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關(guān)于艾瑟的新歡 Щǒǒ#9324;.#269;ǒ#8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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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睡得昏昏沉沉,艾瑟聽見電話的鈴聲,潛意識里十分清楚,如果不是有急事,這個安在亨利希房間里的電話絕對不會在叁更半夜響起。 她想盡責(zé)起身,但身體已經(jīng)承受太多,這會兒根本懶得動一下。 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亨利希很快起來接電話,冰冷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悅。 “什么事?” “亨利希,關(guān)于艾瑟的新歡,我想你現(xiàn)在還是下樓來一趟吧?!彪娫捔硪欢说囊炼鬟t疑地說。 一聽見“艾瑟的新歡”這樣的字眼,亨利希隱在漆黑中的俊顏陰云密布,掛掉電話,深邃的目光凝視大床。 床上的艾瑟連翻身都懶,嘴里含糊不清問:“發(fā)生什么事了,亨利希?” “沒事?!?/br> 亨利希在黑暗中走進(jìn)浴室,過了一會兒,挺拔的身姿披上絲綢睡袍,徑直離開臥室。艾瑟聽著房門打開又關(guān)上的聲音,身子動了動,被過度使用的下體涌出一股暖流,腿間濕滑黏膩。一番天人交戰(zhàn),她嘆口氣,還是從床上爬起來,踉踉蹌蹌跑進(jìn)浴室。 艾瑟渾渾噩噩閉著眼睛,用清水洗去腿間的體液,然后在衣帽間里穿上貼身衣物,裹上睡袍,打著哈欠出門去。 正是凌晨,她才不相信亨利希說的沒事。 大廳里燈火通明,亨利希走來時,只聽見“嗷嗷嗷”“輕點輕點”的痛呼聲,有兩個人受了傷正在處理傷口。 兩人鼻青臉腫,一身灰塵味帶血腥,狼狽不堪。 “怎么回事?”亨利希漠然問道。 伊恩一攤手,心情復(fù)雜道:“你看見了。他們兩個去干掉那個金發(fā)小子,本來萬無一失,但顯然那個小子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純良無害,他一個人足以把他們兩個人揍成這樣?!?/br> 聞言,亨利希微蹙眉頭,眸光如霜,兩個任務(wù)失敗的保鏢頓時大氣不敢出。Гóúzнaíшú.óГg(rouzhaiwu.) 一人硬著頭皮說:“亨利希,他的來頭絕對不簡單。” 亨利希在沙發(fā)上坐下,聽兩個手下你一言我一語說明被揍的來龍去脈。等他們說完,亨利希仍然沉默著,大廳門口飄來一抹倩影。 艾瑟一眼看見鼻青臉腫的兩人,霎時間清醒了。 “出什么事了?你們怎么被人揍成這樣?” 一時之間,幾個保鏢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亨利希平靜地看著她,沒說什么,旁邊的伊恩笑起來,挑明道:“事情是這樣的,艾瑟,他們今天去處理掉你的新歡,不過你的新歡似乎來頭不小,讓他們摔了很大的跟頭呢?!?/br> 艾瑟臉色煞白,怔怔地看向亨利希,怯生生問:“要殺約翰?” 亨利希并不作答,與她對視,傲然目光像在譏笑反問,“不然?” 自以為事情已經(jīng)過去的艾瑟幡然醒悟。 “艾瑟,不要說你一點也不知道你的新歡是什么來頭?!币炼髡f。 艾瑟的睫毛輕顫,悵然的目光從亨利希身上移開,落在兩個受傷的保鏢臉上,看他們的傷情,她深吸一口氣,黯然垂眸道:“他是萬物的殺手,出道叁年。我本來還在懷疑他就是現(xiàn)在道上有點名氣的那個叫白貓的家伙,但既然他能把他們揍成這樣,我想八九不離十了?!?/br> 猶如一石驚起千層浪,幾個男人瞳孔驟縮,一臉驚恐,不約而同偷瞄亨利希。 伊恩更是驚呼出聲,“什么?他是萬物的人?你明知道他是萬物的人你還——” 艾瑟被他突然拔高的音調(diào)嚇一跳,咬咬牙辯解道:“他很特別,不像是萬物的人?!?/br> “噢,是嗎?”伊恩坐回沙發(fā)上,無言以對地眨了眨眼睛,百思不得其解,艾瑟怎么可以如此膽大包天?敢對亨利希不忠也就算了,挑的對象竟然還是萬物的人。 這會兒艾瑟也心虛,根本不敢看亨利希的臉色,杵在原地?fù)蠐喜弊?,心里還有一個角落為約翰而留。 他有沒有受傷?受傷了有人幫他包扎嗎? 半晌,沉默不語的亨利希輕笑一聲,意味不明,令人駭然。 “亨利希……” 艾瑟鼓起勇氣直視亨利希,電光火石間福至心靈,綠寶石般的眼睛亮了起來,旋即撲過去抱住亨利希的手臂提議道:“亨利希,也許我們可以將約翰收為己用,我相信他會是一個——” 說著,陡然想到約翰的愿望是過上平靜的生活,艾瑟的聲音沒了底氣,“一個……一個驚世駭俗的殺手。” --