘枚际怯志从峙?,加上他們?yōu)楂@得消息而支付的靈石不少,不管是客棧的掌柜還是路人都不會幫我們守住消息的?!?/br> 白之遙不禁有些擔(dān)心:“那他們豈不是很輕易就能猜出我們打算上船救人嗎?” 葉拂“嗯”了一聲:“這是無法避免的,我們向其他人打聽消息的同時,也是在將我們自己的消息暴露給他人,”她稍微沉默了一下,才向白之遙問道,“所以白道友,你那邊打聽到什么消息了嗎?” 白之遙道:“我用傳音符指揮我門中的師弟和師妹幫我去打聽這位蠱公子的信息,倒的確打聽出了不少內(nèi)容……” “他有元嬰期的修為,本命法寶乃是一種劇毒無比的蠱毒,沾則藥石無醫(yī),于我們而言是極為恐怖的,所以一定要避免和他正面交鋒……而且,此人性格乖張,喜好美色,每次遇上他認(rèn)為美麗的女子,他都會將其擄走,喂其吃下情蠱,令對方不可救藥地愛上他,再也無法離開他……” “什么?。俊币恢闭驹谝慌越箲]地跺著步子的凌絕染,聞聽此言臉色都變了,他猛拍桌子湊到了幾人面前,“那個禽獸不會已經(jīng)給簌簌下情蠱了吧??!” 葉拂撇了他一眼,語氣透著不耐煩:“凌道友,你最好有點兒常識,情蠱不是瞬間生效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穩(wěn)定服用,短短一天根本成不了氣候。” 凌絕染嘴硬:“我又不是蠱師,我為什么要知道這種常識?” 其實這點常識,不僅凌絕染不知道,蕭晚眠,舒小茵和白之遙也都不知道,葉拂主要是被系統(tǒng)天賦加點加的,幾乎所有領(lǐng)域都有涉及,而這一點在蠱術(shù)領(lǐng)域中也的確是非?;A(chǔ)的知識,只不過蠱術(shù)在整個眠川修真界中屬于非常冷門的專業(yè),修煉此術(shù)者不得不常年忍受蠱毒,想來那蠱公子身上的異香便和這點有關(guān)。 至于葉拂,她對蠱術(shù)也只停留在“了解不少相關(guān)知識”的階段,雖然十五年的時間里,系統(tǒng)也給她在這一項上加了不少的天賦點,但問題是,蠱毒蠱毒,其本質(zhì)是什么?那特么是玩蟲子的??! 葉拂是絕對不愿意和蠱公子交手的,她也不想跑到煉骨堂本部去,整個煉骨堂修的都是這冷門至極的蠱術(shù),真要打起來了的話,那群人是會朝她扔蟲子的! 扔蟲子…… 葉拂只要想想就脊背發(fā)涼,她對幾人道:“我們必須在今晚就將寧道友營救出來,而且絕對不能和蠱公子正面交鋒,此人極為可怕?!?/br> 若營救計劃失敗,葉拂決定直接擺爛了,就是不救了!愛咋地咋地,反正不去煉骨堂!深淵難度就深淵難度,它再深淵,能比一堆人朝她扔蟲子可怕? 白之遙顯得憂心忡忡:“可是煉骨堂的人已經(jīng)知道我們會趁夜去營救寧道友了?!?/br> 這點葉拂倒是不擔(dān)心,她指著舒小茵道:“我和舒師妹一同去,我們頗擅長隱匿之術(shù),不會被輕易發(fā)現(xiàn)的。” 凌絕染卻急了:“那我呢!沒有我的事情嗎?你們剛剛打聽消息的時候就不讓我參與,去救人總得讓我一起去吧!我可是劍修?!?/br> 葉拂撇了他一眼,壓根兒沒有要理他的打算,繼續(xù)低下頭來對另外幾人道:“蕭師兄,你和白道友到時候就等在岸邊,隨時接應(yīng)我們,若有意外發(fā)生,我們就用通訊鏡來聯(lián)絡(luò)。救出人后,立馬向南宮家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